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内容

跳到目录

拉脱维亚

拉脱维亚

拉脱维亚

在拉脱维亚的首都里加市中心的布里维巴斯街(自由街)上,矗立着一座高42米的自由纪念碑。这座纪念碑于1935年落成揭幕,是人民享有政治自由的象征。然而,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拉脱维亚的人民就有机会享有一种更好的自由——认识圣经真理而得享的自由。谈到这种属灵的自由,一份报告说:“接受圣经信息的居民……有男有女。他们为所听到的信息流下欢欣的眼泪。”有好几十年的时间,敌人试图制止这宝贵信息传播,而且得到一定的成功。但是,正如本文显示,地上没有任何势力可以跟全能的上帝或他的儿子抗衡,因为他们统治的领域超越所有国家的疆界。(启示录11:15

从条顿骑士团于1201年建立了里加,到苏联共产党时期,德国、波兰、俄国和瑞典等多个政治势力都曾入侵并统治拉脱维亚。1918年,拉脱维亚第一次宣布独立,然后在1940年成为苏联的一部分。到1991年,拉脱维亚再次独立,取名为拉脱维亚共和国。

但是,政治上的独立并不意味着真正的自由。只有耶和华才有能力彻底解放人类。他应许人类会得享自由,这是王国的好消息给人的一个美好希望。(路加福音4:18;希伯来书2:15但好消息是怎样传到拉脱维亚的呢?这要从水手安斯·因斯贝尔格的祷告说起。

安斯写道:“有一夜在船上,星光满天,我向上帝倾心吐意,求他带领我找到用心灵按真理崇拜他的人。(约翰福音4:24)我在故乡拉脱维亚看到许多上教堂的人都很伪善,我不想跟这样的人来往。后来在1914年,我在美国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看到万国圣经研究者(耶和华见证人的旧称)制作的一部圣经影片,称为《创世影剧》。上帝回应我的祷告,我找到了真理!1916年1月9日我受了浸,开始向人传道,没钱的时候就回船上工作。”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不久,安斯在拉脱维亚广泛地传扬王国的信息。他出钱在当地的报纸上刊登启事,宣传上帝的王国。有一个名叫克拉斯京斯的退休教师从启事中接触到真理,他很可能是拉脱维亚第一个献身给耶和华的圣经研究者。1922年,安斯来到纽约布鲁克林的圣经研究者世界总部服务。他经常去船坞探访,跟海员谈论圣经真理,还说船坞是他“传道最佳的地方”。1962年11月30日,他走完了地上的路程。

1925年,耶和华见证人在丹麦的哥本哈根开设北欧办事处,督导的地区包括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这三个波罗的海国家,还有丹麦、芬兰、挪威和瑞典。1926年7月,英国的里斯·泰勒奉派督导拉脱维亚的工作。他在里加设立了办事处并举办了一次小规模的大会,与会的20人中有14人参加了国内的第一次传道运动。后来,弟兄们获得警察批准举行公众聚会。在里加、利耶帕亚和叶尔加瓦,共有975人前来聆听圣经演讲。演讲用德语讲出,这是当地的第二语言,许多人都能听懂。演讲之后,不少人都要求多举行这样的聚会。

“给万民的自由”

1927年9月,大约有650个从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斯堪的纳维亚来的代表齐集哥本哈根,聆听总部的约瑟夫·卢述福的演讲,题为“给万民的自由”。第二年,同名的小册子被翻译成拉脱维亚语,当时的“派书者”(先驱)率先积极分发。

早期来到拉脱维亚协助传道工作的先驱当中,至少有十个来自德国。22岁的约翰内斯·贝格尔就是其中一个。他写道:“先驱们到达受委派的城市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举行公众演讲。我们差不多在拉脱维亚每个城市发表过演讲。在斯洛卡,我们租了一个电影院,冬天时,每个周一我都在那里发表演讲。人们骑着小马从很远的地方赶来聆听。”回顾过去的时光,他说:“虽然我没有读过很多书,却享有很大的服务殊荣。”

1928年,当时有大概40个传道员参与传道工作,其中15个已经受了浸。1929年,办事处搬到里加的沙尔洛特斯街。那年,受浸的人数多增了9个,传道员总共分发了9万多本书刊和册子。

之前,一个名叫费迪南德·弗鲁茨克的年轻人和他的母亲埃米莉在1927年受了浸。四年后,费迪南德在家乡利耶帕亚传道时,遇到了他未来的先驱同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他向面包店的一个面包师作见证,那人冲到隔壁他哥哥的理发店,对他哥哥说:“海因里希,快点来!我店里有个人说的话真叫人难以置信!”那个理发师海因里希·泽赫并不觉得圣经的真理有什么难以置信,而且很快受了浸。他和费迪南德成了伙伴,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到很多市镇传播王国的信息。

遭遇反对

虽然当时弟兄的数目很少,他们的热心却激怒了教士们。里加一位著名的教士甚至威胁,要把所有参加圣经研究者聚会的人逐出教会。在利耶帕亚,教士们分发小册子,指控弟兄不相信耶稣基督,并警告人们不要接受弟兄的书刊。他们还在一份出名的教会报刊上中伤圣经研究者。

1929年,政府迫于教会的压力,把德国的派书者驱逐出境。到了1931年,圣经研究者的研读刊物大多被政府禁止。反对有没有使弟兄停下来呢?拉脱维亚办事处写道:“魔鬼的攻击反而令我们更加忠于上帝。我们有幸参与这里的工作,感到十分高兴……我们下定决心,要坚持下去。”

1931年,有些英国先驱弟兄响应号召,到波罗的海国家服务。其中几个还帮忙从邻近的爱沙尼亚和立陶宛运送灵粮到拉脱维亚。当时18岁的埃德温·里奇韦尔奉派到立陶宛。现在,里奇韦尔已经90多岁了。他回忆:“我和两个同伴,安德鲁·杰克和约翰·森佩伊接到特别的委派,要把书刊运送到拉脱维亚去。我们坐夜班火车到里加,把书藏在包裹里,包裹的大小跟座位下面白天用来放被褥的空间一样大。到站之前,我们把包裹和一些衣服一起放到特制、可以放大的旅行箱里。运送过程惊险万分,因此每次完成任务之后,我们都要庆祝一番,负责这项工作的珀西·邓纳姆会请我们到里加的餐馆大快朵颐。”

费迪南德·弗鲁茨克也参与运送的工作。他通常在立陶宛的边境上接收弟兄的书刊,然后藏在自己谷仓阁楼的干草下面。但是,他的活动引起了当局的注意,此后警察经常到他的家搜查违禁书刊。有一次,警官不想爬阁楼,所以让费迪南德自己上去查看!为了满足警官,费迪南德拿了几本旧的《守望台》下来,交了过去。于是,警官满意地离开。

