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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浦路斯

塞浦路斯

塞浦路斯

在第一世紀,保羅和他的周遊同伴在塞浦路斯從事傳道時曾遭遇猛烈的反對。一個行法術的假先知巴·耶穌向當時的羅馬省長挑撥離間,企圖令使徒無法執行傳道的使命。鑑於這個術士所採用的卑劣手段,保羅直斥其非,說:「你這充滿各樣詭詐和各樣奸惡的人,魔鬼的兒子,公義的仇敵!你歪曲了主的正路。」(使徒行傳13:6-12,《新譯》)在現代,塞浦路斯有些教士也曾採用類似的手段,以圖阻止島上的居民認識耶和華為了造福全人類而定下的偉大旨意。

然而,對於這些教士的所言所行,並非人人均加以認同。塞浦路斯人向來以慷慨好客見稱。當地居民時常以蜜餞糖果款待訪客,或者,假如是在炎炎的夏日,他們也許會讓客人坐在果實纍纍的葡萄樹陰下享用一杯清涼的檸檬水。

塞浦路斯氣候溫和。這個海島位於地中海東部,距離敘利亞西岸約100公里,在土耳其南面60公里。島上風景優美。廣闊的沙灘直向著地中海和暖的汪洋伸延。島的西南面是連綿的特羅多斯山,是個清新涼快、松香瀰漫的避暑勝地。在這裡到處可以見到葡萄樹和無花果樹,此外還有橄欖樹和角豆樹。杏樹的白花盛放之際,郊外漫山遍野就彷彿鋪上一層白雪似的。等到橘樹開花時,空氣中更飄散著陣陣幽香。在郊外,牧羊人牧放著一群一群綿羊和山羊的景象隨處可見。在這裡,有些人過著的生活模式甚至可以追溯至公元之前很古遠的時代。

塞浦路斯的過去

這個海島全長只有206公里。然而,聖經歷史所提及的七個世界霸權均曾以不同方式對這個海島發揮過影響。其中六個更曾實際統治這塊地方。甚至第八個世界霸權,即聯合國,也曾在這島上顯示過實力,出面為說希臘語和土耳其語的社區排難解紛。

基督教早於第一世紀初期即已傳入塞浦路斯。司提反在耶路撒冷遇害以後,接踵而來的逼迫浪潮使門徒四散到各處。當中有些人到了塞浦路斯,並開始向島上為數不少的猶太人傳道。(使徒行傳11:19)塞浦路斯後來更是保羅於公元47-48年間從事第一次海外傳道旅程的一個中途站。與保羅同行的旅伴便有一個是塞浦路斯人,他是公元33年聖靈降臨之後才開始與耶路撒冷耶穌基督的使徒們聯絡交往的。使徒稱他為巴拿巴(即安慰之子的意思)。(使徒行傳4:34-37)保羅和巴拿巴逗留在塞浦路斯期間,他們從東岸的撒拉米出發,沿路往各城鎮傳道,一直到達西面的帕弗。從撒拉米和帕弗現在的遺跡來看,在保羅和他的同伴從事傳道的時代,這兩個城市必然曾經顯赫一時。

羅馬省長士求·保羅在帕弗拒絕受術士巴·耶穌所擺布,毅然歸信基督教。正如聖經所載,當時這位省長「很希奇主的道」。——使徒行傳13:12

大約兩年之後,巴拿巴和他的表弟馬可結伴重返塞浦路斯,作了進一步的見證。——使徒行傳15:36-41

『聖經研究者是一所大學』

在現代也有廣泛的見證工作在塞浦路斯進行。許多誠懇的人很高興獲悉,聖經本身的教訓原來是與人為傳統大異其趣的。顯示這些教訓傳入塞浦路斯的早期證據可見於1922年10月1日刊的《守望台》(英文版)。刊於這期雜誌的一封信顯示,有一位亞美尼亞裔的教士接獲一份單張,指出魂是會死而非不滅不朽的。他很高興獲悉這項事實。可是,他對於塞浦路斯各教會的屬靈情況感到憂心忡忡。他評論道:「這裡……教堂林立,可是島上的屬靈生命卻在很久之前即已枯萎。教士們所過的生活比平民百姓還要腐化。我除了像耶利米一樣嘆息、哀哭和吶喊之外,已別無他法了。還有的是,我正在竭盡所能把真理的靈奶帶給別人,不論是希臘人、亞美尼亞人、土耳其人還是猶太人。」一些僑居外地的亞美尼亞人也同樣努力將聖經真理與塞浦路斯的居民分享。

後來,在1924年9月,賽勒斯·哈拉蘭博斯從美國返回他的家鄉塞浦路斯。他是一位聖經研究者,在回鄉時帶備許多單張,其中包括大量題名為《死者在哪裡?》的單張。他往首都尼科西亞的郵政總局,把刊物寄給每個村長和大小市鎮的所有教師。在那些日子,郵件是每星期一次以騾子載運送往各個村落的。

在島的東南面有一個種馬鈴薯的鄉村,名叫克西洛法古,村裡的一位教師接獲一份題名為《人民論壇》的單張。後來當地一位農夫安東尼斯·斯匹西奧提斯前往探望這位教師。好學不倦的安東尼斯在屋內想找些讀物來看;他見到這份單張,並且深受其中的內容所吸引。後來他跟另一位村民安德烈亞斯·赫里斯圖討論單張的內容。及後,他們收到更多由守望台聖經書社出版的刊物。與此同時,他們也將所學得的知識與別人分享,其中有些人更與他們一起經常討論聖經。

在表現興趣的人當中,有一位是希臘正教會的神學家,他名叫克萊奧帕斯。雖然他對耶和華的百姓十分友善,卻從未採取堅定立場擁護真理。然而,他常常說:『天主教是幼稚園,基督新教是小學,聖經研究者是一所大學。』

然而,絕非人人都賞識這群聖經研究者。安東尼斯·斯匹西奧提斯和安德烈亞斯·赫里斯圖在從事非正式見證工作期間,便曾招惹村民不悅。塞浦路斯的大主教接獲有關他們的報告之後,隨即派出一些神學家,試圖抵消這兩位弟兄所發揮的影響力。在接著的兩年間,神學家與斯匹西奧提斯弟兄曾先後進行多次辯論。他們並沒有租用任何禮堂;由於當地的咖啡室是人們匯聚的地方,辯論在這裡舉行最適當不過。最後,希臘正教會決定把兩位弟兄逐出教會,並且取消他們在教堂結婚及葬在墳場裡的權利。事實上,當安德烈亞斯·赫里斯圖的孩子去世時,當地的教士實際拒絕讓孩子葬在村內的墳場裡,除非安德烈亞斯願意參加星期日的教堂禮拜。結果如何?孩子終於還是給安葬了,但安德烈亞斯卻沒有回教堂做禮拜。

與此同時,來自尼科西亞區一個村莊的衛生督察特賴霍恩·卡洛格羅也正在學習真理。每逢他要往各村鎮公幹,他便利用機會以聖經揭發諸如地獄永火和三位一體一類的謬誤道理。可是,後來他因為染病,不得不把一條腿割去。有些人便譏笑他準是因為改變宗教而遭上帝懲罰。這使他大受煎熬,情形就如約伯的朋友所作的歪曲言論令約伯痛苦難當一般。(請參閱約伯記4:7,8;12:4。)儘管如此,特賴霍恩卻繼續保持忠貞,直至他在1960年去世為止。

