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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亞那

圭亞那

圭亞那

圭亞那是南美洲的一個國家,南部邊界離赤道僅130公里。「圭亞那」的意思是「多水之鄉」。這個名字的確十分恰當,因為境內有40多條河流和無數支流。圭亞那佔地21萬5000平方公里,擁有大片雨林和森林,水源十分豐富,匯集成眾多的大小河流。圭亞那毗鄰巴西、蘇里南和委內瑞拉,部分邊界由河流所形成。河流也是通往內陸的生命線,沿河兩岸散布著許多鄉村和農場。圭亞那的商業和歷史,以及耶和華的子民的歷史,都跟河流結下了不解之緣。

從西至東,四條主要的河流分別是埃塞奎博河,德梅拉拉河,伯比斯河和科蘭太因河。最長的一條河是埃塞奎博河,共長1000公里,河口寬達30公里,有365個島嶼。其中一個稱為福特島,在荷蘭統治時期是政府所在地。幾條大河都發源於南部的山區,蜿蜒向北流過狹窄的海岸平原,最後流入大西洋。沿途河水形成了多個壯觀的瀑布,例如凱厄圖爾瀑布,堪稱世上最壯麗的瀑布之一。寬達120米的波塔羅河(埃塞奎博河的支流之一)從226米高的懸崖傾瀉而下,形成了凱厄圖爾瀑布的前段。

圭亞那擁有許多天然美景,對愛好自然的人來說,的確是一塊樂土。河裡有巨型的水獺、黑色的寬吻鱷和巨骨舌魚。巨骨舌魚有的長達3米,重達220公斤,是世上最大的淡水魚之一,這種呼吸空氣的巨魚是食肉為生的。在陰暗的樹林裡有美洲豹出沒,在樹上有猴子吼叫。林中有超過700種飛鳥,包括熱帶大雕、色彩繽紛的金剛鸚鵡和巨嘴鳥。

圭亞那的人口大約有77萬,其中包括受雇做勞工的印度人的後裔,非洲黑種奴隸的後人,美洲印第安人(分別屬於阿拉瓦克人、加勒比人、瓦皮西安納人和瓦勞人),以及一些混血的人。雖然克里奧爾語在全國通行,官方語言卻是英語。在南美洲,圭亞那是惟一說英語的國家。

真理之水流到圭亞那

1900年左右,能夠予人永生的屬靈真理之「水」開始慢慢流進圭亞那。(約翰福音4:14)當時一個名叫彼得·約翰森的男子在科蘭太因河畔的伐木營工作。他獲得了一份《錫安的守望台與基督臨在的先聲》,讀後把雜誌的內容告訴一位埃爾金先生。埃爾金隨即寫信向守望台社索取更多聖經書刊,包括《上帝的歷代計劃》一書。雖然埃爾金自己沒有緊守所獲悉的真理,他卻引起了別人對真理的興趣。後來,一個研經小組在伯比斯河口的新阿姆斯特丹建立起來。

與此同時,在圭亞那的首都喬治敦,愛德華·菲利普斯獲得了聖經研究者(當時耶和華見證人的名稱)出版的一些書刊。他很渴望把自己學到的真理告訴別人,於是在家裡經常跟親友舉行非正式的聖經討論。1908年,他致信守望台社,請求組織派個代表到圭亞那(當時稱為英屬圭亞那)來。 *四年後,伊萬德·科沃德抵達,在喬治敦和新阿姆斯特丹的市政廳對數百名聽眾發表聖經演講。

菲利普斯的兒子弗雷德里克回憶科沃德的探訪,寫道:「沒多久科沃德弟兄就在喬治敦廣為人知了。由於他努力傳道,開始有更多人加入我們的研經小組。在那些日子,我們討論《上帝的歷代計劃》《新的受造物》和其他的聖經書刊。不久我們的家就容納不下所有參加聚會的人了,於是我們在喬治敦的薩默塞特樓租了樓上的一個房間。從1913年到1958年,會眾一直在這個地方舉行聚會。」1914年,愛德華·菲利普斯再次開放他的家,但這次是用來做圭亞那的第一個分部辦事處。他獲委任為辦事處監督,直到他在1924年去世為止。

1916年,傳道員開始放映《創世影劇》這部兼具幻燈片和電影的影片,對當地的傳道工作有頗大的激勵作用。弗雷德里克寫道:「當時我們環境順利,靈性興旺。當地的報章甚至把著名的聖經學者查爾斯·羅素的一系列演講刊登出來。」

到了1917年,圭亞那的情勢改變了。一般人都被戰爭的狂熱沖昏了頭,當地一個著名的牧師公開籲請人為英國和同盟國禱告。科沃德致信報館,指出世界情勢應驗了聖經的預言,並在喬治敦的市政廳發表了一個有力的演講,題目是「拆毀巴比倫的城牆」。

據1983年10月1日《守望台》的一篇文章報導,「教士們大感憤怒,於是說服政府把科沃德弟兄驅逐出境,並禁止我們的一些書刊流通;直到1922年這個禁令才取消」。可是,科沃德弟兄所作的勇敢見證贏得了不少人的尊重。當他離去時,這些人站在碼頭上高聲喊道:「只有他所傳的才是真理。」為了抗議政府驅逐科沃德弟兄出境,碼頭工人甚至揚言要罷工,但弟兄們勸他們不可輕舉妄動。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聖經研究者面對一場較不易察覺的考驗,使宣揚王國真理的工作受到相當影響。一個以前在布魯克林總部任職的弟兄淪為叛道者,他數次探訪圭亞那,試圖誘使當地的聖經研究者脫離組織。

上述的《守望台》繼續說:「有一段時期,國內的聖經研究者分裂為三群,一群忠於組織,一群反對組織,另一群卻不知如何是好。不過,耶和華只賜福給忠貞的一群,使他們克服困難,再次興旺。」保持忠貞的人包括馬爾科姆·哈爾和費利克斯·波利特,兩人分別在1915年和1916年受浸。兩位弟兄都繼續熱心事奉耶和華,直到90多歲才去世。

為了進一步鼓勵弟兄,1922年喬治·揚格從世界總部來到圭亞那,逗留了大約三個月。費利克斯·波利特說:「他做事勤奮,孜孜不倦。」揚格聖經知識豐富,聲音洪亮,手勢十分生動,演講時喜歡採用視覺教材,結果促使許多人認真查考上帝的話語。1923年1月1日的《守望台》根據揚格的報告指出,「在世界的這個角落,出席公眾聚會的人更多了,時常座無虛席,弟兄也比以前更熱心,更積極」。例如在薩默塞特樓,雖然當地只有大約25個王國傳道員,卻平均有100人出席聚會。

到1923年,弟兄們開始設法把信息傳給內陸的居民。他們時常只帶著吊床和書刊上路,相信慷慨好客的人會給他們一點食物充飢。如果有人願意接待他們留宿,他們會在那裡過夜。不然他們就在樹下的吊床睡一晚,常常要不停地驅趕大群咬人的蚊蟲。次日早上,他們會根據耶和華組織出版的《每日屬天嗎哪》討論一節經文,然後沿著小徑前往另一個社區,或請求人允許他們一同搭乘小船上路。

弟兄們繼續設法把信息傳到較遙遠的地區,但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政府實施汽油配給,弟兄往來各地頗為不便。與此同時,聖經研究者在1931年採納了耶和華見證人這個名字。散布海岸各處的小群聖經研究者都熱切採納這個新名字,更加熱心傳道。20世紀30年代後期,傳道員開始用留聲機播放聖經演講。當時的分部監督弗雷德里克·菲利普斯寫道:「在那些日子,鄉村裡根本沒有無線電收音機。村民聽見我們所播放的音樂,劃破寂靜傳到他們耳中,才發現我們來了。接著,我們會播放錄成唱片的聖經演講。社區裡差不多所有人都會出來圍著我們看熱鬧,有些還穿著睡衣哩!」

電台廣播也有助於傳播好消息。圭亞那有個電台,每星期天和星期三播出王國信息。當然,這一切活動撒但都看在眼裡,於是利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國家主義狂熱去干擾我們的工作。

大戰期間和戰後的活動

1941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在進行,圭亞那總共有52個傳道員參與宣揚王國的工作。《守望台》和《安慰》(即現今的《警醒!》)都被禁止流通。到1944年,耶和華子民出版的所有書刊都列為禁書。1946年7月1日的《守望台》報導說:「甚至其他聖經會出版的聖經,即使並不含有守望台的注釋,也被禁止在耶和華見證人當中流通。」

1946年4月,世界總部的內森·諾爾探訪圭亞那。他與剛從基列學校畢業不久的威廉·特雷西結伴同行。他們的目的是要鼓勵弟兄,並且籲請政府取消禁令。諾爾弟兄出席在喬治敦舉行的聚會,對在座的180個弟兄和感興趣人士指出,耶穌的早期門徒向人傳道,根本沒有聖經和聖經書刊可用。即使這樣,他們仍然蒙耶和華大大賜福,人數迅速增加。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堅持不懈地繼續傳道。既然如此,上帝現代的僕人繼續努力向人傳道,他不是也會賜福給他們嗎?的確會!