虽受反对,工作仍然取得进展

1931年,上文提到的珀西·邓纳姆受到委派,督导拉脱维亚的传道工作。珀西是苏格兰人,在1914年以前已是个圣经研究者,他的丰富经验对后来的工作有很大帮助。办事处在1931年年底的一份报告说:“虽然困难重重,传道工作却仍然继续进行。传道员在物质上是贫穷的,但在灵性上是富足的,因为他们对上帝忠贞不渝。……有越来越多人对我们所传的信息感到兴趣。……每个礼拜都有人到办事处索取书刊,询问何时才能拿到其他书籍。”报告还提到在神治工作上一项极大的进展,说:“最近在里加的一次聚会上,我们一致通过一项决议,喜乐地接受上帝赐给他子民的新名字[耶和华见证人]。”

1932年,办事处搬到里加的采苏街。同年,在爱尔兰服务的一个先驱玛格丽特(玛奇)·布朗搬到拉脱维亚。玛奇是苏格兰人,于1923年受浸,后来嫁给珀西·邓纳姆。这时候,政府对传道工作的反对也越来越猛烈。玛奇写道:“1933年2月9日,里加的一份报纸指控我们是共产党员。第二天早上,我听见门铃响就去开门,几个持枪的警察闯了进来,大声叫道:‘把手举起来!’他们搜了七个小时,想找出一些违禁的书籍。午餐的时候,我邀请他们喝茶,他们接受了。

“供应给弟兄们的书籍几乎都藏在顶楼上。之前,负责的警官搜查我丈夫的口袋时,找到了几把钥匙。他问:‘这是什么钥匙?’珀西回答说:‘是顶楼的。’但警察们却没有到顶楼去。事实上,那位负责的警官在离开时甚至把钥匙还给了珀西!他们也查看了一些书,觉得没有充公的必要。

“但最后他们还是把书没收,并且拿走了一些信件和钱、一台复制机以及一台打字机。警察也同样搜查了六个拉脱维亚见证人的家庭,但没有找到任何犯罪的证据,因此没有提出指控。”

那时全国的王国传道员不到50人,但为了得到法律认可,弟兄向政府申请注册。1933年3月14日,万国圣经研究会正式注册成为合法团体,弟兄们是多么地激动啊!虽然政府不容许外地的圣经书刊进入拉脱维亚,但由于圣经研究者已获得法律认可,弟兄们在当地印制了一些册子。一位著名的作家亚历山大斯·格林斯把册子翻译成拉脱维亚语,他也是当地一份报纸的总编辑。

合法地位不久遭撤销

1934年5月,拉脱维亚发生政变,政府实施军事管制法。反对真理的人利用动荡的政治局势,指控上帝子民是共产党员。6月30日,内务大臣关闭万国圣经研究会的办事处,没收了四万多本书刊和册子,还有小量现金。政府竟指派教士负责清算办事处的资产!万国圣经研究会的合法地位也遭到撤销,尽管弟兄多次申请注册,还是受到拒绝。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1940年6月,苏联军队进驻拉脱维亚。8月,拉脱维亚成为苏联的第15个共和国,取名为拉脱维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10月27日,邓纳姆夫妇被驱逐出境,跟那里的亲爱弟兄姊妹分离。他们后来奉派到澳大利亚分部服务,直到珀西于1951年,玛奇于1998年走完地上的路程。

办事处被关闭,带头的弟兄遭到驱逐,战争的艰苦岁月,加上随后几十年苛酷的共产党统治,都为传道工作带来重重的障碍。到20世纪90年代早期,见证人终于摆脱过往残酷的压迫和那苦不堪言的日子。

耶和华安慰忠贞的人

二战期间,拉脱维亚的小群见证人跟总部失去联系。然而,他们“借着圣经所带来的安慰”继续持守希望。(罗马书15:4)战后,到了20世纪40年代晚期,德国分部终于能够跟叶尔加瓦、库尔迪加、里加,以及文茨皮尔斯等地的不多弟兄通信。

在里加以西160公里的库尔迪加镇上,认识真理20年的埃内斯特斯·格伦德曼尼斯收到了几封从德国来的信,信里的话实在是适时的灵粮。其中一封这样说:“要凡事信赖我们的好父亲耶和华上帝。他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扶持和强化你们。”信里引用了历代志下16:9的经文:“耶和华的眼目环顾全地,要显大能帮助那些全心归向他的人。”这些信来得真是及时,的确鼓舞人心!

传道员抓紧每个机会做非正式见证。比如玛尔塔·巴尔多内,她在文茨皮尔斯的一所保健中心做按摩师。她向许多顾客传道,其中一个是亚历山德拉·普雷克隆斯卡亚(现在姓列泽夫斯基斯)。亚历山德拉回忆:“玛尔塔告诉我上帝的名字是耶和华,我渐渐深爱了这个名字。”

亚历山德拉的爸爸彼得生于1880年,他也认识了圣经真理。他女儿写道:“1917年革命以前,爸爸已是个共产党员,住在圣彼得堡[1914年-1924年叫彼得格勒,1924年-1991年叫列宁格勒]。但革命的结果令爸爸很失望,他于是上交党员证,脱离共产党,后来被迫离开圣彼得堡。他来到拉脱维亚,我介绍他认识了玛尔塔。爸爸为人诚实良善,很快就接受了真理。1951年,他回到俄罗斯,但这一次却因为信仰的缘故而锒铛入狱。1953年,他在西伯利亚去世。”

被放逐到西伯利亚

像其他被苏联占领的国家一样,在拉脱维亚,新政府开始整顿所有文化和政治机构,使各个机构跟从苏维埃的管治模式。共产党政府还把私有农场集体化或合并,由国家管辖。在实施这项政策的同时,政府展开多次放逐行动,到1949年更是达到顶点。结果,有约10万拉脱维亚人被放逐到俄罗斯北部,包括西伯利亚的地区。两年后,共产党政府集中对付耶和华见证人,从苏联不同的地区放逐了好几千个见证人,其中留在拉脱维亚的大约30个传道员中,至少有20人遭到放逐。

来自文茨皮尔斯的瓦利亚·兰格虽然还没有受浸,却在1950年9月的搜查行动中被国安会(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逮捕。在里加的一次深夜审讯中有人问她:“你是苏联的公民,为什么要做反对国家的事?究竟为什么?”瓦利亚用尊敬的口吻,平静地回答说:“不为什么。我所做的只是为了事奉耶和华上帝、明白他的教诲,并把学到的知识跟人谈论。”

一份1950年10月31日的文件列出了瓦利亚和其他19个见证人的名字。所有在名单上的人都被判在西伯利亚服苦役十年,财产被充公。有些人虽然获得释放,但后来又再次被指控。例如保利娜·谢罗娃。当局发现她通过邮递获取圣经书刊,于是又判她到西伯利亚去,服刑四年。

在劳动营里,弟兄们继续传道,使人做耶稣的门徒。亚尼斯·加尔什克就是在里面成为基督徒的人之一。他在1956年受浸,现居于文茨皮尔斯,他说:“我很感谢上帝,容许我在劳动营服役,不然我就学不到真理了。”他的态度的确值得赞赏!

