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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18日
俄罗斯

第1部分补充资料

独家采访——专家解析:俄罗斯当局利用反极端主义法抹黑耶和华见证人

独家采访——专家解析:俄罗斯当局利用反极端主义法抹黑耶和华见证人

这个系列专访共有3部分,本篇为第1部分。

俄罗斯当局声称耶和华见证人参与“极端主义活动”,并企图撤销他们的合法地位,禁止他们在俄罗斯联邦境内的一切活动。耶和华见证人已经针对这些指控,和当局威胁关闭耶和华见证人行政中心的合法性,向法院提出上诉。

我们独家采访了几位在宗教、政治和社会学领域享有盛名的学者,以及研究苏联和后苏联时期的专家。我们会和他们讨论耶和华见证人的案件,以及俄罗斯用来打击“极端主义”的方法。

你认为像耶和华见证人这样一个和平的宗教团体,应该被冠上“极端主义分子”的罪名吗?他们的活动应该被俄罗斯联邦禁止吗?

  • 威廉S.B.鲍林教授

    “不应该。在我看来,称耶和华见证人为‘极端主义分子’是荒谬且难以理解的。”——威廉S.B.鲍林教授,法学教授,伦敦大学伯贝克法学院的人权法学暨文学硕士主任;中殿和格雷律师学院大律师,英国

  • 叶卡捷琳娜·埃尔巴基扬博士

    “我研究过俄罗斯耶和华见证人的生活,根据我个人的研究,我相信他们是一个绝对和平的宗教组织,他们在俄罗斯联邦已有相当长的历史(超过100年)。这些信徒与极端主义绝无关联。可是,法院却因一些难以理解的理由,将他们称为极端主义分子,像那些被逮捕定罪的恐怖分子一样。理由只因他们聚在一起,举行宗教集会,讨论圣经和唱赞美上帝的诗歌。”——叶卡捷琳娜·埃尔巴基扬博士,莫斯科劳动和社会关系学院社会学和社会过程管理的教授;欧洲宗教研究协会会员;《神学术语词典》俄语版、《宗教研究》及《宗教百科全书俄语版》主编,俄罗斯

  • 罗曼·伦金博士

    “从针对耶和华见证人的诉讼中,可以看出21世纪初的新宗教政策有两个主要的特色:首先,这项政策排斥西方主义的影响,属于仇外心态;第二,那些关于耶和华见证人的指控,是基于反宗教的刻板印象和苏联以往对宗教的观点。我们可以从耶和华见证人的司法案件中看出这些态度,以及当局在处理‘非传统’团体案件的方式。”——罗曼·伦金博士,莫斯科的俄罗斯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宗教和社会中心主任;宗教与法律专家联盟理事长,俄罗斯

  • 德米特里·乌兹兰尔博士

    “俄罗斯的宗教政策最有问题的部分,就是政府逐渐创造出一种反对和压制宗教的国家机制,并且试图规范和限制宗教活动。我的意思是新的宗教法不单是反对极端主义,也反对人改变他人信仰,有些官员在执法时也滥用权力,结果这个机制反倒经常被用来对付和平守法的团体。”——德米特里·乌兹兰尔博士,莫斯科社会经济学院研究员;《国家、宗教和教会》总编辑,俄罗斯

  • 柳德米拉·菲利波维奇博士

    “当局不喜欢耶和华见证人,只因为耶和华见证人认为上帝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这就是他们的活动被禁止的原因。政府已经作出决定:要让耶和华见证人在俄罗斯没有容身之地。法院只是将这项决定合法化罢了。”——柳德米拉·菲利波维奇博士,国家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宗教和实践宗教研究部门系主任兼教授,乌克兰宗教研究者协会(UARR)副会长,乌克兰

  • 林戈·琳维博士

    “把鼓吹暴力和宗教仇恨的恐怖主义团体,和无暴力背景的和平团体混为一谈,并予以相同对待,本身就是极端而不合理的。耶和华见证人是一群不干涉政治,和平等待上帝王国的人。比起打压他们,现今世上有更多难以应付的挑战,等着各国政府去处理。”——林戈·琳维博士,爱沙尼亚内政部宗教事务顾问;爱沙尼亚信义会神学研究所比较宗教的特别教授,爱沙尼亚

  • 安德鲁·伍德爵士

    “俄罗斯并不是唯一拥有反极端主义法的国家。可是,这个词本身十分模糊而主观。我不是律师,但我希望这样的法律可以制定得更加明确,让人可以看出极端主义和英国法律中的煽动暴力罪有什么关联。俄罗斯的法律看来是要把那些与当局意见不同的声音,都列为非法。显然,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对付耶和华见证人。就我所知,没有纪录显示耶和华见证人曾煽动他人使用暴力。其实,事实与俄罗斯政府指控的完全相反。”——安德鲁·伍德爵士,俄罗斯和欧亚大陆计划副研究员,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ham House);前英国驻俄罗斯大使(1995-2000),英国

  • 詹姆斯·克里斯蒂博士

    “就我所知,以及我所认识的耶和华见证人来说,我不认为他们会跟极端主义有任何瓜葛。”——詹姆斯·克里斯蒂博士,神学对话教授,里德宗教和全球政策研究所主任;温尼伯大学联合神学研究中心神学硕士课程教授;康拉德格雷贝尔大学学院犁头计划教授,滑铁卢大学教授,加拿大

  • 乔治D.克里赛德斯博士

    “这些影响到耶和华见证人的法律包含了好几个问题。这些法律严重限制了宗教自由,违反了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特别是第18条所规定的,就是不论是个人还是群体,都有权利向人表明宗教信仰。‘极端主义分子’这个词语很模糊,它本来是用作形容恐怖暴力的犯罪组织。这样的描述绝不适用于耶和华见证人,因为他们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战争和暴力。我知道,俄罗斯的法律将这个词语片面地定义为‘引起种族、民族或宗教冲突’。可是,这样的定义无法正确地描述耶和华见证人,因为他们是一个国际性的组织,由许多种族所构成,并竭力接纳所有种族和语言的人。”——乔治D.克里赛德斯博士,伍尔弗汉普顿大学前宗教研究负责人;约克圣约翰大学和英国伯明翰大学当代宗教的名誉研究员,英国