與此同時,弟兄們繼續循法律途徑,籲請政府取消禁令。比方說,大戰結束後不及一年,弟兄們收集了3萬1370個簽名,呈交給政府,抗議見證人的工作受到禁止。除此之外,為了讓圭亞那的人民充分明白事情的真相,耶和華的組織印行了一份傳單,以大字標題宣布:「英屬圭亞那禁止聖經流通,3萬1000人連署籲請總督讓國內所有居民,不論什麼信仰,都享有崇拜自由。

此外,諾爾弟兄謁見殖民地大臣希普先生,請他解除禁令。他們商談了30分鐘,之後諾爾弟兄送了一本《真理必使你自由》給希普,請他仔細讀一次。希普先生說他會這樣做。不但如此,他還告訴諾爾弟兄,已有九位行政委員開始重新考慮是否應該繼續禁止我們的書刊!他的確所言不虛,因為在1946年6月,總督果然宣布解除禁令。

之後不久,政府把130個塵封的紙箱發還給弟兄,箱中裝有1萬1798本書籍和冊子。當時國內有70個王國傳道員,能夠再次在傳道時向人介紹聖經書刊,令他們大感興奮,結果他們僅花了十個星期,就把書刊分發完畢了。那年8月,弟兄們也開始在街上向人作見證,成績十分良好。分部報導說:「雜誌分發的速度,快得幾乎就像賣報紙一樣。」

甚至在受禁期間,憑著一位在喬治敦郵政總局工作的弟兄之助,弟兄們繼續獲得寶貴的靈糧供應。這個在郵局工作的弟兄寫道:「我覺得有責任要讓分部經常收到《守望台》。姊妹們用打字機或油印機把研讀文章複製了許多份,分給各個家庭在會眾聚會中使用。」

新海外傳道員抵達,工作加緊進行

汽車換了檔,就能開得更快。20世紀40年代中期,有些在基列受過培訓的海外傳道員抵達,圭亞那的傳道工作就好像「換了檔」一樣速度大增。這些海外傳道員包括在基列第三屆畢業的威廉·特雷西及在第五屆畢業的約翰·赫曼威和妻子黛西,米勒兩姐妹(露絲和艾麗斯)。這些熱心的見證人把他們在基列學到的寶貴知識跟本地弟兄分享,並在傳道工作上樹立優良榜樣。

特雷西弟兄很關心住在僻遠地區的人。他寫道:「我到各地巡察,好幾次沿著海岸和河流往來,聯絡住在僻遠地區的感興趣人士,也找著不少新近感興趣的人。我所用的交通工具包括火車、公共汽車、自行車、大型內河船、小船,甚至獨木舟。」

海外傳道員也教導本地的先驅以有系統的方式在地區裡傳道,並鼓勵先驅們在環境許可下,前往從沒有人作過見證的地區工作。在1946年,圭亞那只有5群會眾,傳道員的最高人數也不過只有91人。可是,弟兄們在上帝的靈推動下,什麼障礙都難不倒他們。(撒迦利亞書4:6

起初,許多跟海外傳道員並肩工作的先驅都相當年長。可是,他們即使年紀不輕,對傳道工作的熱心卻不落人後。這些先驅包括以撒·格雷夫斯、喬治·黑德利、萊斯利·邁耶斯、羅克利夫·波拉德和喬治·耶爾伍德。姊妹則包括瑪格麗特·杜基、艾薇·海因茲、弗朗西絲·喬丹、弗洛倫斯·湯姆、阿塔蘭忒·威廉斯和普琳莎·威廉斯(二人並非親屬)。她們帶著各種書刊,把王國信息傳遍遠近。

艾薇·海因茲(現在是艾薇·懷亞特)和弗洛倫斯·湯姆(現在是弗洛倫斯·布里塞特)奉派到位於埃塞奎博河的巴蒂卡鎮傳道。這個鎮深入內陸大約80公里,是通往內陸金礦和鑽石礦的門戶,只有一個弟兄住在那裡。當時的分部兼分區監督約翰·龐廷寫道:「不到兩個月,就有20個人參加聚會,有50人出席耶穌受難紀念聚會。」傑羅姆·弗拉維是接受真理的人之一,已經完全失明了。約翰·龐廷說:「沒多久傑羅姆就能上台演講了。只要艾薇·海因茲把資料多讀幾遍給他聽,他就能應付裕如。」

先驅姊妹埃絲特·里士滿和弗朗西絲·喬丹雖已接近70歲,卻仍鼓起勇氣學騎自行車,好擴大自己的傳道地區。龐廷弟兄說:「瑪格麗特·杜基甚至記不清楚自己做先驅已有多少年。她到各處傳道,全靠步行,有時走到精疲力竭,我們發覺她竟在公園的長凳上睡著了。像這樣的姊妹,我們永遠不會忘記。」

許多較年輕的人見到海外傳道員和年長先驅所立的榜樣,都受到感動投入先驅的行列。由於這一切熱心的傳道活動,有更多人接受真理,許多小組和會眾在國內各地紛紛建立起來。1948年,圭亞那有220個傳道員,1954年增至434人。與此同時,來自基蒂-紐敦的弟兄一直在薩默塞特樓舉行聚會,這時他們的數目已增至可以成立新會眾,於是稱為紐敦的新會眾就成立了,這是首都的第二群會眾。現在喬治敦共有9群會眾。

播音手推車、自行車與驢子

20世紀50年代早期,在分部辦事處指揮之下,弟兄們在喬治敦市內各處舉辦露天的公眾演講,通常在星期六晚和星期日下午舉行。他們運用一輛自製的流動播音手推車,車上裝有一個性能很好的擴音器、兩個大喇叭筒、講台和電線。1949年受浸的艾伯特·斯莫爾說:「白天我們在聚集的地方放一個招牌,上面寫著『回答你的聖經問題』,並注明聚會的舉行時間。這些演講吸引了不少聽眾,有些後來還接受了真理。」

1954年初,內森·諾爾和他的秘書米爾頓·韓素爾在喬治敦的環球戲院發表演講。出席的人數顯示,未來會有進一步的增長。約翰·龐廷當時在場,他報導說:「戲院裡有1400個座位,全部坐滿了,另有700人要靠擴音器在戲院外邊聆聽。後來下起大雨來,許多人不得不擠進屋來。我們為諾爾弟兄的演講預先安排宣傳活動,白天有一隊弟兄背著宣傳演講的招牌,騎著自行車在街上遊行。入夜以後,則改由驢子拖著用燈照明的大宣傳牌,隨行的弟兄就用擴音器大聲宣布。」

再三遠征內陸

威廉·特雷西任分部監督期間,大力鼓勵弟兄往僻遠地區傳道。他曾親自探訪埃塞奎博河和伯比斯河流域各處,並跟這一帶的小組和會眾舉行分區大會。大會通常在戲院和公立學校舉行,而往往只有戲院才足以容納所有聽眾。1949年,見證人在接近埃塞奎博河口的薩迪戲院舉行大會,公眾演講的題目是「利用地獄使人跌入陷阱」,在當地轟動一時。自那時起,有些人開始把耶和華見證人稱為「不信有地獄的教會」。

1950年,威廉·特雷西新婚不久,即被調回美國服務。約翰·龐廷繼他成為分部兼分區監督。約翰也參與河流兩岸的傳道工作。弟兄們搭乘普通的航船。在途中,沿岸的村民划著獨木舟前來與船上的郵局交換信件,弟兄就請村民把他們載回岸上,深信有人會供應他們膳宿。他們在村裡作見證,晚上接受一個家庭的款待。次日,村民划艇把他們送到下游,好讓他們向另一個鄉村作見證。一天下午,他們探訪一個鋸木廠。經理下令停工,把工人聚集起來,讓弟兄作個15分鐘的演講。工人全都接受了書刊。

1952年7月,在基列第19屆畢業的托馬斯·馬爾克維奇被派到圭亞那服務。他也深入內陸,到一些以前沒有人作過見證的地區傳道。托馬斯說:「有機會向一些從沒聽過王國信息的人作見證,特別叫人喜樂。有時你會像我一樣,有意想不到的經歷。有一次,我乘船沿德梅拉拉河而下,深入到森林裡。我來到一間小木屋門前,戶主請我進屋裡坐,很留心地聽我說話。當我環顧四周時,不禁暗暗地嚇了一跳,原來木屋的牆上竟然貼滿了《守望台》的書頁,全是40年代的!看來戶主以前曾接觸過王國信息,很可能是在內河船上,或當他在喬治敦或馬更些的時候。」

海外傳道員唐納德·伯林格是第一個長途跋涉,經由陸路抵達凱厄圖爾瀑布的見證人。他對當地的印第安人作見證之際,遇見一個在當地工作的政府官員。最後這個官員獻身事奉耶和華,負責照料後來在該地成立的小組。有些傳道員由於世俗工作遷到僻遠的地區,例如鑽石礦和金礦地區。雖然他們跟其他信徒距離很遠,卻仍舊在營裡逐戶向人傳道。什麼幫助他們在靈性上保持壯健呢?他們謹守優良的屬靈常規,經常研讀和傳道。

「充滿刺激,又令人深感滿足」

從1946年至1961年,海外傳道員約翰·赫曼威和妻子黛西在圭亞那服務。有時他們利用兩週的假期,到接近委內瑞拉的西北地區作見證。當地的居民包括加勒比人、阿拉瓦克人和其他土著。有一次,他們分發了很多書刊給阿拉瓦克人,主辦當地學校的天主教修女就很不高興。而且,修女還質問學生,他們的父母是否已經接受了見證人的書刊。學生的父母知道這件事之後很是不滿,於是告訴教士他們有權選擇自己要看的書。教士卻固執己見,在星期天講道時大力抨擊《你能夠永遠快樂地生活在地上嗎?》這本冊子,因為他知道很多村民都接受了這本冊子。但他的策略卻弄巧成拙。赫曼威夫婦離去的那天,許多村民還特地向他們索取這本冊子。

約翰和黛西所探訪的地區,深入內陸300多公里,所以他們要搭乘渡輪、火車、貨車才能抵達。他們帶備必需用品和書刊,還攜帶一輛自行車,因為他們要在泥路上走很遠的路程,才能抵達印第安人的小路。約翰解釋說:「這些小路向四面八方伸展,人如果要安全返回原處,就得憑記憶,或在交叉路口折斷一些樹枝做記號才行。如果在路上遇見某些貓科動物(譬如獅子、老虎、豹),就應該站著不動,瞪著這隻動物,最後牠就會靜靜地溜走了。猴子在樹頂吼叫,抗議有陌生人闖進牠們的天地;倒懸著的樹懶則懶洋洋地望著路過的人。在林中的空地,你也許會見到色彩繽紛的巨嘴鳥在啄食木瓜樹上的果子。」

在圭亞那從事海外傳道工作15年之後,赫曼威弟兄總結他的感受說:「工作真是充滿刺激,又令人深感滿足!在印第安人的茅屋裡,坐在泥地上對他們談論上帝的王國,教導他們過另一種全新的生活,令我們感到無比的滿足。看到這些謙卑的人接受聖經的教誨,獻身事奉耶和華,這樣的經歷永不會從我們的腦海中消逝。」

