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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浦路斯

塞浦路斯

塞浦路斯

在第一世纪,保罗和他的周游同伴在塞浦路斯从事传道时曾遭遇猛烈的反对。一个行法术的假先知巴·耶稣向当时的罗马省长挑拨离间,企图令使徒无法执行传道的使命。鉴于这个术士所采用的卑劣手段,保罗直斥其非,说:“你这充满各样诡诈和各样奸恶的人,魔鬼的儿子,公义的仇敌!你歪曲了主的正路。”(使徒行传13:6-12,《新译》)在现代,塞浦路斯有些教士也曾采用类似的手段,以图阻止岛上的居民认识耶和华为了造福全人类而定下的伟大旨意。

然而,对于这些教士的所言所行,并非人人均加以认同。塞浦路斯人向来以慷慨好客见称。当地居民时常以蜜饯糖果款待访客,或者,假如是在炎炎的夏日,他们也许会让客人坐在果实累累的葡萄树阴下享用一杯清凉的柠檬水。

塞浦路斯气候温和。这个海岛位于地中海东部,距离叙利亚西岸约100公里,在土耳其南面60公里。岛上风景优美。广阔的沙滩直向着地中海和暖的汪洋伸延。岛的西南面是连绵的特罗多斯山,是个清新凉快、松香弥漫的避暑胜地。在这里到处可以见到葡萄树和无花果树,此外还有橄榄树和角豆树。杏树的白花盛放之际,郊外漫山遍野就仿佛铺上一层白雪似的。等到橘树开花时,空气中更飘散着阵阵幽香。在郊外,牧羊人牧放着一群一群绵羊和山羊的景象随处可见。在这里,有些人过着的生活模式甚至可以追溯至公元之前很古远的时代。

塞浦路斯的过去

这个海岛全长只有206公里。然而,圣经历史所提及的七个世界霸权均曾以不同方式对这个海岛发挥过影响。其中六个更曾实际统治这块地方。甚至第八个世界霸权,即联合国,也曾在这岛上显示过实力,出面为说希腊语和土耳其语的社区排难解纷。

基督教早于第一世纪初期即已传入塞浦路斯。司提反在耶路撒冷遇害以后,接踵而来的逼迫浪潮使门徒四散到各处。当中有些人到了塞浦路斯,并开始向岛上为数不少的犹太人传道。(使徒行传11:19)塞浦路斯后来更是保罗于公元47-48年间从事第一次海外传道旅程的一个中途站。与保罗同行的旅伴便有一个是塞浦路斯人,他是公元33年圣灵降临之后才开始与耶路撒冷耶稣基督的使徒们联络交往的。使徒称他为巴拿巴(即安慰之子的意思)。(使徒行传4:34-37)保罗和巴拿巴逗留在塞浦路斯期间,他们从东岸的撒拉米出发,沿路往各城镇传道,一直到达西面的帕弗。从撒拉米和帕弗现在的遗迹来看,在保罗和他的同伴从事传道的时代,这两个城市必然曾经显赫一时。

罗马省长士求·保罗在帕弗拒绝受术士巴·耶稣所摆布,毅然归信基督教。正如圣经所载,当时这位省长“很希奇主的道”。——使徒行传13:12

大约两年之后,巴拿巴和他的表弟马可结伴重返塞浦路斯,作了进一步的见证。——使徒行传15:36-41

‘圣经研究者是一所大学’

在现代也有广泛的见证工作在塞浦路斯进行。许多诚恳的人很高兴获悉,圣经本身的教训原来是与人为传统大异其趣的。显示这些教训传入塞浦路斯的早期证据可见于1922年10月1日刊的《守望台》(英文版)。刊于这期杂志的一封信显示,有一位亚美尼亚裔的教士接获一份单张,指出魂是会死而非不灭不朽的。他很高兴获悉这项事实。可是,他对于塞浦路斯各教会的属灵情况感到忧心忡忡。他评论道:“这里……教堂林立,可是岛上的属灵生命却在很久之前即已枯萎。教士们所过的生活比平民百姓还要腐化。我除了像耶利米一样叹息、哀哭和呐喊之外,已别无他法了。还有的是,我正在竭尽所能把真理的灵奶带给别人,不论是希腊人、亚美尼亚人、土耳其人还是犹太人。”一些侨居外地的亚美尼亚人也同样努力将圣经真理与塞浦路斯的居民分享。

后来,在1924年9月,赛勒斯·哈拉兰博斯从美国返回他的家乡塞浦路斯。他是一位圣经研究者,在回乡时带备许多单张,其中包括大量题名为《死者在哪里?》的单张。他往首都尼科西亚的邮政总局,把刊物寄给每个村长和大小市镇的所有教师。在那些日子,邮件是每星期一次以骡子载运送往各个村落的。

在岛的东南面有一个种马铃薯的乡村,名叫克西洛法古,村里的一位教师接获一份题名为《人民论坛》的单张。后来当地一位农夫安东尼斯·斯匹西奥提斯前往探望这位教师。好学不倦的安东尼斯在屋内想找些读物来看;他见到这份单张,并且深受其中的内容所吸引。后来他跟另一位村民安德烈亚斯·赫里斯图讨论单张的内容。及后,他们收到更多由守望台圣经书社出版的刊物。与此同时,他们也将所学得的知识与别人分享,其中有些人更与他们一起经常讨论圣经。

在表现兴趣的人当中,有一位是希腊正教会的神学家,他名叫克莱奥帕斯。虽然他对耶和华的百姓十分友善,却从未采取坚定立场拥护真理。然而,他常常说:‘天主教是幼稚园,基督新教是小学,圣经研究者是一所大学。’

然而,绝非人人都赏识这群圣经研究者。安东尼斯·斯匹西奥提斯和安德烈亚斯·赫里斯图在从事非正式见证工作期间,便曾招惹村民不悦。塞浦路斯的大主教接获有关他们的报告之后,随即派出一些神学家,试图抵消这两位弟兄所发挥的影响力。在接着的两年间,神学家与斯匹西奥提斯弟兄曾先后进行多次辩论。他们并没有租用任何礼堂;由于当地的咖啡室是人们汇聚的地方,辩论在这里举行最适当不过。最后,希腊正教会决定把两位弟兄逐出教会,并且取消他们在教堂结婚及葬在坟场里的权利。事实上,当安德烈亚斯·赫里斯图的孩子去世时,当地的教士实际拒绝让孩子葬在村内的坟场里,除非安德烈亚斯愿意参加星期日的教堂礼拜。结果如何?孩子终于还是给安葬了,但安德烈亚斯却没有回教堂做礼拜。

与此同时,来自尼科西亚区一个村庄的卫生督察特赖霍恩·卡洛格罗也正在学习真理。每逢他要往各村镇公干,他便利用机会以圣经揭发诸如地狱永火和三位一体一类的谬误道理。可是,后来他因为染病,不得不把一条腿割去。有些人便讥笑他准是因为改变宗教而遭上帝惩罚。这使他大受煎熬,情形就如约伯的朋友所作的歪曲言论令约伯痛苦难当一般。(请参阅约伯记4:7,8;12:4。)尽管如此,特赖霍恩却继续保持忠贞,直至他在1960年去世为止。

