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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内瑞拉

委内瑞拉

委内瑞拉

认识委内瑞拉,就好像环游世界,纵览各地的风土人情。你会看见什么呢?也许是:一个印第安人,手拿长矛,在丛林狩猎;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士,在高级时装店精挑细选;在一个南美节日晚会上,游客随着富于非洲情调的鼓声,翩翩起舞;一个身披南美斗篷的小伙子,抵着凛冽山风,把绵羊驱拢起来。除此之外,你一定会看见,7万1000多位耶和华见证人——男女老幼,背景各异——不断忙于向人传讲真神和上帝的王国。

委内瑞拉人的祖先大多是印第安人、西班牙人和非洲人的混血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有很多欧洲人从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等地移居这里;现在,他们已经占了人口的大多数。旁观的人看见国内到处都是年轻人,不由得大感惊讶!

委内瑞拉在南美洲北岸,是个充满鲜明对照的地方。绵延2800公里的海岸线濒临加勒比海,长年受热带和风吹拂,跟终年积雪的群山和草木繁茂的密林相映成趣。这里不但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也有震撼人心的大瀑布。比如库克南瀑布,落差600米;又有安赫尔瀑布——世界最高的瀑布——河水从上游嶙峋的平顶山经地下水道奔流而下,从瀑布滚滚直落979米。首都加拉加斯是个现代化都会,居民大约有400万,市内设有不少时髦的购物中心,道路网建筑完善,跟内陆相连,四通八达。另一方面,成千上万非法聚居山边的人,却只能够遥遥眺望加拉加斯这一片繁华景象。

委内瑞拉人的宗教热情

在委内瑞拉,纵然天主教已经今非昔比,再也留不住信众,大多数人仍然自称是天主教徒。土生土长的印第安人口口声声说信奉天主教,私下却还是像非洲人的后裔一样,紧守本身的习俗和迷信。巫术和通灵术在这里大为流行。很多人都佩带护身符来镇凶眼,保平安。跟伏都教类似的玛丽亚·利昂萨派如日方中。传福音的宗教团体也越来越多,难以胜数。

对委内瑞拉的天主教徒来说,“圣者”和“圣母”在生活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全国各地有本身独有的“圣者”或“圣母”。差不多家家都挂着宗教图像。有些家庭甚至在大门的门楣上插上枝条,用来驱邪赶鬼。也有些家庭把圣经放在桌子上,翻开到诗篇91篇,以为这样家人就多多少少有点保障。

时常,在人们最喜爱的“圣者”图像旁边,还挂着西蒙·玻利瓦尔这位人物的图像。玻利瓦尔曾经领导委内瑞拉和另外四个南美国家争取独立,摆脱了西班牙的统治。在委内瑞拉,他深受人民拥戴。比如说,你会发现这里有玻利瓦尔国际机场、玻利瓦尔大学、玻利瓦尔路、玻利瓦尔城、玻利瓦尔州,就是货币本身也用这个名字。委内瑞拉每个镇都有一个中央广场,这些地方差不多通通叫做玻利瓦尔广场。你也可以随时看见,在大街小巷的墙壁上,人们小心翼翼地写上他的名言。

可是,委内瑞拉人还有一种非常杰出的特质:他们深深崇敬上帝,自认相信圣经。人可以大大方方谈论属灵的事,很少会因此受人讥笑。这种开明的态度无疑为真理提供肥沃的土壤,难怪有关耶和华上帝和他旨意的种子在这里可以成长茁壮。

具有真正海外传道员精神的女子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大多数世人设法收拾大战遗留下来的残局;在欧洲,希特勒搞得风雨飘摇,人心惶惶。就在这个时候,美国得克萨斯州有两位耶和华见证人决心把圣经的和平信息更广泛传扬开去。这两位见证人就是凯特·戈斯和她的女儿马莉恩。她们写信给纽约布洛克林的守望台圣经书社总部,说自己懂西班牙语,问社方她们最好到哪里服务。社方派她们到哪里去呢?委内瑞拉。

1936年,她们乘船来到委内瑞拉的首都加拉加斯(当时有20万人口),在那里租了个房间。其实,早在10年前,圣经研究者(耶和华见证人当时的名称)已经踏足委内瑞拉,在各大城市分发了成千上万的单张,只是他们没有一个留下来。这一次,戈斯姊妹和女儿可不是只留下一会儿。戈斯姊妹虽然外表文质彬彬,弱不禁风,但是她每逢逐户传道,总带备一大袋书刊和一台留声机。她和女儿逐步把好消息传遍加拉加斯,然后乘长途公共汽车,沿着沙尘滚滚、凹凸不平的公路向内陆进发。她们曾经踏足的地区包括东部的基里基雷、埃尔蒂格雷、玻利瓦尔城,以及西部的马拉开波。

不料,1944年7月,马莉恩不幸染上疟疾。她们不得不返回美国。1944年8月2日,戈斯姊妹写信给社方报告说:“我们分发了许许多多书刊。……我们差不多走遍全国向人作见证。每一轮探访,我们都找到些喜爱社方书刊、乐于阅读的人。……经过两年不断在加拉加斯传道,现在已经有六位姊妹、一位弟兄,总共七个人,拥护正义,采取行动受了浸。……这些弟兄姊妹很高兴能够认识耶和华和他的王国。……在加拉加斯,我们作了一次又一次优良的见证,很多人都清楚知道书刊的内容了。……神治国的子民,凯特·戈斯。”信里所提到的“一位弟兄”,就是年轻的鲁文·阿劳霍,以后我们还要听听他的经历。(顺便一提,为了符合圣经显示的模式,这七位由戈斯姊妹施浸的同工,在1946年由一位弟兄重新为他们施浸,因为圣经表明,只有耶和华认可的男子才可以替人施浸。)

打好基础,扩展见证工作

戈斯姊妹写信给社方的时候,布洛克林已经着手计划,派出守望台基列圣经学校训练的海外传道员前往委内瑞拉。为了打好基础,扩展海外传道工作,当时守望台社社长诺尔和副社长法兰兹一再前往拉丁美洲视察。他们打算在1946年探访委内瑞拉。有三位在基列学校毕业的海外传道员已经接到通知要前往那里,只是还未取得签证。既然社长会在1946年4月9-12日到访,谁会筹备这件事呢?

后来三位海外传道员中有一位取得了旅游签证,社方于是派他先行前往。他乘飞机到达,暂住在珍妮特·阿金斯家里。珍妮特是由戈斯姊妹教导认识真理的,十分好客。不料,这位海外传道员到达后三个星期,竟然神秘失踪了。珍妮特和朋友明查暗访,问过警方和各航空公司,最后发现他原来受不了思乡病,已经返回美国了!

幸好,这件事发生之前,诺尔弟兄和法兰兹弟兄一行人已经探访完委内瑞拉,弟兄们全都获益良多。阿劳霍弟兄记得他们到访那一天,当时在珍妮特家里的院子举行聚会,到访的弟兄发表演讲,有22人出席聆听。

当时有一位听众名叫佩德罗·莫拉斯。好消息在他心里简直如火燃烧。后来他说:“30年代初,戈斯姊妹和她女儿在马拉开波的大菜市把《财富》这本书分发给我。过了几年我才拿起书来看。一看之下,顿时发觉圣经好像展现在我眼前一般。我读到给配得的人画记号在额上这件事,就觉得心如火烧!(以西结书9:4)于是四处查问谁有同一本书。我找到四个人也从一个特立尼达人手里得到这本书。于是我们轮流在各人家里举行聚会,每晚都一起研读《财富》书。”

诺尔弟兄探访的时候,莫拉斯接获邀请前往加拉加斯(700公里外)出席聚会。莫拉斯和朋友决定上路。不过有些问题要解决。莫拉斯继续说:“当时内子怀胎十月,快要临盆,我又要料理生意。怎么办才好呢?于是我请了一个接生员来家里照顾内子,把糖果生意交给三个孩子处理。他们分别是14岁、12岁、10岁。然后我们乘公共汽车往加拉加斯去。旅程很不好受,两天两夜在车子上,颠簸得不得了。”可以想像,他见到加拉加斯的见证人,多么乐不可支!他在那里的时候收到马拉开波发来的电报,说:“妻子无恙。孩子很好。生意有我照料。胡斯托·莫拉斯。”原来他的亲兄弟出乎意料从哥伦比亚来到,正在替他照料一切。

在加拉加斯举行特别聚会的第一天,法兰兹弟兄讲了一个演讲,题目是“在严峻考验中的耶和华见证人”。然后诺尔弟兄就这个主题继续演讲,法兰兹弟兄替他传译。这个演讲大大打开了当地人的眼界!演讲有力地强调,圣经表明基督徒必须预期他们会从世人手上受到怎样的对待。演讲也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耶和华见证人饱受迫害的情况一一阐明。

第二天,弟兄安排浸礼,举行的地点在洛斯乔罗斯一个瀑布下的水池里。当天受浸的有十个人,包括布克伍德父子(温斯顿和爱德华多;戈斯姊妹在基里基雷的时候遇过温斯顿)、米耶尔-特兰两兄弟(奥拉西奥和埃弗拉因)、莫拉斯、苏里南人赫拉多·耶素伦、伊斯雷尔·弗朗西斯,还有何塞·马特乌斯。

诺尔弟兄保证,社方一得到政府批准,就会派海外传道员来马拉开波。莫拉斯和另外两位西部弟兄听见,登时大喜过望。从那时起,莫拉斯弟兄就成为正规先驱,直到去世的日子。

热爱圣经真理,勇往直前

早在海外传道员来到委内瑞拉之前,守望台社布洛克林总部就一直收到由戈斯姊妹成立的小组寄来的报告。当时传道员很少,书刊也寥寥可数。很多时刊物只可以借给感兴趣的人看。1946年3月的报告说,在委内瑞拉有9位好消息宣扬者,负责人是小组最活跃的分子何塞菲娜·洛佩斯。

阿劳霍弟兄回想洛佩斯姊妹所立下的感人榜样,说:“我当时很年轻。……洛佩斯姊妹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对于从戈斯姊妹学得的道理十分热心。我每天放学后几乎一定到她家里去。她会跟我讨论自己所学得有关真理的最新知识。洛佩斯姊妹既然是个家庭主妇,自然很忙,可是,每天吃了午膳,她丈夫和大儿子回去上班后,她就出去做逐户传道,主持圣经研究。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典范,是个真正具有先驱精神的传道员;她用在传道工作上的时间,每月平均有六七十小时之多。四十多年后,她在加拉加斯仍然有活生生的推荐信。”

这个小组还有一个女子,是个寡妇,名叫多米蒂拉·米耶尔-特兰。她热爱属灵事物,很喜欢拿父亲的圣经来看。父亲死后,她翻箱倒柜要找出父亲的圣经。她不在乎父亲给她什么遗产,心里只想着这本圣经。最后,她终于找到了,可惜只余一部分,其余的都给人胡乱撕去了。即使这样,多米蒂拉对这本残缺的圣经还是珍而重之,继续使用,直到她有能力买过一本完整的新圣经为止。多米蒂拉有一个朋友有一本守望台社出版的《和好》书。一天,这个朋友把书递给她,说她既然这么喜欢看圣经,一定会很欣赏这本书。多米蒂拉尽力访寻这本书的出版者。她找过基督复临派,也联络过其他基督新教团体。最后,戈斯姊妹来到她的家,她乐不可支,立刻同意研究圣经。诺尔弟兄和法兰兹弟兄首次探访委内瑞拉的时候,她有两个儿子受浸,他们后来都做了环务监督。三子贡萨洛也成为会众长老。至于另一个儿子吉列尔莫,虽然戈斯姊妹最初探访的时候他也在场,可是,他等到1986年才受浸。

“你们会逗留多久?

诺尔弟兄走了不久,1946年6月2日,奉派前来委内瑞拉的那组海外传道员中另外两位也来到了,一个叫唐纳德·巴克斯特,一个叫瓦尔特·文恩。当时年轻的阿劳霍也在加拉加斯跟他们见面。鉴于以往那位海外传道员不辞而别,大家记忆犹新,难免阿劳霍上下打量他们,带着怀疑的眼光,用结结巴巴的英语问道:“你们 会逗留多久?”