  • 西尔维奥·费拉里博士

    “我认为,俄罗斯的法律就极端主义宗教的规定,以及它对耶和华见证人和其他宗教团体所采取的行动,是宗教安全化和宗教自由中最恶劣的例子。这种情形也存在于欧洲其他国家中,只是情况没那么糟糕。这些发展最令人担忧的一面,是他们容许国家高度介入宗教团体的内部教义和组织运作,也造成宗教团体间的偏见。”——西尔维奥·费拉里博士,国际法律和宗教联合会的终生荣誉主席;《牛津法律和宗教期刊》(英语)的联合主编;欧洲教会和国家研究学会的联合创始人,米兰大学法律宗教和教会法的教授,意大利

  • 伊丽莎白·克拉克教授

    “订立反极端主义法来禁止耶和华见证人这样的和平团体,显然是在滥用模糊的法律。倘若以检察官和法院对‘极端主义’所下的广泛定义为标准,任何宗教就都能被起诉。没有人指控耶和华见证人带来任何重大威胁,因此禁止他们的活动违法了俄罗斯宪法和国际法的规定。”——伊丽莎白A.克拉克教授,杨百翰大学法律和宗教研究国际中心中欧和东欧区域顾问的副主任,美国

  • 佐薇·诺克斯博士

    “假如任何非传统或非主流的事都能被定义成‘极端主义’,当权者就可以用这个词来达成他们的目的。看来耶和华见证人被贴上极端主义分子的标签,并不是因为他们构成什么实质上的威胁,而是因为他们的信仰与传统不同。现在媒体的报道和政府的态度,与他们在苏联和后苏联时期对待耶和华见证人的方法很类似。”——佐薇·诺克斯博士,莱斯特大学当代俄罗斯历史副教授,英国

  • 埃里克D.帕特森博士

    “所谓的‘极端主义法’的问题在于,它的目标明显是针对少数宗教团体,而非恐怖分子。”——埃里克D.帕特森博士,瑞金大学罗伯逊政府学院教授和院长,美国

  • 弗兰克·拉维奇教授

    “除非我们将‘极端主义’重新定义,否则称耶和华见证人为极端主义分子就太可笑了。这完全跟我所理解的耶和华见证人的教义和理念互相冲突。”——弗兰克·拉维奇教授,密西根州立大学沃尔特 H.斯托尔斯法律与宗教的主席和法学教授,美国

  • 阿拉尔·基尔普博士

    “政治危机和冲突很容易蔓延到宗教领域。俄罗斯想要猛烈打击极端主义是基于政治理由,而非宗教因素。目前,俄罗斯的耶和华见证人没犯任何错,却成了无辜的受害者。”——阿拉尔·基尔普博士,塔尔图大学政府和政治研究所比较政治学讲师;欧盟与俄罗斯研究中心“俄罗斯和东欧的宗教与政治协会”协办者,爱沙尼亚

  • 埃米莉B.巴兰博士

    “俄罗斯政府迫害耶和华见证人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从苏联时期就已开始。当时,苏联的耶和华见证人拒绝投票、服兵役、购买国债、加入共产党,或支持官方的政治理念。他们即使受到很大的压力要放弃信仰,仍然继续在私人家里举行聚会,并向其他人传福音。由于拒绝支持苏联当局,所以有几十年的时间,他们受到猛烈地迫害,这包括他们被大规模放逐到西伯利亚的偏远地区。苏联政府逮捕并监禁耶和华见证人长达数十年,甚至带走他们的孩子。此外,当局也散播危言耸听的宣传,把耶和华见证人描绘成罪犯、叛国贼和精神异常的人。虽然苏联政权已经在20年前垮台,但它遗留下的敌意和迫害仍旧延续至今,这也不让人感到意外。”——埃米莉B.巴兰博士,中田纳西州立大学俄罗斯和东欧历史助理教授,美国

  • 詹皮耶罗·莱奥博士

    “在我看来,俄罗斯的行动实在极端,特别是在这么戏剧性的时刻,谁才是真正的‘极端分子’是显而易见的。耶和华见证人是个和平的团体,他们的思想和本质绝对与暴力无关。”——詹皮耶罗·莱奥博士,皮埃蒙特地区人权委员会副主席,意大利

  • 梅利莎·胡珀女士

    “基本上,这种法律很不合理。执法者可以用这样的法律文字来逮捕、威胁那些宗教观点不受大众或政府欢迎的人。常见的例子包括:逮捕耶和华见证人、其他少数族群,甚至是无神论者。政府支持正教会,而这条法律在本质上也用来维护正教会的观点,如果人持有不同的观点或他们的言行威胁到正教会,就会受到惩罚。”——梅利莎·胡珀女士,人权第一国际法奖学金项目/主要项目的律师和主任;莫斯科美国律师协会法治行动计划的前区域主任,美国

  • 巴西利厄斯J.格伦博士

    “虽然耶和华见证人是基督教的一个教派,信仰也基于圣经,但很多俄罗斯人认为他们不是基督徒、也不爱国(因为耶和华见证人拒绝服兵役),觉得他们是个威胁等等。不过,我认为将他们贴上‘极端主义分子’的标签是不正确的。”——巴西利厄斯 J.格伦博士,卡尔.弗朗岑斯大学UNESCO(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东南欧文化间和宗教间对话主席,礼拜仪式与圣餐礼神学教授,礼拜仪式、基督教艺术与赞美诗研究所所长,奥地利