熱心的先驅傳道員傳播好消息

1934年,兩位來自希臘的先驅瑪提亞基斯和特里安塔菲洛普洛斯為島上的傳道工作添上一股新動力。紐約布洛克林總部把43箱書籍運送到島上供弟兄之用,其中包括希臘語、土耳其語及其他文字的書刊在內。這兩位弟兄非常熱心,可是地區起初的反應卻十分冷淡。人們受到教士誤導,以為弟兄若非共產黨徒就是基督新教徒,存心要改變別人的宗教。可是,居住在較大市鎮的人,尤以商人而言,卻對我們產生好奇,想知道一下這個「新宗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兩位先驅後來接獲布洛克林寄來的一些雜誌訂閱者的名單,其中包括一位神學家克萊奧帕斯。他獲得了社方出版的很多刊物,甚至屢次邀請先驅到他家裡作客。他也攜同瑪提亞基斯弟兄前往拉納卡的希臘會所,介紹他給人認識,說他「來自雅典,代表一家印刷機構,專門印製一些解釋聖經的有益讀物」。那天晚上,瑪提亞基斯弟兄分發了84本精裝書,120本冊子,並且獲得《黃金時代》雜誌的10個訂閱。

從東南面海岸的拉納卡,先驅接著前往26公里以外的克西洛法古去,在那裡與安東尼斯·斯匹西奧提斯和安德烈亞斯·赫里斯圖會合。這兩位弟兄雖然十分努力把所知道的真理與人分享,他們卻很高興能夠增加他們對聖經的確切認識!耶和華見證人在塞浦路斯的第一群會眾就是在他們的村子裡成立的。

先驅的下一站是法馬古斯塔。這地方橘林和風車隨處可見,而且距離古撒拉米廢墟不遠。先驅在這裡時接獲社方來信,通知他們一對說希臘語的夫婦將會從埃及前來協助島上的傳道工作。這是個多麼令人雀躍的好消息!拉加科斯夫婦抵步以後,當地的小組決定他們倆會集中在市鎮傳道,其他先驅則在郊區工作。

不久,另有一群新會眾成立起來。這一次是在尼科西亞鎮。在鎮內的舊圍城區有不少土耳其裔的塞浦路斯人聚居。弟兄們在一個回教徒所擁有的房子裡舉行聚會。

工作逐漸有了一點進展。一些希臘裔的塞浦路斯弟兄更加入先驅的行列。其中之一是赫里斯托斯·科里泰利特斯弟兄。他個子很小,有著一雙閃亮的藍眼睛。在表現勇氣和忠貞方面,科里泰利特斯弟兄是個多麼傑出的榜樣!在他從事先驅工作的17年間,他差不多走遍了島上650條村落。他所過的生活其實殊不容易。假如沒有人接待,他就得睡在戶外。甚至他的去世也打開一個作美好見證的機會。他本鄉的教士拒絕讓他葬在村內的墳地。弟兄便向該區的專員上訴。終於,在他下葬那天,有150人出席葬禮演講。

後來特里安塔菲洛普洛斯弟兄返回希臘,拉加科斯夫婦則前往敘利亞,至此首批先驅便離開了塞浦路斯。然而,到1938年,島上已有四位當地的先驅和七位會眾傳道員執行宣揚好消息的工作,並有40人出席基督受難紀念。

同年,帕納約蒂斯·加夫里利德斯和他鄰居的一個家庭接觸到真理。雖然面對猛烈逼迫,這個家庭的母親和三個女兒,連同帕納約蒂斯,在波萊米季亞村內成立了一個研究聖經和從事傳道的小組。論到村民的反應,帕納約蒂斯回憶說:『我們的小組聚集起來時,差不多總會聽到門窗被人敲打得砰然作響。有一個男子反對得如此激烈,甚至上門毆打屋內的姊妹。我自己也要到醫院治傷。可是,說來奇怪,僅在數天之後,這個人在下班回家途中,當他乘坐的貨車過橋時,他竟不慎跌進河裡淹死了。』

大戰期間書刊受審查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人利用審查條例作為藉口,把守望台聖經書社出版的刊物一概沒收。社方寄往塞浦路斯供聖經研究之用的雜誌無法寄到弟兄手裡,反而在首都的郵政總局內堆積起來。

在沒有刊物供應的情況下,弟兄如何應付呢?他們把社方以往出版的刊物節錄出來,加以翻印,然後在從事外勤服務時分發出去。他們若偶爾收到《守望台》雜誌,便趕快翻譯出來供研讀之用。在這段期間,他們也曾舉行大會。隨著傳道員的數目逐漸增加,有另一群新會眾成立起來。

最後,在大戰結束前數月,弟兄終於收到3000份雜誌,17箱書籍和冊子。當然,郵政局的職員看見這些書刊不斷堆積,有些人甚至因而產生興趣。結果,弟兄在他們當中分發了45本精裝書。

他們可以結婚嗎?

此外,一些涉及耶和華見證人的情況使政府官員注意到見證人的存在。1939年,瑪提亞基斯弟兄打算結婚。可是,當日塞浦路斯的耶和華見證人要結婚也殊不容易。為什麼呢?原因是當局並不承認耶和華見證人是個宗教團體,因此不准他們享有公證結婚的權利。此外,戰時的情況使弟兄們無法接觸布洛克林總部尋求指示。後來,倫敦分社發出一份證書,聲明在塞浦路斯的耶和華見證人與英國的萬國聖經研究會是互有關聯的。憑著這份證書之助,塞浦路斯的英國官員終於同意為瑪提亞基斯弟兄主持公證婚禮。

多年來,這對忠貞的夫婦以慷慨好客廣為人知。他們樂於隨時開放自己的家招待弟兄。他們向有需要的人所表現的仁慈使弟兄銘記於心。

基列畢業生抵達

第一位被派往島上服務的基列畢業生是僑居美國多年的希臘弟兄安東尼奧斯·考蘭迪諾斯。他於1947年抵步時,全島只有33位王國宣揚者。考蘭迪諾斯弟兄曾當海員,身材健碩。此外,他更是個堅貞不屈、維護真理的戰士。鑑於日後他在塞浦路斯執行服事職務時需要應付猛烈的反對,這種特質證明十分重要。

弟兄開始在街頭向人介紹雜誌時,所遭遇的反對尤為激烈。在法馬古斯塔,一個大力支持教會的男子經常騷擾弟兄,並且煽動群眾起來襲擊見證人。結果,有一次考蘭迪諾斯弟兄被一群暴民包圍,因而引致交通阻塞。後來考蘭迪諾斯弟兄連同這次騷亂的煽動人一起被解上法庭,並判以罰款。其他的類似事故也接踵發生。有時,弟兄甚至不得不請求警方營救被暴民圍困的傳道員。

1948年,弟兄很高興另有兩位被希臘政府要求離境的海外傳道員派往塞浦路斯來。同年五月,基列第八屆畢業生唐·倫德爾被迫離開埃及之後也轉往島上服務。是年,社方在塞浦路斯設立分社,並委任安東尼·賽迪里斯弟兄作分社監督。自此之後,有更多基列畢業生陸續被派往塞浦路斯服務,社方並在一些主要市鎮設立海外傳道員之家。在協助會眾按神治方式組織起來,以及帶頭訓練傳道員從事外勤服務方面,這些弟兄確是十分寶貴的資產。

可是,他們必須先學會說希臘語才能提供幫助,結果有時鬧出笑話來。一位弟兄引述啟示錄12:7說,「米迦勒同他的使者與龍爭戰,」但他誤說為「米迦勒同英國人與龍爭戰」——原來「使者」和「英國人」這兩個詞語的讀音在希臘文十分類似。儘管如此,住戶看見外國人嘗試用當地的語言跟他們攀談,通常會很留心聆聽。有一次,一位剛受浸的弟兄對一位海外傳道員說:「你上門探訪時,令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你雖是個外國人,卻這麼努力學習我們的語言。這使我覺得應該看看你帶來給我的東西。」