就在两位海外传道员抵达那一天,有一个《守望台》研究班举行,由阿劳霍主持。阿劳霍努力把法兰兹弟兄的建议应用出来。他竭尽所能,做到最好,可惜只是唱独脚戏。他提出问题,自己回答,然后自己朗读课文。他记得研究班不可以超过一小时,于是谨遵教诲,准时结束,虽然课文只讨论了17段,还未读完全文!获得经验是需要时间和忍耐的。

今天,回想到第一位海外传道员突然离去,阿劳霍弟兄补充说:“他离去后所出现的真空,新来的两位基列毕业生很快就填补了。耶和华的组织派这些海外传道员来帮助我们在委内瑞拉的马其顿人,我们对这项仁爱安排真是感激不尽!”(参看使徒行传16:9,10。)诺尔弟兄以前曾经对巴克斯特弟兄说:“要紧守岗位,就算赔上命也在所不惜!”巴克斯特弟兄并没有“赔上命”;从那时到现在已差不多50年了,他还在委内瑞拉忠心服务。

适应新环境

加拉加斯第一所海外传道员之家坐落在埃尔塞门特罗区布卡雷斯大街32号。从1946年9月1日开始,这个地方也成为分社办事处,巴克斯特弟兄担任分社仆人。当时的生活环境很差。街道崎岖不平,又没有自来水供应。1949年,分社和海外传道员之家由埃尔塞门特罗区(意思是“坟场”)搬到埃尔帕拉伊索区(意思是“乐园”)。这里有自来水供应,可以想像这令海外传道员感到多大的舒解。

回想往事,巴克斯特弟兄记得海外传道员学习语言的经历,情形就像婴儿出牙一样,苦不堪言,令人沮丧。他们一心要把自己在基列所受的训练应用出来帮助人,可是,他们刚抵达时,甚至同人沟通也做不到。不过,他们在地区所得的良好结果大大减轻了这种暂时的痛苦。巴克斯特弟兄想起他们第一次做街头见证的情形,说:“我们决定到市中心埃尔锡伦西奥附近走一趟,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同工文恩弟兄站在街这一端,我站在那一端。当地人非常好奇。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我们几乎连一句话也不用说。事实上,他们竟然排着队来索取杂志。只用了10至15分钟,我们就把所有杂志分发出去了。这跟我们在美国的情形简直有天渊之别!”文恩弟兄说:“我像耶稣和使徒一样在街上和市集广场上赞美耶和华。我发觉成绩惊人,算一算,四天内就分发了178本书刊和圣经。”

分社寄给纽约布洛克林总部的第一份报告说,当地共有十九位传道员,包括两位海外传道员、四位正规先驱。这些先驱就是爱德华多、阿劳霍、埃弗拉因、耶素伦。爱德华多在诺尔弟兄探访那个月就开始先驱工作,另外三位随后不久也加入这个行列。有九位传道员在内陆地区展开传道活动。温斯顿和爱德华多住在埃尔蒂格雷。他们两人向南传,直到玻利瓦尔城,又朝东面进发,直达蓬塔-德马塔和马图林的油矿市镇一带。莫拉斯和其他人就在马拉开波向人作见证。在马拉开波湖以东,卡维马斯和拉古尼亚斯的油矿市镇,起初有耶素伦、纳撒尼尔·沃科特、戴维·斯科特推行见证工作,后来乌戈·泰勒也跟他们一起传道。到1995年,泰勒弟兄仍然是特别先驱。这样,他们这几个人一起把好消息传遍广大的地区。巴克斯特弟兄和文恩弟兄很快就亲身体验到这到底是什么滋味。

踏上旅途,探访所有小组

1947年10月、11月期间,两位海外传道员整装待发,一起从西到东探访各个小组,看看可以提供什么帮助。他们的目标是要把这些小组建立成会众。一想到这个难忘的旅程,巴克斯特弟兄不禁会心微笑,说:“我们乘公共汽车上路。在委内瑞拉,这真的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要知道,委内瑞拉人一般来说个子不大,公共汽车的座位自然又小又窄,我们这两个北美洲人坐下,双腿就不知搁在哪里才好。在车顶上,除了有乘客的行李,还会有床、缝纫机、桌子、鸡、火鸡、香蕉。这是没有什么出奇的。上车的人如果只是短途旅客,觉得把他的鸡或者琐琐碎碎的东西放在车顶上太麻烦,就一点也不会介意把这些东西塞进车厢,堆在座位间的通道上。有一次,我们乘搭的公共汽车途中坏了,那里一片荒芜,渺无人烟,只见仙人掌和山羊。我们束手无策,只好耐心等候。等了几小时,终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来到。谁知上车不久,这辆公共汽车竟然汽油用尽。”

他们逐一探访了四个地方,发觉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小组,大概十个人,聚会的地方通常是其中一人家里的前厅。海外传道员于是教他们怎样主持聚会,怎样为每月的活动填交报告寄给分社办事处,怎样索取书刊在传道上使用。

在埃尔蒂格雷,有一位新弟兄名叫亚历杭德罗·米切尔。巴克斯特弟兄留意到他很认真听从马太福音10:27的劝告,仔细按照经文的字面意思,在房顶上宣讲好消息。原来米切尔在房顶上装了个大喇叭,天天用一个半小时,从《儿童》书、《新世界》书或者守望台的其他书刊节录一部分,用喇叭大声朗读出来。他还把喇叭的音量开到最大,叫几座房子以外的人也能清楚听见。这自然令左邻右里大感烦恼。于是弟兄提议他不要再这样做,倒不如逐家逐户向人传道更好。

这次探访各地的小组证明大有好处。在探访的两个月内,总共有16人受浸。

海外传道员来到马拉开波

马拉开波在委内瑞拉西北部,是全国第二大城市,特色之一是天气闷热潮湿。马拉开波也是委内瑞拉的石油中心。新城区跟船坞附近的旧城区判然不同。旧城区街道狭窄,房屋多用土砖建成,充满殖民地色彩;自上个世纪以来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改变。

1948年12月25日,六位海外传道员乘货船来到马拉开波。他们到达后纷纷除下厚实的冬衣,因为他们的出发地纽约非常寒冷。这组海外传道员有朗娜·英瓦德森(1918年受浸,今天还在美国加州做先驱)、贝妮丝·格赖森(现在叫贝·韩素尔,是世界总部伯特利之家的成员)、韦尔夫妇(查尔斯和玛娥)、埃丝特·吕德尔(朗娜的同母姊妹),还有乔伊丝·麦卡利。弟兄安排他们住在一对刚开始跟见证人交往的夫妇家里。这对夫妇的房子不大,六位海外传道员汗流浃背、绞尽脑汁,才把他们的15箱衣物、40箱书籍安放妥当。他们有四个要睡吊床,两个要睡在由书箱砌成的床上。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他们租了房子做海外传道员之家为止。

朗娜想起往事,还记得他们六个人在马拉库乔斯(一般人这样称呼马拉开波居民)眼中有如珍奇生物。有几位海外传道员身材高大,金发碧眼。朗娜后来说:“每逢我们做逐户传道,都有十来个赤膊小孩跟着我们,留心听我们用古怪的口音说他们的话。我们六个人没有一个懂得十个西班牙词语。每次他们取笑我们,我们只好跟他们一起哈哈大笑。”这些海外传道员刚到的时候,马拉开波只有4位传道员。1995年初,这里已经有51群会众,共有4271位传道员。

祷告得蒙垂听

刚才提到有一对夫妇乐意开放自己的家款待六位海外传道员,他们就是里韦罗夫妇(贝尼托和维多利亚)。胡安·马尔多纳多,一位从加拉加斯来的先驱,起初把《“王国近了”》这本书留给贝尼托。后来莫拉斯弟兄遇到贝尼托,提议跟他研究圣经,贝尼托满腔热诚,一口答应,而且马上开始出席当地小组的聚会。他还鼓励妻子一同前去。他知道妻子很喜欢唱歌,于是告诉她这些人所唱的歌十分悦耳动听。他的妻子果然答应,经常跟他一起参加聚会;可是,她毕竟不大明白聚会讲什么,所以聚会的时候常常打瞌睡。

一天晚上,贝尼托回家后以为妻子睡了。他朗声向耶和华祷告,求上帝打开妻子的心眼。他妻子无意中听见,心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1955年,贝尼托去世后,维多利亚就成为正规先驱,后来更做了特别先驱。

传到马拉开波四郊

在马拉开波接受真理的人当中,有一位是丽贝卡(现在是丽贝卡·巴雷托)的父亲。巴雷托姊妹才五岁,耶素伦弟兄就开始跟她父亲研读圣经。她父亲不断进步,在1954年受了浸。巴雷托姊妹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大人一起传道的美好经历。她缅怀说:“我们常常租一辆大客车,全群会众一齐出动,浩浩荡荡地前往农村地区传道。村民钱不多,不过很赏识我们的书刊。一天结束,弟兄姊妹把村民用来交换书刊的东西在车上堆起来,有鸡蛋啦、南瓜啦、玉米啦、生鸡啦,的确蔚为奇观。”

不过,不是人人都喜欢他们。巴雷托姊妹记得在梅内-德毛罗阿村出了一次岔子。她说:“我们逐家逐户探访人的时候,当地的天主教教士跟着我们。每逢村民接受书刊,他就走过来,抢去撕成碎片,警告村民不要听耶和华见证人。他还纠合了一群暴民,其中包括许多青年人,煽动他们行凶。暴民怒气冲冲,就拿石头掷打我们。有几位弟兄姊妹不幸被击中。”见证人跑去向镇内的佩费托(长官)求助。长官对见证人很有好感,于是告诉这位教士,他得留在长官事务所几小时,‘为要保护他免受这些传道的人所伤害’。暴民群龙无首,于是一哄而散。接着两小时,见证人高高兴兴地在镇内传道,彻底作见证,一点滋扰也没有。

更多人前来帮助

委内瑞拉幅员广大,实在需要更多人前来帮忙。1949年9月,有更多的工人一同前来收割属灵的庄稼。他们就是刚在基列学校毕业的海外传道员。他们甘愿献出自己,渴望竭尽绵力为上帝服务。可是,对他们来说,这绝不是易事。华灯乍现,港口的夜色从船舱的舷窗映进眼帘,在圣罗莎号客轮上的拉婕儿·伯纳姆终于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重担一般。原来从纽约开航以后,她就一直晕船。所以,虽然是凌晨3时,她却兴奋得禁不住叫醒同船的三个女孩,就是亲姊妹伊内丝和另外两个女孩,迪克茜·多德和她的亲姊妹璐比(现在是璐比·巴克斯特)。这三个女孩旅途愉快,现在来到新委派的地区,都非常兴奋。

到码头接她们的有几位弟兄姊妹:巴克斯特弟兄、汉纳夫妇(比尔和埃尔莎;去年抵达的海外传道员),还有贡萨洛弟兄。他们带着四位新海外传道员上了公共汽车,从码头返回加拉加斯去。司机看来想给新来的女士一个惊险旅程,要她们毛发直竖。他非常成功。一个U形急转弯继一个U形急转弯,他在悬崖边风驰电掣,速度之快,每每令人咋舌!到今天,姊妹们还是津津乐道这个旅程。

社方派她们到埃尔帕拉伊索分社兼海外传道员之家服务。拉婕儿在委派的地区尽忠职守,全心服务,直到1981年去世为止;伊内丝在1991年也随她而去。至于这一组的其他姊妹,她们仍然忠心事奉耶和华。

回顾抵达后第一个月的心情,迪克茜姊妹说:“我们思乡极了。可是,就算我们很想回家,也到不了机场去。我们连这点钱也不够呢!”她们并没有自怜自艾,相反,她们把注意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之上,看出耶和华的组织已经把海外传道的工作交托给她们了。最后,她们不再梦想回家,反倒专心致志,尽力做好手头的工作。

笑话百出

大多数海外传道员都觉得语言是个难题——至少有一段时间是这样。

迪克茜姊妹记得她们学讲的第一句话,就是每逢有人介绍自己给别人认识,都要说“莫乔古斯托”。一天,有人带她们到书籍研究班去。她们在公共汽车上一直念念有词,反反复复练习说:“莫乔古斯托。莫乔古斯托。”“可是,”迪克茜姊妹说,“有人介绍我们的时候,我们脑袋一片空白,竟然说不出这句话来!”不过日子一久,她们最终记得这句话了。

比尔和埃尔莎从1948年到1954年一直做海外传道员。他们清楚记得自己闹出的一些笑话。有一次,比尔弟兄想买一打白鸡蛋,本该说韦沃班科斯,却说了韦索班科斯(白骨头)。又有一次,他想买一把扫帚,因为害怕店主不明白,于是费力地补充说:“是用来扫‘埃尔希耶洛(天空)的。”其实他应该说“是用来扫‘埃尔苏埃洛(地板)的”。于是店主幽他一默,回敬一句,说:“先生,你的野心可真大呀!”