  • 埃里克·拉斯巴奇先生

    “耶和华见证人有权在俄罗斯自由地按着他们的信仰生活,就像在其他国家一样。一个人有权决定信仰什么宗教并且在公共领域中实践他的信仰,这是一项受到人权条约和国家法律保障的基本人权,例如《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ICCPR)、欧洲人权公约和俄罗斯宪法。耶和华见证人应该能充分享有这样的权利。”——埃里克·拉斯巴奇先生,贝克特宗教自由基金副总顾问,美国

  • 肖恩F.彼得斯博士

    “看到耶和华见证人被贴上‘极端主义分子’的标签,我感到很讶异,也很难过。看来有人刻意曲解这些虔诚信徒的宗教。耶和华见证人全心全意地按着信仰生活,并传讲他们的宗教信仰,根本不会对俄罗斯政府构成任何威胁。因此,禁止他们的活动对俄罗斯的安全和公共秩序并没有任何益处,而且还会严重打击宗教自由和人权。”——肖恩 F.彼得斯博士,威斯康辛大学宗教和法律的资深讲师,美国

  • 罗伯特C.布利特教授

    “简单来说,答案是否定的。首先,由于当局对极端主义的定义太过广泛,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们没有明确地说,怎样的暴力或仇恨行为,才会构成极端主义,这导致各种言论或表达方式都有可能会被判定为极端主义。第二,针对一个组织颁布禁令,表示政府没有能力有效地阻止极端主义分子的作为。当政府的反应和手段走向极端时,就必须设置一个独立的司法机构审查政府的行为是否适当,判定政府是否有必要处理这个所谓的威胁。虽然像耶和华见证人这样的宗教团体,不应该被冠上极端主义分子的污名或被禁止,但刚才描述的错误法律框架,却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罗伯特 C.布利特教授,田纳西大学法学教授,前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USCIRF)国际法专家,美国

  • “不应该。我认为这是一个错误,这种作法也不符合宗教自由的政策。”——帕斯夸莱·费拉拉教授,Libera Università internazionale degli Studi Sociali Guido Carli(LUISS)政治科学系外交主任和兼任教授,Figline e Incisa Valdarno上智大学学院国际关系和整合课程的主任,意大利

  • 哈维尔·马丁内斯-托龙博士

    “我不认同他们的一些教义,但我认为俄罗斯当局试图将耶和华见证人称为‘极端主义分子’,是不正确也不适当的做法。”——哈维尔·马丁内斯-托龙博士,康普斯顿大学法学院法律和宗教系的主任和法学教授,西班牙

  • 吉姆·贝克福德博士

    “俄罗斯正教会的内部与当局勾结,是为了促进自身利益,并打压任何他们视为竞争对手的团体。”——吉姆·贝克福德博士,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华威大学社会学荣誉退休教授;美国宗教科学研究协会的前会长,英国

  • 格哈德·贝西尔博士

    “一个真正的俄罗斯人,如果说自己是基督徒,就只能是俄罗斯正教会的成员。那些隶属于‘错误’宗教的俄罗斯人会被孤立,并且受到社会排挤。这就是为什么耶和华见证人的公民权会受到严重地侵犯。”——格哈德·贝西尔博士,德累斯顿工业大学欧洲研究的荣誉教授;斯坦福大学讲师,西格蒙德·诺伊曼研究所自由与民主研究的主任,德国

  • 马克R.埃利奥特博士

    “我觉得耶和华见证人之所以面对这么多的敌意,并不是由于他们的教义和圣经,而是因为他们成功地使人归信这个宗教。令人不解的是,他们的人数之所以增加,部分原因却是‘迫害使他们迅速成长’。此外,苏联时期的放逐政策也产生反效果。1951至1952年间,估计有7000名耶和华见证人被放逐到中亚和西伯利亚,结果反而有利于他们宣扬圣经的信息。就这样,克里姆林宫无意间让耶和华见证人遍布全国,许多人也成为他们的信徒。既然耶和华见证人可以撑过苏联时期的压迫,照理说他们也能渡过目前的禁令。”——马克 R.埃利奥特博士,肯塔基州阿斯伯里大学《东西方教会与传教活动报告》(英语)创始编辑,美国

  • 雷吉斯·德里克伯博士

    “就我所知,社会学没有极端主义这种概念的定义。极端主义是民主国家采用的政治概念,有左派、右派和中间派之分。可是,我们很难将极端主义这个词套用在宗教上。有些宗教团体的做法比其他团体更激烈(例如,他们要求信徒经常祈祷,遵守特定的饮食仪式或斋戒),或者要求信徒持守更严格的道德标准。耶和华见证人算是比较恪守信仰的团体。比起大型宗教的成员,他们更常聚在一起,而虔诚犹太教徒也是这样。耶和华见证人觉得有必要向人传讲他们的教义,他们会在街上或挨家挨户向人传教。比起一般主要教会的成员,他们有更高的道德要求。他们觉得需要在工作上,以及和其他人的关系上表现诚实,也要忠于自己的婚姻,对别人表现礼貌,并且不伤害他人。他们拒绝服兵役,这样就不会在战场上杀害其他人。他们的做法和主流教会相比,反映出更强烈的宗教性,但这并不会为社会带来任何危害。耶和华见证人并不是基本教义派,因为他们并不想夺取权力建立一个神治的国家(对他们来说,这个神治国家只会在上帝的旨意下实现)。他们并不像激进的伊斯兰教徒,想建立一个用他们的准则所治理的社会。耶和华见证人只是单纯的圣经学者,他们的个人生活是基于他们对圣经的理解。那是他们的选择。对社会来说,唯一的问题是要知道他们是否危险。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耶和华见证人是中立的,他们不会涉入国家的政治。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会攻击任何人。”——雷吉斯·德里克伯博士,社会学家,安特卫普FVG新宗教运动的副教授,比利时

  • 托马斯·布雷梅博士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不是个耶和华见证人,也不是他们的支持者,我甚至反对他们的一些教义,可是我不觉得他们是极端主义者(当然,这取决于人对‘极端主义’的理解)。但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就是我认为他们应该像其他人一样有权利表达自己的信念。”——托马斯·布雷梅博士,纽约大学约旦中心俄罗斯进阶研究的前研究员;明斯特大学普世神学、东方教会研究以及和平研究的教授,德国