本地先驅應邀往基列受訓

好幾個本地先驅也有幸應邀到基列學校受訓,畢業後有些被派回圭亞那服務。這批先驅包括弗洛倫斯·湯姆(現今是弗洛倫斯·布里塞特),第21屆,1953年;艾伯特·斯莫爾和妻子希拉,第31屆,1958年;弗雷德里克·麥卡曼,第48屆,1970年。

弗洛倫斯·布里塞特說:「我本來希望被派到海外傳道,但卻被派回圭亞那的斯凱爾頓服務,其實這也有不少好處。許多以前的同學、老師、朋友和相識的人因為認識我,都很樂意跟我研讀聖經,有些人甚至主動要我教他們聖經!其中一個是愛德華·金,當時他的妻子已在跟我研讀了。聖公會的教士聽到愛德華的妻子跟見證人研讀聖經,就要求他阻止妻子這樣做。愛德華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自己也開始研讀。」

艾伯特·斯莫爾和妻子從基列返國之後,有多年時間艾伯特在分部委員會任職,並且兼任分區監督。目前他和妻子雖然健康欠佳,仍然在當地會眾做特別先驅,艾伯特也是會眾的長老。當然,並非所有來自圭亞那的人都被派回本國服務。例如在基列第48屆畢業的琳內特·彼得斯,就被派到塞拉利昂去,至今仍在海外緊守工作崗位。

影片激發興趣

在20世紀50年代,耶和華見證人廣泛地在全國各地播放一部電影,稱為《新世界社會的活動》。影片主要報導布魯克林世界總部的工作,以及1953年在紐約市楊基運動場舉行的國際大會。這部影片幫助所有人,包括見證人和其他人,更清楚認識耶和華的組織和這個組織的國際規模。影片無疑給住在雨林深處的土著留下深刻印象,其中有許多人以前連電影都沒看過!

影片時常在村落的露天廣場放映。人們不惜長途跋涉,步行許多里路來觀看。你也許會問:「在沒有電力供應的地方,弟兄怎樣放映電影呢?」在1957年抵達的基列畢業生艾倫·約翰斯通曾從事分區探訪工作,多次放映這部影片。他寫道:「如果當地沒有電力供應,我們就跟當地居民借發電機發電;那些發電機是他們在晚上時用來照亮店鋪的。然後再把一張大床單緊繫在兩棵樹之間,當作銀幕。」

有一次,約翰·赫曼威和妻子黛西放映完影片之後乘船回家。船上許多人都聽過這部影片,很想有機會可以看看。赫曼威夫婦獲得船長允准之後,在甲板上豎起銀幕,放映機則放在甲板對面一個有窗的艙房裡。約翰寫道:「船上有不少天主教和聖公會的教士,雖然他們在岸上時不屑看這部影片,但在船上卻不得不成為觀眾。而且,放映機就放在他們的艙房裡。影片放映完後,乘客向他們提出很多問題,但只有耶和華見證人才知道如何回答。」

論到影片所發揮的影響力,約翰·龐廷寫道:「在那些日子,見證人寥寥無幾,一般人都把我們視為可有可無的小教派。但是看過影片之後,以前瞧不起我們的人都發覺,原來我們是個散布各國,成員包括許多種族的國際組織,於是都對我們另眼相看了。對許多人來說,這可說是個轉捩點,促使他們同意跟見證人研讀聖經。其中有些後來甚至成為長老。一個分區監督在兩個星期內放映了這部影片17次,大部分在戶外放映,觀眾高達5000人。

「另一次,一個分區監督在湍急的河上航行了兩天,然後沿著森林的小徑步行了許多里路,但這番努力是值得的,因為許多印第安人都很欣賞這部影片。事實上,這是他們第一次看電影!雖然村子裡大部分居民都是長老會的信徒,但次日他們都很樂意接受我們的雜誌。由於這次探訪,整條村對耶和華子民的觀感都大有改善。」

從1953至1966年,圭亞那經歷到不少政治和種族動亂。1961至1964年情況尤其惡劣,國內連連發生暴動、劫掠、殺戮和大罷工等事故。公共交通陷於癱瘓,社會上人心惶惶。弟兄們雖然沒有直接受迫害,有些卻由於當時的情況遭受損失。例如有兩個弟兄被人毆打,其他兩個,包括艾伯特·斯莫爾,被流彈所傷要住院治療。國內情況變得十分嚴重,最後英軍不得不出面干預。

在這段動亂不安的日子,《新世界社會的活動》向人指出,有一群來自萬族的人能夠表現真正的和平團結,實在十分適時!雖然公共交通工具陷於停頓狀態,弟兄們卻沒有因此就不參加聚會和傳道。他們只是比平時多走一點路,或者改以自行車代步。最重要的是,他們彼此間表現真基督徒的愛心。艾伯特·斯莫爾報導說:「他們互相關懷,甘苦與共。」

姊妹功不可沒

姊妹們也全力把王國信息傳到偏遠地區。例如,艾薇·海因茲和弗洛倫斯·湯姆曾被派到森林邊緣的巴蒂卡做特別先驅。馬哈德奧跟妻子雅默娜是住在這個僻遠地區的傳道員。像當時大部分印度女子一樣,雅默娜沒有機會受教育,所以不識字。可是她卻很想了解聖經,也很想親自教導兩個年幼的兒子。弗洛倫斯說:「於是我教她識字。雅默娜靠著耶和華的幫助和自己的努力,很快就學會了寫讀和怎樣向人作見證。」

弗洛倫斯和艾薇抵達之後兩個月,還未找著適當的住所。她們也需要有個地方舉行聚會,因為當時她們已主持十多個聖經研究。後來她們接獲通知,分區監督將要前來探訪,所以她們必須趕快找個地方才行。不但如此,分區監督探訪的那個星期,正好是內陸的工人休假的時候。他們會蜂擁到巴蒂卡,同時也會有大批妓女從喬治敦來。屆時鎮上的人口會增至平常的三倍!

耶和華的手並沒有縮短。弗洛倫斯回憶說:「分區監督抵達之前一天,近傍晚的時候,我們遇到一個房東,同意租給我們市中心一所有兩個房間的小屋。我們拼命工作,粉刷牆壁,替地板打蠟。我們也掛上窗簾,擺好家具,直到凌晨才把所有工作做完。這真是個難忘的夜晚!分區監督約翰·龐廷聽到我們的經歷,也覺得難以置信。他探訪的頭一天晚上,有22人出席聚會。這個好的開始使我們確信,在不久的將來巴蒂卡就會有一個會眾了。」

《王國宣揚者號》穿梭河上

在早期的日子,弟兄們利用任何可以搭乘的船隻和獨木舟,到沿河兩岸的村落傳道。後來他們擁有自己的船隻,命名為《王國宣揚者一號》《王國宣揚者二號》等,直到《王國宣揚者五號》。(第一、二號現已光榮退休了。)

弗雷德里克·麥卡曼敘述:「我們順流而下,向波默倫河東岸的居民傳道,直到離河口11公里的哈克尼。該區有一個替人接生的姊妹,名叫德卡布亞。我們會在她家裡酣睡一晚,養足精神。次日清晨,我們會把船划到河口,轉到西岸去,然後逆流而上,直到離河口34公里的查里蒂。」有五年之久,弟兄們划船在波默倫河上往來,之後才買了一艘裝有六匹馬力的二手機艇。

在河上航行通常沒有什麼危險,但弟兄們要很小心才行,因為河上還有其他船隻往來。《王國宣揚者一號》和《王國宣揚者二號》都是划艇,速度不高。弗雷德里克說:「一個星期六下午,我在波默倫河上作完見證,正打算回家,一艘全速航行的貨船跟我的船撞個正著。船長和船員都喝醉了酒,根本沒有留意我。我被撞出船外,掉進河裡,沉在貨船底下。我在漆黑的水裡掙扎,竭力要浮出水面,卻老是撞到貨船底,而我離強力的螺旋槳只有幾厘米。幸好貨船上有一個年輕人看見我在水裡掙扎,立即跳進水裡把我救上來。我遍體鱗傷,有好幾個星期渾身疼痛,雖然如此,還是十分慶幸自己能死裡逃生!」

這次驚險的經歷並沒有令弗雷德里克退縮不前,他解釋說:「我決心繼續留在崗位上,因為沿河兩岸的人對聖經很感興趣。離查里蒂11公里的西里卡鎮有個書籍研究班,他們很需要我的支持和幫助。」

與分區監督共度一週

對分區或區域監督來說,要探訪圭亞那的鄉村地帶,必須能夠刻苦耐勞才行。除了搭乘河上的船隻,在泥濘道路和森林小徑步行之外,他們還得應付蚊子和其他昆蟲的叮咬,有時還會遇上猛獸和傾盆大雨,有些地區更有強盜搶劫。這些監督也有染上瘧疾、傷寒和其他熱帶疾病的危險。

一個分區監督曾探訪德梅拉拉河岸一些孤立的傳道員,他描述探訪的經過說:「探訪完馬更些會眾之後,我們在星期一搭船去探訪一個住在亞魯尼村的弟兄。這個村落位於德梅拉拉河岸的上游,離馬更些大約40公里。抵達那裡之後,我們乘坐獨木舟順流而下,向河兩岸的居民作見證。

「當地的居民十分友善好客,送水果給我們,甚至請我們吃飯。星期五我們划艇到河中央去,登上一艘汽船。我們在蘇斯特克轉乘獨木舟登岸,與一個弟兄會合。他帶我們到德梅拉拉河對岸的佐治亞村,他就住在那裡。當天晚上,我們還跟他一家人舉行聚會。

「次日,我們一起到德梅拉拉河對岸的蘇斯特克去,向當地和蒂梅里機場附近的居民傳道。我們也到沙崗去,那裡有許多工人把沙運到車上,送回喬治敦去。星期六晚上,我們跟住在佐治亞的那家人再次舉行聚會。次日,我們所有人又渡河到蘇斯特克去,早上向人傳道,下午在郵政局的露天陽台上舉行公眾演講。探訪的一週就此結束。」分區監督的辛勞結出了美好成果,現今在蘇斯特克已有一群欣欣向榮的會眾了。1997年,弟兄更興建了自己的王國聚會所。