比尔的妻子埃尔莎有一次到大使馆去,请他们替她的护照雷诺阿尔(续期),谁知说走了嘴,说了雷莫埃尔(除掉)。使馆职员不禁愕然,问她说:“小姐,你做过什么?把护照吞了吗?”

1967年抵达的海外传道员吉妮·罗杰斯起初也有点灰心。她每个介绍词都经过反复苦练,可是住户往往转过头来问她的同伴说:“¿克迪霍?”(她究竟说什么?)幸好,罗杰斯姊妹永不言弃。在从事海外传道工作的28年间,她帮助了40人认识真理,接受水浸礼。

1965年11月威拉德·安德森跟妻子伊莱恩在基列毕业后来到委内瑞拉。安德森弟兄不时当众承认语言非他所长,而且动不动就拿自己这个弱点来开玩笑,说:“我念初中的时候学过西班牙语,不过学了半年就没有继续了,因为老师要我保证,我以后都不要再读他的班!”

尽管这样,海外传道员凭着耶和华的灵的帮助,坚持不懈,再加上丰富的幽默感,往往很快就能把新语言操得烂熟,运用自如。

连房子也有名字

但语言并不是海外传道员的惟一难题。他们还要学会用一种截然不同的系统去记录住址,回访别人。在加拉加斯早期的日子,房子大多没有号码。每所房子的主人都会给自己的房子起个名字。高级一点的房子叫做金塔,后面通常会加上女主人的名字。比如说,一个地址可能叫做“金塔克拉拉”。有时也会包罗几个儿女的名字,比如,“金塔卡罗西”(包含门、莎、西蒙三个名字)。社方租来做分社兼海外传道员之家的第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一早给房子起了名字,叫做金塔萨特保罗(萨特保罗的意思就是圣味增爵·德保罗)。由于房子位于大街,不久,人人都知道这是耶和华见证人聚集的地方。

1954年,社方购了一座全新的房子用来做分社办事处兼海外传道员之家。当时社方任由弟兄们运用天马行空的创意,为房子拣一个合适的名字。弟兄们记得耶稣的劝勉,“你们的光也该在人前照耀”,就给房子起名为“卢斯”(光)。(马太福音5:16)虽然分社办事处后来搬到较大的地方,可是,到1995年初,金塔卢斯仍然是11位海外传道员的家。

加拉加斯市中心有独特的地址系统。如果你问某座商业大楼或住宅的地址,大概有人会这样告诉你,“拉非阿埃斯佩兰萨。”你可能会说:‘“由信心到希望”?哪里是个地址!’可是你得知道,在加拉加斯市中心,凡十字路口 都有个名字。所以你要找的地址,其实就是在“信心区”和“希望区”之间。

从委内瑞拉到基列,又回到委内瑞拉

这些年来总共有136位基列毕业的海外传道员陆陆续续来到委内瑞拉,其中7位上过服事训练学校的课程。这些海外传道员从各地而来,有美国、加拿大、德国、瑞典、新西兰、英国、波多黎各、丹麦、乌拉圭、意大利。从1969年到1984年,由于得不到签证,没有什么新海外传道员在基列毕业后奉派到委内瑞拉来。可是在1984年,经过大家一番努力,有两对夫妇终于获准踏足这个国家。1988年,又有两位海外传道员来到。除此之外,六位本地的见证人也有幸前往基列受训。

1946年诺尔弟兄到访的时候,年轻的阿劳霍曾经问诺尔弟兄,他将来是否可以到基列受训。诺尔弟兄回答说:“可以。不过你要先改善你的英语。”“不用说,我开心极了,”阿劳霍弟兄说,“三年后,1949年10月,我收到诺尔弟兄的邀请信,叫我参加第15届训练班,开学的时间在1950年初冬季。”

其余五位从委内瑞拉到基列受训的弟兄是:爱德华多和奥拉西奥(两位都在1946年诺尔弟兄首次探访时受浸)、特奥多罗·格里辛格(以后我们还要谈谈他)、卡西米罗·齐托(法国移民,入了委内瑞拉籍),还有后来才去的拉斐尔·隆加(一直做环务监督)。

有人寻找,有人放弃

早在1948年,住在加拉加斯的维克托·梅希亚一直向往一个较好的世界。他诚心相信,这样的世界可以凭着人的努力实现。他准备尽一份力去实现这个愿望,只是还未拿定主意。

同年,和蔼可亲的见证人洛佩斯姊妹,把《“真理必使你们得以自由”》这本书给了梅希亚的妻子迪莉亚。梅希亚深受书名所吸引,不禁拿起书来阅读。结果,他知道为什么单凭人的力量,根本没有可能创造一个真正自由的世界。不久,他和妻子开始出席见证人的聚会。他后来说:“出席聚会的人虽然陌生,不过人人都很亲切友善。我深深觉得,他们是与众不同的。我还记得在加拉加斯拉斯丰特斯会馆举行大会的情景。我一见到社长诺尔弟兄,就印象难忘。他跟一般好出风头的宗教领袖、英雄豪杰、艺术大师多么不同。诺尔弟兄谦恭朴实,给我印象很深。”梅希亚很快就开始跟人分享真理,使人得享自由——这种自由,甚至可以使人摆脱罪和死亡的奴役。几年前,梅希亚弟兄回顾过去数十年来全心全意跟人分享圣经真理的岁月,然后说:“这些日子,是我有生之年最快乐的时光。”

1950年,就是梅希亚弟兄受浸那一年,加拉加斯有另一位年轻人,叫做格里辛格;他向开始海外传道工作不久的罗纳德·皮尔斯提出问题:“请告诉我,启示录里666这个数字,到底有什么含意。”原来格里辛格有一本父亲遗留下来的德语大圣经,他不时打开来翻阅。“我对过去了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格里辛格解释说,“可是,对于启示录提到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我就兴致勃勃。”皮尔斯弟兄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于是他接受皮尔斯弟兄的提议,研读《“以上帝为真实”》这本书。这本书是西班牙语的,格里辛格的圣经是德语圣经,教师和学生却操英语。格里辛格进步得很快。1951年,他报名成为先驱,第二年接受委派往拉克鲁斯港做特别先驱,1954年在基列学校毕业,然后回到委内瑞拉做环务监督的工作。

大概在皮尔斯弟兄开始跟格里辛格研究圣经的时候,有一个大汉,虎背熊腰,名叫内梅西奥·洛萨诺,为了躲避警方,藏匿在埃尔蒂格雷镇外一个印第安人的村里。他在那里横行霸道,刀不离身。村长很怕他。他吩咐什么,村长就做什么;可以说,他才是村长。关于这个人,有人事先向见证人提出警告,可是见证人没有理会,照旧向他传道。他粗鲁地打岔说:“得了,我不用你们教我什么。我自己会看书。”可是,见证人手上一切书刊都刚巧分发完了。洛萨诺于是硬要弟兄把自己的《“真理必使你们得以自由”》这本书给他。不过,他先把书翻了一翻,确定书里不缺一页才肯接受。对于洛萨诺这类人,这本书到底有没有帮助呢?

一个星期内,洛萨诺就把书看完,而且取得一些册子分发给人,自行开始传道工作。见证人回去看他,知道有这样的事,就惴惴不安地问他究竟告诉人什么。洛萨诺回答说:“你只要花一个梅迪奥(当地钱币),用少得可怜的一点钱,就可以得到这本册子了。”于是见证人向他婉转说明,他怎样说会好一点。

为了出席聚会,洛萨诺有时会骑马或乘自行车,有时会步行,远赴30公里外的埃尔蒂格雷。他渐渐除去以前的行为习性,养成基督徒的品格。不久,由于他用很多时间传道,专心致志,环务监督鼓励他申请成为先驱。1955年,社方委派他做特别先驱。今天,他和妻子奥迈拉还是以这个身分为上帝服务。

保持灵性纯净

在早期的日子,上帝话语的亮光并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照得同样灿烂。有些跟埃尔蒂格雷小组交往的人仍然怀有世人的想法。拉斐尔·埃南德斯和妻子早在1947年已听到真理。他们记得,当时在埃尔蒂格雷聚集的小组里,有一个弟兄时常认为自己所发的梦有特别含意。又有一段时间,有些人觉得只要夫妇彼此忠于对方,就无需注册结婚了。可是,由于施行健全的圣经教诲,弟兄们得以把这些想法一一除去。

可惜的是,40年代初期,在诺尔弟兄首次探访时受浸的十个人当中,有一个开始提倡个人的见解,企图拉拢人跟从他。莱奥波多·法雷拉斯,现在是圭亚那城一位长老,忆述当时所发生的事。他曾经在天主教堂里当过主辅祭;20岁的时候,由于眼见教士道德堕落,无法无天,他毅然脱离了天主教会。谁知,现在他又看见有人玩弄职权。虽然法雷拉斯当时经验尚浅,年纪还轻,他却保持坚定,挨过埃尔蒂格雷这段艰难时期,始终忠于耶和华和上帝的组织。

几年后,莱纳德·坎伯巴奇(现在是埃尔蒂格雷一位长老)的妻子,开始跟耶和华见证人一起研究圣经。“我的反应糟透了,”坎伯巴奇弟兄坦白承认,“我和内子一向感情融洽,相敬如宾。可是,她研读圣经以后,我就变得尖酸刻薄。有一次,她怪我开车开得太快,十分危险。我反赠她一句,叫她别担心,她的上帝耶和华自然会救她一命——毕竟,她迟早也可以永远活下去。说罢继续飞驰,没有理会。

“我告诉她,见证人其实想占她便宜,我认识圣经比他们多,我要跟他们讲讲理。见证人接受挑战。结果讨论得很融洽。我不能够证明见证人的教训有什么不对,于是同意跟他们一起研究圣经。五个月后,我受了浸。由于我有车,弟兄派我做阿纳科小组的研究班主持人。我来回这个小组要走160公里。后来,弟兄又派我照顾30公里外的一个小组。现在,这些镇上已经有好几群会众了。”

委内瑞拉东部的埃尔蒂格雷是个重要的贸易中心,也成为重要的纯真崇拜中心。1995年初,埃尔蒂格雷有7群耶和华见证人会众,总共有730多位好消息宣扬者。

珠宝商不再制造偶像

在埃尔蒂格雷东南面,奥里诺科河以南,有一个熙熙攘攘、水上交通往来不绝的城市——玻利瓦尔城。1947年,有一位耶和华见证人在这个城里遇到玛丽亚·查尔斯。玛丽亚说:“我是做珠宝生意的。有一天,我正在店里工作,米切尔弟兄来到,肩上背着个布袋。我问他,‘你袋里有些什么?’他回答说,‘有一件与众不同的珍宝。’‘我是做生意的。你带来的是黄金的话,我买,’我回应说。可是,他告诉我他带来的东西比黄金还要贵重。我说,‘我知道只有一样东西比黄金还要贵重,就是圣经。’米切尔弟兄表示同意,然后拿出圣经和别的书刊来。

“我一向喜欢阅读圣经,只是从不明白,所以我告诉他,‘我通通买下。’那一天,我从他手上得到十一本杂志、《“王国近了”》书、《救恩》书,还有一本新圣经。我所读的资料深深吸引我。我决定暂停珠宝店的工作一星期,好专心看书。我读《“王国近了”》这本书的时候,看到施浸者约翰的榜样,不由得暗暗佩服。我对自己说,‘我要像他一样,做个视死如归的传道人。’”

玛丽亚四出访查见证人聚会的地方。可是在玻利瓦尔城根本没有。最近的也要去到埃尔蒂格雷,差不多120公里之外。玛丽亚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她坐言起行,到埃尔蒂格雷找着见证人,参加了聚会,然后留下便条给米切尔,请他回玻利瓦尔城探访她。

这时候,玛丽亚发觉邻近一位裁缝也有《“王国近了”》这本书。裁缝知道有一个小组在哪里聚集起来研读《守望台》。玛丽亚欣然前去参加,见到法雷拉斯弟兄、他母亲、姊妹和另外几个人。玛丽亚很喜欢这个聚会,由于对资料极感兴趣,主持人每问一条问题,她都举手评论!