特克拉·翁茨库莱是拉脱维亚人,她被指控进行反政府宣传,被放逐到西伯利亚去。在偏远的鄂木斯克市,一个被放逐的见证人向她谈及真理。特克拉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受浸的时候。夜很深了,河水冰冷刺骨,我冷得浑身打颤,但却很开心。”1954年,特克拉嫁给阿列克谢·特卡奇。他是在1948年于摩尔达维亚(现在叫摩尔多瓦)受浸的,后来被放逐到西伯利亚。1969年,这对夫妇和其他几个同工一起回到拉脱维亚。让人难过的是,大部分从拉脱维亚被放逐的人都死在劳动营里。

在国内躲避国安会的搜捕

在拉脱维亚,有少数的见证人躲过了国安会的搜捕。亚历山德拉·列泽夫斯基斯说:“我不停地从这里搬到那里,在不同的农场工作,躲避国安会。与此同时,我继续向所有遇到的人传道。人们会听,有的还接受了真理。”国安会的特务加紧搜捕分散在拉脱维亚境内的几个见证人,指控他们反对苏维埃政权。政府甚至发行了一本册子,说谎毁谤见证人,指他们是美国间谍。弟兄们传道时必须小心谨慎,聚会也要秘密进行,而且经常换地方,以免引起共产党员留意,向政府告密。

亚历山德拉和卡尔利斯·列泽夫斯基斯结婚以后,跟丈夫搬到他父母的小屋居住。离里加68公里的图库姆斯镇附近有一片森林,小屋就在丛林深处,所以很适合用来在冬天举行聚会。迪塔·格拉斯贝加(后来姓安德里莎卡)回忆:“我们一家人去列泽夫斯基斯家聚会的时候,我还很小。坐车去图库姆斯,然后走过积雪的森林,就像探险一样。最后,我们进到屋里,扑面而来的常常是令人垂涎的气味,炉子上正煨着美味可口的汤呢。”

卡尔利斯把书刊藏在森林里。有一次,他埋了满满两袋书,小心地做了标记。但是当晚一场大暴雨把标记冲没了。卡尔利斯到处找袋子,却找不到。至今这些书还埋在森林的某处。

夏天,弟兄们会在森林里、湖水边,或者海岸上举行聚会。像别的苏维埃国家一样,他们趁着婚礼和葬礼的场合发表圣经演讲。20世纪60至70年代的时候,维尔亚尔德·卡尔纳、西尔弗·西利克萨尔和连比特·托姆等来自爱沙尼亚的弟兄常常到拉脱维亚发表演讲,运送书刊,并收集传道报告。那时受了浸的传道员大约有25人。当地的弟兄收到俄语的《守望台》就特别高兴,因为保尔斯和瓦利亚·贝格曼尼斯会把收到的杂志翻译成拉脱维亚语,然后写在学校的练习簿上。

“我们只能共用一本《守望台》”

20世纪70至80年代的时候,爱沙尼亚的弟兄从俄罗斯取得《守望台》的微缩胶卷,然后偷运到拉脱维亚。因为当时很多人都爱好摄影,所以弟兄能找着器材,在家里冲洗底片、复制副本、并分发给其他人。弟兄也会不时以相同方式把其他书刊偷运到拉脱维亚,供应大多来自立陶宛和乌克兰。

那时候,维达·萨卡劳丝基恩内大概只有十岁,她回忆:“我们只能共用一本《守望台》。有一段时期,每个小组收到的杂志都是从底片冲印出来的照片,我们一家一家传来看,这样每个人都能读到,也可以做笔记。杂志最多24小时之后就要传给别人。聚会的时候,主持人拿着杂志,我们凭着记忆或者看着笔记回答问题。”这些灵粮帮助维达在学校里坚守真理,也帮助了她的兄弟罗穆亚尔达斯在被囚期间保持忠义。他因为保持中立而被当局监禁。

各种各样的人都接受真理

有27年的时间,薇拉·彼得罗娃是个活跃的共产党员。她说:“我其中一项工作是到教堂参加崇拜,借此调查一下,上教堂的人当中,有多少是共产党员,然后向党支部的书记提交报告。这个时候,我两个姐姐中有一个认识了真理,开始向我作见证。我对圣经产生了兴趣,于是向一个俄罗斯正教教士要一本圣经。

“他问:‘你要圣经做什么呢?’

“我回答说:‘我想知道你教的道理和圣经是不是一致的。’他没有给我圣经,所以我就从别处拿到了一本,并且开始阅读。我不久就发现教堂的教义并非基于圣经。我在属灵方面不断进步,后来还退出了共产党,并于1985年献身受浸。”

二战以前,护士泰奥菲利亚·卡尔维特跟陶格夫匹尔斯的市长结婚。很不幸,开战后不久,市长就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失踪了。泰奥菲利亚经历许多艰辛,也看到很多人饱尝苦难和丧失生命。战后,她成为拉脱维亚红十字会的主席,在61年的医疗服务工作中,荣获了至少20次国家的嘉奖。泰奥菲利亚约65岁的时候,遇到了保利娜·谢罗娃。保利娜是一个耶和华见证人,她用圣经向泰奥菲利亚解释上帝为什么容许罪恶存在。泰奥菲利亚接受了真理。从那时起,她有更大的殊荣帮助人获得属灵的健康。泰奥菲利亚于1982年去世,至死忠心。

“哦,是本字典”

1981年,18岁的尤里·卡普托拉 *因为保持基督徒的中立而被判入狱三年。尤里说:“我在西伯利亚服刑两年,即使气温降到摄氏零下30度,我们还是住在帐篷里,在森林里干活!耶和华总是照顾我的属灵健康。比如有一次,妈妈在给我寄吃的包裹里,放了一本《希腊语经卷》,警卫检查包裹的时候,发现了这本书。

“他问:‘这是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一个警官说,‘哦,是本字典’,然后把书给我。

“我在1984年获释后,没有返回祖国乌克兰,而是搬到里加。我在那里待了大约两年,跟当地的一个小组交往。但是,因为拉脱维亚还是苏联的一部分,我又被征召入伍。结果怎样呢?1986年8月26日,我再次被判服苦役,这一次在拉脱维亚服刑四年。在里加服刑一段时间以后,我被迁往瓦尔米耶拉市附近的一个劳动营去。1990年年初,法庭就应否释放我举行聆讯,法官说:‘尤里,四年前判你入狱是不合法的。他们不该判你有罪。’我当场获得释放!”

1991年,拉脱维亚只有一群会众,尤里是那里的成员,有幸成为当地两位长老中的一位。他写道:“田地真的已经发白了,可以收割庄稼了。”

尤里第一次到拉脱维亚的时候,曾向一个扫墓的女子作见证。他回忆:“我问她,为什么生命看来总是这样短暂,她向我走了几步,我们交谈起来。几分钟以后,一根粗大的树枝从树上掉下来,就砸在她刚才清理的地方。要是她还待在那里,就会被砸到了。她把地址给我,我请一个姊妹去探访她。1987年,这个妇人,还有她的儿子儿媳都受了浸。”

他们爱的是人,不是享受

许多年轻的见证人从苏联其他地区来到拉脱维亚,协助传道工作。他们的生活并不舒适,但他们愿意作出牺牲。例如安娜·巴特尼亚,她现在是个特别先驱。当时她找了一份缝纫厂的工作,住在招待所里。她说:“条件当然不理想,我们在火车上、火车站里、公园里、墓园里,以及在教堂附近向人作非正式见证。

“火车上总是很挤,我们会两个人一起一节节车厢去传道。一个人作见证,另一个放哨,旁边的人时常加入我们的讨论,不时提出连珠似的问题。火车停站时,我们会转到别的车厢去。看到耶和华赐福给我们的传道工作,我们真是喜乐!”