热心的先驱传道员传播好消息

1934年,两位来自希腊的先驱玛提亚基斯和特里安塔菲洛普洛斯为岛上的传道工作添上一股新动力。纽约布洛克林总部把43箱书籍运送到岛上供弟兄之用,其中包括希腊语、土耳其语及其他文字的书刊在内。这两位弟兄非常热心,可是地区起初的反应却十分冷淡。人们受到教士误导,以为弟兄若非共产党徒就是基督新教徒,存心要改变别人的宗教。可是,居住在较大市镇的人,尤以商人而言,却对我们产生好奇,想知道一下这个“新宗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先驱后来接获布洛克林寄来的一些杂志订阅者的名单,其中包括一位神学家克莱奥帕斯。他获得了社方出版的很多刊物,甚至屡次邀请先驱到他家里作客。他也携同玛提亚基斯弟兄前往拉纳卡的希腊会所,介绍他给人认识,说他“来自雅典,代表一家印刷机构,专门印制一些解释圣经的有益读物”。那天晚上,玛提亚基斯弟兄分发了84本精装书,120本册子,并且获得《黄金时代》杂志的10个订阅。

从东南面海岸的拉纳卡,先驱接着前往26公里以外的克西洛法古去,在那里与安东尼斯·斯匹西奥提斯和安德烈亚斯·赫里斯图会合。这两位弟兄虽然十分努力把所知道的真理与人分享,他们却很高兴能够增加他们对圣经的确切认识!耶和华见证人在塞浦路斯的第一群会众就是在他们的村子里成立的。

先驱的下一站是法马古斯塔。这地方橘林和风车随处可见,而且距离古撒拉米废墟不远。先驱在这里时接获社方来信,通知他们一对说希腊语的夫妇将会从埃及前来协助岛上的传道工作。这是个多么令人雀跃的好消息!拉加科斯夫妇抵步以后,当地的小组决定他们俩会集中在市镇传道,其他先驱则在郊区工作。

不久,另有一群新会众成立起来。这一次是在尼科西亚镇。在镇内的旧围城区有不少土耳其裔的塞浦路斯人聚居。弟兄们在一个回教徒所拥有的房子里举行聚会。

工作逐渐有了一点进展。一些希腊裔的塞浦路斯弟兄更加入先驱的行列。其中之一是赫里斯托斯·科里泰利特斯弟兄。他个子很小,有着一双闪亮的蓝眼睛。在表现勇气和忠贞方面,科里泰利特斯弟兄是个多么杰出的榜样!在他从事先驱工作的17年间,他差不多走遍了岛上650条村落。他所过的生活其实殊不容易。假如没有人接待,他就得睡在户外。甚至他的去世也打开一个作美好见证的机会。他本乡的教士拒绝让他葬在村内的坟地。弟兄便向该区的专员上诉。终于,在他下葬那天,有150人出席葬礼演讲。

后来特里安塔菲洛普洛斯弟兄返回希腊,拉加科斯夫妇则前往叙利亚,至此首批先驱便离开了塞浦路斯。然而,到1938年,岛上已有四位当地的先驱和七位会众传道员执行宣扬好消息的工作,并有40人出席基督受难纪念。

同年,帕纳约蒂斯·加夫里利德斯和他邻居的一个家庭接触到真理。虽然面对猛烈逼迫,这个家庭的母亲和三个女儿,连同帕纳约蒂斯,在波莱米季亚村内成立了一个研究圣经和从事传道的小组。论到村民的反应,帕纳约蒂斯回忆说:‘我们的小组聚集起来时,差不多总会听到门窗被人敲打得砰然作响。有一个男子反对得如此激烈,甚至上门殴打屋内的姊妹。我自己也要到医院治伤。可是,说来奇怪,仅在数天之后,这个人在下班回家途中,当他乘坐的货车过桥时,他竟不慎跌进河里淹死了。’

大战期间书刊受审查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人利用审查条例作为借口,把守望台圣经书社出版的刊物一概没收。社方寄往塞浦路斯供圣经研究之用的杂志无法寄到弟兄手里,反而在首都的邮政总局内堆积起来。

在没有刊物供应的情况下,弟兄如何应付呢?他们把社方以往出版的刊物节录出来,加以翻印,然后在从事外勤服务时分发出去。他们若偶尔收到《守望台》杂志,便赶快翻译出来供研读之用。在这段期间,他们也曾举行大会。随着传道员的数目逐渐增加,有另一群新会众成立起来。

最后,在大战结束前数月,弟兄终于收到3000份杂志,17箱书籍和册子。当然,邮政局的职员看见这些书刊不断堆积,有些人甚至因而产生兴趣。结果,弟兄在他们当中分发了45本精装书。

他们可以结婚吗?

此外,一些涉及耶和华见证人的情况使政府官员注意到见证人的存在。1939年,玛提亚基斯弟兄打算结婚。可是,当日塞浦路斯的耶和华见证人要结婚也殊不容易。为什么呢?原因是当局并不承认耶和华见证人是个宗教团体,因此不准他们享有公证结婚的权利。此外,战时的情况使弟兄们无法接触布洛克林总部寻求指示。后来,伦敦分社发出一份证书,声明在塞浦路斯的耶和华见证人与英国的万国圣经研究会是互有关联的。凭着这份证书之助,塞浦路斯的英国官员终于同意为玛提亚基斯弟兄主持公证婚礼。

多年来,这对忠贞的夫妇以慷慨好客广为人知。他们乐于随时开放自己的家招待弟兄。他们向有需要的人所表现的仁慈使弟兄铭记于心。

基列毕业生抵达

第一位被派往岛上服务的基列毕业生是侨居美国多年的希腊弟兄安东尼奥斯·考兰迪诺斯。他于1947年抵步时,全岛只有33位王国宣扬者。考兰迪诺斯弟兄曾当海员,身材健硕。此外,他更是个坚贞不屈、维护真理的战士。鉴于日后他在塞浦路斯执行服事职务时需要应付猛烈的反对,这种特质证明十分重要。

弟兄开始在街头向人介绍杂志时,所遭遇的反对尤为激烈。在法马古斯塔,一个大力支持教会的男子经常骚扰弟兄,并且煽动群众起来袭击见证人。结果,有一次考兰迪诺斯弟兄被一群暴民包围,因而引致交通阻塞。后来考兰迪诺斯弟兄连同这次骚乱的煽动人一起被解上法庭,并判以罚款。其他的类似事故也接踵发生。有时,弟兄甚至不得不请求警方营救被暴民围困的传道员。

1948年,弟兄很高兴另有两位被希腊政府要求离境的海外传道员派往塞浦路斯来。同年五月,基列第八届毕业生唐·伦德尔被迫离开埃及之后也转往岛上服务。是年,社方在塞浦路斯设立分社,并委任安东尼·赛迪里斯弟兄作分社监督。自此之后,有更多基列毕业生陆续被派往塞浦路斯服务,社方并在一些主要市镇设立海外传道员之家。在协助会众按神治方式组织起来,以及带头训练传道员从事外勤服务方面,这些弟兄确是十分宝贵的资产。

可是,他们必须先学会说希腊语才能提供帮助,结果有时闹出笑话来。一位弟兄引述启示录12:7说,“米迦勒同他的使者与龙争战,”但他误说为“米迦勒同英国人与龙争战”——原来“使者”和“英国人”这两个词语的读音在希腊文十分类似。尽管如此,住户看见外国人尝试用当地的语言跟他们攀谈,通常会很留心聆听。有一次,一位刚受浸的弟兄对一位海外传道员说:“你上门探访时,令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你虽是个外国人,却这么努力学习我们的语言。这使我觉得应该看看你带来给我的东西。”