研读结束后,法雷拉斯弟兄上前问她说:“你住在哪儿?你干哪一行的?”玛丽亚回答说:“我是做珠宝生意的。我以后不会再制造偶像了。”法雷拉斯弟兄见她爽直得可爱,不禁莞尔一笑,向她说:“为什么呢?”“因为诗篇115:4-8说得很清楚,”玛丽亚答道。

当时这个小组还没有安排公开的传道工作。玛丽亚尽管是个新人,却提议大家何不听从圣经的吩咐,展开传道工作。他们于是各自准备见证卡、书刊,着手以有组织的方式向玻利瓦尔城的居民传讲好消息。由于居民害怕教士,起初几年非常艰难。不过,凭着这群热心的传道员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结出成果。1995年,玻利瓦尔城已经有9群会众,869位传道员了。

海外传道员陆续抵达

1950年,加拉加斯分社办事处传出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社方打算再派十四位海外传道员前来委内瑞拉,另外开设三个海外传道员之家——分别位于巴基西梅托、巴伦西亚、马拉凯。但是这些海外传道员能够入境吗?不久之前,委内瑞拉总统刚刚遇刺;全国晚上6时后实施宵禁;对外通讯多多少少受到影响。

总统出事后,第一班抵达委内瑞拉的飞机在加拉加斯附近的机场降落。十四位新海外传道员下机,却没有弟兄到场迎接。鉴于当时的情势,弟兄们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来。拉芬妮(彭妮)·加韦特,十四位海外传道员之一,回忆说:“我们拿着分社的地址上了三辆计程车。在加拉加斯,找到阿韦尼达派斯这条街没有多大困难;难处在这条街非常长,我们根本不知道哪座房子才对。当时已经天黑,又到了宵禁时间,计程车司机越驶越心惊。最后,有一位海外传道员,维恩·查普曼,吩咐司机停车,然后走出去,打算随便敲一道门向人问路。他的西班牙语其实很有限。谁知道他一敲门,开门的竟然是分社监督巴克斯特弟兄。大家立时松了一口气!”

有几位海外传道员奉派到巴基西梅托工作。巴基西梅托距离加拉加斯西南270公里,宗教气氛非常浓厚。在50年代,这里的人十分保守,很抗拒新事物。

但人们的反应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会取决于事情本身、事情由什么人做而定。查普曼弟兄想起海外传道员在第一个星期六出去做街头见证的情形,说:“我们五个人来到市中心的商业区,站在熙来攘往的街角。我们简直轰动一时!那个时候,在巴基西梅托遇见美国人的机会很微,遇见美国女孩子就更加不可能了。我似乎连一本杂志也派不出去,可是那几个女孩子,杂志在她们手上一本一本分发出去,有如轮转!”第二天,这四个女孩子打算前往市集买点食物,于是穿上蓝色牛仔裤去。不料,不用一分钟就差不多有一百名妇女,团团围着她们,指手画脚,唧唧喳喳地说:“¡米拉!¡米拉!”(看!看!)原来她们很少见女孩子穿这样的服装在街上行走。不用说,几个女孩子急忙回家,换过一身衣服。

在这个地区,大多数人从没有见过圣经。就算传道员用天主教圣经,他们也不愿看看里面究竟说什么。有些人甚至不肯读出一节经文,害怕这样做就等于犯罪。第一年,传道工作在巴基西梅托进展十分缓慢。

终于找着纯真的宗教

不过,在巴基西梅托,不是人人都受到罗马天主教根深蒂固的传统所蒙蔽。一个杰出的例子是露娜·德阿瓦拉多。她是个年老妇人,信奉罗马天主教已经多年。加韦特姊妹首次上门探访她的时候,她说:“小姐,你刚才告诉我的事,我其实从小就一直等人来到我家门前,解释给我听。我小时常到神父的家打扫,留意到他家里有一本圣经。我知道教会不准我们读圣经,可是我的好奇心很大,很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一天,我趁周围没有人,偷偷把那本圣经拿回家去暗中阅读。我一读就发觉天主教会其实没有教我们真理;天主教并不是纯真的宗教。我不敢告诉任何人。不过我深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到我们镇上,教我们认识纯真的宗教。基督新教来的时候,我起初满以为他们就是纯真的宗教,但不久发现他们所提倡的,有许多都是天主教的谬误道理。现在,你刚才告诉我的,正是我许多年前在圣经里读到的事。”她们马上安排研究圣经。不久露娜就献身受浸。她虽然大受家人反对,还是忠心耿耿地事奉耶和华,直到去世的日子。

欧福西娜·曼萨纳雷斯是另一位受到感动、衷心响应上帝话语的人。朗娜姊妹最初探访她的时候,她从没有见过圣经。可是她同意朗娜跟她研究圣经。朗娜姊妹回忆说:“从传统的角度看,欧福西娜是很虔诚的。她每星期日都望弥撒,总不忘记拿油灯把壁龛里的‘圣像’照亮。为了避免油灯熄灭,她甚至常常准备大量灯油,好随时补充!”可是,欧福西娜把学到的圣经知识实践出来。她一知道某件事是耶和华不喜悦的,就毅然在生活上作出改变。结果,她弃绝偶像,戒掉烟,使婚姻合法。后来她母亲也一起研究圣经。她母亲的烟瘾很大,要戒烟绝不容易。她外祖母在她母亲只有两岁的时候,就常常把香烟硬塞进她口里,要她保持安静,这样,她从那时开始就吸起烟来。可是现在,为了取悦耶和华,她毅然戒烟,献身受浸,成为非常热心的传道员。

第一批海外传道员来到巴基西梅托六年之后,这里还只是有50位传道员左右。不过,传道员坚持不懈,尽力寻找绵羊般的人。结果,耶和华祝福他们的努力。到1995年,在巴基西梅托已经有28群会众,共有2443位传道员。

巴伦西亚——一块肥沃的田地

委内瑞拉的第四大城市巴伦西亚,位于巴基西梅托和加拉加斯之间。这里的街道又旧又窄,充满古西班牙气氛。像西班牙的同名城市一样,巴伦西亚以盛产柑橘驰名。

1950年抵达委内瑞拉的海外传道员当中,有八位奉派前来巴伦西亚。埃蔚琳·西伯特(现在是埃蔚琳·瓦尔德),记得自己在巴伦西亚展开工作的时候,起初要把介绍词背出来才行。她回忆说:“我们虽然不大懂西班牙语,却建立了很多圣经研究。”其中一个研究是宝拉·刘易斯。宝拉是个天主教徒,非常虔信偶像,尤其是“耶稣圣心像”,经常求它赐福。她每星期都上教堂,奉献三博利瓦(当地货币),求耶稣圣心像叫她丈夫回家,好一家团聚。但丈夫仍然住在外地,宝拉于是决定向偶像说得强硬一点。‘主啊,如果这次我的祷告还不生效,这就是我给你的最后奉献了。’她留下了三博利瓦,以后再也没有回去。

第二个月,埃蔚琳姊妹来到她门口。宝拉很乐意聆听,还接受了《“以上帝为真实”》这本书(虽然她根本不识字)。凭着埃蔚琳姊妹的帮助,宝拉开始研读圣经。结果,宝拉和她一个女儿成为巴伦西亚第一批受浸的人。宝拉的丈夫斯蒂温起初不想跟他所谓的“蠢事”有什么瓜葛。可是后来他反复思量,终于回去跟家人团聚,而且成为耶和华的仆人——绝不是由于他虔信耶稣圣心像,而是由于他研读圣经。

两年后,有另外两位海外传道员来到巴伦西亚,他们就是莱斯特·巴克斯特(唐纳德·巴克斯特的哥哥)和他的妻子南茜。莱斯特弟兄要格外用功学习西班牙语,不仅因为他在外勤服务上经常要使用,也因为他在当地的海外传道员当中是惟一的弟兄,要主持一切聚会。可是,努力耕耘,自有收获。两年后,委内瑞拉成立第一个区的时候,莱斯特弟兄获委任为区务监督。从那时起,他开始做周游工作,一做就做了30年。

还有其他的海外传道员曾经在巴伦西亚服务,其中一个是德国人,金发碧眼,名叫罗塔·克默;另一个是英国人,红脸蓝眼,名叫赫伯特·赫德森。他们有一段时间同住在一起,充分显示圣经真理对人的一生有多大影响。要知道,克默弟兄年轻时隶属德国希特勒青年团,而赫德森弟兄却效命英国皇家空军——在战时,两国是死敌!可是,上帝的话语彻底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观。他们在海外传道工作上和衷共济,共同进退,一起教导人怎样过和平的生活——先跟上帝和好,然后跟人和睦共处。

跳栏逃跑?还是坚守立场?

1953年,巴伦西亚有一位海外传道员,艾丽斯·帕卢斯基,传道时遇见18岁的歌拉迪丝·卡蒂约。歌拉迪丝乐于聆听,只是有点疑虑,因为帕卢斯基姊妹用的不是天主教圣经。于是歌拉迪丝到巴伦西亚的大教堂去见主教。她一心以为见证人是基督新教徒,所以跟主教解释,自己正跟“基督新教徒”讨论圣经,很想要一本天主教圣经来查证引用的经文。那个时候,见证人在巴伦西亚还不多,很少人听过他们的名字。主教觉得歌拉迪丝的想法蛮不错,于是给了她一本圣经。歌拉迪丝一读,不禁大为惊讶。她看出天主教并没有实践圣经的教训。于是她决定脱离天主教会。

1955年,歌拉迪丝打算受浸,这时她的信心经历一场考验。当时她正在攻读师范课程,还差一年就毕业。她就读的学校正筹备活动记念圣母马利亚。校方规定人人都必须出席特别弥撒。歌拉迪丝回忆说:“当时正是独裁者佩雷斯·希门尼斯掌权的日子,在学校里,要是有人拒绝惟命是从,通常都要被逐出校。学校已经宣布,谁不出席弥撒,准会收到开除信;这样,那个人要到别处求学也很难了。对我来说,这真是个考验。到举行弥撒的日子,我考虑过躲进洗手间,或跳过围栏跑回家去。最后,我决定坚守立场。我鼓勇向校长解释,我不想出席弥撒,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天主教徒,我正跟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校长虽然大发雷霆,却没有留难我,反而叫我回家去。我竟然没有被逐出校。我很高兴自己全心信赖耶和华!”

向教士作见证

传道员除了向其他人作见证,也向教士作见证。玛丽娜·席尔瓦,巴伦西亚第一批土生见证人之一,记得自己成为见证人之前有一天,她所隶属的教堂有一名教士前来探访她。她跟教士谈了好一阵子。玛丽娜最清楚记得的,就是她请教士看一节经文,教士竟然翻来翻去也找不到,只好厚着脸皮承认说:“我们在神学院什么都读,就是不读圣经。”他同意玛丽娜的好些观点;可是,玛丽娜一劝他不要再当教士,要转而事奉耶和华,他就说:“那么,谁给我阿雷帕(当地的玉米面包)呢?”