分區監督也有不太順利的時候。有一次,傑里·默里和妻子德爾蔓騎著摩托車上路,來到一條運河前,河上有一座十分簡陋的小木橋。所謂的橋,不過是把幾塊木板綁在一起罷了。德爾蔓先在橋頭等待,傑里則獨自騎摩托車過橋。但過到一半時,傑里一不小心,連車帶行李一起跌落橋下,消失在渾濁的河水中。德爾蔓大驚失色,高聲尖叫,村民聽見紛紛跑來搭救。沒多久,他們的焦慮就化為笑聲了。一個弟兄寫道:「他們看見一個白人蹣跚地爬上岸來,身上披著水草,鞋上全都是爛泥。」

印第安人接受好消息

20世紀70年代早期,弗雷德里克·麥卡曼在查里蒂的市場作見證,分發了《守望台》和《警醒!》雜誌給一個名叫蒙妮卡·菲查倫的印第安婦人(見176頁附欄)。蒙妮卡住在印第安人的居留地,她把雜誌帶回家裡。後來她因生病時無事可做,就打開雜誌來看看。她一看就發現其中的話的確是真理,不久就開始向人傳講好消息了。她是當地惟一的傳道員,後來在1974年受浸。

蒙妮卡回憶說:「我挨家逐戶向人作見證,把自己學到的新知識跟社區裡的人分享,內心很是高興。可是,為了探訪這些人,我時常要划艇才到達他們的家。感興趣的人數目逐漸增加,我就開始跟他們舉行聚會,把《導至永生的真理》這本聖經書刊讀給他們聽,跟他們討論其中的資料。」

蒙妮卡的辛勞有沒有結出成果呢?的確有。現在她已有13個同工跟她一起並肩工作,其中包括她的丈夫、兒子、媳婦和孫女。以往,這小群傳道員每次都要划獨木舟12個小時,到最接近他們的查里蒂會眾參加聚會。但現在他們已在自己的社區舉行聚會,出席人數相當於傳道員數目的三倍。

與此同時,查里蒂會眾也有良好的增長,現在已有50個傳道員,其中許多要從波默倫渡河前來參加聚會。聚會的平均出席人數超過60人;2004年的耶穌受難紀念聚會,出席人數達301人。查里蒂會眾也擁有一棟新的王國聚會所。

巴拉米塔的迅速增長

在圭亞那的另一個地區,也有許多原住民接受王國信息。這個地區就是位於西北部的巴拉米塔,是加勒比印第安人聚居之處。加勒比人是加勒比海地區最早的居民之一,加勒比海即從他們得名。他們的語言稱為加勒比語。

1975年,本身是加勒比原住民的露比·史密斯從外婆獲得一份傳單,引起了她對真理的興趣。(見181頁附欄)當時露比16歲。她在靈性上繼續進步,1978年在「勝利的信心」國際大會受浸。之後不久,她一家人為了工作緣故遷到喬治敦去,她在那裡跟歐斯塔塞·史密斯結為夫婦。歐斯塔塞不會說加勒比語,但他和露比卻很想搬到巴拉米塔去,好向露比的親屬和其他人傳講王國信息。露比說:「耶和華看出我們心裡的願望,就垂聽我們的禱告,我們終於在1992年成行,搬到巴拉米塔去。」

露比繼續說:「我一抵達,就立刻開始向社區裡的人作見證。我們所住的小屋離地大約一米半,於是我們利用屋底下的空地舉行聚會。聚會人數增加得很快,不久就坐不下了。於是我們借了幾個帳篷,在帳篷裡舉行聚會。消息傳出去,參加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達到差不多300人!因為我懂加勒比語,所以我負責用這種語言講解《守望台》。但怎樣使人人都聽得見呢?我們使用一台廉價的調頻發報機,許多聽眾帶備收音機,只要調到正確的頻道,就能聽見演講了。

「到這時候,歐斯塔塞和我覺得當地的小組真的需要有王國聚會所才行。我們計算費用,跟其他人商討過之後,就著手興建。我的哥哥塞西爾·貝爾德捐出大部分建築材料,其他人則獻出勞力。工程在1992年6月開始,次年初就完成了,剛好來得及舉行耶穌受難紀念聚會,講者是分區監督戈登·丹尼爾斯。令我們大感驚訝的是,出席人數竟高達800人。

「1996年4月1日,巴拉米塔的小組正式成為會眾,王國聚會所則在同年5月25日舉行呈獻禮。後來我們把聚會所擴大了,現在能夠舒適地容納500人,弟兄也在這個聚會所舉行分區大會和特別大會日。起初我們只是一個小群,人數不多,但現在已成立會眾,差不多有100個傳道員。公眾演講聚會平均有300人參加,耶穌受難紀念聚會則有1416人出席!」

盛大的婚禮!

巴拉米塔區有不少夫婦,原本只是同居,後來為了符合聖經標準而正式註冊成為夫婦。其中有些人沒有所需的證件,例如出生證明之類的文件,辦手續相當困難。但他們作出很大努力,弟兄也予以援手,終於取得出生證明和其他必要的文件,讓他們能夠如願以償,正式結為夫婦。

有一次,共有79對夫婦一起註冊結婚,由分部委員會成員埃丁·西爾斯發表婚禮演講。三天之後,有41個人(大部分是新近結婚的)表示想成為未受浸傳道員。

巴拉米塔有很多居民都對上帝的話語深感興趣,結果使社區的情況大有改善。在王國聚會所的呈獻禮上,一位長老說:「巴拉米塔現在是個和平寧謐的地方了。能夠有這種情形,是因為社區裡有超過百分之90的居民都時常參加聚會。」

1995年,巴拉米塔發生嚴重旱災。耶和華的子民經歷如何?當時吉蓮·佩爾紹德正在巴拉米塔教書。一天她聽見有一架小型飛機在附近的機場降落,就急忙跑去機場找那個飛機師。她說服飛機師把她送到喬治敦去。她一抵達就馬上跑到分部辦事處去,把巴拉米塔區弟兄的困境告訴分部辦事處。

當時的分部委員會成員詹姆斯·湯普森回憶說:「中央長老團批准我們把食物和其他救濟品空運到巴拉米塔去。我們也作出安排,讓巴拉米塔區的36個傳道員飛到喬治敦參加區域大會。在這批人當中,有許多是首次出席大會的。」

組織事務訓練班

自從組織事務訓練班在1987年創辦以來,許多獨身的長老和助理僕人都受到培訓,他們的辛勤服務令不少國家得益不淺。圭亞那也不例外。訓練班在鄰近的特立尼達舉行,許多圭亞那弟兄受過培訓之後,能夠對圭亞那的王國工作有更大貢獻。有些弟兄目前是正規先驅、特別先驅和會眾長老。返回原本會眾服務的弟兄,正作出很大努力去牧養耶和華的羊。

有幾個從組織事務訓練班畢業的學生,能夠肩負更重大的職責。比方說,弗洛伊德·丹尼爾斯和弟弟拉瓦尼被委任為特別先驅,奉派到一些急需長老的會眾服務。戴維·佩爾紹德被委任為分區監督。他的同學埃茲爾·海素爾則奉派在圭亞那的分部委員會任職。論到受過培訓的弟兄,一位分區監督說:「我留意到這些弟兄都在靈性上繼續長進,參加過組織事務訓練班之後,進步尤其顯著。」

到需求大的地方服務

20世紀70年代後期,埃塞奎博河以西的大西洋海岸有大約3萬人口,卻只有30個傳道員。因此分部不時差派特別先驅到這個地區去,每次逗留一個月。負責帶領傳道的弟兄說:「弟兄們在地區裡作了徹底的見證,分發了1835本書,續訪了許多住戶,也開始了不少聖經研究。」

另一個弟兄報導說:「我們划小艇兩個鐘頭,航行了27公里。有時我們不得不踏著深及膝蓋的爛泥,拖著或推著小艇前行。行程雖然辛苦,卻也非常值得,因為我們遇到的住戶都很慷慨好客。其中一個是教音樂的,甚至把我們的歌集當作教材。他說:『我很喜歡你們所編的音樂。』他奏了兩首歌曲給我們聽,並且接受了六本書。」

還有其他弟兄姊妹也自告奮勇,到需求大的地區服務。請想想舍洛克·帕哈蘭和妻子朱麗葉的經歷。舍洛克寫道:「1970年,朱麗葉和我應邀到埃克爾斯會眾幫忙。這個會眾位於德梅拉拉河畔,在喬治敦以南約13公里。會眾裡發生了難題,不得不把一些人開除。結果會眾只剩下大約12個傳道員和一些未受浸的兒童。有一段時候,我是當地惟一的長老。除此之外,會眾還負責照顧一個在莫查的僻遠小組。星期一晚上,我要先主持莫查的書籍研究班,然後再主持埃克爾斯的研究班。

「我也要主持《守望台》研究班。通常雜誌都不夠供應,因此要先把課文讀出來,然後再提出問題。這跟當時所用的研讀程序剛相反。除此之外,電力供應也時常中斷,因此我們要帶備蠟燭,在雨季還得忍受大群蚊子叮咬。在那些日子,大部分弟兄參加聚會和傳道,不是步行就是騎自行車。莫查的傳道員到埃克爾斯參加聚會,大都要靠步行。聚會結束後,我會盡量讓多些人擠進我的小貨車裡,送他們回到莫查去。」

這一切辛勞值得嗎?帕哈蘭弟兄回顧那段日子,寫道:「在埃克爾斯的時候,妻子和我跟好些人研讀聖經,其中許多至今還和家人一起持守著真理。有些男子現在是會眾的長老。對我來說,這些都是莫大的福分!」

在「先驅樂園」服務!