教会反使人对见证人产生好奇

尽管在1948年,岛上的耶和华见证人平均只有大约50人的寥寥之数,当地的希腊正教会却感到有义务,一如他们所说,要‘终止这些异端’。他们使用什么伎俩呢?他们发表了一份声讨见证人的通告,在各大报章刊出,并在岛上所有教堂内宣读。他们派出儿童逐户分发这份通告,把它们张贴在墙上和电报杆上。见证人被指控为不爱国、反基督,并且是犹太复国主义的特工。

耶和华的百姓对此有什么反应呢?事实是,这些宣传反使人对见证人产生好奇。他们很想知道何以教会要对我们大肆攻击。因此,弟兄发起了一项为期四个月的运动,结果把7万2000份册子分发到人们手中——这个数目相当于他们前一年所分发的全部书刊总数的七倍。是次运动让人有机会亲自看看耶和华见证人究竟向人传讲什么道理。许多人出于好奇阅读我们的刊物。与此同时,也有一些弟兄遭人殴打和掷石。在利马索尔,一位弟兄和一位姊妹被法庭控以传道和闹事的罪名成立,判入狱一个月。

在大主教办公厅进行讨论

在这个时候,唐·伦德尔在尼科西亚遇上一位与希腊正教有密切往来,且在当地颇有势力的男子。伦德尔弟兄后来回忆事情的始末说:‘在一次趣味盎然的讨论之后,我留下《以上帝为真实》一书给这个男子。后来我回去探访,他表示很想知道多一点。可是,他却希望安排让我跟希腊正教会的大主教作一次讨论,后者是他所熟悉的。他问我说:“你愿意作这样的讨论吗?”

‘分社监督赛迪里斯弟兄同意跟我一起往大主教的豪华府邸赴约。我们抵步时获悉大主教“身体不适”,但我们可以跟附属教堂内的一位神学家谈谈。经过一番悠长的讨论之后,我问那位神学家,在圣经与教会传统之间存有冲突时,希腊正教会的立场如何。他表示这样他们便会宁取教会的传统。他倒真的所言不虚!因为我们一引用歌罗西书1:15(《新世》)去表明耶稣是“一切创造物的首生子”,他就立即高喊说:“这根本是阿里乌的异端邪说!”这样,谁是圣经的忠实拥护者就昭然若揭了。’

大量免费宣传

虽然反对持续不断,传道员的平均数目却由1949年的141位增至1950年的204位,并有241人出席1950年的受难纪念聚会。这一年,弟兄安排在帕弗,亦即使徒保罗昔日曾从事传道的地方,举行环务大会。社方租用了一家电影院,可是当地的主教和其他显要人物却向影院东主大施压力,试图迫使他与弟兄毁约。当地的市政会则限制影院的观众人数,并就租用场地征收重税,企图借此迫使我们取消大会。虽然弟兄设法约见管理该区的英国专员,却受到诸多阻挠。最后,本身属英籍的分社监督只好亲自前往探访专员,解释耶和华见证人如何遭当地官员故意留难。弟兄对这位专员的帮忙的确十分感激。他安排腾出戏院旁边的一大片空地,使我们能够容纳无法在戏院内参加大会的人。

帕弗的主教对此怒不可遏。正如古代的术士巴·耶稣企图阻止罗马省长士求·保罗听信保罗所传的信息,这位主教也施展“浑身解数”。(请参阅使徒行传13:6-12。)首先,他发出一份传单,通知所有人两个住在帕弗区的见证人先驱传道员已被逐出教会。接着有另一份传单迅速登场,指控耶和华见证人是“千禧年主义的异端”。这种异端是“由撒但始创的,源于上一个世纪的病态想像力”。支持教会这项行动的青年则驻守在每个作街头见证的传道员身旁。若任何人对见证人的工作表示兴趣,他们就把抨击见证人的传单塞进这人手里。

此外,有些报章也加入攻击耶和华子民的行列,虽然并非所有报章均这样做。1950年,帕弗的《新政治评论》宣称:“耶和华的跟从者在区内现今已数以百计。明天他们便会数以千计,甚至教会本身的存在也会大受威胁。因此,我们的宗教议会和主教们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处理这种不幸的情势乃是急不容缓的首务。”另一份报章《帕弗》则显然趁机对教会加以抨击,它在1950年5月4日刊有以下的评论:“在一些村落里,人民陷于极度贫困和水深火热之中,加上巨量资产全操掌于修道院和教士手中,结果使千禧年主义的思想得以在适当的环境下乘势冒起。我们且举埃皮斯科皮村为例。在这里差不多所有土地均属教会所有,村民若不是要向教会租地,像奴隶般工作,就得视教会为主人而与之合作。……村内若有半数人想成为耶和华见证人,也就不足为怪了。……故此,塞浦路斯的教会应该明白,光是纸上谈兵是毫无用处的。这些千禧年主义者已经看出教士阶级的弱点何在。……仅是用传单来跟他们对抗是绝不够的。”

既受到这种种宣传,耶和华见证人顿时成了热门的话题。这大大挑起了人们的好奇心,很多人便前往出席在影院举行的公众演讲。结果出席的人数至少有500人。

社长首次探访

令塞浦路斯的弟兄大为鼓舞的一件大事,就是诺尔弟兄和米尔顿·韩素尔弟兄在1951年12月的探访。弟兄租用了皇家影院,举行一连三日的大会。这是一幢新型建筑物,甚至诺尔弟兄也评论说:“我们希望在纽约也有这么一个地方供举行环务大会之用。”大会为期三天;可是,由于皇家影院位于旧城的住宅区,弟兄特地租用了在尼科西亚市中心的帕勒斯影院,作为诺尔弟兄在星期日早上发表公众演讲的场地。弟兄更为这个演讲作了广泛的宣传。他们把四帧分别用希腊文和英文写出的横幅挂在皇家影院的外墙上。在首都各处有二百份海报张贴出来。甚至在一些大型影院的银幕上也有宣传映出。英文、希腊文及土耳其文的报章均刊登出公众演讲的题目——“宗教能够应付世界的危机吗?”不足为奇的是,共产党的主要报章却表示他们不能为这个演讲作宣传,‘因为这样有违党的政策’。当地最大的民族主义报章则说他们‘必须先取得大主教的许可’才行。

鉴于这么广泛的宣传,我们不禁纳罕宗教反对者会采取什么行动。答案很快已有分晓。一天晚上,挂在皇家影院外的横幅被人撕下。我们报了警。大主教后来命人印制了一份传单,向人发出呼吁说:“请留意!要避开千禧年主义者。”传单的部分内容如下:‘你知道吗?他们甚至请了一个外国人来给他们打气。……这些人是披着羊皮的豺狼,存心要吞吃基督手下通情达理的羊群。……千万不要接近他们,不要理睬他们。要把他们视而不见,也许他们会因此醒悟过来,接受纠正。神圣的大主教辖区谨上。

诺尔弟兄能够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在帕勒斯影院发表公众演讲吗?且让一位目击者作出报道。唐·伦德尔回忆说:‘我在早上10时前抵达影院。门外已有警察守卫,一群青年人则在周围结集,准备随时冲入影院闹事。有些弟兄因为认识其中的滋事分子,所以也一同协助警察驱散暴民。我则几经辛苦才在他们中间挤了过去。早上10时30分,诺尔弟兄的演讲开始时,影院内共有420名听众。这时,外面的宗教流氓却开始猛力撞击大门。他们的行动迅速受到警方制止。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节目结束之后,我们如何离开影院呢?弟兄们终于决定,凭着警方协助,他们会尽量使暴民继续留在影院的大门前。然后,在演讲结束之后,我们按照指示从后门不动声色的离去。一次正面冲突就此避过了。’

