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普丁）最近签署了一份修正案，明令禁止不可将某些神圣经典列为禁书。不久之后，俄罗斯当局却试图禁止《圣经新世界译本》，将这本耶和华见证人出版的圣经译本列为“极端主义”书刊。目前，法院指定由莫斯科的社会文化专家研究中心针对《新世界译本》进行分析。在等待法院恢复审理的期间，我们采访了几位在宗教、政治和社会领域享有盛名的学者，以及研究苏联和后苏联时期的专家。

• “《新世界译本》就跟其他译本一样，显出译者真诚地努力理解和表达近乎原文的含意。所有由宗教团体出版的译本都反映出某些神学传统，《新世界译本》也不例外。举例说，这本圣经从头到尾都使用了‘耶和华’这个名字，但这并不会影响译本本身的可信度。2014年，爱沙尼亚语的《新世界译本》发行，引起爱沙尼亚学术界和各基督教派的圣经翻译员高度关注。大家一致认为《新世界译本》的翻译既清晰，又令人耳目一新。后来，在爱沙尼亚教育与研究部举办的2014年语言文学奖中，这部译本被票选为第三名。”——林戈·琳维博士，爱沙尼亚内政部宗教事务顾问；爱沙尼亚信义会神学研究所比较宗教的特别教授，爱沙尼亚

• “毫无疑问，宗教研究学者都同意耶和华见证人宣扬了圣经的基本价值和原则。耶和华见证人在翻译圣经方面享有良好的声誉。”——罗曼·伦金博士，莫斯科的俄罗斯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宗教和社会研究中心主任；宗教与法律专家联盟理事长，俄罗斯

• “大家都知道，圣经有很多译本，从古代被翻译成希腊语的旧约圣经，也就是《七十子译本》，到现代各种语言的圣经译本，包括俄罗斯语。每个语言的表达方式和逻辑不同，所以译本之间自然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最重要的是，原文的基本含意不能改变。在我看来，《新世界译本》达成了这一点。”——叶卡捷琳娜·埃尔巴基扬博士，莫斯科劳动和社会关系学院社会学和社会过程管理的教授；欧洲宗教研究协会会员；《神学术语词典》俄语版、《宗教研究》及《宗教百科全书俄语版》主编，俄罗斯

• “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宗教领域的圣经学者都给《新世界译本》高度的评价。”——格哈德·贝西尔博士，德累斯顿工业大学欧洲研究的荣誉教授；斯坦福大学讲师，西格蒙德·诺伊曼研究所自由与民主研究的主任，德国

• “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不是由一群业余信徒翻译的，而是由许多专业译者历时多年才完成的一部巨作，专精古代语言的著名语言学家也参与其中。圣经学者分析过耶和华见证人翻译的圣经后，做出的结论是，这本圣经跟以往的圣经相比，内容并没有改变，也没有添加任何极端主义的思想。现代语言取代了那些过时和晦涩难懂的用词、概念和表达方式。很多基督新教徒也接受这部译本，认为在推广全球圣经教育活动中也能用得上这部译本。”——柳德米拉·菲利波维奇博士，国家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宗教和实践宗教研究部门系主任兼教授，乌克兰宗教研究者协会（UARR）副会长，乌克兰

• “平心而论，《新世界译本》确实受到主流学者批评，但这些批评都只是在教义方面的问题，通常是某些跟教义有关的字眼。耶和华见证人没有在圣经里添加任何内容，助长极端主义或暴力活动。相反，耶和华见证人总是运用圣经来提倡和平并反对暴力。”——乔治D.克里赛德斯博士，伍尔弗汉普顿大学前宗教研究负责人；约克圣约翰大学和英国伯明翰大学当代宗教的名誉研究员，英国

• “我当然不认为这是一本‘极端主义’刊物，这部译本在翻译方面也做得不错。由于我会多种语言，比如英语、日语和希伯来语，我了解翻译会遇到哪些问题。在处理这些问题方面，《新世界译本》比《英王钦定本》之类的译本处理得更好，跟大多数有水准的译本差不多。”——弗兰克·拉维奇教授，密西根州立大学沃尔特H.斯托尔斯法律与宗教的主席和法学教授，美国