教會反使人對見證人產生好奇

儘管在1948年,島上的耶和華見證人平均只有大約50人的寥寥之數,當地的希臘正教會卻感到有義務,一如他們所說,要『終止這些異端』。他們使用什麼伎倆呢?他們發表了一份聲討見證人的通告,在各大報章刊出,並在島上所有教堂內宣讀。他們派出兒童逐戶分發這份通告,把它們張貼在牆上和電報桿上。見證人被指控為不愛國、反基督,並且是猶太復國主義的特工。

耶和華的百姓對此有什麼反應呢?事實是,這些宣傳反使人對見證人產生好奇。他們很想知道何以教會要對我們大肆攻擊。因此,弟兄發起了一項為期四個月的運動,結果把7萬2000份冊子分發到人們手中——這個數目相當於他們前一年所分發的全部書刊總數的七倍。是次運動讓人有機會親自看看耶和華見證人究竟向人傳講什麼道理。許多人出於好奇閱讀我們的刊物。與此同時,也有一些弟兄遭人毆打和擲石。在利馬索爾,一位弟兄和一位姊妹被法庭控以傳道和鬧事的罪名成立,判入獄一個月。

在大主教辦公廳進行討論

在這個時候,唐·倫德爾在尼科西亞遇上一位與希臘正教有密切往來,且在當地頗有勢力的男子。倫德爾弟兄後來回憶事情的始末說:『在一次趣味盎然的討論之後,我留下《以上帝為真實》一書給這個男子。後來我回去探訪,他表示很想知道多一點。可是,他卻希望安排讓我跟希臘正教會的大主教作一次討論,後者是他所熟悉的。他問我說:「你願意作這樣的討論嗎?」

『分社監督賽迪里斯弟兄同意跟我一起往大主教的豪華府邸赴約。我們抵步時獲悉大主教「身體不適」,但我們可以跟附屬教堂內的一位神學家談談。經過一番悠長的討論之後,我問那位神學家,在聖經與教會傳統之間存有衝突時,希臘正教會的立場如何。他表示這樣他們便會寧取教會的傳統。他倒真的所言不虛!因為我們一引用歌羅西書1:15(《新世》)去表明耶穌是「一切創造物的首生子」,他就立即高喊說:「這根本是阿里烏的異端邪說!」這樣,誰是聖經的忠實擁護者就昭然若揭了。』

大量免費宣傳

雖然反對持續不斷,傳道員的平均數目卻由1949年的141位增至1950年的204位,並有241人出席1950年的受難紀念聚會。這一年,弟兄安排在帕弗,亦即使徒保羅昔日曾從事傳道的地方,舉行環務大會。社方租用了一家電影院,可是當地的主教和其他顯要人物卻向影院東主大施壓力,試圖迫使他與弟兄毀約。當地的市政會則限制影院的觀眾人數,並就租用場地徵收重稅,企圖藉此迫使我們取消大會。雖然弟兄設法約見管理該區的英國專員,卻受到諸多阻撓。最後,本身屬英籍的分社監督只好親自前往探訪專員,解釋耶和華見證人如何遭當地官員故意留難。弟兄對這位專員的幫忙的確十分感激。他安排騰出戲院旁邊的一大片空地,使我們能夠容納無法在戲院內參加大會的人。

帕弗的主教對此怒不可遏。正如古代的術士巴·耶穌企圖阻止羅馬省長士求·保羅聽信保羅所傳的信息,這位主教也施展「渾身解數」。(請參閱使徒行傳13:6-12。)首先,他發出一份傳單,通知所有人兩個住在帕弗區的見證人先驅傳道員已被逐出教會。接著有另一份傳單迅速登場,指控耶和華見證人是「千禧年主義的異端」。這種異端是「由撒但始創的,源於上一個世紀的病態想像力」。支持教會這項行動的青年則駐守在每個作街頭見證的傳道員身旁。若任何人對見證人的工作表示興趣,他們就把抨擊見證人的傳單塞進這人手裡。

此外,有些報章也加入攻擊耶和華子民的行列,雖然並非所有報章均這樣做。1950年,帕弗的《新政治評論》宣稱:「耶和華的跟從者在區內現今已數以百計。明天他們便會數以千計,甚至教會本身的存在也會大受威脅。因此,我們的宗教議會和主教們必須迅速採取行動,處理這種不幸的情勢乃是急不容緩的首務。」另一份報章《帕弗》則顯然趁機對教會加以抨擊,它在1950年5月4日刊有以下的評論:「在一些村落裡,人民陷於極度貧困和水深火熱之中,加上巨量資產全操掌於修道院和教士手中,結果使千禧年主義的思想得以在適當的環境下乘勢冒起。我們且舉埃皮斯科皮村為例。在這裡差不多所有土地均屬教會所有,村民若不是要向教會租地,像奴隸般工作,就得視教會為主人而與之合作。……村內若有半數人想成為耶和華見證人,也就不足為怪了。……故此,塞浦路斯的教會應該明白,光是紙上談兵是毫無用處的。這些千禧年主義者已經看出教士階級的弱點何在。……僅是用傳單來跟他們對抗是絕不夠的。」

既受到這種種宣傳,耶和華見證人頓時成了熱門的話題。這大大挑起了人們的好奇心,很多人便前往出席在影院舉行的公眾演講。結果出席的人數至少有500人。

社長首次探訪

令塞浦路斯的弟兄大為鼓舞的一件大事,就是諾爾弟兄和米爾頓·韓素爾弟兄在1951年12月的探訪。弟兄租用了皇家影院,舉行一連三日的大會。這是一幢新型建築物,甚至諾爾弟兄也評論說:「我們希望在紐約也有這麼一個地方供舉行環務大會之用。」大會為期三天;可是,由於皇家影院位於舊城的住宅區,弟兄特地租用了在尼科西亞市中心的帕勒斯影院,作為諾爾弟兄在星期日早上發表公眾演講的場地。弟兄更為這個演講作了廣泛的宣傳。他們把四幀分別用希臘文和英文寫出的橫幅掛在皇家影院的外牆上。在首都各處有二百份海報張貼出來。甚至在一些大型影院的銀幕上也有宣傳映出。英文、希臘文及土耳其文的報章均刊登出公眾演講的題目——「宗教能夠應付世界的危機嗎?」不足為奇的是,共產黨的主要報章卻表示他們不能為這個演講作宣傳,『因為這樣有違黨的政策』。當地最大的民族主義報章則說他們『必須先取得大主教的許可』才行。

鑑於這麼廣泛的宣傳,我們不禁納罕宗教反對者會採取什麼行動。答案很快已有分曉。一天晚上,掛在皇家影院外的橫幅被人撕下。我們報了警。大主教後來命人印製了一份傳單,向人發出呼籲說:「請留意!要避開千禧年主義者。」傳單的部分內容如下:『你知道嗎?他們甚至請了一個外國人來給他們打氣。……這些人是披著羊皮的豺狼,存心要吞吃基督手下通情達理的羊群。……千萬不要接近他們,不要理睬他們。要把他們視而不見,也許他們會因此醒悟過來,接受糾正。神聖的大主教轄區謹上。

諾爾弟兄能夠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在帕勒斯影院發表公眾演講嗎?且讓一位目擊者作出報道。唐·倫德爾回憶說:『我在早上10時前抵達影院。門外已有警察守衛,一群青年人則在周圍結集,準備隨時衝入影院鬧事。有些弟兄因為認識其中的滋事分子,所以也一同協助警察驅散暴民。我則幾經辛苦才在他們中間擠了過去。早上10時30分,諾爾弟兄的演講開始時,影院內共有420名聽眾。這時,外面的宗教流氓卻開始猛力撞擊大門。他們的行動迅速受到警方制止。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節目結束之後,我們如何離開影院呢?弟兄們終於決定,憑著警方協助,他們會盡量使暴民繼續留在影院的大門前。然後,在演講結束之後,我們按照指示從後門不動聲色的離去。一次正面衝突就此避過了。』