玛丽娜自己以前也十分虔信“耶稣圣心像”,每星期五都到它跟前朝拜奉献。可是,圣经真理改变了她的一生。她在1953年受浸,1968年成为特别先驱,直到现在。她参与过开发不同地区的传道工作,跟别人分享好消息。这些地区包括:圣卡洛斯、特梅拉、贝胡马、奇尔瓜、塔沃尔达、尼尔瓜、蒂纳基约。

蒂纳基约在巴伦西亚西南面。真理的信息首次传到这里的时候,起初当地人充满敌意。玛丽娜记得,为数不多的见证人在镇上一展开工作,当地的教士,格兰纳迪约“老爷”,就用扬声器大声警告人。“瘟疫传到蒂纳基约来了!”他喊叫说:“不要听这些人!要捍卫你们的镇!捍卫你们的宗教!捍卫圣三一的奥秘!”玛丽娜决定去见一见这个教士。她上教士家里,一直等到他回家。

玛丽娜向他自我介绍,说:“我是你今天早上所抨击的‘瘟疫’的一分子。我想清楚指出,我们是耶和华见证人。我们要传的,是关于上帝王国的一个重要信息;这个信息是天主教会本该去传的,可是他们没有去传。”玛丽娜放胆请教士拿出他的圣经,然后打开使徒行传15:14给他看。经文预言耶和华会从众国族中选取“一群归他名下的人民”。教士的态度软化下来。他表示歉意,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令人人都大感意外的是,他竟然接受玛丽娜的邀请,出席公众演讲聚会。后来有好几次,他在大广场上接受杂志。其他人看见他这样,也跟着接受。到1995年,蒂纳基约已经有4群会众,385位传道员了。

真理的种子在马拉凯萌芽茁长

你可能记得,1950年抵达的海外传道员除了派往巴基西梅托和巴伦西亚外,还有一些派往马拉凯去。马拉凯是委内瑞拉第五大城市,距离加拉加斯西南120公里,在巴伦西亚湖以东,四周群山环抱。

随着海外传道员来到马拉凯,这里也有聚会举行了。当时前来的海外传道员全是独身弟兄。可是,澳洲籍的海外传道员莉拉·普罗克特在1958年抵达马拉凯的时候,虽然有12至20人出席聚会,当地却只有一位受了浸的弟兄。他就是1955年在基列毕业的基思·格莱辛。他的妻子乔伊丝也跟他在一起。既然当时这么缺乏弟兄,姊妹们不得不在许多方面提供协助。普罗克特姊妹回忆说:“我们几位姊妹除了要主持服务聚会的节目,还要协助处理会计、书籍、杂志等。我抵达后五个月,弟兄派我主持一个书籍研究班。研究班最初只有我和一位不活跃传道员。聚会在烛光下举行,房子的地面是泥地。虽然我的西班牙语很差劲,可是不久就有很多人参加聚会,连客厅、厨房、院子也坐满人了。只有耶和华的圣灵才可以成就这样的事。”

在马拉凯,很多人都极想认识耶和华而事奉他。1995年初,马拉凯有30群会众,一共有2839位传道员。

‘果真这样,我就一枪打死你!’

在马拉凯对真理表示兴趣的人当中,有一位是阿法多·科特斯的妻子玛丽亚。格莱辛姊妹跟玛丽亚研读圣经六个月之后,有一天玛丽亚的丈夫回家看见这个外国婆子(当地人这样叫美国妇女),就问妻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了解释起见,玛丽亚把格莱辛姊妹留给她的杂志交给丈夫看。杂志里有一篇文章是讨论通灵术的,其中提到玫瑰十字会也涉及通灵术。她丈夫很感兴趣,因为他跟这教派也有来往。

玛丽亚告诉格莱辛姊妹她丈夫对杂志很感兴趣。她们于是安排格莱辛姊妹的丈夫基思探访科特斯先生。这样就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只过了三个星期——也许早了一点——海外传道员邀请科特斯一起跟他逐户向人传道。科特斯一口答应,而且兴致勃勃,分发了16本杂志。谁知道他大喜过望,当天晚上出去跟一些非见证人朋友一起庆祝,喝得烂醉如泥,到清晨3时才回家。

第二天,他懊悔不已,思前想后,说,‘我要么就好好事奉耶和华,要么就走回旧路,恢复我以往的生活。’大家好不容易才劝服他继续研读圣经。他渐渐摒除以前的生活习惯,在1959年献身受浸。

两星期后,有一个上校——科特斯一个女儿的教父——怒气冲冲走到科特斯面前,拿起左轮手枪指着他胸膛,恐吓说:“我听见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做了耶和华见证人吗?你说是的话,我就一枪打死你!”科特斯保持镇静,语气坚定地告诉他确有其事,然后解释原因。上校痛心疾首,收起手枪,喝令科特斯休再叫他做教父了,然后悻悻而去。在耶和华的灵激励之下;科特斯无论遇见谁,都无一例外地热心作见证。结果他得以帮助89人认识真理,献身事奉耶和华。现在,他是巴基西梅托附近卡武达雷镇的一位长老;有一个儿子是特别先驱,而女儿卡罗琳娜就跟丈夫一起在分社服务。

小心!今天是狂欢节

在委内瑞拉狂欢节的日子,人们会举行社交舞会,穿着奇装异服——也会彼此泼水!孩童尤其喜欢出其不意把途人弄得全身湿透。所以,在狂欢节那一周,如果星期一、星期二还冒险走在街上,一般来说都不是明智之举。

“我没有听警告,”普罗克特姊妹坦白承认说,“在马拉凯第一年,我认为无论如何也要主持圣经研究。我果然这样做,不料还未去到第一个学生那里,就有一桶水从天而降,把我淋得浑身湿透。我起程往第二个学生那里去的时候,衣服总算干了些;哪知道途中竟然给两大桶水泼个正着,到达的时候,已经像落汤鸡一样了。”其他海外传道员也有类似的经历。

今天,普罗克特姊妹住在加拉加斯金塔卢斯的海外传道员之家;每逢狂欢节,她总会稍为调整一下自己的时间表。

“他垂听了我的由衷祷告”

阿法多·阿马多尔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经常指着繁星密布的天空,告诉他这颗星叫什么,那颗星叫什么。他父亲时常说:“这一切全是上帝造的。”不过,阿马多尔10岁的时候,他父亲就与世长辞了。阿马多尔当时住在阿拉瓜州图尔梅罗镇。不久,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他看见教士为死人祈祷,却收取费用;有钱人可以快一点救亲人离开炼狱,穷苦人家就不可以;他觉得这些事很不合理。他满心疑惑,于是沉迷醉乡,纵情声色,打斗、吸毒。他开始自食其果的时候,很希望找到方法自拔。就在那个时候,他回想起以前跟父亲一同观天望星的日子。

阿马多尔说:“一天下午,我觉得自己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我热泪盈眶,祷告求上帝让我认识他。他看来垂听了我的由衷祷告。第二天早上,有两位耶和华见证人来敲我的门。我们作了好几次很有趣味的讨论,可是我不肯接受圣经研究的安排。我虽然同意到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却宁愿自己阅读圣经。邀请我参加聚会的弟兄后来带我出席在卡瓜附近举行的大会。我听见不同的演讲,看出这的确是真理。讲者邀请准备受浸的人起立回答问题的时候,我情不自禁,也站了起来!”

阿马多尔看见其他人全都站在会堂那一边,自己却站在这一边,已经觉得奇怪。可是,他竟然跟着准备受浸的人前往受浸场地。当时有人问他属于什么会众。他根本连会众有个名字也不知道!他很快就看出自己还未有资格受浸。

不久,他跟同居的女子结了婚,并且接受有系统的圣经研究。最后他合乎资格,可以跟弟兄一起从事逐户见证工作。1975年,他跟妻子一起受浸。现在,他是马拉凯一位基督徒长老。他放眼未来,希望在上帝的新制度里可以看见父亲复活归来。到时,他可以告诉父亲,他多年来所说的创造者原来有个名字,就是耶和华;他也可以鼓励父亲好好认识耶和华。

马拉凯水灾

对住在马拉凯一带的居民来说,1987年9月6日是难忘的一天。当天豪雨成灾,山泥倾泻,数百所房子被冲去或淹没。

马拉凯有近2000个传道员。暴雨侵袭时,很多传道员正在参加区务大会。回来时,他们发觉家园尽毁,财物尽失。当地至少有160人丧生,数百人不知所终;3万人无家可归。虽然没有见证人遇难或严重受伤,却一共有114位见证人和圣经学生痛失家园,他们的财物只剩下身上的衣服。

弟兄迅速动员起来,成立赈济委员会,向有需要的弟兄提供充足的食物、医疗、衣物、褥子等。其他城镇的见证人同工源源不绝地用卡车送来救援物资,直至弟兄不再有需要为止。后来负责的弟兄看出,给予见证人和圣经学生的赈济物资已足够有余,于是把部分食物和衣物分给有迫切需要的邻居。弟兄们乐善好施,守望相助,的确令人信心大增。

热切渴望聚首一堂

委内瑞拉人生来就喜爱群体生活。他们喜欢大伙儿聚在一起用膳,参加茶会,到沙滩或郊外野餐。加入了耶和华的组织之后,他们这种个性依然显著。他们喜欢参加大会。对很多人来说,只要能够聚首一堂,时间长、路途远、花费大、诸多不便等都不成问题。

1950年1月,弟兄兴高采烈地准备出席在马拉开波举行的为期两天的大会。诺尔弟兄和摩根弟兄会从总社前来出席。由于天主教会大加反对,莫拉斯弟兄无法在当地的报章宣传大会,他为此感到很失望。诺尔弟兄等人乘飞机抵达日子渐近,这时莫拉斯弟兄想出了另一个方法。事后他说:“我安排会众的所有小孩手持鲜花,到机场接机。这件事自然引起了守候在机场的报章记者的注意。记者问小孩是不是有特别人物到访,小孩都经过预先的指示,答道:‘先生,是的,访客会在乌达内塔街六号,警署毗邻的马索尼礼堂发表演讲。’来访的弟兄抵达时,记者拍下了他们的照片,结果照片连同有关大会的报道在报章上刊登出来。我们终于为大会成功地做了宣传。”

公众聚会举行前两天,当地一家电台(名为湖中波涛)每隔半个钟头就广播一次,宣布演讲的时间,并提及电台会加以转播。结果很好。除了在场的132位听众外,还有大批人士在收音机旁聆听这个演讲。在那一年,委内瑞拉传道员的增幅创下了历来的纪录——高达百分之146。

1967年1月23-27日,在加拉加斯的努博西科斗牛场举行的区务大会也是很多人不会忘怀的。这回是委内瑞拉举行的第一次国际大会。听众中有515人是外国代表,当中有几位是守望台社的董事。就当时来说,圣经戏剧还是大会新设的项目。迪亚·亚斯韦克曾担任戏剧的导演,他回忆说:“圣经戏剧之所以令人难忘,不仅是由于戏剧新近推出,信息明确,还由于500位访客一同拿起照相机来拍照,这种情景实在令人兴奋!”这样的国际大会备受注目。当时委内瑞拉的见证人数目尚不及5000人,出席大会的人数却高达1万零463人。随后的三年,国内活跃的见证人数目分别增加了百分之13、14和19。

有时,感兴趣人士还未有一个正式的圣经研究,也未参加过王国聚会所的聚会,就已出席环务大会或区务大会了,这样的事时有所闻。1988年1月发生的事充分表明这点。当时,来自布洛克林总部的唐·亚当斯弟兄以带务监督的身分探访委内瑞拉。社方租用了巴伦西亚的一个斗牛场,打算举行一个两小时的聚会。那时委内瑞拉全国共有4万零1个传道员,但出席大会的人数竟达7万4600人;他们从国内的僻远地区长途跋涉而来,有些花了上12个钟头乘坐公共汽车前来;聚会完毕,他们又登上公共汽车,再花12个钟头回程。但对大会里成千上万笑容可掬、心境开朗、不爱发怨言的委内瑞拉见证人来说,只要有半天时间能够跟众多的属灵弟兄姊妹聚首一堂,就已经值得了。

信息传至安第斯山脉

安第斯山脉一直伸延到委内瑞拉的北部。山区的三个主要城市是梅里达、圣克里斯托瓦尔和巴莱拉。当地人的生活和态度跟住在沿岸市镇和大城市里的人大不相同。

曾在安第斯山区服务的区务监督罗德尼·普罗克特论述他们说:“很多时即使陌生人是本地人,也会被当做外地人看待。天主教会的地位依然相当稳固。一般来说,很少人愿意聆听王国的信息。有些特别先驱试过在街上向人问好,但没有人回应,这种情况一年后才有好转。过了第二年,有些人或者会开始研读圣经。不像国内的其他地方,‘我的邻居会怎么想?’这个顾虑看来阻碍当地的人聆听好消息。”

1950年代初期,加拉加斯一位名叫胡安·马尔多纳多的先驱前往探访安第斯山区的多个城市。他在每个城市逗留数周,边走边向人传道。起初,他在圣克里斯托瓦尔遇上不甚友善的对待。他传道时说话直率,结果多次被捕。

不过,在他逗留期间,当地一个家庭对真理发生了兴趣,他一周跟这家人研读圣经几次。但他们的亲人和当地的教士大力反对他们,以致做母亲的安赫莉娜·巴内加斯找不到足够工作维持生计。

1953年12月,曾在巴基西梅托服务的海外传道员查普曼夫妇(维恩和珀尔)奉派来到圣克里斯托瓦尔。巴内加斯一家欢迎他们,把他们视为来自上帝的帮助,于是立即跟他们一起从事外勤服务。几个月后,安赫莉娜决定受浸。海外传道员之家有一个很大的浴缸,而安赫莉娜身材又很矮小,因此她在浴缸里受浸一点儿也没有问题。

要午睡还是要救人?