安格林娜·茨韦特科瓦在教堂祷告完,有人向她作见证,这是她首次接触到真理。她说:“1984年,一个叫阿尔东娜·德罗努卡的耶和华见证人走上来问我,有没有看过圣经。我回答说:‘看了一部分,但是看不明白,我有很多问题。’我们交换了地址,并经常讨论圣经。几个月后,阿尔东娜邀请我去参加立陶宛的一个婚礼,我答应了。那里大概有300人。我们在宴会上听了一个又一个的圣经演讲,我觉得有点奇怪。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见证人一直在跟我研读圣经,而这个婚礼同时也是个大会!虽然发现了这些事,但这些谦卑的人所表现的爱心和团结却打动了我。我于1985年受浸,并在1994年开始当先驱。现在我的六个孩子里有五个已经受了浸,最小的一个是未受浸传道员。”

获得自由参加大会

20世纪80年代中期,很多共产党国家放宽政策,耶和华见证人可以更公开地聚集起来。1989年,大约50个来自拉脱维亚的代表参加在波兰举行的“敬虔的效忠”区域大会。现在是特别先驱的马丽亚·安德里莎卡说:“那次跟弟兄姊妹交往是我灵性的转折点。”

1990年,来自拉脱维亚的50多个代表参加题名为“清洁的言语”的区域大会。这个大会也在波兰举行,安娜·曼钦斯卡是其中一个与会者,她几经辛苦才能出席。她回忆:“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发现忘了携带过境须用的文件。我于是搭计程车回家,拿取文件,回到火车站,可是发现火车已经开走。我急忙搭车赶到下一站,但还是太迟。最后,我搭计程车到立陶宛,终于赶上了那班从里加开出的火车。这时候,火车已离里加250公里了。搭计程车很贵,但是很值得!”安娜现在是拉脱维亚伯特利家庭的一员。

1991年,弟兄们终于可以在前苏联的成员国里公开举行大会。一车车来自拉脱维亚的代表来到爱沙尼亚的塔林市参加“爱好敬虔自由者”的大会。大会的主题真是贴切!

来自瓦伊诺德的鲁塔·巴拉考斯卡说服不信的丈夫阿道尔夫斯陪她到塔林。阿道尔夫斯说:“我本来不想去大会,只计划给自己的车买点备用零件。但参加了第一部分以后,大会的演讲,耶和华见证人的热诚、清洁言谈和彼此之间的爱心打动了我,所以我参加了整个大会。回家以后,我开始学习圣经,还努力改善自己的脾气。1992年,我献身受浸成为耶和华见证人,跟我妻子一样。”

20世纪90年代初期,在拉脱维亚租不到适合开区域大会的场地,所以弟兄们大都去爱沙尼亚和立陶宛。1998年,弟兄在里加一个大型体育馆,举行拉脱维亚第一个区域大会,主题是“上帝的生命之道”。会堂按照语言分成拉脱维亚语、俄语和拉脱维亚手语三个部分。最后的祷告完了,全场掌声雷动,很多人都流下了喜悦的泪水,感谢耶和华给他们举行这个历史性大会。

快速增长的时期

共产党时代过去以后,拉脱维亚的传道工作大步前进。可是,在1995年以前,传道员还没有拉脱维亚语的《王国传道月报》,所以他们传道时,说话有时欠缺技巧。但是,他们的热心弥补了这个缺陷。达塞·什基普斯纳叙述了她第一次听到真理的经过:“1991年的一天,我在路边的亭子买了一本关于地狱和来生的书。刚走了几步,我就听见后面有个声音说:‘你买的东西没有好处!’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停住了脚。一对耶和华见证人夫妇向我作了自我介绍后,我们就谈起圣经来。我们几乎谈遍所有题目:海地斯、欣嫩谷、圣诞节、十字架,甚至末日!我必须承认,虽然有些地方我还不太明白,但是我喜欢所听到的事。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在接下来的几周里,这对见证人夫妇回答了我很多圣经问题。”

“我庆幸自己没有退缩”

亚尼斯·福尔曼尼斯以前是苏联的举重冠军,并在1993年3月最后的比赛中,得到拉脱维亚的冠军。亚尼斯说:“1992年,我的同事亚尼斯·齐埃拉夫斯邀请我参加他的圣经讨论。这次经历改变了我的人生。获得拉脱维亚的举重冠军三个月后,我成了王国传道员。1993年8月,我受了浸。我在体育馆向人谈论圣经,教练表现得不高兴。但是我庆幸自己没有退缩。我的朋友爱德华兹·艾亨鲍姆斯和埃德加斯·布兰齐斯会说明个中原因。”

爱德华兹说:“亚尼斯·福尔曼尼斯提出可以免费跟我学习圣经。我说:‘要真是免费的,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然后我们就真的马上开始学习了!我学到的东西很有道理,特别是关于复活的教义,要比灵魂不死的信条有道理得多。我的妻子也开始学习,我们都在1995年受浸。”

埃德加斯说:“亚尼斯在体育馆里热心传道。他四次提出和我学习圣经,每一次我都拒绝。但是我接受了《守望台》和《警醒!》杂志,还有《你能够永远生活在地上的乐园里》这本书。这时候,我不断在想:‘为什么这么有名的运动员会对圣经感兴趣?’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开始学习圣经。结果怎样?我在1995年受浸,现在是特别先驱。”

为了蒙上帝嘉许,一些人必须克服恶习。比如艾瓦尔斯·雅克凯维斯就有酗酒的问题。他说:“周末时,我经常饮得烂醉如泥,早上拿啤酒当早餐,然后就是一整瓶伏特加。1992年1月的一天,我喝醉了酒,被人打劫。第二天晚上,我的胳膊吊着绷带,心情抑郁,很想一死了之。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是个邻居,他有好几次跟我谈过圣经。我们谈了起来,他说要教我圣经,我接受了。

“学习圣经的当天,我会滴酒不沾,这使我在灵性上有点进步。过往,我一直害怕地狱永火,当我了解死者的真正情况和不会受火折磨后,我开始一周学习三次。不到四个月,我就成了未受浸传道员。然而,圣经警告:‘自以为站得稳的可要当心,免得跌倒。’有个晚上,我不智地跟一些损友交往,结果饮得醉醺醺,自杀的念头又再出现。但耶和华慈悲为怀,对我表现耐心,仁爱的弟兄也向我提出帮助。这个惨痛的经历给我多大的教训啊!1992年,我受了浸,现在是拉脱维亚伯特利家庭的成员。”(哥林多前书10:12;诗篇130:3,4