教堂鐘聲預告一輪新攻擊

1952年,當時法馬古斯塔是個可愛的小鎮,到處都是橘園和檸檬園,還有一個寬長的沙灘。這個位於海島東岸的小鎮距離古撒拉米城(即使徒保羅和他的同伴曾作傳道的地方)的遺跡,只有幾公里遠。法馬古斯塔鎮自1974年被土耳其軍攻陷以來,至今已因為人口逐漸稀少而差不多淪為死城。然而,早於1952年的時候,耶和華見證人計劃在這個鎮上的一家影院舉行大會。鑑於希臘正教會已向耶和華見證人全面宣戰,並且根據以往大會的經驗,我們及早請求警方在場維持秩序。在天朗氣清的星期日早上,弟兄們都熱切期待稍後發表的公眾演講。可是,正當影院內的350人等待演講在十分鐘後開始之際,外面卻看來醞釀著一場騷動。在鎮上服務的海外傳道員安東尼奧斯·考蘭迪諾斯當時在影院門外負責招待。以下是他對當時情景的憶述:

「公眾演講在10分鐘後開始。就在這個時候,鄰近一所教堂的鐘聲突然響起。後來我們獲悉這原來是給教士和中學生的一個信號,表示他們可以開始在影院門外進行示威。當時活現眼前的煞是奇景!一群教士率領著大隊年輕的暴民,堅要闖進影院內。我們都打起精神準備應急。影院的大門早給關上,正當他們試圖硬闖進去時,一個教士竟向我動粗,我連衣服也給他撕破。情勢變得越來越危急,我們惟有請求警方增援。他們很快便趕抵現場。暴民既無法阻止聚會進行,便在影院門外高聲狂叫亂嚷。」

這時,教士們眼見事敗,只好帶著暴民返回教堂。耶和華使我們贏得了一場勝利。

違法者被解上法庭

較早之前,教會派出主教、教士和神學家前往各村各鎮,向人發出呼籲說:「如果有耶和華見證人到你們這裡來,要把他們驅逐出去!」然而並非人人都遵囑而行。弟兄仍然可以找到綿羊般的人。可是這類挑唆離間難免引起若干餘波。加拉蒂亞·瑪提亞基斯姊妹回憶其中一次親身經歷說:

『一個星期日早上,我們一行20人,選了三個村鎮準備從事外勤服務。大約兩小時後,我們到達地區。十位弟兄被派到最大的村裡從事逐戶傳道,其餘十位則負責在另外兩個村落作見證。在其中一個較小的村落裡,弟兄們在早上10時30分即已被趕出去。但在最大的村裡,他們差不多將地區做完,而且成績不錯。可是,一場暴民騷亂接著爆發。兩位弟兄在中心區作見證期間被人用椅子擊打頭部,並在離開時遭人擲石。接著,村內的教士糾集了200個暴民,要把我們重重圍住。他們手執粗棍,敲擊鐵罐,四出搜尋我們。一位弟兄和一位姊妹首先被發現。他們用木棍毆打弟兄的背部,用石擲打姊妹。我們大部分人的遭遇都大致相同。然後我們還被拉著遊街示眾。有些弟兄前往公立醫院求診,他們身上被毒打的傷痕便成了指控暴民的罪證。』

稍後,弟兄正式提出控訴。在進行過三日聆訊後,主審法官作結說:「我完全相信控方的陳詞,被告在每項控罪上都罪名成立。……我並不相信控方曾以基督是個無賴之類的道理教導人。……控方往村裡去是要傳講他們的信仰,他們既以和平的方式這樣做,被告就絕對無權襲擊他們。」

1952至1953年間,兩位海外傳道員,安東尼奧斯·考蘭迪諾斯和伊曼紐爾·帕特拉吉斯,被迫離開塞浦路斯。這兩位弟兄在塞浦路斯為信仰打過一場美好的仗,他們都深受弟兄愛戴和懷念。

觀賞《新世界社會的活動》

1955年,我們收到社方製作的影片《新世界社會的活動》。人們蜂擁前來觀看這部影片。結果除了弟兄們大大得益之外,甚至世俗人士也因此對耶和華的組織獲得較深入的認識。

在眾多有趣的經驗中,以下是其中一個:在擁有1500人口的克西洛法古村裡,一家影院的東主同意讓我們免費借用場地。在放映電影的那天晚上,當地教士派了一個村民去影院,要他把出席的人全部記下來。結果如何呢?當教士向這個人索取名單時,他回答說:「差不多整村人都在那裡,我怎麼能把所有名字都記下來呢?」

劇變的時期

自1878年以來,塞浦路斯一直受英國管治。可是到了1950年代,希臘裔的塞浦路斯人在大主教馬卡里奧斯領導下發起了一次「合併」運動,亦即要求與希臘合併的運動,因為兩者在語言和宗教方面都關係十分密切。可是,說土耳其語的居民卻對這項運動大表反對。

然而,要求擺脫英國殖民統治,爭取獨立的呼聲四起。1955至1960年間,一個稱為「埃奧卡」(EOKA)的恐怖組織開始向英國人展開游擊戰,以圖加速獨立的進程。耶和華見證人在這類政治事務上固然嚴守中立,可是也不免受周遭的情況所殃及。

這次運動的首批事故之一發生在距離當地分社辦事處不遠的法馬古斯塔。當時,鄰近的一個英國軍營遭人襲擊。可以理解的是,住在分社內的五位海外傳道員因為全部均屬英籍,所以不免感受到相當的壓力。

另一次,兩位海外傳道員,丹尼斯·馬修斯和他的妻子梅維斯,剛抵達家門。正當他們把後門打開時,隔鄰一名英軍的家突然發生猛烈爆炸。放置炸彈的人後來被追逃進海外傳道員之家對面的橘園裡,於是一場槍戰遂告展開。不久,門外響起敲門聲,這對先驅夫婦不敢妄動,遂先查問門外的人是誰。原來門外是一些英兵,前來只是要探詢屋內的住戶是否無恙。

有一次,倫德爾和加夫里利德斯兩位弟兄正在克西洛法古鎮協助籌備環務大會。正當會眾每週的《守望台》研究班舉行之際,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接著一些英兵上門通知我們,有一名英兵在近郊遭人殺害,另一名則身受重傷。全區隨即實施戒嚴,他們吩咐倫德爾弟兄告訴聚會所內各人立即返家。翌日,該區的所有男性,包括倫德爾弟兄(雖然他是英國人)在內,全部被召到軍部,且被押進用鐵絲網重重圍住的軍營內接受盤問。當然,耶和華見證人與兇殺案無關,因此弟兄們最後獲釋,得以繼續為大會進行籌備工作。

可是,「埃奧卡」與英方的對峙情勢使官方不得不實施戒嚴或其他限制,以致有些神治活動被迫臨時取消。晚間沒有人可以在街上行走,因此聚會必須在日間舉行。有時在長達四天之久的時期內,人們不能離家半步。人人互相猜疑,沒有人敢表達任何意見。然而,雖在種種限制下,耶和華見證人仍然繼續安慰當地許多誠心正意的人。

殖民統治結束

在塞浦路斯,人民對英國統治的反抗一直持續到1960年。在該年8月16日的午夜,塞浦路斯搖身一變成為獨立的共和國,後來更成為聯合國的成員國。在一片歡呼雀躍之下,希臘裔的塞浦路斯人覺得外族的統治終於過去了。可是,這有帶來真正的自由嗎?耶和華見證人在新的政權下情況怎樣?就讓歷史來說明吧。