  • 马尔科·文图拉博士

    “俄罗斯对耶和华见证人采取的法律行动,不公正地限制了人的基本自由。国际人权保障个人和团体的宗教信仰自由,也禁止宗教歧视,但俄罗斯政府的做法却有所抵触。我这样说是根据国际人权法的方法论,表明侵犯宗教或信仰自由必须符合以下因素:第一,是否限制人表达自己宗教信仰的自由。第二,相关的限制是否适当,并且有正当合法的理由。”——马尔科·文图拉博士,锡耶纳大学法律和宗教系的教授;布鲁诺·凯斯勒基金会宗教研究中心主任;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所有权、宗教、企业和社会中心的副研究员,意大利

  • 马克·于尔根斯迈尔博士

    “以打击极端主义的名义限制宗教自由,是项令人遗憾的手段。在21世纪的社会还用这种做法控制思想,真是令人担忧。没有人该遭受这种对待。”——马克·于尔根斯迈尔博士,欧法利全球和国际研究中心主任,圣塔芭芭拉加利福尼亚大学社会学教授,和宗教研究特任教授,美国

你怎么看俄罗斯立法打击“极端主义”一事?

  • “为了对抗极端主义,俄罗斯本身采取了极端主义分子的方法,他们以僵化、强硬和激进的方式处理,并且颁布禁令。我们无法解释、理解或合理化当局这种歧视的行为。这样的决定和行动只令人感到害怕。”——菲利波维奇博士乌克兰

  • “没有人比我更反对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也没有人比我更体会安全的重要。可是政府采用极端主义法攻击耶和华见证人,也就是攻击一个从来不涉及暴力的宗教团体,形同把安全看得比宗教自由等其他权利更重要,这是一种危险的做法。因此我认为,包括学者在内,人人都有责任谴责这些法律,反对当局者制定和实施这样的法律,因为这会威胁到宗教的自由与平等。”——费拉里博士意大利

  • 德里克H.戴维斯博士

    “政府该打击的,应该是会威胁到人民生命的极端主义分子。如果政府打击的不是这种人或团体,那政府本身就成了某种形式的极端主义了。所以,俄罗斯猛烈迫害像耶和华见证人这样和平的团体,显然是‘极端主义’的做法。”——德里克H.戴维斯博士,律师,贝勒大学J.M. 道森政教研究所前任所长,美国

  • “像我先前所说的,‘极端主义’一词的定义很含糊,这个词的应用方式也很主观。我认为俄罗斯的做法绝对不适当而且是过度的。欧洲人权法院已经判定俄罗斯当局侵犯宗教自由。所谓的极端主义团体,像是ISIS,当然是严重的威胁,政府的确应该采取行动来阻止他们。可是,耶和华见证人并没有造成类似的威胁,因此以他们可能是恐怖组织作为借口,禁止他们的工作,这是不合理的。”——克里赛德斯博士英国

  • “近来俄罗斯修改反极端主义法,这意味到人民不再可以有选择宗教的自由。此外,我们从耶和华见证人最近的事例看出,政府正在利用这些修正案的条文来终止少数宗教团体的活动。从历史的角度看来,现在政府对传教活动的限制与苏联时期十分类似。”——琳维博士爱沙尼亚

  • 威廉·施密特博士

    “极端主义的倾向可以透过群体或是个人表现出来。极端主义是一种政治活动,而非宗教活动,例如耶和华见证人所从事的。俄罗斯联邦有法律可以限制宗教组织从事极端主义的活动。如果真的发生了恐怖攻击,犯法的人理当受到惩罚。然而用反极端主义法将某种宗教活动定为非法,是否有危险呢?当然有。尤其是当人选择性地应用或任意解释法律,而且在司法过程中采用冒牌专家的研究,就会非常危险。”——威廉·施密特博士,《欧亚大陆:人民的精神传统》的主编;俄罗斯国民经济暨公务训练大学国家与联邦关系的教授,俄罗斯

  • “为了保护手无寸铁的人而制定法律对抗极端主义分子,若平衡地运用的话,是能被接受的。反过来说,利用法律去限制爱好和平的非主流宗教团体,像是耶和华见证人,就绝对无法令人接受!”——莱奥博士意大利

  • “自2012年以来,俄罗斯的政策转向保守,几乎是反对改革的状态。法律越来越严格,限制了各种政治权利,甚至人权。俄罗斯的反极端主义法涵盖的范围广泛,定义也非常模糊,导致任何人都可以被指控是极端主义者。人不必策划恐怖攻击,只要在社交媒体上批评当地官员或参加政治性的集会,就可以被指控为极端主义分子。俄罗斯立法限制宗教,正是这种趋势的实例之一。”——乌兹兰尔博士俄罗斯

  • “俄罗斯规范宗教的做法,看来相当极端(和阿塞拜疆一样),因为很少有欧洲国家会开列宗教禁书名单,或通过政治和法律来限制带有极端思想的宗教书籍。”——基尔普博士,爱沙尼亚

  • “俄罗斯在2002年通过《联邦反极端活动法》之后,逐步滥用反极端主义的法令打压宗教。从那时起,反极端主义政策成了打击‘非传统’宗教的武器。‘极端主义’一词极为广义,让法官可以任意将宗教书刊冠上极端主义的罪名,而且理由也不合常理。2005年左右,《联邦反极端活动法》便被用来对付俄罗斯境内非正教会与非穆斯林背景的信徒,这实在既可悲又可笑。”——伦金博士俄罗斯

  • “除了俄罗斯官方认可的四种传统宗教外,当局不希望任何宗教团体或宗教理念在境内传播开来。耶和华见证人和所有传教的基督新教徒团体也因此受到迫害。”——鲍林教授英国