過去幾年,大約有50個弟兄姊妹,其中大部分是先驅,從英國、加拿大、法國、愛爾蘭和美國來到「多水之鄉」,跟本地的傳道員一同向人發出邀請,說:「來吧!……誰願意,都要白白取生命的水喝。」(啟示錄22:17有些人能夠逗留幾個月,有些逗留幾年。有的人積蓄用盡了,就回國工作一段時期,存夠了錢再回來。大部分人都很慶幸自己有機會在圭亞那服務一段時期。能夠跟當地人談論屬靈的事,尤其叫他們高興。一般說來,圭亞那人都十分尊重聖經。就算不信奉基督教的人,也喜歡跟耶和華見證人討論。有時戶主會請弟兄吃一頓飯。目前是分部委員會統籌者的里卡多·海因茲說:「說圭亞那是先驅的樂園,絕不誇張!」

阿琳·海素爾目前跟丈夫埃茲爾一起在分部服務,她回憶在圭亞那鄉村工作的歲月,說:「1997年,我們奉派到萊瑟姆去。這個市鎮位於內陸深處,接近巴西邊境。除了我們之外,那裡還有一對加拿大夫婦,羅伯特·韋爾奇和他的妻子喬安娜,以及一個美國姊妹,名叫薩拉·迪翁;她比我們早幾個月抵達萊瑟姆。當地只有一個弟兄,就是做獸醫的理查德·阿切,他住在我們的地區裡。分部給了我們一個名單,列出20多個人的名字;這些人都在以往研讀過聖經,但我們發覺大部分人其實並不感興趣。可是,其中有兩個人想成為未受浸傳道員。

「我們的第一個聚會在一棵芒果樹下舉行,有12人出席,包括我們6個先驅。幾個月後,有60人出席當地首次舉行的耶穌受難紀念聚會。與此同時,先驅的數目減到三個人,可是我們一共主持40個聖經研究。分區監督探訪時,吩咐我們如果有人不參加聚會,就不要跟他們研讀聖經了。這是個好勸告,因為剩下來的聖經學生都進步得很好。」

四年後,萊瑟姆成立了一群會眾,有14個傳道員。在萊瑟姆舉行的特別大會日有100人出席。耶和華的僕人辛勤努力,顯然蒙上帝大大賜福,令他們所經歷的艱辛都顯得微不足道。

租用禮堂和「樓底屋」

自從傳道工作在圭亞那展開以來,找個適當的崇拜處所一直相當困難。早在1913年,喬治敦的幾個弟兄在薩默塞特樓租了一個房間做聚會所,留在那裡達45年之久。到1970年,只有兩群會眾有自己的王國聚會所——喬治敦的查爾斯敦會眾和伯比斯的帕爾邁拉會眾。可是在此之前三年,圭亞那的傳道員數目已越過了1000人的大關。大部分會眾都在租來的地方聚集,情況時常不太理想。

例如在50年代後期,位於德梅拉拉河的維斯馬會眾人數漸增,弟兄不得不設法找個適合的地方作聚會所。他們原本所用的地方稱為島嶼堂。他們在週中舉行傳道訓練班和傳道工作聚會,星期日晚上舉行公眾演講聚會和《守望台》研究班。但每次舉行聚會,弟兄都得花不少時間精神把各事安排妥當。首先弟兄要乘小船渡過德梅拉拉河,從馬更些到維斯馬去。一個弟兄拿著一箱雜誌,另一個弟兄拿著一箱書,第三個弟兄則攜帶各種表格和捐獻箱。當然,這些工夫都得在聚會開始前就做妥。聚會結束後,弟兄們又得收拾所有東西乘船過河。

聚會也在所謂的「樓底屋」裡舉行。為了避免被水淹沒,圭亞那的房屋通常建在木柱或水泥柱上,高高遠離地面,因此屋下的空間可供舉行會眾聚會之用。可是在圭亞那,許多人認為一個宗教如果沒有能力找個適當地方舉行聚會,就一定不蒙上帝悅納了。

不但如此,在「樓底屋」舉行聚會有時會受到打擾,破壞了聚會應有的莊嚴。例如有一次,一隻雞被狗追趕,飛進聚會的地方,停在一個六歲女孩的頭上。女孩嚇得高聲尖叫,令人人都吃了一驚。這件事雖令弟兄們忍不住發笑,卻清楚表明會眾實在需要有個好一點的聚會所。值得考慮的另一點是,在「樓底屋」舉行聚會,很難吸引感興趣的人來參加。

興建王國聚會所

弗雷德里克·麥卡曼回憶說:「我跟查里蒂會眾共事了32年,這期間我們租用過五個不同的『樓底屋』。由於樓板很低,我們要留意避免使頭撞到上面的木梁。有一次一個姊妹錯估了一條木梁的高度,結果她孩子的頭就撞到木梁了。後來她把事情告訴她那不信的父親。她的父母認為,會眾實在需要有自己的崇拜處所。後來,她母親捐出一塊地給會眾,她父親則答應支付興建王國聚會所的費用。這件事真的實現了。到目前為止,原本的王國聚會所已擴建過好幾次,現在仍然是社區中正確崇拜的中心。當地的分區也在這裡舉行大會。」

在早期的日子,王國聚會所要花許多個月的時間才能建成。埃克爾斯的聚會所就是這樣。當時在埃克爾斯會眾做長老的舍洛克·帕哈蘭回憶說:「我們借一所學校舉行聚會。我們深知,如果會眾有自己的王國聚會所,一定能吸引更多人來參加聚會。但是埃克爾斯的傳道員寥寥可數,而且都很窮。即使這樣,他們卻通過決議要興建一棟聚會所。我設法在當地找塊適合的地皮,卻徒勞無功。

「與此同時,喬治敦的弟兄借給我們兩個模子,並且教我們怎樣造混凝土塊。起初我們花了幾小時才製成12塊,但熟能生巧,我們的效率大有改善,姊妹們尤其熟練。另一個難題是,當時水泥是配給的。我必須申請才能買到有限的數量。為了確保得到我們的配額,我清早就到碼頭去排隊。然後我得找一輛去埃克爾斯的貨車,而且貨車要夠大才行。每次耶和華都幫助我們,但我們仍然沒有地。」

舍洛克繼續說:「1972年,我和朱麗葉到加拿大度假,順便探訪我的外甥。他並不是見證人。他提及自己在埃克爾斯有兩塊地,請親戚代他照顧,但親戚卻沒有忠於所託。他問我是否可以幫忙。我說我很樂意幫他一把,同時提及我其實很想在埃克爾斯找塊地皮興建王國聚會所。他立即說我可以隨便選其中一塊。

「在興建期間,我們見到進一步的證據,顯示耶和華的確支持我們。當時除了水泥之外,其他許多建築材料也很短缺,但我們總有辦法找著代用品,使工程能夠完成。很多弟兄都沒有所需的技能,因此我們要很仔細編排時間,好有足夠的志願工人在場地工作。我的小貨車來回接送弟兄,走了幾百里路。王國聚會所終於落成,我們甚至請來中央長老團的一位成員,卡爾·克賴恩弟兄,發表呈獻演講。我們感到多麼榮幸!」

速建的王國聚會所

直到1995年,圭亞那還有一半以上的會眾在租來的地方或「樓底屋」舉行聚會。因此,分部設立了一個全國性的建築委員會去應付這項需要。同年10月,弟兄們在喬治敦以東約50公里、位於馬艾科尼河岸上的馬艾科尼,蓋了第一棟速建的王國聚會所。弟兄告訴一個鄰人,耶和華見證人打算利用四個週末把一棟王國聚會所蓋好,那人說:「如果你說的是個雞棚,那還有可能;如果是一棟鋼筋混凝土的建築物,根本就不可能。」很快地,這人就改變了他的想法。

圭亞那的種族關係有時相當緊張,王國聚會所的工程向所有人表明,耶和華見證人不論屬於什麼種族或國籍,都能夠精誠團結、同心同德。一個老婦人目睹馬艾科尼的工程進行,驚訝地對一個分區監督說:「我留意到有六個不同種族的人,在一起工作呢!」

興建分部

1914年,圭亞那的第一個分部設在菲利普斯家裡,直到1946年。那一年圭亞那有91個傳道員。到1959年,傳道員的數目已增至685人,工作仍繼續擴展。因此在1960年6月,弟兄們購置了位於喬治敦布里丹路50號的物業,稍加裝修之後成為分部辦事處兼海外傳道員之家。但是到了1986年,原有的建築物已不敷使用,於是中央長老團批准在原址興建一個新分部。在國際工人和本地弟兄共同努力之下,工程在1987年完成。

在尼希米的日子,沙龍的女兒們協助父親修復耶路撒冷的城牆。同樣,在興建分部期間,姊妹們也作出很大努力。(尼希米記3:12)比方說,有120個姊妹,分為10組,製成了工程所需的1萬2000個混凝土塊。她們使用16個模子,在55天內完成了任務。這件工作絕不簡單!混凝土必須混和得恰到好處,才能凝結得牢固;如果太稀,混凝土塊一從模子拿出來就散了。

本地弟兄負責做守夜的工作,時常一下班就直接到工地來。有些弟兄跟國際僕人一起工作,得以學會有用的技能。一個名叫哈林阿里·佩爾紹德的年輕弟兄回憶說:「我的差事是安裝窗台的裝飾線條。我從沒做過這件工作,但我小心翼翼地做,直到做對了為止。監督檢查過我的成品之後,顯然覺得頗滿意,因為他對我說:『現在整個分部的窗台都交給你做了。』」今天這個年輕弟兄在興建王國聚會所時,也把自己學會的技能傳授給別人。

由於某些建築材料要從外國進口,弟兄必須要取得政府的合作才行。結果不少官員來到工地視察,甚至總統福布斯·伯納姆也曾帶著隨員前來參觀。他們對建築工程的素質,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如一個本地木匠說:「你們房子的手工素質的確一流!」1988年1月14日,布魯克林總部的唐·亞當斯弟兄以海外特訪監督的身份前來探訪期間,為新分部發表呈獻演講。

2001年2月12日,分部有另一項新建築工程動工,這次在一個新地點。國際僕人和本地弟兄再次攜手合作。新分部在2003年2月15日星期六舉行呈獻禮,來自德國分部的理查德·凱爾西弟兄對在座的332名聽眾發表呈獻演講。

許多早期的海外傳道員都回來觀禮,其中一些已有數十年未踏足過圭亞那了!然後在星期天,來自12個國家的4752人,一同出席一個特別的聚會。出席人數比圭亞那傳道員的總數還多一倍有餘。

舉行大會煞費思量

弟兄們時常租用場地舉行分區大會和特別大會日。在鄉村地區,他們甚至要自備場地。1952年至1956年在圭亞那服務的托馬斯·馬爾克維奇說:「大會在離喬治敦60公里、德梅拉拉河岸邊的一個地點舉行。大約有200個來自喬治敦的見證人想前往參加,好給當地的弟兄打氣。我們決定用本地的建築材料蓋一座臨時的大會堂。用竹子造支撐和長凳,用香蕉葉蓋頂。