• “基于很多理由，没有一部圣经译本是完美的。《新世界译本》当中的一些章节，我自己翻译起来会很不一样。但这种情况在任何翻译都会发生。我虽然懂俄语，但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不能评断俄文翻译的文学品质。当爱沙尼亚语的《新世界译本》于2014年发行时，广受大众好评。由于这个译本的品质优良、清晰明确，甚至被称为‘年度文学盛事’。世界各地翻译《新世界译本》的方法一致，最后的成品也在本质上传达了同样的信息，只是因为语言本身而会有些细微的差异。我认为俄罗斯语的译本也和爱沙尼亚语的相差不远。因此，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说这是一部可靠的译本，绝对不是什么危险或带有‘极端主义’思想的刊物。”——艾因·丽思坦博士，塔尔图大学神学和宗教研究院新约课程的讲师；塔尔图神学院自由教会神学和宗教历史的副教授，爱沙尼亚

• “不幸的是，很多决定没收耶和华见证人圣经的政府官员，都对信仰和圣经一无所知。当然，《圣经新世界译本》的译法是没有问题的，尽管有些经文具有争议性，但其他译本也有同样的情况，我在罗马天主教会用的译本也一样。”——巴西利厄斯J.格伦博士，卡尔·弗朗岑斯大学UNESCO（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东南欧文化间和宗教间对话主席，礼拜仪式与圣餐礼神学教授，礼拜仪式、基督教艺术与赞美诗研究所所长，奥地利

• “身为一名学者，我觉得当局没有必要审查《新世界译本》。这是一本宗教书籍，而这个部分是民主国家的政府不该去干涉的。宣称《新世界译本》是危险或极端主义的书，简直是一派胡言。”——奥西纳·萨多克博士，上阿尔萨斯大学社会法律经济系主任和大众法讲师，法国

• “虽然有些人对《新世界译本》中某些词语和短句的翻译有意见，可是总的来说，我认为大部分的学者都很尊重耶和华见证人翻译的圣经。”——威廉·卡瓦诺博士，德保罗大学全球天主教和跨文化神学中心主任和天主教研究教授，美国

• “我认为俄罗斯联邦禁止《新世界译本》进口，显然是违反了联邦法律中的极端主义第3条修正案，这是普京在2015年秋季签署的，因为法律条文中并没有提到任何宗教经典的翻译。诚如我们所知，这些神圣的典籍，像是《圣经》、《古兰经》、《托拉》和《甘珠尔》，都不是用俄罗斯语或教会斯拉夫语写成，所以这些书在俄罗斯联邦只能以翻译的形式存在，而且我再次强调，这些书有很多翻译版本。这条法律并没有明确指出在俄罗斯联邦哪些译本可以使用，哪些译本是禁止使用的。因此，人们可以采用任何译本，禁止任何译本都是违法的。”——埃尔巴基扬博士，俄罗斯

• “禁止任何纯宗教书刊是错的，特别是耶和华见证人长久以来用于崇拜的圣经译本。他们是一个已向政府注册并享有良好声誉的宗教团体。其他基督教团体使用的数十种圣经译本却没有被禁止；可见，俄罗斯实际上是在打压耶和华见证人，而不是他们的圣经。”——德里克H.戴维斯博士，律师，贝勒大学J.M.道森政教研究所前任所长，美国

• “俄罗斯是ICCPR[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成员国，要是俄罗斯禁止这个圣经译本将会违反宗教自由公约。”——杰弗里·海恩斯博士，伦敦都会大学政治学教授和宗教、冲突与合作研究中心主任；欧洲政治研究联盟宗教与政治常设小组召集人，英国

• “在俄罗斯，宗教情操对于文化和国家成长非常重要，但宗教却开始受到政府的怀疑和不信任。谁会想到，一条保护某些宗教经典的法律，竟然会让其他宗教经典遭到查禁？同时，教会和法院正准备筛选哪些是神圣经典，哪些不是。第一个受害的，就是耶和华见证人还有他们的圣经译本，这并不令人意外，因为政府从2009年就开始打压他们。”——伦金博士，俄罗斯