該年還未結束,耶和華見證人便遭遇了兩次炸彈襲擊。真兇是誰?首次炸彈爆炸發生於克西洛法古。有人把兩枚炸彈放在王國聚會所的走廊上。顯然這次襲擊是針對耶和華見證人這個宗教團體的。由於炸彈在午夜後才爆炸,所以沒有人受傷,但王國聚會所卻慘遭損毀。

另一次,住在本德義亞的四位特別先驅的住宅遭人投放炸彈。幸好當時他們全部外出從事外勤服務。屋主知道真兇是誰,他說:『我會去見主教,叫他賠償損失。同時,我會對他說,他要是想為基督爭取跟從者,就必須像耶和華見證人一樣努力傳道,而非訴諸暴力。』

一位弟兄和他的家人搬到利奧佩特里村,幫助當地人數不多的會眾,但他們也成為了不容異己的偏狹精神的受害者。諸如『我們要活活燒死他』、『我們要把他幹掉』一類的恐嚇是司空見慣的事。有一晚午夜過後,一群蒙面的宗教暴徒包圍弟兄的住所,不斷開槍射擊並向弟兄呼喝,說如果他明天還不走,就要將他殺死。由於警方不願保護弟兄一家,他們決定搬走。然而,儘管利奧佩特里的弟兄受盡威迫恐嚇,現今村內卻有一群會眾;最近弟兄更興建了一幢美觀的王國聚會所。

1962年9月11日晚上發生了一件可恥的事。當時,安德烈亞斯·普薩爾蒂斯和他的妻子尼娜,以及尤妮斯和麥克雷,正在法馬古斯塔的海外傳道員之家,忽然有幾個蒙面的人從窗口闖進來。他們毆打普薩爾蒂斯弟兄,接著縛起兩位姊妹,剃去她們的頭髮。(可參閱哥林多前書11:6。)他們把房子洗劫一空,然後逃去無蹤。

1963年12月,島上兩大種族的鬥爭終於達到白熱化而暴亂四起。在尼科西亞市郊的特拉喬納斯鎮,打鬥尤其嚴重,因為希臘人和土耳其人都在那裡聚居。特拉喬納斯鎮有不少耶和華見證人,他們興建了一幢寬敞的王國聚會所。生活在其他地區的弟兄冒著生命危險把糧食運到該區的信徒同工手上。可惜的是,一位名叫安德羅尼科斯·米凱利迪斯的弟兄在上班途中遭人刺斃。

忠誠受到考驗

1964年,島上的見證人,特別是年輕的弟兄,在忠誠方面面臨一場考驗。由於當地的希臘人和土耳其人衝突持續不斷,塞浦路斯政府遂頒布徵兵法。合乎服役年齡的見證人都面對一個重大決定,他們會在壓力之下緊守耶穌基督的教訓嗎?在內心的深處,他們會真正嚴守基督徒的中立嗎?(馬太福音26:52;約翰福音17:15,16)他們會繼續全心信賴耶和華嗎?——箴言3:5,6;以賽亞書2:2-4

不少人表現了這樣的信心。不過,有些人卻軟弱妥協而離開了基督徒會眾,其他一些人則選擇離開塞浦路斯。結果,平均傳道員的數目由1963年的516人下跌到1966年的394人。各群會眾不禁感覺有點灰心。

社方設法強化弟兄們的信心。為了這樣行,社方安排了多個為期一日的大會,向弟兄提出適時的聖經勸告,結果令人鼓舞。然而,考驗並非至此為止。

利用法律加以陷害

1966年6月,耶和華的組織再次成為攻擊的目標。部長會議向議會呈交一份議案,建議禁止人改變信仰,並且明令規定,為了改變別人的信仰而上門探訪或向人分發書刊均屬違法;違法者不但可能被判監禁兩年的最高刑期,而且還須繳納罰款。這份議案可以使耶和華見證人的傳道工作大受影響。

弟兄們為此多次向塞浦路斯的眾議院提出抗議,也向英國和美國駐塞浦路斯的代表提出申訴。社方並為此寫了一封信給聯合國的祕書長。結果,由於多方的反對,該議案至今還未提交眾議院通過。

展開建築計劃

隨著宣揚王國工作的擴展,會眾需要有更多合適的聚會地方。1967年,傳道員的數目只有431人,當時塞浦路斯的分社成立了一項建築基金,弟兄們對未來都抱著樂觀的展望。

1968年4月,韓素爾弟兄作帶務探訪,塞浦路斯的弟兄從中得到很大鼓勵。與此同時,一對新海外傳道員夫婦,路易斯·科普西斯和斯特拉,抵達塞浦路斯。科普西斯弟兄對建築計劃有很大幫助,他不但協助工作的策劃,而且以身作則立下良好榜樣。

1960年3月,一個稱為耶和華見證人會眾(塞浦路斯)有限公司的法人團體在當地成立,這使興建計劃獲得重大進展。除了其他條文之外,公司的特許證還包括財產持有權在內。

首項工程是在法馬古斯塔興建一所寬敞的王國聚會所,足以容納230人。不但當地的會眾可以使用這項設施,而且藉著使用毗鄰的院子,弟兄們也可以在這地方舉行環務大會。整個院子有一棵巨大的葡萄樹遮陰。

接著施工的是社方的分社辦事處。大約有20年之久,社方一直租用別人的物業。現在,社方在首都市郊阿焦斯多梅提奧斯購置了一塊地。弟兄在這塊地上興建了一座四層高的建築物,包括一所設於二樓的王國聚會所。1969年,當時的守望台社副社長F.W.法蘭茲在探訪期間主持了建築物的呈獻禮。

與此同時,一所美觀的王國聚會所在克西洛法古興建起來。1930年代的早期,耶和華見證人在塞浦路斯的第一群會眾便是在這地方成立的。最初,當地有些村民對真理表現興趣而開始向別人作見證,猛烈的反對隨之而來。不過,後來村民目睹弟兄姊妹連續三個星期,一天工作15個小時以上,齊心協力興建王國聚會所,有些居民不禁深受感動。如今在村的中心地點矗立著一所有450個座位的王國聚會所,內裡和四周有足夠的地方供舉行各種大會之用。

塞浦路斯的第二大城市利馬索爾是南邊海岸的度假勝地,也是第二個擁有自己的王國聚會所的城市。這幢建築物的地下是王國聚會所,樓上則是海外傳道員之家。1974年,由於分社需從尼科西亞搬出,於是聚會所樓上有一部分地方被撥作分社辦事處之用。

興建計劃也將聖經市鎮帕弗包括在內。儘管工作的進展起初十分緩慢,近年來卻在帕弗有很大的增長。結果最初興建的王國聚會所需要加以擴充,現今可以容納兩群會眾。

社方在拉納卡興建了一所美觀的王國聚會所。此外,居住在紅泥村(由於泥土呈紅色而得名)的人現今也有一個更合適的聚會地方,取代了原先利奧佩特里村那幢預製裝配式的聚會所。

在塞浦路斯西北面景色美麗但卻荒涼的角落,熱心的傳道員和特別先驅也十分活躍。當地以所謂的阿佛洛狄特浴池廣為遊客所知。當地人對王國好消息有良好反應,因此社方在波利斯克里索舒斯購置了一塊地,興建了一所王國聚會所,可以容納70人。現今這所王國聚會所成了當地神治教育的中心。