教堂钟声预告一轮新攻击

1952年,当时法马古斯塔是个可爱的小镇,到处都是橘园和柠檬园,还有一个宽长的沙滩。这个位于海岛东岸的小镇距离古撒拉米城(即使徒保罗和他的同伴曾作传道的地方)的遗迹,只有几公里远。法马古斯塔镇自1974年被土耳其军攻陷以来,至今已因为人口逐渐稀少而差不多沦为死城。然而,早于1952年的时候,耶和华见证人计划在这个镇上的一家影院举行大会。鉴于希腊正教会已向耶和华见证人全面宣战,并且根据以往大会的经验,我们及早请求警方在场维持秩序。在天朗气清的星期日早上,弟兄们都热切期待稍后发表的公众演讲。可是,正当影院内的350人等待演讲在十分钟后开始之际,外面却看来酝酿着一场骚动。在镇上服务的海外传道员安东尼奥斯·考兰迪诺斯当时在影院门外负责招待。以下是他对当时情景的忆述:

“公众演讲在10分钟后开始。就在这个时候,邻近一所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后来我们获悉这原来是给教士和中学生的一个信号,表示他们可以开始在影院门外进行示威。当时活现眼前的煞是奇景!一群教士率领着大队年轻的暴民,坚要闯进影院内。我们都打起精神准备应急。影院的大门早给关上,正当他们试图硬闯进去时,一个教士竟向我动粗,我连衣服也给他撕破。情势变得越来越危急,我们惟有请求警方增援。他们很快便赶抵现场。暴民既无法阻止聚会进行,便在影院门外高声狂叫乱嚷。”

这时,教士们眼见事败,只好带着暴民返回教堂。耶和华使我们赢得了一场胜利。

违法者被解上法庭

较早之前,教会派出主教、教士和神学家前往各村各镇,向人发出呼吁说:“如果有耶和华见证人到你们这里来,要把他们驱逐出去!”然而并非人人都遵嘱而行。弟兄仍然可以找到绵羊般的人。可是这类挑唆离间难免引起若干余波。加拉蒂亚·玛提亚基斯姊妹回忆其中一次亲身经历说:

‘一个星期日早上,我们一行20人,选了三个村镇准备从事外勤服务。大约两小时后,我们到达地区。十位弟兄被派到最大的村里从事逐户传道,其余十位则负责在另外两个村落作见证。在其中一个较小的村落里,弟兄们在早上10时30分即已被赶出去。但在最大的村里,他们差不多将地区做完,而且成绩不错。可是,一场暴民骚乱接着爆发。两位弟兄在中心区作见证期间被人用椅子击打头部,并在离开时遭人掷石。接着,村内的教士纠集了200个暴民,要把我们重重围住。他们手执粗棍,敲击铁罐,四出搜寻我们。一位弟兄和一位姊妹首先被发现。他们用木棍殴打弟兄的背部,用石掷打姊妹。我们大部分人的遭遇都大致相同。然后我们还被拉着游街示众。有些弟兄前往公立医院求诊,他们身上被毒打的伤痕便成了指控暴民的罪证。’

稍后,弟兄正式提出控诉。在进行过三日聆讯后,主审法官作结说:“我完全相信控方的陈词,被告在每项控罪上都罪名成立。……我并不相信控方曾以基督是个无赖之类的道理教导人。……控方往村里去是要传讲他们的信仰,他们既以和平的方式这样做,被告就绝对无权袭击他们。”

1952至1953年间,两位海外传道员,安东尼奥斯·考兰迪诺斯和伊曼纽尔·帕特拉吉斯,被迫离开塞浦路斯。这两位弟兄在塞浦路斯为信仰打过一场美好的仗,他们都深受弟兄爱戴和怀念。

观赏《新世界社会的活动》

1955年,我们收到社方制作的影片《新世界社会的活动》。人们蜂拥前来观看这部影片。结果除了弟兄们大大得益之外,甚至世俗人士也因此对耶和华的组织获得较深入的认识。

在众多有趣的经验中,以下是其中一个:在拥有1500人口的克西洛法古村里,一家影院的东主同意让我们免费借用场地。在放映电影的那天晚上,当地教士派了一个村民去影院,要他把出席的人全部记下来。结果如何呢?当教士向这个人索取名单时,他回答说:“差不多整村人都在那里,我怎么能把所有名字都记下来呢?”

剧变的时期

自1878年以来,塞浦路斯一直受英国管治。可是到了1950年代,希腊裔的塞浦路斯人在大主教马卡里奥斯领导下发起了一次“合并”运动,亦即要求与希腊合并的运动,因为两者在语言和宗教方面都关系十分密切。可是,说土耳其语的居民却对这项运动大表反对。

然而,要求摆脱英国殖民统治,争取独立的呼声四起。1955至1960年间,一个称为“埃奥卡”(EOKA)的恐怖组织开始向英国人展开游击战,以图加速独立的进程。耶和华见证人在这类政治事务上固然严守中立,可是也不免受周遭的情况所殃及。

这次运动的首批事故之一发生在距离当地分社办事处不远的法马古斯塔。当时,邻近的一个英国军营遭人袭击。可以理解的是,住在分社内的五位海外传道员因为全部均属英籍,所以不免感受到相当的压力。

另一次,两位海外传道员,丹尼斯·马修斯和他的妻子梅维斯,刚抵达家门。正当他们把后门打开时,隔邻一名英军的家突然发生猛烈爆炸。放置炸弹的人后来被追逃进海外传道员之家对面的橘园里,于是一场枪战遂告展开。不久,门外响起敲门声,这对先驱夫妇不敢妄动,遂先查问门外的人是谁。原来门外是一些英兵,前来只是要探询屋内的住户是否无恙。

有一次,伦德尔和加夫里利德斯两位弟兄正在克西洛法古镇协助筹备环务大会。正当会众每周的《守望台》研究班举行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接着一些英兵上门通知我们,有一名英兵在近郊遭人杀害,另一名则身受重伤。全区随即实施戒严,他们吩咐伦德尔弟兄告诉聚会所内各人立即返家。翌日,该区的所有男性,包括伦德尔弟兄(虽然他是英国人)在内,全部被召到军部,且被押进用铁丝网重重围住的军营内接受盘问。当然,耶和华见证人与凶杀案无关,因此弟兄们最后获释,得以继续为大会进行筹备工作。

可是,“埃奥卡”与英方的对峙情势使官方不得不实施戒严或其他限制,以致有些神治活动被迫临时取消。晚间没有人可以在街上行走,因此聚会必须在日间举行。有时在长达四天之久的时期内,人们不能离家半步。人人互相猜疑,没有人敢表达任何意见。然而,虽在种种限制下,耶和华见证人仍然继续安慰当地许多诚心正意的人。

殖民统治结束

在塞浦路斯,人民对英国统治的反抗一直持续到1960年。在该年8月16日的午夜,塞浦路斯摇身一变成为独立的共和国,后来更成为联合国的成员国。在一片欢呼雀跃之下,希腊裔的塞浦路斯人觉得外族的统治终于过去了。可是,这有带来真正的自由吗?耶和华见证人在新的政权下情况怎样?就让历史来说明吧。