查普曼夫妇跟萨拉斯夫妇(米萨埃尔和埃德米拉)研读圣经。萨拉斯夫妇家境十分清贫,而埃德米拉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我对天主很虔诚,”她指出,“有一次,即使当时我怀了孕,依然为了向天主还愿,就赤脚从一个村庄走到另一个村庄朝圣。来到教堂的门前,更双膝跪在地上爬行,一直匍匐到坛前。然后我赤着脚步行回家,结果病倒和流产。”

到他们的另一个孩子出生时,米萨埃尔和埃德米拉已跟查普曼夫妇开始研读圣经。一天,婴孩病得很重,埃德米拉决定把婴孩送往医院。她出发前,邻居向她施压,要她迅速给婴孩受洗;他们说要不是这样,婴孩死后就不得安葬,还会下到灵薄狱去。埃德米拉为求安全起见,决定在前往医院途中先到教堂请求神父给婴孩施洗。

“我在中午左右抵达教堂,神父因午睡被打扰而很不高兴,”埃德米拉回忆说,“他叫我走,迟点再来。我对他说:‘我的婴孩快要死了。拯救婴孩免受灵薄狱之苦重要,还是你的午睡重要?’神父迫于无奈,只好让步,但他只是吩咐助手,教堂里的司事,给婴孩施洗。”

婴孩后来康复了,但这件事对埃德米拉来说是个转捩点。如今她对天主教的寄望已完全破灭,于是开始认真跟见证人研读圣经。她和丈夫后来迁到科隆镇,那里连一个见证人也没有。环务监督卡西米罗·齐托探访圣克里斯托瓦尔时,查普曼夫妇请求他探访埃德米拉。这次探访令埃德米拉开心不已!期间她受了浸。

由于埃德米拉当初所作的努力,现今已有一群会众在科隆成立。她后来迁到埃尔比希亚,帮助展开当地的王国工作。现今那里已成立了三群会众。几年之后,她的丈夫和三个女儿也受了浸。

教士诉诸暴力

路易斯·安古洛在安第斯山区一个小村落里从事先驱工作。1985年的一天,他听见门外传来一片嘈吵之声;他往外张望,所见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他见到近前门的地方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摆着一个“圣”像。民众气愤愤地叫嚷,要见证人离开该镇。他们更恐吓要烧毁见证人的房子。他们喊道:“在一个星期之内,你们就得离开镇上!”

安古洛弟兄回忆说:“我决定最好还是向镇长求助。镇长很同情我们,于是叫警察把滋事的人带来。‘这件事是谁指使你们的?’镇长问他们。他们最后承认是镇上的教士。在一次弥撒里,教士怂恿堂区的民众把我们赶出镇外,因为我们会危害村民的灵性福利。‘教士简直疯了!’镇长嚷道,‘现在你们回家去罢,不要再为难见证人了,不然我就会把你们关进监里。’”

不久,那名教士被揭发涉嫌讹骗。像处理这类事件的常用手法一样,教会只是把他调到其他堂区去就算了。

判若两人

在普韦布洛亚诺村,阿丰索·塞尔帕可说是劣迹昭彰。他涉足政治、醉酒、吸毒、抽烟、拈花惹草,还经常骑着摩托车在村内两条大街上风驰电掣,惊扰居民。可是,1984年,真理的种子一旦撒下在他的心里,就迅速萌芽成长。他看出自己有需要改弦易辙,穿上新的品格。——以弗所书4:22-24

他第一次参加公众聚会时,除了当地的特别先驱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众人在哪里?”他问道。也许没有其他人是好的。他提出很多问题,先驱不断用圣经加以回答,讨论一直到午夜为止。此后,他从没有错过任何聚会。他的妻子宝拉也跟他一起参加聚会。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后来更符合资格成为传道员。他首次传道的地区正好是普韦布洛亚诺村的那两条大街!现今他端庄大方,身穿全套西装,结上领带,为真理作了一个优良的见证。他邀请好友阿尔西德斯·帕雷德斯出席聚会,并介绍他给人认识。现今他们两人都是长老,跟家人一起在普韦布洛亚诺会众服务。他们还帮助了宝拉的20多个亲戚接受真理。

看来难以跨越的障碍终于克服了。到1995年,圣克里斯托瓦尔已有十群会众,梅里达有七群,巴莱拉有四群。在安第斯山区一带还有很多人数较少的小组和会众。

库马纳市需要弟兄

苏克雷州的首府库马纳市是南美洲最古老的西班牙式城市。1954年,社方差派特别先驱前往库马纳市,以有系统的方式向当地居民传讲真理。后来两位海外传道员,鲁道夫·维泰兹和妻子贝西,前来协助。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维泰兹弟兄被派担任环务工作。之前,他们租用了一所小礼堂,将其清洁一番,粉擦一新,堂内放置一些从棒球场拾回来的陈旧长椅。有了聚会的地方之后,参加聚会的人数就迅速增加。不过,差不多全部都是妇女和孩童。

彭妮·加韦特和戈尔迪·罗莫塞安曾被派往库马纳市从事海外传道工作。她们记得维泰兹弟兄离开当地开始环务探访之后,就没有男子在小组里带头了。当地的男子根本不想研读圣经,也不愿参加聚会。彭妮说:“许多男子对我们说:‘我们不喜欢这个宗教。你们的宗教既不准人饮酒,又不准人有外遇。我们的宗教却准我们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聚会人数有七八十人,当中却只有五六个男子,我们这些做姊妹的仍然要不时主持聚会。”

不过,渐渐开始有男子参加聚会,而且进步到可以担任会众的职责。很快他们那所细小的王国聚会所就变得挤迫不堪了。缺乏空调、人多挤迫并没有妨碍人参加聚会。聚会举行时,即使海外传道员感觉王国聚会所活像一个蒸气浴室,参加聚会的人却由于热爱真理,甘愿安坐两个钟头聆听聚会的资料。后来耶和华打开机会,使他们能够兴建一幢崭新的王国聚会所。

库马纳市的王国工作继续扩展。到1995年,当地已有17群欣欣向荣的会众,共有1032位好消息传道员。

跟从姐姐的脚踪

1949年,彭妮离开在美国加州的家乡前往基列学校受训时,她的妹妹埃萝伊萨年仅五岁。彭妮的好榜样对埃萝伊萨有很大影响。埃萝伊萨还记得她当时这样想:‘我希望长大后也可以成为海外传道员。’1971年,埃萝伊萨在基列学校毕业,然后被派往库马纳市跟彭妮一起从事海外传道工作。她们两人都欢喜万分。

埃萝伊萨现今已嫁给区务监督普罗克特弟兄。她记得她和彭妮奉派照顾的地区十分广大。“在库马纳市工作了两年之后,姐姐和我决定多点留意周围的小镇,”她回忆说。“我们获得分社许可,前往库马纳科阿和马里圭塔尔的各市镇传道。我们在周中花几天或在周末到这些地方传道。当地天气酷热,我们必须步行前往各处。在这两个地区,我们都建立了一些小组。”

好消息传到边疆市镇

在委内瑞拉东部,奥里诺科河南面,丘陵起伏,森林密布;但与巴西接壤的北部边境则是一片高原。沙岩构成的平顶山峰高达2700米。当地人口稀少,是委内瑞拉黄金和钻石蕴藏最丰富的地方。不过在这个地区的各小镇里,人们正在寻找另一种宝藏。这些是属灵的宝物,“万国的珍宝”。——哈该书2:7

1958年,有五位见证人乘小型飞机来到这里。他们向当地的印第安族居民分发了几百本杂志。近20年后,周游监督冈萨雷斯弟兄连同一批来自奥尔达斯港的弟兄,前往圣埃伦娜,在那里分发了1000本杂志。当时镇上还未有电力供应,但一名男子借给他们一台发电机放映幻灯片,观众共有500人。接着在1987年,两位特别先驱,安纳亚夫妇(罗德里戈和阿德里安娜)从加拉加斯抵达当地。

较早来到传道的宗教团体为见证人奠下了基础。天主教会和基督复临派教导印第安人说西班牙语及看西班牙文。他们还携来巴莱拉圣经译本,这部译本首尾一贯地采用Jehová(“耶和华”一词的西班牙文)。

不过有些印第安人开始发觉,天主教会并没有据实倡导圣经的真理。例如,一位印第安妇人获悉上帝对偶像的看法之后,惊诧地说:“他们告诉我们崇拜太阳是不对的,印第安人的偶像是谬误的,但天主教会本身的肖像竟然同样是上帝所不悦的!我真想到教堂去把神父痛打一顿,他欺骗我竟这么久!”见证人劝止她,但她的话正好反映出当地不少居民的心声。

波利瓦尔州南部的印第安人很喜欢社方的刊物。他们深爱大自然,所以尤其喜欢刊物里描绘上帝创造物的彩色插图。传道员在当地分发刊物的情景颇为有趣。印第安人会拿起书本,用手摸摸,拿起来闻闻,翻开书本,每看见一幅彩色插图都惊叹不已,用佩蒙语喃喃表示赞同。当地人慷慨好客,很多时招待那些向他们传讲王国信息的人进膳。

特别先驱来到以后所举行的第一次受难纪念聚会有80人出席。现今当地已成立了一群会众。不过,由于根深蒂固的印第安传统,传道工作的进展相当缓慢。

亚马逊一带反应良好

亚马逊河流经委内瑞拉的中南部。跟哥伦比亚接壤之处有一个名叫阿亚库乔港的小镇。小镇四周是原始森林,林里有各种引人入胜的野生动物,还有不少瀑布。

1970年代,环务监督威拉德·安德森探访阿亚库乔港。当时那里只有七位传道员。安德森弟兄发觉当地人对真理的反应很好;一天早上,他分发了42本书。弟兄们满怀乐观,摆放了20张椅子供人观看幻灯片之用,结果却令他们喜出望外,竟有222人出席!今天在阿亚库乔港有80多位王国宣扬者,会众也日益兴旺。

苏利亚州的瓜希罗族印第安人

苏利亚州位于委内瑞拉西面的僻远地区。最先来到这里居住的是瓜希罗族印第安人。在一些地方,比如在拉博基塔,他们住在用木柱支撑的房子里,房子用芦苇编织的席子建成。他们不仅习俗多姿多采,衣服也彩色缤纷。男子爱赤脚骑马,女子则喜欢穿色彩绮丽、形似帐幕的长裙,凉鞋上钉着大大的绒球。

见证人在瓜希罗族印第安人当中寻得不少绵羊般的人。由于他们曾被基督教国若干教派占了便宜,他们起初对圣经信息有点保留。不过,有些人的反应很好。

海外传道员弗兰克·拉森把社方摄制的一出电影带到瓜希罗人聚居的地区放映。他公布放映时间是晚上7时,但没有人出席。弟兄于是用一张残旧的唱片播出一些流行的萨尔萨音乐,结果来了260人。他们很喜欢这出电影。另一次,有600多人聚集起来,聆听环务监督马里奥·伊艾斯索发表的演说。

移民热心宣扬圣经真理

在委内瑞拉,每6个人就有一个是在外国出生的。特别在1950年代,大量人口从葡萄牙、意大利、西班牙及阿拉伯国家移民来到委内瑞拉。移民抵达时大多身无分文,但许多年后,他们当中不少人已拥有蓬勃的生意。他们辛勤工作,生活专注于物质需要之上。当地还有很多来自其他南美国家(尤其是哥伦比亚)的移民。

在委内瑞拉,从事神治服务多年的人之一是维利乌斯·图马斯。1923年,他在立陶宛受浸,曾熬过希特勒统辖欧洲的黑暗日子。第二次大战结束后,他来到委内瑞拉。他于1993年去世,在此之前一直以会众长老的身分忠心地为拉维多利亚镇的弟兄服务。