婚禮和葬禮

有多年之久,由於耶和華見證人未獲塞浦路斯當局認可為宗教團體,我們要舉行婚禮和葬禮並不容易。在大多數希臘裔的塞浦路斯人看來,結婚或埋葬都必須通過當地認可的教會辦理。1948年,社方在塞浦路斯的律師向英國專責殖民地事務的機構遞交申請書,希望英國政府批准耶和華見證人主持婚禮。1949年,弟兄們很高興從公報知道,一位名叫薩瓦斯·德魯西奧蒂斯的見證人已經獲得政府授權主持婚禮!此後,其他一些弟兄也獲得授權如此行。

葬禮也有難題,因為東正教的教士很多時拒絕容許耶和華見證人或他們的兒女埋葬在被教會視為「祝聖地」的區域內。在城裡,每個教派都擁有自己的墳場,難題尤其嚴重。鄉村裡的情況則有點不同;居民所繳納的稅項包括墓地費用在內。可是,有時教士仍然反對見證人享有這項權利。弟兄們在經歷痛失家人的傷痛之餘還要應付這些難題,的確並不容易。這個難題亟待解決。

最後,在1950年,當局終於准許耶和華見證人擁有自己的墓地,一位弟兄便把位於首都以外的一塊土地捐出來用作墳場。多年之後,在1989年,弟兄們需要多一個墳場,當局便准許我們在分社辦事處的所在地尼蘇村有多一塊土地供安葬死者之用。這些供應證明對耶和華的百姓有很大造益,並且有助他們應付東正教教士的聲稱——『你若成為耶和華見證人,死時就會像狗一樣沒有葬身之所。』

儘管耶和華見證人已經取得合法認可有權主持婚禮,在1971年這項權利卻受到干擾。尼科西亞的行政專員通知我們,在舉行婚禮之前,男女雙方必須出示一張由大主教簽發的證書,證明他們已不再是東正教的教友。一如所料,大主教拒絕簽發這些證明書。這在實際上意味到沒有任何耶和華見證人能夠正式結婚。然而,有些愛好自由的官員後來看出,這其實是教士們的陰謀;憑著他們的幫助,這項規定終於被取消了。

「上帝的勝利」國際大會

1972年11月,諾爾弟兄探訪塞浦路斯,目的是要籌備「上帝的勝利」國際大會。大會作了安排使與會者有機會訪遊聖經名勝,我們很高興塞浦路斯也在訪遊之列。此外,社方也決定在1973年7月於塞浦路斯的首都尼科西亞舉行國際大會。

有鑑於此,我們立即四出尋找體育館或其他合適的地方作為大會場地,可是都勞而無功,主要因為官員和商人都害怕東正教會對此有不利反應。因此,我們決定改用在特拉喬納斯一所寬敞的王國聚會所四周的物業。王國聚會所對面的一塊地已經為社方所擁有,而我們也成功地租用了鄰近的土地。對我們來說,要在場地四周蓋搭竹棚遮陰並非易事。為了這樣行,我們的弟兄姊妹每天都在攝氏40度的高溫下辛勤工作。

然而,最大的難題是怎樣取得足夠的食水供大會之用。大會舉行前的冬季降雨量稀少,結果一星期只供水三天。該怎麼辦呢?住在王國聚會所隔鄰的弟兄的花園裡有一口井,他願意給弟兄使用,但井裡的水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取用過了。井裡究竟有多少水呢?弟兄把井清潔一番,接著安裝水泵,然後屏息靜氣等候結果。水開始源源湧出!但可作飲用嗎?弟兄把水拿去檢驗,結果顯示百分之百可以飲用!這看來是個現代的奇跡。為此我們多麼感激耶和華!

由於王國聚會所內外活動大增,反對者很快便看出事情有點異乎尋常。接著,有一天早上將近破曉時分,住在王國聚會所隔鄰的弟兄被火光驚醒,烈焰把他的睡房照得通亮,原來有一堆竹子正在猛烈燃燒。有人縱火!我們的反對者又再發動攻擊了。自此之後,為求安全起見,我們便加強防範。

來到塞浦路斯的訪客有很多是不懂希臘語的,為了他們的益處,社方要求弟兄編排一些短劇去簡述當地的習俗和島上居民的生活。因此,每天早上由8時至9時30分,在大會的正式節目開始之前,弟兄們演出這些短劇,所有與會者都對此深表賞識。此外,訪客也前往遊覽島上與聖經有關的歷史名勝。

對塞浦路斯的弟兄來說,出席國際大會是既令人興奮又富於鼓勵的經驗。這使他們有機會親身與來自許多不同國家的見證人交往,從而幫助他們更加體會這個國際弟兄團體。此外,東正教對該次大會所作的反對也引起了廣泛的注意,結果有更多塞浦路斯人開始留意到耶和華見證人的活動。

1974年——發生劇變的一年

塞浦路斯是著名的旅遊勝地,而且經濟蓬勃。不少塞浦路斯人認為一切都會一帆風順。不過,1974年7月15日,情勢發生了戲劇性的改變。

很久以來,島民一直在政治上存有分歧。希臘裔的塞浦路斯人分成兩派,互相敵對:一方是總統馬卡里奧斯大主教的支持者;另一方則是前希臘軍官喬治斯·格里瓦斯的支持者。格里瓦斯是著名的「埃奧卡」組織的領袖,曾帶頭反抗英國的殖民地統治。在一次武裝政變中,總統馬卡里奧斯被推翻,且有多人被殺。但這些事件僅是更多慘劇的序幕而已。

由於患病而返回英國留醫達14年的唐·倫德爾在1972年返回塞浦路斯,擔任環務監督。當時他住在塞島的北岸,距離土耳其的南部海岸只有60公里。以下是他對所發生的事的描述:

『我和同伴保羅·安德烈烏一起住在卡拉庫米的村莊裡,離凱里尼亞東面約有兩公里。7月20日清晨,大約五點鐘,我聽到一聲爆炸巨響。從廚房的窗口往外看,可以看見一股濃煙從凱里尼亞的港口冒起。塞島的土耳其電台宣布,由於「政變」造成政局不穩,土耳其軍正進駐塞浦路斯的北岸,目的是要保護塞浦路斯的土耳其裔少數民族。我們很快便看出我們正處身於戰場上。我們數算上空有75架直升機,傘兵正從直升機跳下,降落在城鎮四周的山頭上。海面的炮轟和空中的轟炸持續了好幾天;一天深夜,土耳其軍向村莊推進,所以我們不得不逃離家園。

『我們在山上度過了數天之後,便返回村莊,但不久我們的寓所就被土耳其軍包圍。他們並沒有騷擾我們。我們很想知道凱里尼亞人數不多的會眾的各弟兄情況如何。最後,我們找到了基里亞齊斯弟兄一家——共有七個見證人——我們見面時大家都喜出望外。翌日,我們在他們的花園裡,一起坐在樹下研讀當日經文,土耳其軍忽然來到。他們吩咐我們進入屋內。不久之後我們被帶到多姆酒店,該酒店已由聯合國部隊進駐。兵士不准保羅和我返回寓所,我們和基里亞齊斯弟兄一家以及另外大約650人都被拘留在酒店裡。數天後,由於我是英國人,他們護送我穿越無人之地,去到尼科西亞,然後便把我釋放。不過我們那些希臘裔的弟兄卻被拘留在酒店裡達數月之久。在此期間,為了保持靈性健壯,他們經常聚集起來研讀聖經,並且忙於與被囚在酒店裡的人分享聖經裡令人安慰的信息。』

這次軍事行動結果如何?土耳其軍隊佔領了塞島約三分之一的地區,逾20萬人淪為難民,當中也有耶和華的百姓。逾300個弟兄財產盡失,有四群會眾各散東西。伯特利之家雖然熬過了炮火的襲擊,但戰爭的痕跡卻可見於彈痕纍纍的百葉窗上。由於我們認為生命比財物更重要,便決定從分社撤出。不過,戰鬥止息之後,我們設法從分社辦事處取回一部分檔案。我們發覺士兵曾經搜掠分社辦事處,前門遭人撞開,一名士兵更在牆上寫了一行字:『上帝不愛我們,因為我們在這裡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當時,社方立即成立了一個委員會去照顧逃難的弟兄的需要。沒有受衝突直接影響的見證人開放自己的家給他們的基督徒弟兄容身。來自希臘耶和華見證人的救援物資和英國分社的賑款也很快抵達。當地的弟兄的確很感激治理機構所表現的關懷;在他們陷入困境時予以援手。耶和華的所有子民都休戚相關、同舟共濟;這種團結是多麼奇妙!