  • “首先,俄罗斯打压耶和华见证人这样的非主流团体,是歧视的表现。这种歧视长期深植在俄罗斯的社会、政治和宗教当中,人们对非正教会的少数团体表现强烈的敌意,使这些团体成为代罪羔羊,就像法国也是“猎杀异端”排行榜上的前几名。法国希望透过征税来惩罚耶和华见证人,但是耶和华见证人将案子交给位于斯特拉斯堡的欧洲人权法院并取得了胜诉。欧洲人权法院判定法国政府因为歧视耶和华见证人,否认他们的合法地位,并向他们征收捐款的税金,因此必须需支付巨额的损害赔偿金和利息给耶和华见证人在法国的分部办事处。”——德里克伯博士比利时

  • “俄罗斯应该打击真正的极端主义,就是那些煽动或诉诸暴力的团体。但如果这些法规被用在宗教团体上的话,就显得过度严苛。首先,犯过者得到的处分与过错严重的程度相比,实在是太重了。其次,政府在选择规范的对象时,也让人觉得过于严苛。比如说,对小教堂或小型非营利组织而言,1万5千美元的罚款就可能压垮他们。其中一条法律还规定,宗教组织如果要申请外籍人士到俄罗斯,例如宗教领袖或传教士,该组织就必须符合在俄罗斯登记15年以上的条件。”——帕特森博士美国

  • “现今要成功打击犯罪,包括打击那些带有反社会和反人道行为的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活动,是相当不容易的。但是打击犯罪是一回事,公然利用法律剥夺人民基于良心自由所行使的权利,像是崇拜自由,又是另一回事。许多俄罗斯的专家、学者和法学家认为,将极端主义一词套在少数特定的宗教团体身上,是违宪而且非法的。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法律原则被腐败取代,那么诚如我们所知,包括人权和自由的所有权利,都会遭到忽视。”——埃尔巴基扬博士俄罗斯

  • 奥西纳·萨多克博士

    “俄罗斯反极端主义法最具争议性的一点,是极端主义本身的定义,它不是法律,而是政治手段。因为从欧洲人权公约的角度来看,虽然欧洲人权公约保障人权自由,包括宗教自由和言论自由,但是一个国家若因‘国家安全、公共安全、国家福祉,捍卫秩序和预防犯罪,保护健康或道德,或维护他人的权利和自由,以及维持公共秩序’等理由,就可以对人权公约所保障的自由加以限制。由此可见,国际法早已授权让国家限制公共自由,以应付实际的威胁。所以,国家没有必要颁布额外的反极端主义法,以达成欧洲人权公约的目标。俄罗斯立法的问题点在于缺乏清楚的定义。根据俄罗斯的法律,‘极端主义’是什么意思?再强调一次,这个词是一种政治手段,当政府不喜欢某些人,就可以约束他们的自由。从这个角度来看,俄罗斯的法律显然违反了欧洲人权公约的精神和内容。”——奥西纳·萨多克博士,上阿尔萨斯大学社会法律经济系主任和大众法讲师,法国

  • “政府对抗极端主义,不能一味地限制个人自由,而是必须在政府利益与个人权利间找到平衡点。俄罗斯在对抗极端主义上失去平衡,彻底失败。最糟的是,政府对极端主义的界定,以及起诉极端分子的做法,只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利益。虽然反极端主义法在保护俄罗斯公民方面,多少能发挥一些作用,但这也让政府能轻易打压那些与该国传统观念和宗教理念不同的思想或宗教团体。俄罗斯政府能肆意妄为地滥用反极端法,是因为国内民主程序崩坏,以及国际机构无法及时辨识和应付这种情况等因素所致。”——布利特教授美国

  • “看来俄罗斯对待耶和华见证人的方式,与美国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所犯的错误相似。当时,许多美国人误以为耶和华见证人是‘极端主义分子’,因为耶和华见证人受宗教熏陶的良心不允许他们参加宣誓效忠的典礼。起初,美国的政府官员,包括最高法院会因耶和华见证人坚守中立而处罚他们,使得耶和华见证人遭到肢体暴力。后来人们重新思考关于良心的议题,结果美国法院和大多数的美国人都接纳了耶和华见证人,他们认为宗教多样性对社会是有益的。”——拉斯巴奇先生美国

  • “俄罗斯司法制度能任意界定什么为‘极端主义分子’、‘极端主义活动’、‘分享信仰’、‘传教活动’、‘拥有真理’或‘鼓吹某个宗教信仰比其他优越’。由于没有官方文件提出具体的定义,而且搜集和评估证据的标准也极为宽松,所以即使某个宗教团体没有对社会造成威胁,执法人员、行政人员、法官和专家却可能受个人主观想法影响,判定该宗教团体为极端主义团体。此外,俄罗斯当局无视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在2015年4月28日的意见中所提出的要求。这些要求包括俄罗斯当局必须阐明‘极端主义活动’的定义,并将行使暴力和鼓吹仇恨纳入界定何谓极端主义的标准中。俄罗斯也必须具体说明如何判定某些资料是否带有极端思想,并且采取‘所有必要的措施,防止法律遭人滥用,并且重新修订《联邦禁止的极端主义资料清单》’。”——文图拉博士意大利

  • 凯瑟琳·科斯曼女士

    “俄罗斯于2002年通过反极端主义法,但是到了2007年,政府将法条管控的范围扩大到非暴力活动和言论,而宗教自由也因此受到影响。当俄罗斯官员将极端主义的范围扩大到如此极端的地步,就会危害到那些只是想探索宗教或了解非主流思想的和平人士。例如,回教徒如果选择用非官方认可的崇拜方式,就会被控违反反极端主义法,遭法院判刑。要是俄罗斯官方能抱持真正包容的态度,在司法上作出改革,就能让宗教和反极端主义法发挥应有的作用,促进并维护俄罗斯文化和宗教的多元性。俄罗斯应该舍弃强硬的手段,不要将多元的社会强行变成单一体制。”——凯瑟琳·科斯曼女士,资深政策分析师(欧洲和前苏联国家),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USCIRF),美国