雷米希奥·阿丰索弟兄生于加那利群岛,是委内瑞拉的一位周游监督。他曾向许多移民作见证。他发觉即使有些家庭成员对圣经真理不感兴趣,其他家人却乐于聆听。例如在库马纳市,有一对说阿拉伯语的夫妇是做生意的,虽然他们不愿聆听,他们的女儿却愿意。“她叫我带一本圣经给她,”雷米希奥回忆说,“我说我会,她却怀疑我是否会真的这样做。我们约定了见面的日子和时间,我刻意准时到达,这使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接受了圣经和《导至永生的真理》一书,我还安排了一位姊妹继续跟她研读圣经。

“不久之后,我探访圭里亚一群会众的时候,在王国聚会所对面遇见一名男子。他正坐在一家店铺的门前看书,书的封面是绿色的。他向我招手,示意我上前。他用阿拉伯语问我,他手上的书是不是我们出版的。书虽然是以阿拉伯文写成,我却能够看出这本书就是《“以上帝为真实”》。他说这本书是他在祖国时收到的礼物,他绝不会把书借给或卖给别人!我获知他也懂西班牙文之后,就介绍一本《真理》书给他。他欣然接受,而且我们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该周他参加了三个聚会,甚至在《守望台》研究班发表评论。”

两年后,在马拉凯举行的区务大会里,一个手携公事包的男子跟阿丰索弟兄打招呼,问他是否还记得他。“我就是你在圭里亚遇见的男子,”他说,“我已经受了浸,现今正主持三个圣经研究。”翌年,在哥伦比亚的一个区务大会里,阿丰索弟兄担任完一个节目之后,一个少女跑上前,热泪盈眶地说自己就是他曾在库马纳市向之作见证的女孩。她表示自己已是个受了浸的见证人。这些经历多么令人欣喜!

迪亚·亚斯韦克是另一个移居委内瑞拉的外地人。他目睹王国工作在委内瑞拉大大扩展。1930年代,他父亲在黎巴嫩接受了真理。至今他还记得自己曾怎样跟父母和兄弟姊妹在黎巴嫩的城镇乡村一起传道。他们来到委内瑞拉之后两个月,他的父亲米歇尔就去世了。这给亚斯韦克一家很大打击;但迪亚弟兄回忆说:“家母和我们继续留在真理里,经常到加拉加斯的北部会众参加聚会。我16岁受浸,接着就投入先驱服务。”三年后,由于家庭经济发生困难,他被迫停止先驱服务。不过,在银行界工作了28年之后,他认为自己可以辞去世俗工作,同时能够维持妻子、三个子女和跟他同住的母亲的生活。于是他再度成为先驱。亚斯韦克弟兄现今是委内瑞拉分社委员会的成员。他回想过去将近40年的经历,至今还记得1956年委内瑞拉举行的区务大会。当时出席大会的人数首次超过1000人。他说:“现今区务大会的总出席人数已超过10万人了。”

周游监督之助

1940年代后期,只有唐纳德·巴克斯特弟兄独自在分社办事处工作,全国各地也只有六七群会众,当时巴克斯特弟兄一有空就探访各群会众。

不过,到1951年,21岁大的鲁文·阿劳霍从基列学校毕业回来,之后奉派前去探访各群会众和散布各地的孤立小组。该年会众数目增至12群。由于没有交通工具,阿劳霍弟兄惟有乘坐公共汽车或计程车,有时则乘飞机或小艇探访僻远的地区。

阿劳霍弟兄记得,有一次,他到接近哥伦比亚边境的塔奇拉州鲁维奥市探访一个《守望台》订户。农场的主人说自己是瑞士人,不懂西班牙语。“但你可以跟我的内子谈谈,她喜欢阅读圣经,”他说。“我跟他妻子交谈完毕,他妻子随即叫自己那81岁大的妈妈来;她妈妈看见我手上的书刊,就问这是不是跟《上帝的历代计划》一书有关。这时她双眼发亮,大为兴奋。她问我,‘你的意思是说,你认识卢述福先生?’由于这位老太太只懂德语,所以她女儿得把她的话翻译为西班牙语。老太太说她从1920年获得《上帝的历代计划》一书后,就仔细阅读,而且读了许多遍。她还观看过《创世影剧》,也听过《现今活着的千百万人会永远不死》这个演讲。十二年前,她从瑞士迁到委内瑞拉来,从此就跟见证人失去联络。她表示:‘我十分挂念你们。’为了表达自己的兴奋,她用德语唱了一首王国诗歌,而我则用西班牙语跟她和唱,我们一面唱歌,一面喜极而泣。”

韦斯特夫妇(基思和洛伊丝)是基列学校第19届的毕业生。他们从事环务工作已有15年。他们所遇到的环境有时相当艰难,从他们探访波图格萨州蒙特奥斯库罗镇的经历可见一斑。韦斯特弟兄回忆说:“由于前一天晚上大雨滂沱,我们无法乘车走完预定的路程,因此不得不停下车来,步行到河边,脱鞋涉水过河,然后攀上山,这样才来到一个细小的王国聚会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陪同我们上路的弟兄说:‘不必担心。他们很快就会来的。’他随即敲打一个金属轮辋,最后来了40个人左右。尽管我全身湿透,裤子满是泥浆,我依然发表演说。看来由于河水冰冷,攀山时又热又吃力,演讲时穿着湿透了的裤子,我的肌肉疼痛得很厉害。在此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得有人搀扶才能上下王国聚会所的讲台,传道时也不得不时常停下来休息。”

留宿的地方情况各异往往是周游监督要面对的挑战。他们的住处许多时没有自来水供应。在金属的波纹屋顶下,室温可以高达摄氏30-40度。当地很少设有纱窗纱门,所以房间里,有时甚至在床上,可能有蛇虫鼠蚁等出没。惯于有较多私人生活的外国人有时需要作出调整,才能适应委内瑞拉人那种轻松、开放、喜爱集群的生活方式。不过,委内瑞拉人的友善好客是十分显著的,“Usted está en su casa”(把这里看做自己的家吧)这句话是周游监督经常听到的欢迎词。

周游监督曾在全国各地放映社方制作的电影和幻灯片。委内瑞拉人很喜欢看电影。因此,环务监督总可以预期座无虚席。民众或坐在地上,或站在屋里,或从窗外瞧进来。一位感兴趣人士自告奋勇地把房子的外墙涂成白色,好充当银幕。在近卡鲁帕诺港山上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位热诚的店主乐意提供电源(数公里内只有他才有电力供应),还把他的斗鸡场拨作放映电影的场地。他更燃点烟花,通知山上的居民下来。结果有85人从山上下来,很多是骑着驴子的。这是一出多么与别不同的“免下车”电影!

住在马拉开波的格拉迪丝·格雷罗尤其赏识周游监督和他们妻子的探访。一天,年轻的格拉迪丝在蓬托菲霍镇从事外勤服务时,周游监督的妻子巴克斯特姊妹留意到她有个言语缺陷。格拉迪丝解释,这是缘于她父亲家族的遗传。她因这个言语缺陷饱受别人嘲弄,自己却无力改善。她十分感激巴克斯特姊妹花时间教导她若干语词的正确发音,以及怎样加以练习。“她的耐心教导带来了成果,”格拉迪丝说,“现在我能够以正确的方式发音了。”别人也帮助格拉迪丝在灵性上继续进步。

信赖耶和华,投入先驱服务

委内瑞拉现时有一万一千多个先驱。他们之所以成为先驱,很多是由于受到其他全时服事者的仁爱鼓励的缘故。

佩德罗·巴雷托就曾受到这样的鼓励。1954年,分社监督邀请他和三位年轻弟兄加入特别先驱工作。当时佩德罗18岁,在四人中年纪最大。他该怎样做呢?“我既年轻又缺乏经验,况且不懂得洗熨衣服。事实上,我几乎连怎样沐浴也不晓得!”佩德罗笑道。当时他受浸只有一年。他跟分社监督谈了一个钟头之后,就决定接受委派。四个男孩奉派到特鲁希略州的首府(也叫特鲁希略)去。当地居民,尤其在那些日子,十分守旧和虔信宗教。这四位先驱弟兄在当地为传道工作奠下了稳固的根基。他们向人传道,对象包括一些显要人物,例如邮政局长和特鲁希略市法院的法官等。

一天,在市内的主要广场上,四位先驱弟兄迎面遇上一名天主教教士。这名教士曾屡次在各大报章发表一些不尽不实的文章,抨击和毁谤耶和华见证人,以此闻名于国内。人群聚拢起来,教士叫群众不要听这些男孩的话,声称他们破坏了镇上的安宁,令大家都感觉不安。他呼吁群众要记住,人民的信仰是属于天主教会的。“在一片混乱喧闹之中,”佩德罗回忆说,“教士低声恐吓我,说话十分粗俗。我于是大声向四周的群众说,‘你们有听到他刚才怎样说吗?……他是个教士!’然后我将他所说的一些话大声复述出来。他看见我这样,就咬牙切齿地说:‘你马上滚,不然我就会把你踢走。’我回答说不用劳烦他的脚了,我们现在就走。”

上文提及的法官也风闻这件事。他称赞先驱们,说他十分赏识他们所做的工作。凭着这四名勇敢的年轻人的努力,真理得以在特鲁希略市扎根成长。到1995年,市内已成立了两群会众。另外,在四周大部分市镇和乡村,也成立了多群会众和多个小组。

佩德罗的姐姐阿明达·洛佩斯至今还记得,在1950年代后期,她跟另外三位姊妹在阿普雷河畔圣费尔南多一起做先驱的情形。耶和华一直照顾她们的生活,就如他应许照顾那些首先寻求王国的人一样。(马太福音6:33)有一次,她们的特别先驱津贴比预期迟了寄来,手头的钱都花光了。食橱里空空如也。为了忘掉肚子饿,她们决定早点上床睡觉。到晚上10时,她们听见有人敲门,于是往窗外瞧,看见跟她们研读圣经的一位男子。这名男子表示很抱歉自己这么晚才来探望她们,但他说自己刚旅行回来,想给她们一些他认为她们会用得着的东西——一箱水果、蔬菜和其他种类的食品!她们的睡意一扫而空,厨房突然热闹了起来。“必定是耶和华推动那名男子来找我们的,”阿明达说,“因为其实他明天就会跟我们研读圣经,他大可以等到那时才把食物带来。”现今阿明达还在卡维斯马从事正规先驱工作。

对热心的先驱来说,几乎没有难题是他们无法应付的。年老、体弱多病或家人反对都无需是不可克服的障碍。虽然先驱中有不少是年轻人,比如说,1995年年初就有55位正规先驱是年龄介乎12至15岁的。即使这样,从事先驱服务的绝非只限于年轻人。有很多姊妹虽然丈夫不是见证人,却每天一早起来,准备膳食,照顾孩子,料理家务,以求能够每天都参与外勤服务,主持圣经研究,同时又不致忽略自己做妻子的责任。

不少有家室的弟兄也简化自己的事务,得以成功地从事先驱工作。1968年,戴维·冈萨雷斯开始做先驱,当时他还年轻,还未结婚。后来他和妻子布兰卡一起从事特别先驱工作,直至有了孩子为止。现在他和妻子并一个女儿都是正规先驱。除了要负起照顾三名儿女的责任之外,他还是个长老,而且经常充当临时环务监督。这怎么可能呢?他表示,由于他甘愿牺牲一些不必要的物质享受,加上有个良好的时间表,他能够成功地从事先驱工作。此外,他妻子也全力支持他。

参与先驱工作的还有些已达暮年的见证人。由于环境改变了,他们能够考虑投入先驱服务。他们当中有些人儿女已经长大,有些从世俗工作退休,还有些的处境像伊丽莎白·法斯本德一样。伊丽莎白生于1914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在德国受浸,1953年随同不信的丈夫移民到委内瑞拉来。她忍受丈夫的反对达32年之久,直至丈夫在1982年去世为止。如今她有较大的自由事奉耶和华,于是在72岁的高龄,报名成为正规先驱,好实现自己多年来的愿望。