• “我可以肯定地说，俄罗斯政府禁止《新世界译本》流通的原因，只是因为这本书是由耶和华见证人出版的。当然，这种做法非常不合理。圣经就是圣经，就像古兰经就是古兰经一样。我相信耶和华见证人在翻译《新世界译本》时，是谨慎小心、准备充足的。”——威廉S.B.鲍林教授，法学教授，伦敦大学伯贝克法学院的人权法学暨文学硕士主任；中殿和格雷律师学院大律师，英国

• “我相信这些新的修正案适用于耶和华见证人和其他新的小型宗教团体。［耶和华见证人］所面临的情况显露出政治和法律上的问题，也就是缺乏一个可以正确理解与评估政教关系的制度。一般而言，国家和教会不管是参与民间活动还是政治活动，都会受一定的规范所约束。［俄罗斯］这个国家没有明确的政策（公约、策略、计划）去处理政教之间的关系，在这种模糊不清的情况下，政府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用法律去维护某些宗教，或迫害其他宗教。这样的行为严重危害宗教界，阻碍宗教间的交流，并给政府机会提倡或贬低某些宗教所持有的道德标准。重视神圣经典是所有宗教的共通之处。每个宗教不只将这类经典收编成集，同时也会创立自己的教规。”——威廉·施密特博士，《欧亚大陆：人民的精神传统》的主编；俄罗斯国民经济暨公务训练大学国家与联邦关系的教授，俄罗斯

• “我认为俄罗斯政府歧视《新世界译本》是没有任何充分理由的。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绝对没有极端主义的成分。这个译本按照希伯来语和希腊语的文本翻译而成，内容几乎跟主流译本相同。”——克里赛德斯博士，英国

• “在我看来，一旦俄罗斯政府决定要将耶和华见证人认定为极端主义组织，他们就会采取一切行动来实践这个决定。当然，这是个错误，也应该受到谴责。”——托马斯·布雷梅博士，纽约大学约旦中心俄罗斯进阶研究的前研究员；明斯特大学普世神学、东方教会研究以及和平研究的教授，德国

• “这件事并不让我感到惊讶。这跟前苏联打压少数宗教团体的政策和做法是一致的。不过，俄罗斯不是要全面禁止宗教活动，而是倾向以维护公共秩序和防止极端主义为借口，试图要合理化他们看似合法，但其实非法的政策来控制少数宗教团体。”——吉姆·贝克福德博士，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华威大学社会学荣誉退休教授；美国宗教科学研究协会的前会长，英国

• “最近与宗教相关的法律，都是按照以下的逻辑去施行的：俄罗斯的宗教有所谓传统宗教（例如，俄罗斯正教会、传统的回教、犹太教和佛教）以及非传统宗教（例如，耶和华见证人）。传统宗教应该要享有来自国家的特权，因为他们对俄罗斯社会有正面的影响；另一方面，非传统宗教必须受到控制及限制，因为他们将外来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带进了俄罗斯社会。这就是为什么虽然新法律的用意是要保护信徒，防止政府对四本宗教经典下禁令，但是由于上述逻辑，耶和华见证人以及其他少数宗教团体很难从新的法律获得保障。我认为耶和华见证人和其他和平的少数宗教团体，都该享有俄罗斯宪法保障的宗教自由。”——德米特里·乌兹兰尔博士，莫斯科社会经济学院研究员；《国家、宗教和教会》总编辑，俄罗斯

• “耶和华见证人应该有充分的权利使用他们的圣经译本。宗教自由的重点之一，就是保障人有权使用圣经。市面上有数百种不同版本的圣经，它们与不同派别的教义有关。单单挑出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将其列为‘极端主义’书刊，不仅是个错误，也严重危害到耶和华见证人按照信仰生活的权利。”——埃里克·拉斯巴奇，贝克特宗教自由基金副总顾问，美国

• “任何禁止圣经译本的法律，都是对宗教宽容的公然侮辱，特别是法律单独挑出特定的非主流宗教，针对他们对圣经的解读加以攻击。至于翻译圣经的神学辩论，不是政府应该干涉的事务。”——埃米莉B.巴兰博士，中田纳西州立大学俄罗斯和东欧历史助理教授，美国