「我們收集了建築材料,搬到鐵路上一個裝貨的小車廂裡,引導車廂向前滑行。很不幸,在轉彎的時候車廂突然失控,急衝上前,車上的建築材料全都掉到河裡。可是,我們卻反而因禍得福,因為貨物在水上漂流,一直流到建築工地那裡!大會開始時,外來的弟兄見到有幾百個村民跟他們一起欣賞大會三天的節目,都高興極了。」

托馬斯繼續說:「大會之後,我們順便到附近一些未經委派的地區傳道。在一個村落,我們舉行公眾演講,全村的居民都來聽,包括一隻被人飼養的猴子在內。牠聽了一會兒,決定要從另一個有利地點看看四周的景象,於是一跳一蹦,跳到我的肩膀上。幸好牠只看了一會兒,就跳回主人那裡了。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舉行大會

在上個世紀早期,通常要等到有世界總部的特別代表,例如科沃德弟兄和揚格弟兄,到訪才會舉行大會。1954年,內森·諾爾和米爾頓·韓素爾來到圭亞那出席新世界社會大會,出席人數達2737人。

數十年後,在1999年,有7100名代表出席圭亞那舉行的兩個大會,一個在喬治敦,一個在伯比斯。在喬治敦舉行的大會,忽然要在最後一刻作出重大改變,對弟兄們來說的確不容易應付。分部報導說:「一個著名影星帶著歌舞團從印度抵達。雖然我們已事先預定了場館,國家文娛局卻覺得無法更改歌舞表演的日期,因此臨時取消了我們的合約。

「我們迅速租了另一個場地——市內的板球場,並立即通知各群會眾。還有八天大會就要開始了!但難題並非至此為止。在加勒比海一帶,人們十分重視板球,幾乎把板球場視作聖地。場地的管理階層認為,讓我們在草地上行走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事。要是這樣,我們的聖經戲劇又怎能上演呢?講台該放在哪裡才好呢?

「即使這樣,我們仍繼續籌備,深信耶和華必定會為我們打開出路。他的確沒有讓我們失望!會場當局說,只要我們使講台和通往講台的走道離地面某個高度,就允准我們使用草地。為了完成這個工程,人人都通宵拼命工作。可是,連天氣也好像跟我們過不去,大部分時間雨都下個不停。即使障礙重重,大會節目仍能差不多準時開始。

「大會進行得很順利,天氣也很不錯。可是,到了最後一天星期日,我們一覺醒來,聽見連綿的雨聲。沒多久,板球會的場地積滿了水,走道和講台下的積水升高了5厘米。節目快要開始時,雨才停下來。幸好電線不是安放在地上,而是附在木板下面。由此看來,我們事前不得不建造架空講台和走道,實在是先見之明!」

戲劇開始時,在場的6088名觀眾在燦爛的陽光下觀看精彩的演出。兩週後,第二個大會在伯比斯舉行,有1038人出席。兩個大會的出席人數共計7126人,是至當時為止的最高數目。在較近期舉行的大會,出席人數幾乎達到1萬人!

未來一片光明

以西結在異象裡,看見耶和華那復興了的榮耀聖殿,有水從聖殿流出。水流越來越寬也越來越深,直到最後成為「湧著雙倍的水量」的洪流,甚至為多鹽的死海也帶來生機。(以西結書47:1-12

自1919年以來,正確的崇拜擴展神速,上帝的子民親眼目睹以西結的預言獲得輝煌的應驗。今天,各種屬靈供應源源不絕而來,包括聖經、聖經書刊、聚會和大會,使普世各地渴慕真理的人得到飽足,不再飢渴。

圭亞那的耶和華見證人能夠參與上述預言的應驗,感覺十分榮幸。在今後的日子,他們會繼續在實際的河流穿梭往來,把予人生命的靈糧帶給所有「秉性適宜得永生的人」。無論這些人住在「多水之鄉」的什麼地方,他們的屬靈飢渴都能得到滿足。(使徒行傳13:48

[腳注]

^ 8段 英屬圭亞那在1966年5月宣告獨立,改名為圭亞那。除非內容需要提到這個國家的舊名字,否則文章一律使用新名。

[第140頁的附欄]

圭亞那簡介

地理沿海地帶大都低於海平線,河流把土壤沖積到岸邊,形成了綿延230公里的天然土堤。國內八成土地都是森林。圭亞那的河流大都源自中部的高原地帶,而這些高原地帶也是森林茂密的地區。

民族一半人口是印度人,四成人口是非洲黑種人的後代以及混血的人,美洲印第安人僅佔人口的百分之5。人口當中有百分之40是基督徒,百分之34是印度教徒,百分之9是伊斯蘭教徒。

語言官方語言是英語。克里奧爾語也在全國通行。

經濟百分之30的勞動人口以務農為生。其他行業包括漁業、林業和採礦業。

糧食主要的糧食有大米、可可豆、柑橘果、椰子、咖啡、玉米、木薯、甘蔗,以及其他熱帶蔬果。肉類包括牛肉、豬肉、雞肉和羊肉。海產有魚和蝦。

氣候圭亞那位於熱帶,季節不明顯。沿海平原每年降雨量為150-200厘米。雖然圭亞那接近赤道,但由於受大西洋吹來的信風調節,所以氣候比較溫和。

[第143-145頁的附欄或圖片]

無人能「封住」他的嘴

馬爾科姆·哈爾

出生年份:1890年

受浸年份:1915年

簡介:萊關島島民,是最早在當地傳講好消息的人之一,後來奉派照料該區建立的小組。

由姪孫女伊馮娜·哈爾講述。

有一次,一個選舉官員對伯爺(爺爺的兄弟)說:「你真的不投票嗎?你不投票的話,我就把你關起來,沒收你的聖經!」伯爺直瞪著官員雙眼,回答說:「但是,你要怎樣處理我的嘴巴呢?你的教士一直沒有告訴你真理,我卻告訴你真理,你還要封住我的嘴嗎?」官員無言以對,只草草地說了一句:「我等一下再跟你說!」

伯爺在1915年受浸,是最先在圭亞那傳講王國好消息的人之一。一個弟兄這樣形容伯爺:「他簡直是個真理鬥士!」伯爺初次聽見王國真理時,正在喬治敦工作。他在薩默塞特樓聽完一個公眾演講後,就認定這是真理了。當天,他回家後,就翻開自己的聖經,查閱在聚會裡聽到的所有經文。

後來,伯爺回到萊關島,並馬上開始向人作見證。最先接受王國信息的人包括他兩個親姐妹以及好幾個姪兒。他們都在伯爺家裡聚會,並成為這個小群的核心分子。

在早期的日子,教士嚴嚴地操控著島民,要向島民傳道真是恍如上陣作戰。教士常常譏笑伯爺,說他是「瘋子,聖經狂人」。但伯爺的熱心並沒有消減。例如,每逢星期天的上午,伯爺就會在屋前的門廊架起留聲機,播放聖經演講。行人往往站在街上聆聽。

久而久之,有些人的態度開始改變了。從耶穌受難紀念聚會的出席人數,就可以看得出來。紀念聚會當晚,伯爺的樓上房間總是擠滿了人。伯爺身兼多職,既是主席,又是講者,還是惟一領食餅和酒的人呢!他的一個聖經學生勒羅伊·登博,後來成為先驅,有一段時間奉派探訪各會眾。

伯爺的世俗工作是在埃塞奎博河的船上當事務長,他退休後,就投入先驅工作,在萊關島和鄰近的瓦凱納姆島傳道。他一天的工作開始於凌晨四點半,先擠牛奶後餵豬。七點半,他就穿好衣服,閱讀每日經文和一段聖經經文,吃過早餐後就去傳道了。我還記得他出外前,都會先替自行車的輪胎打氣。他每天傳道所走的路程都超過20公里。

1985年11月2日,伯爺完成了地上的路程。他忠心耿耿地事奉耶和華70多年,這期間從沒有人能「封住」他的嘴。今天,萊關島和瓦凱納姆島都建立了會眾。

[第155-158頁的附欄或圖片]

尋得真理而改變一生

艾伯特·斯莫爾

出生年份:1921年

受浸年份:1949年

簡介:1953年開始先驅工作。1958年偕同妻子希拉到基列受訓,之後被派回圭亞那服務。

小時候,別人常常告訴我:「人是上帝造的。」因此,當媽媽說我是四個孩子中最搗蛋的一個,我就會自辯說,上帝造了三個好孩子,一個壞孩子!

我10歲的時候,問主日學老師:「上帝是誰造的?」他卻無法回答我。儘管這樣,我還是像當時的人一樣,長大了就信教。當時,我加入了長老會。然而,我還是滿腦子疑問,無奈卻找不到答案。舉例說,有一首聖詩部分的歌詞是:「富人住堡壘,窮人蹲門前。上帝命定他們的等級,一高一低。」我很困惑,上帝真的「命定他們的等級」嗎?有一次,我問一個牧師:「如果上帝只造了亞當夏娃,那麼其他種族來自哪兒呢?」他的回答表示,創世記的記載不過是個神話而已。

二次大戰期間,教會呼籲人為英軍禱告。這件事終於讓我看出,教會所教的跟我從聖經所讀到的天差地遠。然而,我自忖:「我還有什麼選擇呢?」因此,我依然繼續上教堂。24歲的時候,我跟希拉結了婚。

有一天,我從教堂回來,碰巧耶和華見證人上門探訪。他們一向被人稱為「不信有地獄的教會」,而我對他們也不感興趣。他們在私人家裡舉行聚會,又不穿教士袍服。況且,我一生的際遇也不差,包括娶得一個賢妻,這一切使我相信上帝一直眷顧我。

這個見證人自我介紹,說他名叫內西·魯濱遜,我卻顧著修補自行車的輪胎。我說:「這個輪胎被戳破了,如果你是基督徒,就給我修好!」說罷轉身進屋,態度很是無禮。第二個星期,我拿著聖經,步出家門預備上教堂,卻見內西迎面而來。我說:「我對你的宗教沒興趣,我的太太在屋裡,你可以跟她談談。」之後我就走了。