  • “与反极端主义法有关的宗教政策,大多是俄罗斯正教会极力追求文化统一的结果。”——贝西尔博士德国

  • “虽然俄罗斯正面对宗教极端主义所引起的暴力事件,但当局也越发利用反极端主义法,来限制非主流的宗教团体,而非只是处理诉诸暴力的群体。”——克拉克教授美国

  • “俄罗斯的法律制度有两个重大的缺陷。首先,俄罗斯的宪法被视为最高标准,赋予人民崇拜自由。宪法法院有权判定哪些法律条款或诉讼违背宪法。虽然如此,宪法并没有完全被实践。俄罗斯法院通常受到联邦或地方政府牵制,而联邦或地方政府却不在法律的约束之内。其次,俄罗斯的法律可以随意受人曲解。在俄罗斯,与极端主义有关的法律都没有清楚界定什么是极端主义。因此,各层级的执法人员都可以随意解读法律。”——安德鲁·伍德爵士英国

  • “俄罗斯有权也有义务打击真正的极端主义,保护人民。但是,把不会危害社会安全的非主流宗教团体冠上极端主义的罪名,这种做法就相当极端。我认为现在的俄罗斯政府因为还能控制大局,所以他们并不害怕受到真正的极端主义分子威胁。政府比较担心那些他们觉得自己无法掌控的团体。因为耶和华见证人只效忠于上帝,所以政府才会利用‘极端主义分子’的罪名来除掉他们。此外,我觉得今天的局面也有来自俄罗斯正教会的影响,因为他们想除掉非主流的基督教团体,以免这些团体改变其他人的信仰。”——拉维奇教授美国

  • “俄罗斯法律和政府的执法方式,剥夺了许多人和组织的基本权利,例如表达意见的自由。即使某个人的想法从客观角度来说是错的,也不该剥夺他表达意见的权利。只有在危害他人生命或扰乱社会秩序等少数的情况下,限制言论才能被合理化。耶和华见证人却不属于这种情况。”——布雷梅博士德国

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如果信徒宣称自己的宗教是正确的,而且比其他宗教还要好,就会被认定是“极端主义分子”。请问,以这种方式判定人是极端主义分子合理吗?

  • “不合理,这非常地不合理,而且违反了《欧洲人权公约》第9条和《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18条。俄罗斯有义务履行这些条约。”——鲍林教授英国

  • 加勒特·埃普斯教授

    “不合理。一个人因相信自己的宗教信仰是真理就被判定是极端主义分子,在我的认知里,没有一条国际法的原则支持这样的说法。”——加勒特·埃普斯教授,巴尔的摩大学法学院法学教授;《大西洋》杂志最高法院特派记者,美国

  • “首先,这个想法显然是荒谬的。如果政府一视同仁地执行这项法律,那么所有宗教都会被俄罗斯禁止。毕竟,所有宗教都声称拥有真理,信徒也都相信自己的信仰是真的,否则宗教有什么价值?这项法律只是个借口,允许俄罗斯政府合法地歧视少数宗教团体,尤其是耶和华见证人。”——巴兰博士美国

  • “我想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宗教是最好的。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就会改信其他宗教了。耶和华见证人相信他们拥有的是‘真理’,但别的基督教派和其他宗教也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根据《世界人权宣言》所定义的宗教自由,人们绝对有权相信自己的宗教是最好的,是独一无二的。”——克里赛德斯博士英国

  • “令人震惊的是,俄罗斯某些专家可以将一般的宗教活动贴上‘极端主义’的标签。任何团体的信徒应该都会认为自己的信仰是唯一的真理,并且按之生活。每个团体的信徒对真理和神圣的经典都有他们自己的解读。所以,他们自然‘无法与其他宗教团体相容’。”——伦金博士俄罗斯

  • “当然,这个观点是极为荒谬的。宗教人士会按照他们所选择的宗教生活,是因为他们相信那些宗教信条是真理,而且比其他宗教来得优越。俄罗斯的做法简直羞辱了所有的宗教。”——戴维斯博士美国

  • “除了极少数的例外,所有的信徒都深信自己的宗教是对的,认为自己真正认识上帝。没有人会说:‘其他的宗教比我们的更好、更正确。’”——布雷梅博士德国

  • 埃达尔·苏丹诺夫博士

    “我觉得答案很明显,根本不需要回答。每个信徒当然都希望其他人可以得救,而非徘徊在错误想法的黑暗中;正因为这样,信徒大多会坚持自己的宗教是正确的。”——埃达尔·苏丹诺夫博士,俄罗斯法律学家和人权主义者,俄罗斯

  • “就像我提到的,极端主义不是宗教社会学的概念。要评估宗教团体是否对公共秩序或国家安全构成潜在威胁,必须看它所做的事,而不是它所相信的。如果宗教团体没有犯罪行为,就不该受到谴责。一个宗教团体有权说出自己觉得什么是最好的。顺便一提,所有政治家也说他们是最好的。可是,没有人会说政治家是极端主义分子。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政客说自己讲的是谎言,或他的政党比其他政党逊色。每个宗教团体都认为自己对宗教经典有最好的解释。对政府而言,重要的是这个团体有没有非法或暴力的行为。”——德里克伯博士比利时

  • “最近的修正案显然是不合理的,因为它限制人民分享信仰。这样的法律严重地限制了宗教自由,不但阻止信徒相信自己的宗教,也禁止他们以和平、尊重人的方式告诉人他们的宗教是真的。”——费拉里博士意大利