• “俄罗斯联邦和俄罗斯正教会之间有一种紧密的连结。俄罗斯正教会与其他的东正教也有所不同。我认为，俄罗斯正教会不可能接受耶和华见证人的《新世界译本》为俄罗斯四大传统宗教之一（犹太教、基督教、回教和佛教）的神圣经典。政府［对宗教］怀有根深蒂固的偏见，也意味着他们会限制那些按照自己的宗教经典和信仰生活的人，不让这些人向别人解释自己的信仰。虽然早在俄国帝制时代就有耶和华见证人，但政府对他们的态度仍然没有改变。我们从这几十年来政府对耶和华见证人施加的压力，就可以清楚看出这点。”——安德鲁·伍德爵士，俄罗斯和欧亚大陆计划副研究员，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ham House）；前英国驻俄罗斯大使（1995-2000），英国

• “对《圣经新世界译本》和其他书所下的禁令，为的是要完全控制俄罗斯人的宗教生活，控制的手段之一便是垄断圣经的翻译。除了耶和华见证人的译本之外，俄罗斯正教会也不承认许多其他译本，包括天主教的《通俗拉丁文本圣经》。类似地，天主教不承认信义会的圣经。”——菲利波维奇博士，乌克兰

• “与极端主义有关的法律修正案，表面上看来是要保护基督教圣经，使它免受审查制度或禁令的影响。但事实上受到保护的不是经典本身，而是特定的版本。《新世界译本》之所以会遭到查禁，不是因为它的内容，而是因为它是耶和华见证人的出版物。耶和华见证人在很多方面都挑战了传统俄罗斯人的做法，从他们每天的生活、会众的安排、宗教信仰到圣经版本。除此之外，他们也被认为是来自美国的宗教。总之，他们被看作是外来的，在俄罗斯没有一个正当的地位。”——佐薇·诺克斯博士，莱斯特大学当代俄罗斯历史副教授，英国

• “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被没收，显示俄罗斯联邦在法律上只‘接受’特定的圣经译本，这种做法违反了宗教自由。如同欧洲人权法院、威尼斯委员会和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提出的主张，俄罗斯政府应该针对极端主义的相关条文，进行彻底的改革。”——凯瑟琳·科斯曼，资深政策分析师（欧洲和前苏联国家），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USCIRF），美国

• “政府禁止某些宗教经典的译本，这种做法我不认同。这些控制俄罗斯人民表达信仰的做法，与俄罗斯正教会和国家主义之间的紧密连结有很大的关系。在苏联解体后，许多俄罗斯人担心很多宗教在俄罗斯进行传教活动。他们觉得俄罗斯正教会需要时间重拾往日的风光。”——卡瓦诺博士，美国

• “我认为，耶和华见证人绝对有权利，基于他们对圣经的研究来翻译他们自己的圣经。政府不应该干涉宗教书刊的翻译和出版。宗教信仰的自由是基本人权，而公正的政府应该让人民有权表达不同的宗教观点。”——约翰A.伯恩鲍姆博士，俄罗斯美国研究所（莫斯科）所长，美国

• “我们不认为《新世界译本》含有任何极端主义的思想。俄罗斯政府迫害耶和华见证人，禁止他们的书刊和团体，是宗教歧视。”——亚历山大·伟尔霍斯基,SOVA信息分析中心主任（位于莫斯科的非营利组织，专门研究民族主义、仇外心理、教会与社会关系和政治激进主义等议题），俄罗斯

• “耶和华见证人翻译的圣经，不是为了对抗俄罗斯社会的政治斗争书刊。它只是众多圣经译本之一。我看不出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与‘极端主义’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有，其他对极端主义有戒心的民主国家也会将它列为禁书才对。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雷吉斯·德里克伯博士，社会学家，安特卫普FVG新宗教运动的副教授，比利时

• “说来可悲，现今的俄罗斯经常漠视少数族群和宗教团体的人权。简单来说，如果采用俄罗斯仇外的官员对‘极端主义’一词所下的广泛定义，任何基督教圣经的译本，都可以被视为极端主义书刊，包括1876年的《圣会议译本》。”——马克R.埃利奥特博士，肯塔基州阿斯伯里大学《东西方教会与传教活动报告》（英语）创始编辑，美国

• “俄罗斯希望境内的基督教只有俄罗斯正教会和他们的书刊。目前，不仅是耶和华见证人，其他的宗教团体也在俄罗斯遇到重大的问题，这种情况就如同回到俄国帝制时代一样，俄罗斯不欢迎那些在美国有众多信徒的宗教团体。”——贝西尔博士，德国