取得一個大會堂

由於土耳其裔的塞浦路斯人從島的南部遷居到北部,結果我們有機會購得利馬索爾的一家土耳其戲院。戲院的業主是土耳其人,他在離去前跟我們簽了合約。戲院在戰鬥期間飽受破壞,可是弟兄很努力工作,把頂部修葺好,以至戲院大體可以使用。鎮上的一群會眾則揀出其中一部分地方作舉行聚會之用。戲院有800個座位,而且四周有地方給大會各個部門使用。為大會尋找合適的場地一向都十分困難,所以這家戲院剛好合乎我們的需要。

可是過了不久,戲院的前業主去世之後,有些官員想從我們手中取回這家戲院,但最後當局還是作出安排,讓我們繼續使用戲院及其四周的部分物業。多年來,社方對戲院作了不少改善,直至達到合乎供崇拜耶和華上帝之用的標準為止。

最初社方購下戲院時,其中的設施已足以容納塞浦路斯的所有見證人。可是,到1994年,為了容納參加大會的見證人和感興趣人士,社方要籌備舉辦三個區務大會才行。

基督徒的良心引起爭議

1978至1979年期間,塞浦路斯的各報章曾報道耶和華見證人就服兵役的問題所採取的中立立場。由於塞浦路斯的法例並不容許人以良心的理由拒絕服兵役,有些見證人被判入獄。

自1980年以來,至少有130位耶和華見證人由於嚴守中立的緣故受到監禁,有些甚至第二、第三和第四次被判刑期。值得留意的是有關28歲的喬治斯·阿納斯塔西·彼得魯的個案。1993年7月1日,彼得魯由於拒服兵役第四次被判入獄,刑期是六個月。他的刑期合共有兩年零兩個月。論到彼得魯這位見證人,1993年9月9日的《塞浦路斯週報》刊載了國際特赦組織對塞浦路斯政府提出的抗議,說:『不幸的是,我們無法制止塞浦路斯政府第五、第六、第七次監禁他。當局停止迫害他,現在豈不是時候了嗎?』

每週有不同的長老探望由於中立被囚在獄中的弟兄,跟他們討論《守望台》以及其他富於鼓勵的聖經資料。我們很多謝監獄當局的合作,使這項安排得以順利進行。弟兄在面對中立的爭論時都將這件事視為信心所受的考驗。此外,由於身在獄中,他們有機會花更多時間作個人研讀。以下是一些典型的評論:『我們已經作好準備,只要耶和華容許,我們就樂意繼續留在獄中。』『以往我們從未作過這麼多研讀。』

塞浦路斯政府的各部長收到許多來自人權組織的抗議信,要求政府早日解決人由於良心拒絕服兵役的爭議。因此,最近有好幾篇報紙文章促請政府修改法例,以求與歐洲現存的一般法例一致。例如,一份稱為《真理》的報章在1994年1月24日刊論及由於良心拒絕服兵役的人說:『這件事必須按照歐洲國家和聯合國的建議盡快加以解決。』

歐洲議會曾促請歐洲共同體的成員國通過法例,准許人由於良心的緣故拒服兵役。1993年,《塞浦路斯法律論壇報》發表了篇幅頗長的一篇文章,促請塞浦路斯政府認真考慮瑞典和荷蘭就同類事件的做法。

新分社辦事處

1981年,塞浦路斯分社在行政方面作了若干改動。為了照顧分社的需要,當時正在希臘伯特利服務的唐·倫德爾被邀返回塞浦路斯,擔任分社委員會的統籌者。翌年,一對希臘裔的塞浦路斯夫婦,安德烈亞斯·康托約奧吉斯和妻子瑪蘿,也加入了塞浦路斯的伯特利之家,在此之前他們一直在英國作特別先驅。鑑於利馬索爾的分社辦事處已顯得地方太小,不敷應用,因此治理機構在1985年批准興建一座新分社。塞浦路斯的伯特利家庭都為此大感興奮。

雖然弟兄們渴望盡快展開興建新分社的工程,他們卻有種種難題要應付。新分社辦事處會在哪裡興建呢?耶和華見證人塞浦路斯法人團體在利馬索爾擁有一塊土地,社方決定在那裡興建新分社。1987年,社方將建築詳圖呈交給地方政府,申請建築許可證。可是,希臘東正教一獲知耶和華見證人有建築計劃,便大力游說當地鄰里聯名提出抗議。結果,地方政府拒絕簽發許可證。他們舉出的理由是,「假若簽發許可證,公眾安全和社會秩序便會受到危害,」另一個理由則與「擬興建的建築物的用途」有關。

既然這項裁定顯然是基於宗教偏見的,弟兄遂向法庭上訴。法庭裁定耶和華見證人得直。裁決指出,地方政府「無權以公眾安全和社會秩序為理由拒絕簽發建築許可證」。裁決繼續指出:「然而,被告舉出的另一個理由,有關『擬興建的建築物的用途』,……卻揭露出申請被否決的真正原因。」法庭的裁決使事情得到圓滿解決。

不過,甚至在法庭尚未作出裁決之前,情況已愈來愈清楚顯示,把分社設於反對如此激烈的地區是不智的。顯然由於上帝的旨意,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弟兄向分社表示,他願把一項位於尼蘇村的物業賣給社方。這地方離尼科西亞只有幾公里,面積有0.4公畝,其上有一幢包括四套公寓房間的建築物。屋後有一個柑橘果園,屋前是庭院,四周有花叢和棕櫚樹,隔鄰是當地的王國聚會所。這項物業用作分社十分理想。此處比利馬索爾那幅地面積更大,需要改建的地方不多,而且位置適中,鄰里友善。經過治理機構的出版委員會批准之後,分社便在1988年購入這項物業,同年六月伯特利之家便遷入新址。

法庭的裁決有助工作進行

除了與上述興建分社辦事處有關的案件之外,社方也在其他時候不得不採取行動『在法律上確立好消息』。有時社方甚至需向塞浦路斯的最高法院上訴。——腓立比書1:7,《新世》。

一個需要澄清的基本要點是:耶和華見證人在法律上可算是一個「已知的宗教」嗎?若然,他們便應該得到與其他現存宗教同等的待遇。塞浦路斯的憲法第18條規定:

「1. 人人都有權享有思想自由、良心自由和宗教自由。

「2. 凡是教義或禮拜儀式並非詭祕不明的宗教都享有自由。

「3. 在法律前所有宗教都是平等的。」

法庭把「已知的宗教」界定為一個「人人都能夠『知道』的宗教;一個在教條和原則方面並非詭祕不明的宗教,而且崇拜是公開舉行的」。耶和華見證人符合這一切準則。

可是,在受教育的機會方面,耶和華見證人卻受到歧視。儘管在成績表上注明學生的宗教是例行慣事,很多學校卻拒絕把「耶和華見證人」列為學生的宗教。弟兄們將事情向教育當局申訴。教育部的答覆是:『據我們所知,沒有一個宗教是以耶和華見證人為名的。我們認為耶和華見證人只是一項運動或一個團體而已。』