玛里斯·克鲁明什现时也在伯特利服务。为了事奉上帝,他在生活中作出重大的改变。玛里斯说:“当兵以后,我对人生的幻想破灭了。后来,我上大学,却因为缺课被大学开除。我失去方向,开始作奸犯科。一天晚上,我喝醉了,和人起了冲突,被逮捕了。我坐在牢房里,想着过往所触犯的法律,发觉这些法律有很多实际上是来自上帝的。生平头一次,我向上帝祷告,求他宽恕,并且发誓要寻求他。

“获释以后,我去过许多教会,但每次总是失望而回。所以我开始阅读圣经和其他宗教书籍。1990年,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以前的同学,知道他是个耶和华见证人。在短短的旅途中,我听着老朋友向我解释上帝对人类有什么旨意,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多苦难,耶和华打开了我的心眼。我开始学习,1991年成了传道员,并于1992年受浸。一年以后,我成了拉脱维亚伯特利家庭的一员。1995年,我娶了先驱姊妹西蒙娜为妻,她来自芬兰。”

埃德加斯·恩泽利斯原本是学法律的。埃德加斯说:“20世纪90年代初,政局正酝酿变化。我在里加上法学院,很多学生都在讨论人生的意义。我阅读哲学和有关东方宗教的书籍,还练一种叫合气道的武术。后来,我和妻子埃莉塔接触到耶和华见证人。

“我们第一次参加聚会时,许多说拉脱维亚语和说俄语的弟兄都热情地欢迎我们。我们给这种真挚的爱心深深打动了。大约这个时候,我的武术教练说只有修炼禅宗的人才能成为合气道大师,我很吃惊,决定不再练合气道了。不久以后,我把长发剪短。1993年3月,我和埃莉塔都受了浸。自那时起,我有殊荣运用我的法律知识在拉脱维亚‘为好消息辩护,循法律途径确立好消息的工作’。”(腓立比书1:7

基督徒的信心受到考验

1993年,四个学生受到信心的考验。这些学生就读于叶尔加瓦的一间音乐学院,她们的合唱团奉派在独立纪念日的庆祝节目上演出。虽然女孩们认识真理没多久,却决心要蒙上帝嘉许。她们写信给合唱团的指挥,尊敬地请求他,允许她们因基督徒的良心而退出该次活动。指挥有什么反应呢?他给这些女孩的父母发了最后通知书,说要么参加演出,要么就被开除学籍。像三个希伯来青年一样,这些女孩选择了服从耶和华。(但以理书3:14,15,17;使徒行传5:29

达塞·蓬楚莱就是其中一人。她说:“向上帝祷告,以及弟兄的支持都有助我们紧守忠义。我们虽被开除,却从没有因为坚守真理而后悔过。耶和华的确照顾我。仅在数月之后,我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工作。我从2001年开始在伯特利服务,事务所的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大帮助。”

在血的问题上,一些人的忠义也受到考验。1996年9月6日,17岁的叶连娜·戈德列夫斯卡亚出了车祸,骨盆多处骨折。她灵性成熟,早已下定决心,要禁戒血。(使徒行传15:29)那时,拉脱维亚大部分医生都不熟悉不输血疗法,所以主治医生拒绝替叶连娜施行治疗骨折的手术。大约一周后的一天深夜,两个冷酷无情的医生强行给叶连娜输血,之后她去世了。

叶连娜的妈妈马丽娜当时还不是见证人。她说:“看到我的女儿对耶和华和他的应许有这么强的信心,我感到很惊讶。她绝没有妥协。”马丽娜现在已经受浸,她们全家人都盼望着复活的一天到来,再次拥抱叶连娜。(使徒行传24:15

成熟的弟兄担负重任

随着传道员的人数快速增长,会众很需要灵性成熟的男子领导会众。1992年,三个在美国长大,说拉脱维亚语的弟兄有幸到拉脱维亚作海外传道员,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他们的妻子。瓦尔迪斯·普林什和妻子琳达、阿尔弗雷斯·埃尔克斯尼斯和妻子多丽丝,以及阿尔弗雷斯的弟弟伊瓦尔斯,一行五人于1992年7月抵达里加。他们住在一间四居室的套房里,那里既是海外传道员之家,也是书库和翻译中心。

学习另一种语言时,幽默感对人大有帮助。多丽丝·埃尔克斯尼斯说:“有一次,我和两个年轻女子主持圣经研究,我试着向她们解释撒但怎样通过一条蛇向夏娃说话。可是,我说了一个听起来像‘蛇’的拉脱维亚词。结果怎么样?我说魔鬼通过一只猪说话!”

1994年,彼得·卢特尔斯和妻子琴恩从澳大利亚来到拉脱维亚。彼得在1954年受浸,生于拉脱维亚,但在澳大利亚长大。琴恩富于爱心、为人和善,很快就深得弟兄姊妹喜爱。但让人难过的是,她在1999年去世了。琴恩死后,彼得决定留在拉脱维亚,现在是分部委员会的成员。彼得说:“我们来到拉脱维亚时,看见弟兄们都很热心传道,但会众还没有清楚划分传道地区,里加市仍有一些地区是没有人作见证的。另外,只有几群会众是经常有公众演讲讲出的。这些问题很快得到解决。”

基列毕业生协助传道工作

1993年年初,两对瑞典夫妇安德斯·伯格伦德和妻子阿涅塔,托里尼·弗里德隆德和妻子莱娜抵达拉脱维亚。他们是首批来到的基列海外传道员,奉派到叶尔加瓦。这个城市人口超过6万,却只有28个传道员。现在是分部委员会成员的安德斯说:“我们一到,就跟弟兄们参加外勤传道,他们把时间排得满满的。有时候,我们跟他们从一个圣经学生跑到另一个圣经学生,一连七八个小时都没停下来吃饭!他们的热心激励了我们。那时的学生现在许多都参与全时服务。”

托里尼·弗里德隆德说:“我们读了三个月的语言课程后,自觉已经可以跟人交谈了。我们选择了二战以来没人作过见证的地区,但是没什么成果。我们的传道方式不对吗?经过检讨后,我们尝试了另一种方式,就是在每家门前读出一节经文。此后,我们开始了几个圣经研究。”

1995年4月,更多基列毕业生来到这里,其中就有来自芬兰的巴塞·贝格曼和妻子海迪,他们现时奉派在俄语分区探访会众。巴塞说:“我请本地的弟兄,在我传道说错的时候纠正我。他们怀着无比的热心,一听到我说错,就马上给我纠正,不仅在传道,还在聚会时这样做呢!现在听到弟兄说‘巴塞说得挺标准,跟我们一模一样’,我的心就感到热乎乎的。”

来自丹麦的卡斯滕·艾斯特鲁普和妻子詹尼一起在拉脱维亚服务,直到詹尼因癌病去世,她去世时才30多岁。卡斯滕说:“我继续留在海外传道的岗位上,忠信地为上帝服务,这是我能荣耀耶和华的最好方式。”弟兄们树立了多么优良的榜样!