该年还未结束,耶和华见证人便遭遇了两次炸弹袭击。真凶是谁?首次炸弹爆炸发生于克西洛法古。有人把两枚炸弹放在王国聚会所的走廊上。显然这次袭击是针对耶和华见证人这个宗教团体的。由于炸弹在午夜后才爆炸,所以没有人受伤,但王国聚会所却惨遭损毁。

另一次,住在本德义亚的四位特别先驱的住宅遭人投放炸弹。幸好当时他们全部外出从事外勤服务。屋主知道真凶是谁,他说:‘我会去见主教,叫他赔偿损失。同时,我会对他说,他要是想为基督争取跟从者,就必须像耶和华见证人一样努力传道,而非诉诸暴力。’

一位弟兄和他的家人搬到利奥佩特里村,帮助当地人数不多的会众,但他们也成为了不容异己的偏狭精神的受害者。诸如‘我们要活活烧死他’、‘我们要把他干掉’一类的恐吓是司空见惯的事。有一晚午夜过后,一群蒙面的宗教暴徒包围弟兄的住所,不断开枪射击并向弟兄呼喝,说如果他明天还不走,就要将他杀死。由于警方不愿保护弟兄一家,他们决定搬走。然而,尽管利奥佩特里的弟兄受尽威迫恐吓,现今村内却有一群会众;最近弟兄更兴建了一幢美观的王国聚会所。

1962年9月11日晚上发生了一件可耻的事。当时,安德烈亚斯·普萨尔蒂斯和他的妻子尼娜,以及尤妮斯和麦克雷,正在法马古斯塔的海外传道员之家,忽然有几个蒙面的人从窗口闯进来。他们殴打普萨尔蒂斯弟兄,接着缚起两位姊妹,剃去她们的头发。(可参阅哥林多前书11:6。)他们把房子洗劫一空,然后逃去无踪。

1963年12月,岛上两大种族的斗争终于达到白热化而暴乱四起。在尼科西亚市郊的特拉乔纳斯镇,打斗尤其严重,因为希腊人和土耳其人都在那里聚居。特拉乔纳斯镇有不少耶和华见证人,他们兴建了一幢宽敞的王国聚会所。生活在其他地区的弟兄冒着生命危险把粮食运到该区的信徒同工手上。可惜的是,一位名叫安德罗尼科斯·米凯利迪斯的弟兄在上班途中遭人刺毙。

忠诚受到考验

1964年,岛上的见证人,特别是年轻的弟兄,在忠诚方面面临一场考验。由于当地的希腊人和土耳其人冲突持续不断,塞浦路斯政府遂颁布征兵法。合乎服役年龄的见证人都面对一个重大决定,他们会在压力之下紧守耶稣基督的教训吗?在内心的深处,他们会真正严守基督徒的中立吗?(马太福音26:52;约翰福音17:15,16)他们会继续全心信赖耶和华吗?——箴言3:5,6;以赛亚书2:2-4

不少人表现了这样的信心。不过,有些人却软弱妥协而离开了基督徒会众,其他一些人则选择离开塞浦路斯。结果,平均传道员的数目由1963年的516人下跌到1966年的394人。各群会众不禁感觉有点灰心。

社方设法强化弟兄们的信心。为了这样行,社方安排了多个为期一日的大会,向弟兄提出适时的圣经劝告,结果令人鼓舞。然而,考验并非至此为止。

利用法律加以陷害

1966年6月,耶和华的组织再次成为攻击的目标。部长会议向议会呈交一份议案,建议禁止人改变信仰,并且明令规定,为了改变别人的信仰而上门探访或向人分发书刊均属违法;违法者不但可能被判监禁两年的最高刑期,而且还须缴纳罚款。这份议案可以使耶和华见证人的传道工作大受影响。

弟兄们为此多次向塞浦路斯的众议院提出抗议,也向英国和美国驻塞浦路斯的代表提出申诉。社方并为此写了一封信给联合国的秘书长。结果,由于多方的反对,该议案至今还未提交众议院通过。

展开建筑计划

随着宣扬王国工作的扩展,会众需要有更多合适的聚会地方。1967年,传道员的数目只有431人,当时塞浦路斯的分社成立了一项建筑基金,弟兄们对未来都抱着乐观的展望。

1968年4月,韩素尔弟兄作带务探访,塞浦路斯的弟兄从中得到很大鼓励。与此同时,一对新海外传道员夫妇,路易斯·科普西斯和斯特拉,抵达塞浦路斯。科普西斯弟兄对建筑计划有很大帮助,他不但协助工作的策划,而且以身作则立下良好榜样。

1960年3月,一个称为耶和华见证人会众(塞浦路斯)有限公司的法人团体在当地成立,这使兴建计划获得重大进展。除了其他条文之外,公司的特许证还包括财产持有权在内。

首项工程是在法马古斯塔兴建一所宽敞的王国聚会所,足以容纳230人。不但当地的会众可以使用这项设施,而且借着使用毗邻的院子,弟兄们也可以在这地方举行环务大会。整个院子有一棵巨大的葡萄树遮阴。

接着施工的是社方的分社办事处。大约有20年之久,社方一直租用别人的物业。现在,社方在首都市郊阿焦斯多梅提奥斯购置了一块地。弟兄在这块地上兴建了一座四层高的建筑物,包括一所设于二楼的王国聚会所。1969年,当时的守望台社副社长F.W.法兰兹在探访期间主持了建筑物的呈献礼。

与此同时,一所美观的王国聚会所在克西洛法古兴建起来。1930年代的早期,耶和华见证人在塞浦路斯的第一群会众便是在这地方成立的。最初,当地有些村民对真理表现兴趣而开始向别人作见证,猛烈的反对随之而来。不过,后来村民目睹弟兄姊妹连续三个星期,一天工作15个小时以上,齐心协力兴建王国聚会所,有些居民不禁深受感动。如今在村的中心地点矗立着一所有450个座位的王国聚会所,内里和四周有足够的地方供举行各种大会之用。

塞浦路斯的第二大城市利马索尔是南边海岸的度假胜地,也是第二个拥有自己的王国聚会所的城市。这幢建筑物的地下是王国聚会所,楼上则是海外传道员之家。1974年,由于分社需从尼科西亚搬出,于是聚会所楼上有一部分地方被拨作分社办事处之用。

兴建计划也将圣经市镇帕弗包括在内。尽管工作的进展起初十分缓慢,近年来却在帕弗有很大的增长。结果最初兴建的王国聚会所需要加以扩充,现今可以容纳两群会众。

社方在拉纳卡兴建了一所美观的王国聚会所。此外,居住在红泥村(由于泥土呈红色而得名)的人现今也有一个更合适的聚会地方,取代了原先利奥佩特里村那幢预制装配式的聚会所。

在塞浦路斯西北面景色美丽但却荒凉的角落,热心的传道员和特别先驱也十分活跃。当地以所谓的阿佛洛狄特浴池广为游客所知。当地人对王国好消息有良好反应,因此社方在波利斯克里索舒斯购置了一块地,兴建了一所王国聚会所,可以容纳70人。现今这所王国聚会所成了当地神治教育的中心。