在教堂裡,我越想越後悔,完全聽不進牧師在說什麼。我在想:「如果魯濱遜先生跟我的太太談個不停,她就沒時間為我烹調星期天的好湯了。」其實我根本不用擔心,因為我回到家裡,看見湯已經煮好了。我好奇地問希拉:「你有沒有跟那個魯濱遜交談?」她說:「有啊,他進來坐著,我邊煮湯,邊聽他講道。」

不久,希拉接受了一個聖經討論,同時也產下我們第一個兒子。很不幸,孩子生下來就死了。我質問魯濱遜先生為什麼悲劇會發生。他回答說,這不是上帝造成的,而是亞當夏娃反叛上帝所帶來的惡果。此外,我們從祖先承受到不完美,所以會死亡。我覺得這個答案很合情理。

內西常常到我的家具工場探訪我。我們談的大多跟我的工作有關,但每次他離去前,總會巧妙地把話題引到聖經上。慢慢地,我們少談了家具,卻多談了聖經。一天,我決定把從小就困擾我的問題拿出來問他。我想,照理來說,他一定答不出來。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正規」的牧師也答不出來。

我跟內西說,他的答案一定要有聖經的根據才可以。接著,我馬上提出第一個問題:「上帝是誰造的?」內西隨即翻開詩篇90:2(和合本),經文說:「諸山未曾生出,地與世界你未曾造成,從亙古到永遠,你是上帝。」他望著我,說:「你看出經文的意思嗎?沒有人 造出上帝來,上帝一直都存在。」這個清晰而合乎邏輯的答案令我大感意外。於是,我把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問題,全都掏出來問內西。我滔滔不絕地問,內西就根據聖經一一解答。當我知道上帝的旨意是要使地球回復樂園時,我特別興奮,開心得不得了。

我第一次到王國聚會所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什麼令我這樣難忘呢?就是聽眾在聚會期間發表評論,這種情形是我在教堂裡從未見過的,所以覺得很詫異。當時我太太還沒開始參加聚會,而且那天她剛好出去了。後來我把聚會的情形告訴她,她說:「我們一起去吧。」直到55年後的今天,我們還是一起參加聚會呢!

1949年,我和希拉在大西洋受浸。1953年,我開始先驅工作,兩年後,希拉也加入先驅的行列。50年來,我們一直留守在全時服務的崗位上。1958年,我們獲邀到基列學校第31屆受訓,之後派回圭亞那服務。有23年的時間,我們奉派探訪會眾,後來以特別先驅的身份從事傳道,直到今天。的確,我衷心感激耶和華回答了我兒時的問題,也感激他任用我和妻子為他服務。

[第163-166頁的附欄或圖片]

「我在這裡!請差遣我!」

喬斯琳·拉馬略(婚前姓羅奇)

出生年份:1927年

受浸年份:1944年

簡介:從事全時服務54年,—有段時間跟丈夫一起探訪會眾。—現在是寡婦。

我在加勒比海的尼維斯島出生。媽媽獨力撫養我,她是循道會教友,職業是護士。她教導我要信奉上帝。由於媽媽的工作關係,我們搬到島上的一個小村落居住。在接著的星期天,我們參加循道會的聚會,坐在教堂內一張長凳上。幾分鐘後,有教友告訴我們,這張長凳的「凳主」已經來了,我們得坐到別處去。雖然一個教友很樂意讓我們坐「他」的長凳,但媽媽決定以後再也不上這座教堂了。之後我們轉而加入聖公會。

40年代早期,媽媽探訪朋友時,遇到一個從聖基茨島來的見證人,對方把一些書刊送給媽媽。媽媽是愛看書的人,所以很快就把書看完了,她發現書中所說的就是真理。不久,媽媽再婚,我們舉家搬到特立尼達。在當地,見證人的書刊受禁制,但我們可以前往王國聚會所參加聚會。過沒多久,媽媽就脫離聖公會,跟我的繼父詹姆斯·漢利一起事奉耶和華。

在特立尼達,我認識了一個年輕的姊妹露斯·庫菲。沒想到11年後,露斯竟成了我的海外傳道同伴。現在讓我先繼續我的故事。當時,我越來越渴望事奉耶和華。我還記得第一次單獨傳道時,站在第一個門口,住戶出來開門,我突然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才打開聖經,念了但以理書2:44後,馬上拔腿就跑!

1950年,我開始先驅工作。兩年後,我獲邀到基列學校第21屆接受培訓,實在開心極了!那一屆共有三個畢業生被派往圭亞那:弗洛倫斯·湯姆,她原本來自圭亞那;還有我的室友琳德·洛雷赫和我。1953年11月,我們抵達圭亞那的斯凱爾頓。這個城鎮距離喬治敦180公里,接近科蘭太因河河口。當地孤立的小組熱切盼望我們到來。

斯凱爾頓區的居民大部分是印度人,信的是印度教或伊斯蘭教,而且許多人都不識字。因此,我們傳道的時候,他們往往嚷著:「姊妹呀,說簡單點!」起初,有二三十人參加聚會,後來數目漸漸減少,一些不是真正感興趣的人就不再來了。

有一個婦人進步良好,打算參加傳道工作。我在約好的時間到她家裡去,發覺要跟我去傳道的,原來是她那14歲的兒子。這個孩子已穿戴整齊,興致勃勃地要跟我去了。他的媽媽說:「羅奇小姐,我不出去傳道了,你可以帶弗雷德里克一起去。」後來我方知道,由於婦人的父親是個虔誠的聖公會教徒,所以阻止她跟見證人來往。儘管這樣,婦人的兒子弗雷德里克·麥卡曼不但在屬靈方面繼續進步,後來更獲邀到基列學校受訓。(參看170頁的附欄)

後來,我被調到亨利埃塔傳道,那裡只有一個弟兄。這個偏遠地區由查里蒂會眾照料。我的新先驅同伴就是我之前提過的露斯·庫菲。我和露斯每個星期用四天的時間在亨里埃塔傳道,星期五一大清早就騎自行車走30公里的路,風塵僕僕地來到查里蒂參加聚會。我們隨身帶著各樣物品、床單、毛毯和蚊帳。

途中,我們會向人傳道,或停下來鼓勵一些住在偏遠地區的傳道員,並探望一個停止傳道的姊妹。我們通常跟他們研讀《守望台》。星期天,我們回到亨里埃塔主持《守望台》研究班,那裡的聖經學生都參加這個聚會。我們騎車來來回回,還好沒遇上什麼嚴重的意外,只是有時候輪胎漏了氣,或下大雨渾身濕透而已。

我們從沒灰心喪氣。一天,一個婦人對我們說:「你們臉上天天掛著笑容,看來一點煩惱也沒有啊!」由於耶和華賜福,我們享受到傳道工作的成果,自然是樂上加樂。甚至那個曾一度停止傳道的姊妹,也再次事奉上帝,這50年來,她都一直保持忠心。

1959年11月10日,我跟伊曼紐爾·拉馬略結為夫婦,他也是個先驅,婚後我們一同在亨里埃塔以南23公里的薩迪服務。後來我懷孕了,卻不幸流產。我努力在傳道工作上保持忙碌,心情總算平復了下來。之後,我有了兩個兒女,但仍和丈夫從事先驅工作。

1995年,伊曼紐爾去世了。在過去的一段日子,我倆並肩為耶和華服務,在許多不同的地區傳道。一些人數不多的小組,現在已發展成「很有規模」的會眾,既有足夠的長老和助理僕人,也有自己的王國聚會所!有10年的時間,我們有幸四處探訪會眾。到了今天,我仍很懷念伊曼紐爾,但耶和華和會眾給我的仁愛支持,使我深感安慰。

先知以賽亞響應耶和華的呼籲,說:「我在這裡!請差遣我!」(以賽亞書6:8)先夫和我也努力效法以賽亞這種優良的態度。像以賽亞一樣,我們也曾忍受艱辛,甚至有失意的時候,但我們所得的喜樂,卻足以蓋過所有不愉快的經歷!

[第170-173頁的附欄或圖片]

基列畢業後奉派回鄉

弗雷德里克·麥卡曼

出生年份:1942年

受浸年份:1958年

簡介:在基列受訓後,被派回圭亞那。現在,他和妻子瑪莎琳一起從事先驅工作。

我12歲那年,一個名叫喬斯琳·羅奇(婚後姓拉馬略)的海外傳道員,開始教導我媽媽學習聖經。我也參加這個聖經討論。後來,媽媽停止研讀,我卻沒有放棄,並開始參加所有聚會。14歲那一年,我跟幾個海外傳道員出去傳道,通常我會坐在她們的自行車上。這些傳道員包括羅奇姊妹、露斯·庫菲和琳德·洛雷赫。她們勤奮熱心,對我一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我剛剛跟耶和華見證人學習聖經的時候,正打算受洗成為聖公會教徒。有一次,牧師試圖解釋「聖三一」道理,我聽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說,我不相信這個道理是聖經的主張。他反駁說:「我知道你近來在看某些書,但那些書是有害的,不要再看。你一定要相信三位一體。」自從那次以後,我再也不上教堂了,卻繼續跟見證人學習聖經。我在1958年受浸。

1963年9月,我收到分部來信,邀請我成為特別先驅。我接受了這個委派,之後被派到科蘭太因河的費里什會眾,我的傳道夥伴是沃爾特·麥克貝恩弟兄。我們共事一年,在河的上下游來回傳道。第二年,即1964年,我們被派到另一個地區,就是帕拉代斯會眾,當時會眾只有10個傳道員。我們在這個地區工作了四年多,有幸看到傳道員的數目增加到25人。

1969年,我獲邀到基列學校第48屆接受培訓。同年,我應邀到布魯克林的伯特利家庭作客,有幸出席1969年舉行的「地上的和平」國際大會,實在高興得不得了。能夠跟這麼多忠心的弟兄姊妹歡聚一堂,叫我靈性振奮,喜樂大增!當時,中央長老團的成員法蘭茲弟兄邀請我到他房間,他房中的書堆積如山,我真不知他的床放在那兒。那次跟他的交往,叫我難以忘懷。另一位優秀的聖經學者是基列導師格拉斯。他的教誨至今仍言猶在耳,他曾說:「出色的寫作和教導有三個要訣:準確、精簡、清晰。」