• “试图禁止耶和华见证人翻译的俄语圣经，将它列为‘极端主义’书刊，这种做法在欧洲是史无前例的。政府规定不得禁止‘圣经、古兰经、塔纳克和甘珠尔的内容与引述’虽然是件好事，但这也同时显示出政府歧视其他宗教的经典。前者和后者一样，都没有极端主义的成分。因此，政府在理据不足的情况下，这样划分是没有道理的。”——西尔维奥·费拉里博士，国际法律和宗教联合会的终生荣誉主席；《牛津法律和宗教期刊》（英语）的联合主编；欧洲教会和国家研究学会的联合创始人，米兰大学法律宗教和教会法的教授，意大利

• “由政府来决定什么版本的宗教经典‘正确’或合法，是非常危险的。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政府决定，而应该留给信奉宗教的人去辩论和讨论。圣经等宗教经典都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和诠释。如果政府试图将自己认同的宗教真理强加在信奉宗教的人身上，就会违反国际法的宗教自由准则。”——卡罗琳·埃文斯博士，墨尔本大学法学研究所哈里森摩尔法学讲座院长；《宗教和国际法》联合编辑；《以历史和理论角度看法律与宗教》联合编辑，澳大利亚

• “我无法在欧洲国际法中找到任何禁止宗教典籍的理由，除非这本书散播仇恨思想或违反了社会秩序。判断宗教或经典的正统性并不是联邦政府应该扮演的角色。”——哈维尔·马丁内斯-托龙博士，康普斯顿大学法学院法律和宗教系的主任和法学教授，西班牙

• “如同ICCPR长久以来的主张，不论宗教‘是否具官方或传统性质……都不应该影响其信徒行使权利’。因此，举例来说，赋予某些‘传统’宗教特权，又限制‘非传统’宗教的活动，就很可能会触犯禁止歧视他人宗教信仰的法律及ICCPR对保障平等所作的承诺。”——罗伯特C.布利特教授，田纳西大学法学教授，前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USCIRF）国际法专家，美国

• “因为传统宗教没有受到俄罗斯政府的歧视，所以看来政府不是要对抗宗教本身，而是要对抗外来的影响。目前俄罗斯的政治环境引发了一种僵局，就是任何对政治或宗教有异议的看法和活动，政府都与之对立。俄罗斯政府希望排除国内的外来影响。他们认为，耶和华见证人等较新的非主流宗教团体，会助长俄罗斯境内的外国势力。从这个角度来看，耶和华见证人就是最先被俄罗斯政府视为来自北美洲的团体，也是不良影响的源头。因此，对俄罗斯政府来说，他们对耶和华见证人采取的法律行动只不过是个借口，其实整个事件跟法律没有真正的关系。”——萨多克博士，法国

• “政府的干涉已经严重影响到宗教团体、机构和组织应有的权利，他们有权利制造、进口和分发宗教刊物，特别是他们的宗教经典，比如耶和华见证人的圣经《新世界译本》。就这一点而言，政府的限制已经危害到宗教的基本自由，宗教团体有权确立属于自己的圣经版本，特别是在翻译和诠释方面。俄罗斯政府应该对于宗教的真理和经典抱持中立和不偏心的态度，但他们没有做到这一点。”——马尔科·文图拉博士，锡耶纳大学法律和宗教系的教授；布鲁诺·凯斯勒基金会宗教研究中心主任；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所有权、宗教、企业和社会中心的副研究员，意大利

• “我个人认为，今天会导致这种情况，是因为俄罗斯没有实质的宗教自由。耶和华见证人不是近期唯一在俄罗斯遇到阻碍的宗教团体。不过，我认为最令人担忧的，是政府针对圣经译本的禁令。如果一部译本被禁止了，基本上所有译本都有可能面临同样的情况，那么这个修正案只能保护这些经典的原文版本（以圣经来说，就是希伯来语、阿拉米语和希腊语），此外手抄的版本又会有怎样的遭遇呢？这件事让人看出，这项禁令有多不合理。颁布禁令应该要考虑所有因素，而非只考虑翻译本身。”——丽思坦博士，爱沙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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