组织事务训练班毕业生到来

从1994年开始,20多个来自英国、德国和波兰的组织事务训练班毕业生奉派到拉脱维亚。最早到达的是丹麦的迈克尔·乌德森和耶斯·尼尔森。他们被派往一个工业城市陶格夫匹尔斯,这是拉脱维亚的第二大城市。

耶斯说:“我们在一月份一个寒冷的下午出发到陶格夫匹尔斯去。这个城市在里加东南约240公里。我们坐进一辆塞满书刊的旧货车里,当时里加正下着雪。开车的弟兄不会说英语,而我们也不懂拉脱维亚语和俄语。每隔大概50公里,他就停下来摆弄发动机。不过他肯定不是在修暖气,因为车里和外边一样冷!几经辛苦,我们大约在午夜抵达陶格夫匹尔斯,骨头都颠得像散了架。那时,全市有16个传道员。到第二年年底,人数几乎增长了一倍。”

把书刊翻译成拉脱维亚语

1992年以前,我们的书刊主要以俄语出版,因为拉脱维亚人大多会俄语。但是,许多人更喜欢读到以他们母语写成的刊物。一份报告说:“令人惊奇的是,在那几百个新传道员中,有好些人具有翻译的才能。我们可以看出,上帝的圣灵在指引这些甘愿服务的年轻弟兄姊妹的工作。”

多亏翻译员辛勤工作,1995年1月,拉脱维亚语的《守望台》开始以月刊出版,1996年1月就改为半月刊。一些书籍、册子和《警醒!》杂志现在也有拉脱维亚语供应。

1993年年初,翻译小组从里加狭窄的海外传道员之家,搬到布里维巴斯街的一处公寓里。1994年8月,他们搬进米埃拉街40号,一个刚翻新的办事处里去。弟兄们怎么得到这个新物业呢?

慷慨的捐赠

乔治·哈克曼尼斯和妻子西格丽德在二战时逃难,离开拉脱维亚。这对夫妇在英国伦敦认识了真理,并于1951年受浸。第二年,他们移民到美国。1992年,他们回拉脱维亚居住了五年。

1991年拉脱维亚脱离苏联以后,人们可以取回原来被国有化的财产。西格丽德和也是见证人的姐姐把有关她们家庭的文件保存了50多年,因此能够取回在米埃拉街40号的产业。拿回产业之后,她们就慷慨地捐赠给耶和华的组织。后来弟兄们把物业改造成一栋五层大楼。大楼不但用作翻译书刊的中心,也可供20人居住。

1994年8月20日,中央长老团的米尔顿·韩素尔出席大楼的呈献礼。他建议弟兄买下隔壁米埃拉街42号的物业,包括当中的一栋六层大楼。住在美国的业主同意出售。这栋大楼给全部翻新后,伯特利家庭的成员增加到35人。从那时起,伯特利物业不断扩充,能够容纳55人在那里办公和居住。

获得法律认可

在拉脱维亚,见证人的工作要获得法律认可仍十分困难。1996年,报章就有关叶连娜·戈德列夫斯卡亚的事件作了负面报道,官员以此为理由,拒绝弟兄申请注册。议会的一个议员甚至暗示我们的工作可能会遭到禁制!但是弟兄们继续和政府官员会面,解释我们的工作。终于在1998年10月12日,国家人权办公室主任宣布两群会众(里加中会众和里加托尔纳卡尔恩斯会众),可以试行注册成为合法团体一年。一个月后,叶尔加瓦的会众也获得类似的注册。

拉脱维亚的法律规定,新成立的会众每年都要重新注册。见证人想取得永久合法地位,就必须至少有十群获注册的会众,而且每群起码注册了十年。还在等候注册的会众可自由举行聚会,不会受到政府干涉。

找寻聚会的地方

20世纪90年代,聚会人数快速增长,弟兄须要找寻更大的地方来举行聚会。1997年,一个物业在陶格夫匹尔斯公开拍卖。这地方很适合做聚会所,而见证人是惟一出价的人。1998年12月,弟兄开始翻新这个物业,8个月后,市内的140多个传道员能够聚集在自己的王国聚会所里举行聚会,人人都激动万分。

1997年,见证人自建的第一个王国聚会所在尤尔马拉落成。当地的一个圣经学生看到聚会所建造得那么好,十分欣赏,他甚至邀请弟兄帮他盖一座房子!当然,弟兄婉拒了他的请求,并解释建造聚会所只是一项属灵的工作,不是用来赚钱的。与此同时,里加托尔纳卡尔恩斯区的弟兄以低价买下了一座电影院。电影院曾遭火损毁。1998年8月,这座本来被烧得焦黑的建筑物变成了两个美观而相连的王国聚会所!

来自芬兰的帮助

芬兰的弟兄对促进拉脱维亚的工作有很大贡献。从1992年到2004年,他们负起督导拉脱维亚工作的责任,也负责印刷拉脱维亚所有的杂志。多年来,芬兰一直委派胜任的弟兄督导拉脱维亚的工作,其中就有尤哈·胡图宁。他和妻子塔伊纳在1995年来到拉脱维亚。尤哈现在是分部委员会成员。鲁本·林德和妻子乌拉一共从事全时服务80多年。他们对当地的工作贡献良多。林德弟兄返回芬兰以前,在拉脱维亚的督导委员会服务了四年。

另外,150多个芬兰弟兄也协助多项的建筑工程。多亏弟兄们出于爱心的服务,多亏耶和华在传道工作上,大大赐福给传道员、先驱和海外传道员,2004年9月1日,组织得以在拉脱维亚开设了分部办事处。

特别传道运动

拉脱维亚的大多数传道员都住在城市或城市的外围,和一些大的市镇上。2001年年初,会众收到来信,邀请传道员利用休假的一些时间,参与一个到偏远地区传道的特别运动。报名参加的人有93个,他们分成9组,奉派到偏远乡镇和村子传道。

弗亚切斯拉夫斯·扎伊采夫斯是伯特利家庭的成员,为了参加这次运动,他特地休假。他说:“我趁着这大好机会,更熟悉其他弟兄姊妹。传道以后,我们会美餐一顿,讲述经历,并定下明天的工作安排,然后,我们会踢踢球,到湖里畅泳消暑,感觉就像置身于乐园一样!”

弟兄们一共用了4200多个小时传道,平均起来,就是每个传道员用了41个多小时。他们分发了9800多本书刊,做了1625个续访,以及主持了227个圣经研究。自那时以来,会众每年都会举行类似的运动。

很多人找到真正的自由之路

在文章的开头,我们谈过拉脱维亚人安斯·因斯贝尔格的经历。在船上,一个星光满天的夜晚,他向上帝倾心吐意。安斯想找到“用心灵按真理”崇拜上帝的人。(约翰福音4:24)耶和华垂听了他诚心的祷告。从那时起,拉脱维亚共有超过2400个诚心正意的人认识了真理,还有大约相同数目的人在学习圣经。没错,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马太福音9:37,38

拉脱维亚的耶和华见证人很想帮助所有渴求自由的人找着真正的自由。这种自由不是立在布里维巴斯街上的自由纪念碑所倡导的那种自由。借着教导人认识上帝的王国,见证人帮助人寻得自由。不久,一切渴望王国来临的人,以及那些“用心灵按真理”崇拜耶和华的人都会获得释放,摆脱所有痛苦和苦难。没错,他们会得享完全的自由——“上帝儿女荣耀的自由”。(罗马书8:21

[脚注]

^ 53段 尤里·卡普托拉的生平载于《守望台》2005年9月1日刊。

[第190页的精选语句]

“我永远不会忘记受浸的时候。夜很深了,河水冰冷刺骨,我冷得浑身打颤,但却很开心。”

[第203页的精选语句]

我听见后面有个声音说:“你买的东西没有好处!”