无可置疑的一点是,因为大多数弟兄都不崇尚物质,所以先驱精神在委内瑞拉十分兴旺。大部分弟兄都没有力求在家里购置更多奢侈品,也不想赚多点钱享受豪华的假期。由于免除了这些额外的经济负担,耶和华的百姓当中有不少人能够追求作先驱的光荣职分。

出产丰富的田地

整体来说,委内瑞拉人思想开明,尊重圣经,除少数外都以信徒自居。天主教会以往势力强大,现今已日趋式微。许多诚恳的天主教徒都对教会深感不满,于是转向别处寻求灵性的满足。教会参政及教士胡作非为的丑事时有所闻,所以教会正迅速失去民众的支持。

由于上述种种因素,见证人跟住户开始圣经研究并不困难。例如,1995年8月,委内瑞拉有7万1709位耶和华见证人。他们一共主持了超过11万个家庭圣经研究。只要传道员经常参与传道工作,努力激发别人的兴趣,就不难找到有进步的圣经研究。一般而言,圣经学生都乐于参加聚会,而且很快就作出所需的改变以符合耶和华的公义条件。

1936年,委内瑞拉只有两位好消息宣扬者呈交传道报告。1980年,传道员人数增至1万5025人。十五年后,当地王国宣扬者的数目已超过7万1000人。1980年,全国只有186群会众,现今则有937群。爱戴、事奉耶和华的人正与日俱增。

兴建的时候到了

随着近年传道员数目显著增加,许多王国聚会所都不敷应用。房地产价格,尤其是市中心一带,高得惊人。在加拉加斯,由于会众现有140群之多,加上土地价格高昂,所以多至五群人数众多的会众共用一个聚会所并不罕见。每逢星期天,住在聚会所附近的人会目睹这个有趣的情景:一群会众聚会后鱼贯离场,另一群随即进入,期间弟兄姊妹不停以握手亲吻来互相问好。由于没有足够地方,很多人需要在聚会期间站立,时常空气也欠缺流通。显然当地急需更多王国聚会所。凭着社方设立的中央王国聚会所基金之助,见证人正着手解决这方面的难题。

弟兄们虽然资源有限,却乐于慷慨捐输,结果委内瑞拉第一座大会堂得以顺利落成,地点位于米兰达州的库阿。有分在建筑委员会服务的亚斯韦克弟兄解释说:“库阿大会堂的建筑工程在动工之后一年发生了财政问题。当时构架已经筑起,有很多工作尚待进行,却不够资金去支付各项开销。1982年10月12日,我们跟本地的长老和服事仆人会面,说明当时的情况,请他们转告会众的弟兄,探询会众到底可以捐助多少。三个月后,远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各群会众一共捐出了150万博利瓦。这笔款项在当时可算是十分可观。结果我们能够把工程完成,还装置了空调和舒适的座椅。对现今在这里举行大会的11个环来说,这座大会堂确实是一项祝福。”委内瑞拉目前有两座大会堂,另一座位于亚拉奎州的坎波·埃利斯。

改良分社设施

现今分社的工作由六位成熟弟兄构成的委员会负责督导。他们分别是格里辛格、韦斯特、约翰松(现今分社委员会统筹者)、爱德华多(也是国内四位区务监督之一)、亚斯韦克(一位有家室的正规先驱)和佩雷斯(一位环务监督)。

随着外勤工作不断扩展,分社设施也有扩充的必要。1953年11月,诺尔弟兄和韩素尔弟兄探访委内瑞拉。当时诺尔弟兄表示,社方会购置物业作为海外传道员之家和分社办事处。后来弟兄在加拉加斯的拉斯阿卡西斯物色了一幢新建成的宽敞楼房。1954年9月,分社和海外传道员之家搬进了金塔卢斯,从那时起,分社就设在那里,足足有22年。

王国传道员增至1万3000多人之后,分社再次迁到新的地方。这回是在阿拉瓜州的拉维多利亚镇。比起以往的分社,这幢新的综合大楼看来大得很,有些人很难想像这幢物业会受到充分运用。可是到1985年,由于原有的大楼已不敷应用,社方于是另外兴建了一幢大楼,然后将其呈献给耶和华。

几年后,分社又再不敷应用。社方于是在1989年购置了14公顷上乘的建筑用地,供兴建新分社大楼之用。现在初期工程已经完成,我们希望新设施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使用。

“谁渴了都要来”

使徒约翰行将完成启示录之际,耶稣基督吩咐他写了以下的一段话:“灵和新娘不断说:‘来吧!’谁听见都要说:‘来吧!’谁渴了都要来;谁愿意,都要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启示录22:17)时至今日,见证人在委内瑞拉向人发出这项仁爱邀请已有70多年之久。现在传道工作比以往更为深入彻底,已遍及委内瑞拉各地,而且成效卓著。

罪行的激增并没有使传道工作缓慢下来。几乎所有房子和楼房都在前门安上铁条铁栏,有时更加上一条大铁链或安上大锁。抢劫,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也时有所闻。加拉加斯的居民特别小心避免穿戴金饰珠宝或贵重的手表在街上行走。粗心大意的游客往往是劫匪下手的对象。弟兄到市内较为穷困的地区传道时,必须十分小心。以一般而言,耶和华见证人在当地颇受人尊重。不过,曾有整批传道员被人用枪指吓,要他们交出手表、金钱和珠宝。即使这样,住在这些危险地区的弟兄还是热心地向人作彻底的见证。

见证人在宣扬好消息方面持之以恒,结果造益了各种各色的人。在马拉开波,一位见证人友善地邀请住在隔邻的工程师一家讨论圣经,却遭对方坚决拒绝。这种情形足足延续了14年之久,两家人的交谈只限于友善的问好。后来,1986年的一天,见证人那五岁大的儿子隔着栏杆跟邻居的女孩子交谈。他们结束交谈前,男孩子说:“要是我爸爸给你爸爸一本《创造》书,你爸爸就会知道是耶和华创造我们的。”第二天早上,见证人父亲认为,也许耶和华要他再次跟邻居作见证,于是走到邻居的门前,向邻居说起两个孩子的对话。“所以我代表我儿子,”见证人说,“请你留下这本《创造》书作为礼物。”出乎弟兄意料之外的是,两天后,这对夫妇来到弟兄的寓所,为自己以往的强硬态度向弟兄道歉,还表示很赏识《创造》书的资料。接着他们开始跟见证人研读圣经,现今这对夫妇和两个年纪较大的孩子已经成为耶和华手下献了身、受了浸的仆人。

住在巴基西梅托的安娜一向把来访的见证人拒于门外。她隶属于玛丽亚·利昂萨派,经常行通灵术,但她渴望摆脱鬼灵的缚束。她祈求上帝帮助她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此后不久,一位名叫埃丝特·赫马诺斯的见证人上门探访她。安娜禁不住想到,自己的祷告也许跟见证人的探访有关。她接受了一个经常的圣经研究,并开始参加聚会,不久就要求她那些不道德的房客迁出,并且把屋里所有跟通灵术有关的物件扔掉。1986年,她献身给耶和华,终于获得惟独真理才能予人的自由!

埃尔南曾隶属于一个举行通灵术仪式的教派。这个教派的教徒不但宽容性不道德,还在仪式进行期间纵酒狂欢;据他们说,这样做可以“强化人体内的灵”。起初他到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时,听完聚会的资料之后,他随即返回自己的教会作个类似的演讲。后来他出席了一个大会,之后就开始较认真学习圣经的真理。1981年一个星期天,他抵达教堂时,发觉他们尊之为属灵之母的人口吐白沫,在旁的人说她给魔鬼撒但攫住了。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到教堂去。翌年,他受浸成为耶和华见证人。现今他和妻子并他的大儿子已成了正规先驱。

马丁内斯一家正陷于分裂的边缘。夫妇二人时常嚷着要离婚,儿女于是利用这种情势占便宜。为了寻求慰藉,妻子找着一位曾跟她谈论圣经的耶和华见证人,开始研读圣经,但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丈夫。与此同时,在公司里,丈夫的秘书向他作见证,后来还安排了一位长老跟他研读圣经。不久,丈夫决定跟妻子分享他从圣经所学到的知识。这时他获悉妻子也正跟耶和华见证人研读圣经,还到另一个王国聚会所参加聚会,感觉很意外!自那时起,他们一起经常研读圣经,参加聚会。现今这个一度陷于破裂的家庭已恢复团结,一同喜乐地事奉耶和华。

比阿特丽斯一直梦想自己能够明白圣经。她婚后跟丈夫迁到加拉加斯,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她在那里结识了一个老年男子。这男子曾当教士,但由于不同意天主教会的基本教义而辞了职。有一回,他对比阿特丽斯说:“耶和华见证人所施行的洗礼是把人完全浸入水中的,这才是惟一有效的洗礼。”多年后,比阿特丽斯离了婚,正为个人的难题而苦恼。她感到十分沮丧,于是向上帝祷告。1984年12月26日的晚上,她祷告了好几小时。第二天早上,门铃响了,她感到烦躁,于是从寓所的窥孔向外瞧,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人,手里拿着公事包。她因受到打扰而颇感不悦,于是隔着门以女仆的口吻喊道:“女主人不在家,我不能开门让你们进来。”那两个站在门前的人于是离去,但临走前他们在门底留下了一份传单。比阿特丽斯把传单拾起,看见上面写着“认识你的圣经”。这时,那曾当教士的老年男子的话在她脑海里泛起。那两个访客是不是老年男子所说的耶和华见证人呢?他们来访是否跟她的祷告有关?比阿特丽斯于是打开门,但那两个人已经走了。她站在楼梯上大声呼唤,请他们回来。她为自己初时的反应向他们道歉,还邀请他们入屋交谈。比阿特丽斯马上开始了一个圣经研究,不久就受浸成为耶和华的基督徒见证人。她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自己毕生的愿望。现在她花很多时间帮助别人明白圣经。

凭着耶和华的祝福,委内瑞拉的各群会众正迅速增长。王国聚会所座无虚席。新会众正纷纷成立。王国传道员和全时服事者的数目也不断增加。鉴于耶稣受难纪念聚会和大会的出席人数都十分可观,我们可以预期,在这个事物制度结束以前,必定会有更多人加入我们的行列,跟我们一起崇拜耶和华。

委内瑞拉的耶和华见证人正加紧努力在城市、乡村、平原和山区向人作见证,他们目击工作所带来的杰出成果,不禁想起使徒保罗的话:“栽种的没有什么了不起,浇水的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使它成长的上帝才了不起。”——哥林多前书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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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文·阿劳霍,第一批在委内瑞拉受浸的见证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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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伊内丝·伯纳姆、璐比·多德(现在是璐比·巴克斯特)、迪克茜·多德、拉婕儿·伯纳姆踏上旅途,离开纽约。开船前人人都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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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在委内瑞拉服务多年的海外传道员:(1)巴克斯特夫妇:唐纳德和璐比;(2)迪克茜·多德;(3)彭妮·加韦特;(4)莉拉· 普罗克特;(5)朗娜·英瓦德森;(6)瓦尔德夫妇:默文和埃韦琳;(7)查普曼夫妇:维恩和珀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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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塔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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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1958年,在拉斯丰特斯会馆举行大会,韩素尔弟兄发表演讲

下图:1962年,诺尔弟兄(左)和传译员特奥多罗·格里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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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逾7万4600人聚集起来,参加在巴伦西亚斗牛场举行的特别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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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曾担任环务或区务监督的弟兄(连同妻子):(1)韦斯特夫妇(基思和洛伊丝),(2)冈萨雷斯夫妇(阿尔韦托和苏莱),(3)卡西米罗·齐托,(4)巴克斯特夫妇(莱斯特和南茜),(5)普罗克特夫妇(罗德尼和埃萝伊萨),(6)雷米希奥·阿丰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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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服务多年的资深先驱传道员:(1)迪莉亚·德冈萨雷斯,(2)埃米利奥和埃丝特·赫马诺斯,(3)丽塔·佩恩,(4)安赫尔·玛丽亚·格兰纳迪约,(5)纳伊贝·德利纳雷斯,(6)伊玛·费南德斯,(7)何塞·拉蒙·戈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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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位于拉维多利亚的分社办事处

分社委员会成员(由左至右):迪亚·亚斯韦克、特奥多罗·格里辛格、斯特凡·约翰松、基思·韦斯特、爱德华多·布克伍德和拉斐尔·佩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