  • “仅是声称自己的宗教观点是真实的,或某个信仰更加优越,这件事本身并不足以构成极端主义。大多数宗教对于真理都有各自的主张,而这些主张通常会与其他宗教的教义发生冲突。尽管有冲突,他们还是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表达,不会妨碍到其他人的权利和自由,或威胁到公共秩序。事实上,这些相左的观点没有鼓吹暴力,也没有造成威胁或散播仇恨,这些不同的观点反而是构成民主社会的核心要素,使社会充满活力。虽然《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要求政府禁止人民‘鼓吹煽动歧视、敌意或暴力的宗教仇恨’,但政府在施行这道禁令前,应该确认该宗教团体是否真的如此极端。此外,任何政府采取行动之前,仍需证明这样的行为是适当而且是必要的,这样采取行动才是正当的。许多证据表明,俄罗斯政府在运用反极端主义法方面,几乎没有考虑到行动的适当性与必要性,更不用说去了解那些被视为‘极端主义’的宗教究竟信什么。”——布利特教授美国

  • “这个问题不仅与宗教自由有关,也涉及到言论自由。这条法律意味着,政府可以制裁任何不受政府欢迎的宗教团体,而且那些有能力影响决策者的宗教也能借此铲除竞争对手。”——琳维博士,爱沙尼亚

  • “俄罗斯极端主义法令人困惑。他们说如果人声称拥有真理,也觉得自己的宗教比较优越,就是极端主义分子。不过,俄罗斯政府认可的某传统宗教,就有一样的主张。”——安德鲁·伍德爵士英国

  • “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如果人提倡某个宗教,并说这个宗教拥有真理,他就是在散播仇恨或暴力的言论。不过从国家安全的角度来看,‘散播仇恨或暴力的言论’应该在于这个宗教人士,或宗教团体是否主张并强迫信徒伤害其他信仰的人,政府因此会为了考虑安全的问题而设下限制。煽动暴力应该像是无故在电影院里大喊失火造成民众恐慌,或者某个宗教机构策划谋杀案。可是,那些被俄罗斯法律列为极端主义的团体,看来并不符合这样的标准。”——帕特森博士美国

  • “在宗教信仰自由的议题上,俄罗斯政府把和平支持自己的宗教的信徒称为极端主义分子,违反了国际公认的规范。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认为该法对宗教自由‘造成重大威胁’。俄罗斯法律的另一个规定是禁止人‘煽动宗教不和’,这项规定被用来禁止一些团体传教,尤其是像耶和华见证人这种不受政府欢迎的宗教团体。”——科斯曼女士美国

  • “表面上禁止一个宗教主张自己拥有真理或比其他宗教优越,实际上就等于限制人的思想和信仰自由,这样的禁令绝对是不合理的。”——文图拉博士意大利

  • 布莱恩·格里姆博士

    “所有宗教团体都主张他们才拥有真理,这些主张本身并不危险。事实上,认为自己有的真理是唯一的,正是大多数宗教的本质。”——布莱恩·格里姆博士,宗教自由和商业基金会会长;伦敦圣玛丽大学客座教授;托尼·布莱尔信仰基金会顾问;乔治敦大学宗教自由项目联合学者;波士顿大学文化、宗教和国际事务研究所特任学者,美国

  • “宗教自由包括信徒有权利声称自己的宗教是正确的,也是最好的,或是只有他们所拥有的才是真理。虽然其他人可能会因此感到不舒服,但是只要这些信徒不要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那么他们就有权声称自己的信仰就是真理。”——卡罗琳·埃文斯博士,墨尔本大学法学研究所哈里森摩尔法学讲座院长;《宗教和国际法》联合编辑;《以历史和理论角度看法律与宗教》联合编辑,澳大利亚

  • 威廉·卡瓦诺博士

    “如果说自己的宗教是真的,就是‘极端主义分子’,那么大多数的信徒都是有罪的。”——威廉·卡瓦诺博士,德保罗大学全球天主教和跨文化神学中心主任和天主教研究教授,美国

  • 约翰A.伯恩鲍姆博士

    “一个人倡导自己的信仰是真理,并非表示他就是极端分子,而是他强烈地认同和支持自己的信仰。除非这个人容不下其他宗教的信徒,否则政府应该保障这个人的基本人权。”——约翰A.伯恩鲍姆博士,俄罗斯美国研究所(莫斯科)所长,美国

在专家和学者的眼中,耶和华见证人是怎样的公民?

  • “我研究了好几个国家的耶和华见证人,因此有机会与他们接触。他们相当和平、守法,是对社会很有贡献的公民,他们尊重其他的宗教,同时也捍卫自己表达信仰的自由。他们努力透过法律途径争取宗教自由,维护了个人、少数宗教团体,甚至主流宗教信徒的信仰自由。”——埃菲·福卡斯博士,伦敦经济学院希腊观测所研究员,宗教论坛(2008-2012)创始主任;前玛丽居里学者,“欧洲东正教国家的多元主义和宗教自由”(PLUREL),希腊欧洲和对外政策基金会,希腊

  • “我对耶和华见证人的认识,不仅是以学者的身份研究他们的历史、教导和做法,同时也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在日常生活中所留意到的。他们是我的邻居、熟人和同事。在我的周遭,他们享有良好的声誉。他们很守法。无论别人有什么政治观点或有什么宗教信仰,耶和华见证人都能与他们和睦共处。他们不会只关心自己宗教团体的利益和需要,不会参与国家的政治,也不会谈论政府是对是错,但是,身为公民的他们,对于国家发生的事件不会无动于衷。我相信他们为社会的进步带来重大的贡献,促进了社会的福利与稳定,因为他们推广普遍存在于各基督教派中的良好价值观。他们是爱家的人,忠于自己的配偶,也爱自己的父母,在扶养孩子方面,也很有责任感。”——菲利波维奇博士乌克兰

  • “我在英国认识的耶和华见证人对社会很有贡献,他们是诚实的员工,不会逃漏税。他们认为服从法律是一种宗教义务,除非在少数情况下,像是当他们认为国家法律与上帝的律法有所冲突的时候,不然他们都会遵守法律。”——克里赛德斯博士英国

  • “作为一个宗教学者,我研究过许多宗教,我知道耶和华见证人是没有攻击性的,他们是一个和平的宗教组织。他们的成员原则上不讨论或参与政治,也从未干涉过国家事务。尽管如此,这些信徒也为社会做出贡献,包括在各行各业里勤劳工作,诚实纳税支持政府,在天灾人祸之际,他们也会帮助有需要的同胞。”——埃尔巴基扬博士俄罗斯