婚礼和葬礼

有多年之久,由于耶和华见证人未获塞浦路斯当局认可为宗教团体,我们要举行婚礼和葬礼并不容易。在大多数希腊裔的塞浦路斯人看来,结婚或埋葬都必须通过当地认可的教会办理。1948年,社方在塞浦路斯的律师向英国专责殖民地事务的机构递交申请书,希望英国政府批准耶和华见证人主持婚礼。1949年,弟兄们很高兴从公报知道,一位名叫萨瓦斯·德鲁西奥蒂斯的见证人已经获得政府授权主持婚礼!此后,其他一些弟兄也获得授权如此行。

葬礼也有难题,因为东正教的教士很多时拒绝容许耶和华见证人或他们的儿女埋葬在被教会视为“祝圣地”的区域内。在城里,每个教派都拥有自己的坟场,难题尤其严重。乡村里的情况则有点不同;居民所缴纳的税项包括墓地费用在内。可是,有时教士仍然反对见证人享有这项权利。弟兄们在经历痛失家人的伤痛之余还要应付这些难题,的确并不容易。这个难题亟待解决。

最后,在1950年,当局终于准许耶和华见证人拥有自己的墓地,一位弟兄便把位于首都以外的一块土地捐出来用作坟场。多年之后,在1989年,弟兄们需要多一个坟场,当局便准许我们在分社办事处的所在地尼苏村有多一块土地供安葬死者之用。这些供应证明对耶和华的百姓有很大造益,并且有助他们应付东正教教士的声称——‘你若成为耶和华见证人,死时就会像狗一样没有葬身之所。’

尽管耶和华见证人已经取得合法认可有权主持婚礼,在1971年这项权利却受到干扰。尼科西亚的行政专员通知我们,在举行婚礼之前,男女双方必须出示一张由大主教签发的证书,证明他们已不再是东正教的教友。一如所料,大主教拒绝签发这些证明书。这在实际上意味到没有任何耶和华见证人能够正式结婚。然而,有些爱好自由的官员后来看出,这其实是教士们的阴谋;凭着他们的帮助,这项规定终于被取消了。

“上帝的胜利”国际大会

1972年11月,诺尔弟兄探访塞浦路斯,目的是要筹备“上帝的胜利”国际大会。大会作了安排使与会者有机会访游圣经名胜,我们很高兴塞浦路斯也在访游之列。此外,社方也决定在1973年7月于塞浦路斯的首都尼科西亚举行国际大会。

有鉴于此,我们立即四出寻找体育馆或其他合适的地方作为大会场地,可是都劳而无功,主要因为官员和商人都害怕东正教会对此有不利反应。因此,我们决定改用在特拉乔纳斯一所宽敞的王国聚会所四周的物业。王国聚会所对面的一块地已经为社方所拥有,而我们也成功地租用了邻近的土地。对我们来说,要在场地四周盖搭竹棚遮阴并非易事。为了这样行,我们的弟兄姊妹每天都在摄氏40度的高温下辛勤工作。

然而,最大的难题是怎样取得足够的食水供大会之用。大会举行前的冬季降雨量稀少,结果一星期只供水三天。该怎么办呢?住在王国聚会所隔邻的弟兄的花园里有一口井,他愿意给弟兄使用,但井里的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取用过了。井里究竟有多少水呢?弟兄把井清洁一番,接着安装水泵,然后屏息静气等候结果。水开始源源涌出!但可作饮用吗?弟兄把水拿去检验,结果显示百分之百可以饮用!这看来是个现代的奇迹。为此我们多么感激耶和华!

由于王国聚会所内外活动大增,反对者很快便看出事情有点异乎寻常。接着,有一天早上将近破晓时分,住在王国聚会所隔邻的弟兄被火光惊醒,烈焰把他的睡房照得通亮,原来有一堆竹子正在猛烈燃烧。有人纵火!我们的反对者又再发动攻击了。自此之后,为求安全起见,我们便加强防范。

来到塞浦路斯的访客有很多是不懂希腊语的,为了他们的益处,社方要求弟兄编排一些短剧去简述当地的习俗和岛上居民的生活。因此,每天早上由8时至9时30分,在大会的正式节目开始之前,弟兄们演出这些短剧,所有与会者都对此深表赏识。此外,访客也前往游览岛上与圣经有关的历史名胜。

对塞浦路斯的弟兄来说,出席国际大会是既令人兴奋又富于鼓励的经验。这使他们有机会亲身与来自许多不同国家的见证人交往,从而帮助他们更加体会这个国际弟兄团体。此外,东正教对该次大会所作的反对也引起了广泛的注意,结果有更多塞浦路斯人开始留意到耶和华见证人的活动。

1974年——发生剧变的一年

塞浦路斯是著名的旅游胜地,而且经济蓬勃。不少塞浦路斯人认为一切都会一帆风顺。不过,1974年7月15日,情势发生了戏剧性的改变。

很久以来,岛民一直在政治上存有分歧。希腊裔的塞浦路斯人分成两派,互相敌对:一方是总统马卡里奥斯大主教的支持者;另一方则是前希腊军官乔治斯·格里瓦斯的支持者。格里瓦斯是著名的“埃奥卡”组织的领袖,曾带头反抗英国的殖民地统治。在一次武装政变中,总统马卡里奥斯被推翻,且有多人被杀。但这些事件仅是更多惨剧的序幕而已。

由于患病而返回英国留医达14年的唐·伦德尔在1972年返回塞浦路斯,担任环务监督。当时他住在塞岛的北岸,距离土耳其的南部海岸只有60公里。以下是他对所发生的事的描述:

‘我和同伴保罗·安德烈乌一起住在卡拉库米的村庄里,离凯里尼亚东面约有两公里。7月20日清晨,大约五点钟,我听到一声爆炸巨响。从厨房的窗口往外看,可以看见一股浓烟从凯里尼亚的港口冒起。塞岛的土耳其电台宣布,由于“政变”造成政局不稳,土耳其军正进驻塞浦路斯的北岸,目的是要保护塞浦路斯的土耳其裔少数民族。我们很快便看出我们正处身于战场上。我们数算上空有75架直升机,伞兵正从直升机跳下,降落在城镇四周的山头上。海面的炮轰和空中的轰炸持续了好几天;一天深夜,土耳其军向村庄推进,所以我们不得不逃离家园。

‘我们在山上度过了数天之后,便返回村庄,但不久我们的寓所就被土耳其军包围。他们并没有骚扰我们。我们很想知道凯里尼亚人数不多的会众的各弟兄情况如何。最后,我们找到了基里亚齐斯弟兄一家——共有七个见证人——我们见面时大家都喜出望外。翌日,我们在他们的花园里,一起坐在树下研读当日经文,土耳其军忽然来到。他们吩咐我们进入屋内。不久之后我们被带到多姆酒店,该酒店已由联合国部队进驻。兵士不准保罗和我返回寓所,我们和基里亚齐斯弟兄一家以及另外大约650人都被拘留在酒店里。数天后,由于我是英国人,他们护送我穿越无人之地,去到尼科西亚,然后便把我释放。不过我们那些希腊裔的弟兄却被拘留在酒店里达数月之久。在此期间,为了保持灵性健壮,他们经常聚集起来研读圣经,并且忙于与被囚在酒店里的人分享圣经里令人安慰的信息。’

这次军事行动结果如何?土耳其军队占领了塞岛约三分之一的地区,逾20万人沦为难民,当中也有耶和华的百姓。逾300个弟兄财产尽失,有四群会众各散东西。伯特利之家虽然熬过了炮火的袭击,但战争的痕迹却可见于弹痕累累的百叶窗上。由于我们认为生命比财物更重要,便决定从分社撤出。不过,战斗止息之后,我们设法从分社办事处取回一部分档案。我们发觉士兵曾经搜掠分社办事处,前门遭人撞开,一名士兵更在墙上写了一行字:‘上帝不爱我们,因为我们在这里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当时,社方立即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去照顾逃难的弟兄的需要。没有受冲突直接影响的见证人开放自己的家给他们的基督徒弟兄容身。来自希腊耶和华见证人的救援物资和英国分社的赈款也很快抵达。当地的弟兄的确很感激治理机构所表现的关怀;在他们陷入困境时予以援手。耶和华的所有子民都休戚相关、同舟共济;这种团结是多么奇妙!