1991年4月16日,檢察總長寫了一份備忘錄給教育部。他在備忘錄上根據塞浦路斯的憲法重新審核這件事,認為耶和華見證人是一個「已知的宗教」,因此應當列明在學生的成績表上。

檢察總長的建議在法律上對耶和華的忠僕有很大幫助。一份由檢察總長辦公室發出、長達九頁的備忘錄聲明,耶和華見證人的傳道員應當得到與塞浦路斯各主流宗教無異的待遇。當時正值反對者再次企圖施加壓力,這份備忘錄鞏固了當局在1990年7月就耶和華見證人所作的決定。根據該項決定,耶和華見證人會眾的長老和服事僕人可以免服兵役,因為政府承認他們是宗教從業員。

在檢察總長作出建議之後,另一項發展與納稅問題有關。1992年6月17日,商務部長宣布,耶和華見證人的團體可以豁免地稅,1981年以後所繳交的稅款均一律發還。

不用說,塞浦路斯的耶和華見證人很感激掌權者能夠摒除偏見,對所有宗教都一視同仁。

收割工作繼續進行

宣揚耶和華的王國好消息的工作,在現代的塞浦路斯已進行了70多年。這件工作到目前為止有什麼成果呢?

從島的這端到島的那端——不管在市鎮、鄉村,還是僻遠的郊野——一般人都有機會再三聽到聖經的信息。有些人認識真理之後成為屬天王國的未來成員。今日,一批數目大得多的人則被召集起來,成為上帝的敬拜者,他們懷有在地上樂園享永生的希望。直至1985年年初,塞浦路斯已有超過1000個公開讚美耶和華的人。

然而,收割工作仍未大功告成。到1994年3月,塞浦路斯有1544名活躍的傳道員,並且有3141人出席受難紀念。這顯示仍有不少人積極響應這項使人成為基督門徒的教育計劃,以及渴望認識耶穌的一切吩咐。全島有16群會眾,每一群都熱心地為耶和華服務。在上一個服務年度,事實表明先驅精神正日益興旺,年輕的見證人尤其熱心。在3月,總共有295位見證人參與某種形式的全時服務,這相當於傳道員總數的百分之19。

在訓練弟兄負起更大的責任方面,工作也有良好進展。除了會眾的長老受到特別訓練之外,社方也留意裝備弟兄學會如何籌備大會。

傳道員需要表現極大的忍耐才能孜孜不倦地經常探訪地區裡的人。在塞浦路斯,由於地區裡居民彼此之間關係緊密,懼怕人的心理相當普遍,尤其以鄉村地區為然。有時,孩童內心對真理的喜愛可能有助於家人克服恐懼之心。

一個生活於小村莊的家庭的情形便是這樣。這家有六口人(父母和四名子女)。一位先驅與作母親的開始了一個聖經研究。研讀了三次之後,婦人便開始參加聚會。不過,後來由於家人反對,婦人便停止了研讀。可是,她那九歲大的女兒卻為此不斷哭號,直至母親答應恢復研讀為止。不久,這家人便一起參加聚會了。這位婦人於1994年受了浸。丈夫目前研讀聖經,他們那個堅要母親繼續研讀聖經的女兒也繼續研讀聖經。

塞浦路斯的傳道員忠心地執行服事職務,繼續尋找謙卑受教的人。他們學會了培養更多聖靈果子。這樣傳道員便表明了自己是耶和華的至高統治權的忠貞支持者。

心地忠實的塞浦路斯人獲得真正自由

塞浦路斯的歷史標誌著當地居民屢受外國勢力所轄制。許多塞浦路斯人不惜為了爭取自由而犧牲生命。可是,結果卻未必符合他們的理想。在現今這一代,不少塞浦路斯人失去了祖傳的土地,至今仍然收復無望。雖然有些耶和華見證人也為此蒙受影響,但他們卻能處之泰然。

真正的自由並非有賴於人居住在哪個地方,或擁有哪塊土地,而是有賴於對真理具有確切的認識。這種來自聖經的知識使人得以擺脫迷信及種種無謂的恐懼,並且以愛上帝和愛同胞的心取代宗教上不容異己的精神。這種知識也幫助人看出,若要從罪和死的奴役獲得釋放,就必須對耶和華上帝通過耶穌基督所作的拯救安排懷具信心。耶和華見證人正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各種各樣的人。

可是,正如以往保羅與他的同伴巴拿巴在塞浦路斯從事傳道工作時受到當地的宗教領袖大力反對,現代塞浦路斯的歷史顯示,耶和華的僕人也飽受希臘正教所反對。可是,見證人把耶利米書1:19的話緊記在心:「他們要攻擊你,卻不能勝你;因為我與你同在,要拯救你。這是耶和華說的。」

見證人堅信耶和華必定會拯救他們脫離仇敵的手,並且幫助他們生還渡過大災難,安然進入新世界裡。屆時彌迦書4:4的預言不但會在屬靈的意義上實現,同時也會以實際的方式獲得應驗:「人人都要坐在自己葡萄樹下和無花果樹下,無人驚嚇。」誠然有些塞浦路斯人現今已能坐在自己的葡萄樹下和無花果樹下憩息,但他們卻無法完全免除恐懼。然而,在聖經所論及的「將來的世界」,人不但能享有這種美好的環境,同時也不會再受罪行、戰爭的威脅,甚至疾病和死亡也不復存在。這的確是真正的自由!不錯,正如耶和華應許說:「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又說:「這些話是可信的,是真實的。」——希伯來書2:5-9;啟示錄21:4,5;詩篇37:9-11

[第66頁的地圖]

(排版後的式樣,見出版物)

塞浦路斯

帕弗

尼科西亞

利馬索爾

拉納卡

克西洛法古

法馬古斯塔

撒拉米

[第71頁的圖片]

安東尼斯·斯匹西奧提斯(右方)和安德烈亞斯·赫里斯圖,克西洛法古最早的兩位見證人

[第72,73頁的圖片]

雖然受到一名術士所反對,使徒保羅仍然向帕弗的士求·保羅傳道(左圖:成了廢墟的總督府)

[第76頁的圖片]

帕納約蒂斯·加夫里利德斯

[第79頁的圖片]

尼科斯和加拉蒂亞·瑪提亞基斯,他們都是以慷慨好客見稱的熱心見證人

[第80頁的圖片]

一些早期的基列海外傳道員:

1.唐·倫德爾

2.安東尼·賽迪里斯

3.伊曼紐爾·帕特拉吉斯

4.安東尼奧斯·考蘭迪諾斯

[第81頁的圖片]

在塞浦路斯以海外傳道員身分服務的一些姊妹(從左至右):瓊·巴克,伊馮娜·瓦莫斯(斯匹西奧提斯),尼娜·康斯坦蒂(普薩爾蒂斯)

[第86頁的圖片]

N.H.諾爾(第二排右方)與塞浦路斯的弟兄和海外傳道員合攝

[第87頁的圖片]

1951年於皇家影院及帕勒斯影院舉行的令人振奮的大會

[第91頁的圖片]

見證人準備出發傳道,1955年

[第100頁的圖片]

在尼科西亞一個用竹枝蓋頂的場地上舉行國際大會,1973年

[第107頁的圖片]

位於利馬索爾的大會堂

[第108,109頁的圖片]

塞浦路斯分社的今貌以及伯特利家庭的成員

[第115頁的圖片]

塞浦路斯現今的分社委員會成員(從左至右):詹姆斯·佩特里迪斯、安德烈亞斯·康托約奧吉斯、安德烈亞斯·科斯塔·埃夫蒂米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