[第184,185页的附栏或地图]

拉脱维亚——简介

地理

疆土由东至西约450公里,由北至南约210公里,土地的森林覆盖面积达百分之45。常见的动物有海狸(海獭)、麋鹿、猞猁(山猫)、水獭、海豹、野猪,还有鹿和狼。当地的飞禽种类很多,例如黑鹳、苍鹭、夜莺和啄木鸟。

国民

人口243万,超过三分之一居民住在首都里加。主要宗教有罗马天主教、俄罗斯正教和信义宗(路德教)。大多数人声称自己没有宗教信仰。

语言

拉脱维亚语和俄语是主要语言。约六成人说拉脱维亚语,还有超过三成人说俄语。许多人不止讲一种语言。

经济

将近六成的劳动人口从事服务业,其余的在工厂工作,或以务农为生。

粮食

农产品有谷类和大麦,还有马铃薯、甜菜和其他蔬菜。牲畜包括猪、牛和山羊、绵羊,也有许多家禽。

气候

当地湿度很高,常有密云。夏天比较凉快,冬天也不太寒冷。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爱沙尼亚

俄罗斯

拉脱维亚

瓦尔米耶拉

里加

尤尔马拉

斯洛卡

图库姆斯

文茨皮尔斯

库尔迪加

利耶帕亚

瓦伊诺德

叶尔加瓦

陶格夫匹尔斯

立陶宛

波罗的海

里加湾

[图片]

里加

[第186页的附栏或地图]

拉脱维亚四大地区

拉脱维亚大致按照不同的文化和地貌划分为四个地区。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之处和美丽的景致。维泽梅与里加湾接壤,是面积最大的地区。拉脱维亚的首都里加,以及建有城堡的古镇西古尔达和采西斯,都位于这里。维泽梅的东面是另一个地区拉特加莱,这一带都是低地,有很多碧绿的湖泊。拉脱维亚的第二大城市陶格夫匹尔斯坐落在这里。西道加瓦河从贝拉鲁斯流经拉脱维亚进入里加湾。泽姆加莱位于西道加瓦河南边,有拉脱维亚“粮仓”之称。该区拥有两座巴罗克式的华丽宫殿,由意大利建筑师拉斯特雷利设计。拉斯特雷利也是俄罗斯圣彼得堡冬宫的设计者。第四个地区是库尔泽梅,由波罗的海沿岸一带、文茨皮尔斯市和利耶帕亚市,以及一些渔村组成。区内既有农田,也有森林和海滩。

[地图]

(排版后的式样,见出版物)

1 维泽梅

2 拉特加莱

3 泽姆加莱

4 库尔泽梅

[第192,193页的附栏或图片]

向一个教士作见证,改写了两个人的生活

安娜·巴特尼亚

出生年份1958年

受浸年份1977年

简介在乌克兰一个基督徒家庭里长大,曾帮助三十多个人献身受浸。现在是特别先驱。

当我听说拉脱维亚需要传道员,就在1986年迁到那里。由于不能公开传道,我把圣经藏在装了食物的袋里,然后到公园和公共场所向人作见证。如果别人有良好的反应,我就着重谈论王国的希望,并且只用圣经向人讲解。很多人由于顾虑到亲属和邻居的看法,他们即使对圣经感兴趣,也很少邀请我们到家里去,因此,一般都是他们喜欢在哪里研读,我们就在哪里跟他们见面。

在拉脱维亚,书刊严重短缺。事实上,有几年的时间,我们会众只有一本研读圣经的课本,就是俄语版的《导至永生的真理》,因此任何人都不准把书从会众拿走。传道时,我们善用从这本书学到的知识,跟别人谈论。

有一次,我和同伴在一所教堂附近传道,遇到派奥特·巴特尼亚,他是个教士。为了打开交谈的机会,我们问他在哪里可以买到圣经。他说:“我对圣经也很感兴趣呢。”我们随后交谈起来,而且谈得很愉快。第二天,我们在附近的公园跟派奥特见面,把《导至永生的真理》这本书的目录给他看,让他挑一个来讨论,他选了《上帝所不悦的流行习惯》。那次讨论有很好的成果,他后来经常跟一位弟兄学习圣经。

派奥特确切地认识圣经后,开始向其他教士提问题,却发觉这些教士居然连一些基本的圣经道理也无法解释!没多久,派奥特就脱离教会,献身给耶和华。

1991年,我和派奥特结为夫妇,并一起做先驱。遗憾的是,几年后,他在一宗意外中丧生。我怎样应付丧夫之痛?主要是专注于传道工作,帮助人认识“赐一切安慰的上帝”。(哥林多后书1:3,4)1997年,我有幸奉派做特别先驱。

[图片]

派奥特

[第200,201页的附栏或图片]

渴望公义的政府

英雷·赖塔佩

出生年份1966年

受浸年份1989年

简介曾是共产党员。1990年,她开始做先驱,一共帮助三十多个人献身受浸。

我从小就不信有上帝,也不相信圣经。尽管这样,我却常常挺身维护正义。我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始终无法建立一个公义的政府。

我第一次遇到耶和华见证人,他们给我看圣经。圣经里的话使我十分惊讶,他们所谈到的事也合情合理。我得知上帝的王国是什么、基督怎样倡导正义,心里大受感动。1989年,我在湖里受了浸。六个月后,我开始做正规先驱。那时候,我和丈夫有一个孩子。后来,我生了一对双胞胎。我丈夫伊万也是个耶和华见证人,他关爱我,支持我,使我能够继续从事全时服务。

孩子小的时候,我常常带着他们在街上和公园里作非正式见证。其实,身旁有一对双胞胎,作非正式见证就容易得多。由于很多人都喜欢双胞胎,所以我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会感到自在,更乐意跟我交谈。

有一次,我在里加的一个公园里作见证,遇到一个叫安娜的女子。她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等着进场欣赏音乐会。虽然她已经买了门票,但由于渴望进一步了解圣经给予人的希望,最后却没有出席音乐会。我们一起读圣经,还约好了下次在公园见面的时间。六个月后,安娜(右)成为我们的姊妹。现在,安娜在分部的翻译小组工作。不错,每次想到耶和华怎样悦纳我的工作,我就不禁乐在心头。

[图片]

跟家人合照

[第204,205页的附栏或图片]