取得一个大会堂

由于土耳其裔的塞浦路斯人从岛的南部迁居到北部,结果我们有机会购得利马索尔的一家土耳其戏院。戏院的业主是土耳其人,他在离去前跟我们签了合约。戏院在战斗期间饱受破坏,可是弟兄很努力工作,把顶部修葺好,以至戏院大体可以使用。镇上的一群会众则拣出其中一部分地方作举行聚会之用。戏院有800个座位,而且四周有地方给大会各个部门使用。为大会寻找合适的场地一向都十分困难,所以这家戏院刚好合乎我们的需要。

可是过了不久,戏院的前业主去世之后,有些官员想从我们手中取回这家戏院,但最后当局还是作出安排,让我们继续使用戏院及其四周的部分物业。多年来,社方对戏院作了不少改善,直至达到合乎供崇拜耶和华上帝之用的标准为止。

最初社方购下戏院时,其中的设施已足以容纳塞浦路斯的所有见证人。可是,到1994年,为了容纳参加大会的见证人和感兴趣人士,社方要筹备举办三个区务大会才行。

基督徒的良心引起争议

1978至1979年期间,塞浦路斯的各报章曾报道耶和华见证人就服兵役的问题所采取的中立立场。由于塞浦路斯的法例并不容许人以良心的理由拒绝服兵役,有些见证人被判入狱。

自1980年以来,至少有130位耶和华见证人由于严守中立的缘故受到监禁,有些甚至第二、第三和第四次被判刑期。值得留意的是有关28岁的乔治斯·阿纳斯塔西·彼得鲁的个案。1993年7月1日,彼得鲁由于拒服兵役第四次被判入狱,刑期是六个月。他的刑期合共有两年零两个月。论到彼得鲁这位见证人,1993年9月9日的《塞浦路斯周报》刊载了国际特赦组织对塞浦路斯政府提出的抗议,说:‘不幸的是,我们无法制止塞浦路斯政府第五、第六、第七次监禁他。当局停止迫害他,现在岂不是时候了吗?’

每周有不同的长老探望由于中立被囚在狱中的弟兄,跟他们讨论《守望台》以及其他富于鼓励的圣经资料。我们很多谢监狱当局的合作,使这项安排得以顺利进行。弟兄在面对中立的争论时都将这件事视为信心所受的考验。此外,由于身在狱中,他们有机会花更多时间作个人研读。以下是一些典型的评论:‘我们已经作好准备,只要耶和华容许,我们就乐意继续留在狱中。’‘以往我们从未作过这么多研读。’

塞浦路斯政府的各部长收到许多来自人权组织的抗议信,要求政府早日解决人由于良心拒绝服兵役的争议。因此,最近有好几篇报纸文章促请政府修改法例,以求与欧洲现存的一般法例一致。例如,一份称为《真理》的报章在1994年1月24日刊论及由于良心拒绝服兵役的人说:‘这件事必须按照欧洲国家和联合国的建议尽快加以解决。’

欧洲议会曾促请欧洲共同体的成员国通过法例,准许人由于良心的缘故拒服兵役。1993年,《塞浦路斯法律论坛报》发表了篇幅颇长的一篇文章,促请塞浦路斯政府认真考虑瑞典和荷兰就同类事件的做法。

新分社办事处

1981年,塞浦路斯分社在行政方面作了若干改动。为了照顾分社的需要,当时正在希腊伯特利服务的唐·伦德尔被邀返回塞浦路斯,担任分社委员会的统筹者。翌年,一对希腊裔的塞浦路斯夫妇,安德烈亚斯·康托约奥吉斯和妻子玛萝,也加入了塞浦路斯的伯特利之家,在此之前他们一直在英国作特别先驱。鉴于利马索尔的分社办事处已显得地方太小,不敷应用,因此治理机构在1985年批准兴建一座新分社。塞浦路斯的伯特利家庭都为此大感兴奋。

虽然弟兄们渴望尽快展开兴建新分社的工程,他们却有种种难题要应付。新分社办事处会在哪里兴建呢?耶和华见证人塞浦路斯法人团体在利马索尔拥有一块土地,社方决定在那里兴建新分社。1987年,社方将建筑详图呈交给地方政府,申请建筑许可证。可是,希腊东正教一获知耶和华见证人有建筑计划,便大力游说当地邻里联名提出抗议。结果,地方政府拒绝签发许可证。他们举出的理由是,“假若签发许可证,公众安全和社会秩序便会受到危害,”另一个理由则与“拟兴建的建筑物的用途”有关。

既然这项裁定显然是基于宗教偏见的,弟兄遂向法庭上诉。法庭裁定耶和华见证人得直。裁决指出,地方政府“无权以公众安全和社会秩序为理由拒绝签发建筑许可证”。裁决继续指出:“然而,被告举出的另一个理由,有关‘拟兴建的建筑物的用途’,……却揭露出申请被否决的真正原因。”法庭的裁决使事情得到圆满解决。

不过,甚至在法庭尚未作出裁决之前,情况已愈来愈清楚显示,把分社设于反对如此激烈的地区是不智的。显然由于上帝的旨意,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弟兄向分社表示,他愿把一项位于尼苏村的物业卖给社方。这地方离尼科西亚只有几公里,面积有0.4公亩,其上有一幢包括四套公寓房间的建筑物。屋后有一个柑橘果园,屋前是庭院,四周有花丛和棕榈树,隔邻是当地的王国聚会所。这项物业用作分社十分理想。此处比利马索尔那幅地面积更大,需要改建的地方不多,而且位置适中,邻里友善。经过治理机构的出版委员会批准之后,分社便在1988年购入这项物业,同年六月伯特利之家便迁入新址。

法庭的裁决有助工作进行

除了与上述兴建分社办事处有关的案件之外,社方也在其他时候不得不采取行动‘在法律上确立好消息’。有时社方甚至需向塞浦路斯的最高法院上诉。——腓立比书1:7,《新世》。

一个需要澄清的基本要点是:耶和华见证人在法律上可算是一个“已知的宗教”吗?若然,他们便应该得到与其他现存宗教同等的待遇。塞浦路斯的宪法第18条规定:

“1. 人人都有权享有思想自由、良心自由和宗教自由。

“2. 凡是教义或礼拜仪式并非诡秘不明的宗教都享有自由。

“3. 在法律前所有宗教都是平等的。”

法庭把“已知的宗教”界定为一个“人人都能够‘知道’的宗教;一个在教条和原则方面并非诡秘不明的宗教,而且崇拜是公开举行的”。耶和华见证人符合这一切准则。

可是,在受教育的机会方面,耶和华见证人却受到歧视。尽管在成绩表上注明学生的宗教是例行惯事,很多学校却拒绝把“耶和华见证人”列为学生的宗教。弟兄们将事情向教育当局申诉。教育部的答复是:‘据我们所知,没有一个宗教是以耶和华见证人为名的。我们认为耶和华见证人只是一项运动或一个团体而已。’