  • “这么多年来,我遇过许多耶和华见证人,我的人权硕士课程里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是一个年轻的耶和华见证人。她写了一篇关于俄罗斯宗教自由的精彩论文。根据我的经验,耶和华见证人很有礼貌,行为良好,树立了良好的榜样。尽管我不认同他们的信仰,他们也没有因此生气。”——鲍林教授英国

  • 布鲁诺·塞格雷先生

    “以我个人来说,在过去60年中,我为许多耶和华见证人辩护过。我可以说,虽然我并不认同他们对圣经的想法,但我一直认为他们的道德标准极高,信仰坚定,他们积极地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布鲁诺·塞格雷先生,律师《LINCONTRO》的记者和主编;Turin Council for Institutional Laity名誉主席;全国自由思想协会“焦尔达诺·布鲁诺”的名誉主席,意大利

  • “我为了写一篇关于耶和华见证人的博士论文,并在科学期刊写关于他们的文章,花了好几年时间观察他们的教会。我可以说,耶和华见证人是诚实的好公民。他们会缴税,但不会参与政治。有时候,他们会志愿参与当地的消防工作,也会帮助受灾户,像是协助法国奥朗日和博莱讷的水灾。他们的目的是要帮助人,而不是招募信徒。耶和华见证人也支持不输血替代疗法的研究,其他病患也因此受益。”——德里克伯博士比利时

  • “耶和华见证人有很好的名声,他们是守法、认真勤劳的好公民。”——诺克斯博士英国

  • “我很尊敬耶和华见证人。他们是忠诚且爱好和平的人,渴望荣耀上帝,也是好员工。我知道有些雇主特别会找耶和华见证人做员工,因为他们既诚实又敬业。”——戴维斯博士美国

  • “我留意到在过去几十年间,爱沙尼亚民众对耶和华见证人的看法已有改变,从前的刻板印象已经不存在了。在多元宗教的社会中,耶和华见证人也被视为一般教会之一。”——琳维博士,爱沙尼亚

  • “耶和华见证人是社会的一部分,他们与别人和平相处。”——克拉克教授美国

  • “可悲的是,对耶和华见证人的迫害通常是出于无知。有些人讨厌耶和华见证人,但其实他们对耶和华见证人的教义和崇拜活动却一无所知。尽管俄罗斯的耶和华见证人被当局搜索和调查,没收书刊和杂志,甚至被称作极端主义分子,他们仍奉公守法。”——伦金博士,俄罗斯

  • “那些从未和耶和华见证人深入来往的人,可能只知道他们挨家挨户的传道工作。这样的拜访有时让人觉得厌烦。但我会提醒人,在民主社会中,耶和华见证人有权利敲你家的门。耶和华见证人在法院捍卫他们的权利,进而保障我们的言论自由,所以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们。”——巴兰博士美国

  • “我熟悉的主要是美国的耶和华见证人,他们对社会作出了许多贡献。事实上,他们在巴尼特案等著名的案件中挺身争取公民自由,进而增进了人们对美国宪法第一条修正案的理解。讽刺的是,也许正是因为这段促进公民自由的历史,所以俄罗斯才会感到畏惧。”——拉维奇教授美国

  • “在研究美国法律史的时候,我留意到在确保公民自由受到宪法保护方面,耶和华见证人作出很大的贡献,这是我很欣赏的。他们决心维护表达信仰的权利,结果使得美国宪法第一条修正案多了新增的保障条款。他们也在其他国家作出类似的卓越贡献,不但保障了他们自己的权益,也造福了其他宗教的无数信徒。”——彼得斯博士美国

  • 艾因·丽思坦博士

    “在我的国家爱沙尼亚,耶和华见证人是风评很好的公民。他们对国家有贡献,也缴纳税金。他们是社会主要的守法阶层。他们不服兵役,但是如果有替代役的制度(像是在学校或医院等地方工作),他们也愿意在这些地方服务。”——艾因·丽思坦博士,塔尔图大学神学和宗教研究院新约课程的讲师;塔尔图神学院自由教会神学和宗教历史的副教授,爱沙尼亚

  • “我跟几个希腊的耶和华见证人是好朋友。我以前住在塞萨洛尼基,邻居也是耶和华见证人。无论我到哪里,我都会为耶和华见证人所受到的迫害打抱不平。基本上,他们都是真诚的基督徒,既勤劳又忠诚。”——格伦博士奥地利

  • “我接触耶和华见证人的经验有限,大部分是在西班牙,不过这些经验都让我看出他们是诚实、信念坚定的人。他们执着于自己的教义,但这不一定是坏事,因为你还是可以和他们进行理性的讨论。”——马丁内斯-托龙博士西班牙

  • “像耶和华见证人这样虔信宗教的人,他们在自己所住的国家都是很有贡献的公民。这个宗教团体没什么可怕的,歧视他们显然没有道理。”——伯恩鲍姆博士美国

  • “我很欣赏耶和华见证人,因为他们爱好和平,拒绝崇拜国家和国旗。”——卡瓦诺博士美国

  • “我可以代表德国说,他们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为人信实,不想引人关注,和大多数人一样。”——布雷梅博士德国

  • “耶和华见证人在欧洲和世界各地的纪录表明,他们是和平的团体,为造福大众而奋斗。因此,以不公正、不适当的手段干扰俄罗斯耶和华见证人的生活,实在没有道理。许多历史和社会科学所做的客观研究,可以证明耶和华见证人的确享有良好的名声,因为他们提供的教育,帮助人成为守法、爱好和平和诚实的好公民。他们也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帮助社会,促进社会的凝聚力、进步和繁荣。耶和华见证人捍卫宗教自由,这在抵抗极端主义上,不论是在俄罗斯或其他地方,都是非常宝贵的。”——文图拉博士,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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