她们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安德烈·热夫亚

出生年份1963年

受浸年份1990年

简介代理分区监督和城市监督与妻子叶莲娜合照,妻子是正规先驱。

1990年1月,我乘火车前往里加。在火车上,有两个女子问我读过圣经没有。她们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因为我一直很想读读圣经,只是没法得到一本。于是,我把住址和电话号码告诉她们,其中一个女子叫英雷·赖塔佩。(请看200-201页的附栏)几天后,她们上门探访。其实,我正盼着她们到来。她们熟练地用圣经解答我的问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后不久,全时传道员派奥特·巴特尼亚开始教我学习圣经。他是个全时传道员,以前是个教士。(请看192-193页的附栏)

四个月后,我第一次参加聚会。夏天,我们每月一次在树林里举行聚会。聚会从早上10点直到下午6点。弟兄们会拣选几个传道训练班和传道工作聚会的节目,跟听众讨论。聚会通常有受浸安排,所以我们会在午休前听到一个浸礼演讲。

从圣经里学到的新知识,从聚会中感受到的弟兄之爱,都令我满心喜乐,令我渴望尽快受浸。日子终于到了,同年8月底,我在一个湖里受了浸。

20世纪90年代早期,我在自己的工作间跟几个人讨论圣经,有些后来成了我们的属灵弟兄。1992年,耶和华大大加添我的喜乐。那年,我的爱妻叶莲娜成为我的属灵姊妹。

[第208,209页的附栏或图片]

阔别五十年,重返故乡

艾里贾·莉弗斯

出生年份1926年

受浸年份1958年

简介拉脱维亚人,曾在好几个国家居住,因拉脱维亚需要更多传道员而重返故乡服务。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爸爸决定收拾财物,举家离开拉脱维亚。后来我结了婚,跟着丈夫迁居到委内瑞拉。在那里,我第一次遇到耶和华见证人。一位海外传道员姊妹教我学习圣经,我们用德语来学习。我开始参加聚会,学会了委内瑞拉的官方语言西班牙语。

1958年,我们全家移居美国,两个月后,我受了浸。丈夫去世后,我和女儿迁到西班牙,我在那里做先驱。在独裁者法兰哥将军执政期间,许多谦卑而对上帝心存敬畏的人,都渴望找到真理。在西班牙的16年间,我有幸帮助三十多个人受浸。

1991年苏维埃政权崩溃,之后我回拉脱维亚,发觉那里很需要王国传道员。1994年,我的心愿终于实现了,我返回故乡做先驱。这时,我已离开故乡整整50年了。

拉脱维亚这块田地的庄稼已经发白,可以收割了。举个例,我向一个男子作见证,他向我索取一本书,说他女儿对属灵的事深感兴趣,很想把书送给女儿。我记下他女儿的地址,然后跟她开始了圣经讨论。她在短短一年之内就受了浸。感谢耶和华,他不但赐给我机会回阔别多年的家乡做先驱,也赐给我力量做先驱。

[图片]

我20岁那年

[第216,217页的附栏或图表]

拉脱维亚——属灵大事年表

1916年海员安斯·因斯贝尔格受浸。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不久,在拉脱维亚的多份报章刊登启事,宣扬上帝的王国。

1920年

1926年在里加设立了办事处。

1928年《给万民的自由》 册子出版,这是守望台社以拉脱维亚语出版的第一份刊物。一些派书者从德国抵达。

1931年珀西·邓纳姆奉派做办事处的负责人。

1933年万国圣经研究会正式注册。

1934年政府关闭了万国圣经研究会的办事处。

从1939年至1992年,组织没有收到拉脱维亚的报告。

1940年

1940年拉脱维亚成为苏联的一部分;邓纳姆夫妇被驱逐出境。

1951年耶和华见证人被放逐到西伯利亚。

1960年

1980年

1991年拉脱维亚再次宣布独立。

1993年到拉脱维亚服务的第一批基列海外传道员抵达。

1995年拉脱维亚语的《守望台》以月刊出版。

1996年拉脱维亚的督导委员会在里加成立。

1997年第一个全新的王国聚会所在尤尔马拉落成。

1998年里加的两群会众注册成为合法团体。

2000年

2001年组织发起第一次特别传道运动。

2004年9月1日,拉脱维亚分部正式成立。

2006年分部的扩展工程完成;拉脱维亚共有2400多个传道员。

[图表]

见出版物)

传道员总数

先驱总数

2000人

1000人

1920 1940 1960 1980 2000

[第176页的整页图片]

[第178页的图片]

1926年,圣经研究者在里加这栋大楼设立了第一个办事处

[第178页的图片]

1928年,拉脱维亚语的《给万民的自由》出版,带来了喜乐的信息

[第178页的图片]

里斯·泰勒

[第180页的图片]

费迪南德·弗鲁茨克在1927年受浸

[第180页的图片]

海因里希·泽赫和妻子埃尔莎,摄于他们在利耶帕亚的店铺前

[第183页的图片]

埃德温·里奇韦尔(左)和安德鲁·杰克把书刊偷运到拉脱维亚

[第183页的图片]

珀西·邓纳姆和妻子玛奇

[第183页的图片]

办事处工作人员和其他耶和华见证人,摄于20世纪30年代

[第191页的图片]

摄于20世纪50年代早期,西伯利亚

[第191页的图片]

1950年遭国安会逮捕的见证人的名单,其中许多人被放逐到西伯利亚

[第194页的图片]

弟兄趁出席一些较大的集会,如图中的葬礼,聆听圣经演讲

[第194页的图片]

保尔斯·贝格曼尼斯和瓦利亚·兰格把翻译好的拉脱维亚语《守望台》写在学校的练习簿上

[第194页的图片]

弟兄把《守望台》的微缩胶卷(实际大小)冲印、复制,并分发出去

[第197页的图片]

保利娜·谢罗娃帮助护士泰奥菲利亚·卡尔维特认识真理

[第199页的图片]

尤里·卡普托拉摄于1981年

[第199页的图片]

今日,在他以往被囚的监狱前留影

[第202页的图片]

1998年,拉脱维亚举行首个名为“上帝的生命之道”的大会,节目也包括手语演讲

[第207页的图片]

亚尼斯·福尔曼尼斯获得拉脱维亚的举重冠军三个月后,成了王国传道员

[第207页的图片]

玛里斯·克鲁明什坐牢的时候,第一次向上帝祷告

[第210页的图片]

达塞·蓬楚莱由于拒绝演唱尊崇国家的歌曲,结果被学校开除

[第210页的图片]

叶连娜·戈德列夫斯卡亚在被强行输血后去世

[第210页的图片]

奉派探访会众的监督和他们的妻子努力强化会众

[第215页的图片]

拉脱维亚的伯特利家庭

[第215页的图片]

分部委员会,摄于2006年

彼得·卢特尔斯

安德斯·伯格伦德

汉努·坎康佩

尤哈·胡图宁

[第215页的图片]

在里加米埃拉街的三栋分部大楼

[第218页的图片]

现在,耶和华在拉脱维亚的子民可以公开传道了

[第218页的图片]

这座遭火损毁的电影院(左)被改建成两个王国聚会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