1991年4月16日,检察总长写了一份备忘录给教育部。他在备忘录上根据塞浦路斯的宪法重新审核这件事,认为耶和华见证人是一个“已知的宗教”,因此应当列明在学生的成绩表上。

检察总长的建议在法律上对耶和华的忠仆有很大帮助。一份由检察总长办公室发出、长达九页的备忘录声明,耶和华见证人的传道员应当得到与塞浦路斯各主流宗教无异的待遇。当时正值反对者再次企图施加压力,这份备忘录巩固了当局在1990年7月就耶和华见证人所作的决定。根据该项决定,耶和华见证人会众的长老和服事仆人可以免服兵役,因为政府承认他们是宗教从业员。

在检察总长作出建议之后,另一项发展与纳税问题有关。1992年6月17日,商务部长宣布,耶和华见证人的团体可以豁免地税,1981年以后所缴交的税款均一律发还。

不用说,塞浦路斯的耶和华见证人很感激掌权者能够摒除偏见,对所有宗教都一视同仁。

收割工作继续进行

宣扬耶和华的王国好消息的工作,在现代的塞浦路斯已进行了70多年。这件工作到目前为止有什么成果呢?

从岛的这端到岛的那端——不管在市镇、乡村,还是僻远的郊野——一般人都有机会再三听到圣经的信息。有些人认识真理之后成为属天王国的未来成员。今日,一批数目大得多的人则被召集起来,成为上帝的敬拜者,他们怀有在地上乐园享永生的希望。直至1985年年初,塞浦路斯已有超过1000个公开赞美耶和华的人。

然而,收割工作仍未大功告成。到1994年3月,塞浦路斯有1544名活跃的传道员,并且有3141人出席受难纪念。这显示仍有不少人积极响应这项使人成为基督门徒的教育计划,以及渴望认识耶稣的一切吩咐。全岛有16群会众,每一群都热心地为耶和华服务。在上一个服务年度,事实表明先驱精神正日益兴旺,年轻的见证人尤其热心。在3月,总共有295位见证人参与某种形式的全时服务,这相当于传道员总数的百分之19。

在训练弟兄负起更大的责任方面,工作也有良好进展。除了会众的长老受到特别训练之外,社方也留意装备弟兄学会如何筹备大会。

传道员需要表现极大的忍耐才能孜孜不倦地经常探访地区里的人。在塞浦路斯,由于地区里居民彼此之间关系紧密,惧怕人的心理相当普遍,尤其以乡村地区为然。有时,孩童内心对真理的喜爱可能有助于家人克服恐惧之心。

一个生活于小村庄的家庭的情形便是这样。这家有六口人(父母和四名子女)。一位先驱与作母亲的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研读了三次之后,妇人便开始参加聚会。不过,后来由于家人反对,妇人便停止了研读。可是,她那九岁大的女儿却为此不断哭号,直至母亲答应恢复研读为止。不久,这家人便一起参加聚会了。这位妇人于1994年受了浸。丈夫目前研读圣经,他们那个坚要母亲继续研读圣经的女儿也继续研读圣经。

塞浦路斯的传道员忠心地执行服事职务,继续寻找谦卑受教的人。他们学会了培养更多圣灵果子。这样传道员便表明了自己是耶和华的至高统治权的忠贞支持者。

心地忠实的塞浦路斯人获得真正自由

塞浦路斯的历史标志着当地居民屡受外国势力所辖制。许多塞浦路斯人不惜为了争取自由而牺牲生命。可是,结果却未必符合他们的理想。在现今这一代,不少塞浦路斯人失去了祖传的土地,至今仍然收复无望。虽然有些耶和华见证人也为此蒙受影响,但他们却能处之泰然。

真正的自由并非有赖于人居住在哪个地方,或拥有哪块土地,而是有赖于对真理具有确切的认识。这种来自圣经的知识使人得以摆脱迷信及种种无谓的恐惧,并且以爱上帝和爱同胞的心取代宗教上不容异己的精神。这种知识也帮助人看出,若要从罪和死的奴役获得释放,就必须对耶和华上帝通过耶稣基督所作的拯救安排怀具信心。耶和华见证人正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各种各样的人。

可是,正如以往保罗与他的同伴巴拿巴在塞浦路斯从事传道工作时受到当地的宗教领袖大力反对,现代塞浦路斯的历史显示,耶和华的仆人也饱受希腊正教所反对。可是,见证人把耶利米书1:19的话紧记在心:“他们要攻击你,却不能胜你;因为我与你同在,要拯救你。这是耶和华说的。”

见证人坚信耶和华必定会拯救他们脱离仇敌的手,并且帮助他们生还渡过大灾难,安然进入新世界里。届时弥迦书4:4的预言不但会在属灵的意义上实现,同时也会以实际的方式获得应验:“人人都要坐在自己葡萄树下和无花果树下,无人惊吓。”诚然有些塞浦路斯人现今已能坐在自己的葡萄树下和无花果树下憩息,但他们却无法完全免除恐惧。然而,在圣经所论及的“将来的世界”,人不但能享有这种美好的环境,同时也不会再受罪行、战争的威胁,甚至疾病和死亡也不复存在。这的确是真正的自由!不错,正如耶和华应许说:“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又说:“这些话是可信的,是真实的。”——希伯来书2:5-9;启示录21:4,5;诗篇37:9-11

[第66页的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塞浦路斯

帕弗

尼科西亚

利马索尔

拉纳卡

克西洛法古

法马古斯塔

撒拉米

[第71页的图片]

安东尼斯·斯匹西奥提斯(右方)和安德烈亚斯·赫里斯图,克西洛法古最早的两位见证人

[第72,73页 的图片]

虽然受到一名术士所反对,使徒保罗仍然向帕弗的士求·保罗传道(左图:成了废墟的总督府)

[第76页的图片]

帕纳约蒂斯·加夫里利德斯

[第79页的图片]

尼科斯和加拉蒂亚·玛提亚基斯,他们都是以慷慨好客见称的热心见证人

[第80页的图片]

一些早期的基列海外传道员:

1.唐·伦德尔

2.安东尼·赛迪里斯

3.伊曼纽尔·帕特拉吉斯

4.安东尼奥斯·考兰迪诺斯

[第81页的图片]

在塞浦路斯以海外传道员身分服务的一些姊妹(从左至右):琼·巴克,伊冯娜·瓦莫斯(斯匹西奥提斯),尼娜·康斯坦蒂(普萨尔蒂斯)

[第86页的图片]

N.H.诺尔(第二排右方)与塞浦路斯的弟兄和海外传道员合摄

[第87页的图片]

1951年于皇家影院及帕勒斯影院举行的令人振奋的大会

[第91页的图片]

见证人准备出发传道,1955年

[第100页的图片]

在尼科西亚一个用竹枝盖顶的场地上举行国际大会,1973年

[第107页的图片]

位于利马索尔的大会堂

[第108,109页的图片]

塞浦路斯分社的今貌以及伯特利家庭的成员

[第115页的图片]

塞浦路斯现今的分社委员会成员(从左至右):詹姆斯·佩特里迪斯、安德烈亚斯·康托约奥吉斯、安德烈亚斯·科斯塔·埃夫蒂米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