當我知道我會被派回圭亞那時,不禁感到失望。圭亞那是我的家鄉,不是海外傳道地區啊。格拉斯弟兄把我拉到一旁,很仁慈地幫我用不同角度去看事情。他提醒我,能夠參與基列的培訓,本身就是很大的殊榮。此外,我返回圭亞那,很可能會被派到一個僻遠地區去,對我來說,跟到海外傳道沒有什麼分別。他果然說對了,我被委派到波默倫河的查里蒂會眾,那裡只有5個傳道員。

我的同伴艾伯特·塔爾博特和我都不熟悉水上交通,所以我們要先學會划船。划船聽起來好像很容易,事實卻恰恰相反。如果你不懂得怎樣應付水流和風向,你的船就只會在原處動也不動或只是轉來轉去。幸好,我們得到當地一個姊妹耐心指點,總算掌握了划船的技巧。

有十年的時間,我們憑著粗壯的臂膀,奮力划著船槳在河上穿梭往來。後來,一個居民表示,他可以把一台電動機賣給我們的會眾,可惜我們買不起。不久,我們竟收到分部寄來的一張支票,是給我們買電動機的,真叫我們喜出望外。原來,有幾群會眾聽到我們的需要,所以籌錢給我們。不久,我們也擁有其他船隻,都命名為《王國宣揚者號》,每艘船以不同的號碼來識別。

我先後跟好幾個先驅夥伴一同傳道,最後終於找到了終身伴侶,可以一生並肩工作,她就是瑪莎琳·約翰遜。她是個特別先驅,奉派到馬更些會眾服務。她的父親是歐斯塔塞·約翰遜,死前有十多年時間探訪會眾,所以圭亞那的見證人都很熟悉他。時至今日,我和瑪莎琳總共用了72年從事全時服務,當中有55年的時間是特別先驅,同時育有六個兒女。現在我們是正規先驅。

我們在傳道工作上全力以赴,結果蒙耶和華賜予厚福。例如,70年代早期,我們在波默倫河傳道期間,遇到一個年輕的裁縫,他不但願意接受聖經課程,而且十分勤奮。我們鼓勵他熟記聖經各卷書的名稱。一個星期後,他不單記得所有 書名,連各書從哪一頁開始也熟記在心!他和太太,連同九個兒女中的七個都接受了真理。現在我和他都是查里蒂會眾的長老。回想起來,由於早期熱心的海外傳道員樹立優良的榜樣,推使我也追求全時服務的職分;要不然,我就很可能嘗不到今天的種種福分了。

[第176-177頁的附欄或圖片]

藉著通信來學習上帝的話語

蒙妮卡·菲查倫

出生年份:1931年

受浸年份:1974年

簡介:由於住在偏遠地區,有兩年時間藉著通信來學習上帝的話語,並很努力向印第安人同胞傳道。現在雖已失明,卻把許多經文熟記於心,憑記憶向人傳道。

我所住的印第安人居留地叫做瓦拉穆里,位於圭亞那西北區的莫魯加河岸上。我在20世紀70年代早期接觸到真理,當時離我最近的會眾是波默倫河上的查里蒂會眾,划獨木舟要花12小時才能抵達。

我在查里蒂購物時遇到耶和華見證人。弗雷德里克·麥卡曼分發了《守望台》和《警醒!》給我。我把雜誌帶回家,放在衣櫃裡,兩年都沒碰過。後來我臥病在床,需要一段時間休養。當時我的情緒很低落,忽然想起那兩本雜誌。於是我翻開來閱讀,馬上看出其中的內容是真理。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的丈夫尤金需要找工作,他決定到接近查里蒂的下游闖闖。我的健康漸有起色,所以也跟他一起去。其實,我去的主要目的是要找耶和華見證人。我還沒開始去找,一個耶和華見證人姊妹就上門探訪了。我問:「你是《守望台》的人嗎?」她說是的,我告訴她兩年前我在市場遇到一個男子,不知她認不認識。她馬上找了弗雷德里克·麥卡曼來,當時麥卡曼弟兄正在附近跟一群傳道員探訪住戶。

姊妹帶著麥卡曼弟兄回來,麥卡曼弟兄就用《導至永生的真理》,向我示範討論聖經的方式。我接受了這個聖經課程。不過,尤金和我卻要回居留地了,我只好用通信的方式繼續學習聖經。就這樣,我先後討論了兩本書,《導至永生的真理》和《上帝所不可能說謊的事》。在討論《真理》書期間,我正式脫離了聖公會,成為未受浸傳道員。牧師寫信給我,說:「不要聽信耶和華見證人。他們的聖經知識很膚淺。我會來看你,跟你談談這件事。」但他始終沒有來。

我是居留地惟一的傳道員,所以我盡力把學到的新知識告訴鄰居。我也向丈夫尤金作見證,他在我受浸一年後也採取同一行動,叫我欣喜不已。今天,居留地共有14個傳道員,包括我的丈夫。

最近,由於患了青光眼和白內障,我已看不到東西了。傳道時,我就憑記憶向住戶講論聖經經文。雖然有種種不便,我還是很感激耶和華讓我繼續事奉他。

[第181-183頁的附欄或圖片]

耶和華使我如願以償

露比·史密斯

出生年份:1959年

受浸年份:1978年

簡介:加勒比人。她在巴拉米塔積極宣揚好消息,貢獻良多。巴拉米塔位於圭亞那中部,是印第安人的居留地。

我第一次接觸到耶和華見證人是在1975年,那時我16歲。外婆從繼子收到一份傳單,因為她看不懂英語,就叫我幫她翻譯。傳單上的聖經應許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我填好傳單的回條,向分部辦事處索取一本聖經書刊。我收到書刊後,就認真研讀,還告訴別人書中的聖經真理。我先向外婆和阿姨談論聖經,可是,爸爸卻不贊成我這樣做。

不久,外婆和阿姨也開始向人作見證。一些村民很感興趣,就來我家裡學習聖經。我了解的聖經知識越多,就越看出有必要改變自己才能蒙耶和華悅納。我要作的改變包括向爸爸認錯,因為我在他的工場裡偷過東西。此外,我也得跟弟弟冰釋前嫌,重修舊好。我熱切禱告後,終於做到這兩件事了。

這個時候,分部辦事處委派特別先驅謝赫·巴赫什來探訪我們的地區。可惜,巴赫什弟兄不能逗留太久,我只好通過書信,繼續跟他和另一個弟兄歐斯塔塞·史密斯學習聖經。後來,歐斯塔塞成了我的丈夫。

1978年,我往喬治敦參加「勝利的信心」國際大會。我一抵達首都,就直奔分部辦事處,向弟兄表明我想受浸。分部安排了艾伯特·斯莫爾跟我討論受浸的溫習問題。我返回巴拉米塔時,已是耶和華手下一個受了浸的僕人,內心真是興奮!

由於我滿腔熱誠,馬上就忙著向人傳道,不少人開始對聖經感興趣,我就請其中一些人蓋一座簡單的房子,用來做崇拜的處所。每個星期天,我都用加勒比語給他們講解英語的《守望台》。可是,爸爸很反對我這樣做,硬要我在星期天留在家裡。於是,我偷偷地把資料錄下來,然後把錄音帶交給哥哥,讓他在聚會所裡播放出來。當時,大約有100人經常來參加聚會。

不久,為了工作關係,我們全家人搬到喬治敦去,外婆則搬到馬修斯里奇。阿姨繼續留在巴拉米塔,後來卻停止向人傳講好消息。因此,王國的工作在巴拉米塔暫時停了下來。

我在喬治敦遇到了歐斯塔塞·史密斯,過沒多久我倆就結婚了。雖然歐斯塔塞不懂加勒比語,但他也很渴望跟我回巴拉米塔去,好激發當地人對聖經的興趣。1992年,我們終於如願以償。我們抵達後,隨即投入傳道活動,並安排聚會。過了不久,參加聚會的人數就達到300多人!

我們還開辦了一個識字班,在《守望台》研究班之後舉行。長女約蘭德也是我們的得力助手,她開始在識字班「執教」時,不過11歲,還是個未受浸傳道員。今天,她和妹妹梅利莎都是正規先驅。

1993年,耶和華的確傾福給我們,一來巴拉米塔有了王國聚會所,二來上帝「把人賜下,作為恩賜」,因為會眾裡已有懂加勒比語的弟兄帶頭督導會眾的工作。(以弗所書4:8)1996年4月1日,巴拉米塔會眾正式成立。會眾成員包括我媽媽、外婆和我大部分的親兄弟姐妹,你說我怎能不高興呢?無可置疑,耶和華的確把我心裡所求的都賜給我了!(詩篇37:4

[圖片]

我和歐斯塔塞的近照

[第148-149頁的附欄或圖片]

圭亞那屬靈大事年表

1900 國內開始有人閱讀和討論《錫安的守望台》及其他聖經書刊。

1910

1912 科沃德弟兄在喬治敦和新阿姆斯特丹向數以百計的人發表聖經演講。

1913 弟兄在薩默塞特樓租了一個房間舉行聚會。這個地方一直用作聚會所,直到1958年。

1914 在喬治敦開設分部辦事處。

1917 教士向政府施加壓力,結果政府禁止見證人的一些書刊在國內流通。

1922 取消禁令。喬治·揚格到訪。

1940

1941 《守望台》和《安慰》(即現今的《警醒!》)被禁制。

1944 耶和華見證人的出版物全面被禁止流通。

1946 禁令在6月取消。第一批基列海外傳道員抵達。

50年代影片《新世界社會的活動》在圭亞那全國放映。

1960 分部在喬治敦購置新物業,用作分部辦事處和海外傳道員之家。

1967 傳道員數目突破了1000大關。

1970

1988 原有的分部物業經擴建後,舉行呈獻禮。

1995 第一所速建王國聚會所落成。

2000

2003 分部的新大樓舉行呈獻禮。

2004 圭亞那有2163個傳道員。

[圖表]

(見出版物)

傳道員總數

先驅總數

2,000

1,000

1910 1940 1970 2000

[第141頁的地圖]

(排版後的式樣,見出版物)

圭亞那

巴拉米塔

哈克尼

查里蒂

亨里埃塔

薩迪

喬治敦

馬艾科尼

蘇斯特克

巴蒂卡

亞魯尼

新阿姆斯特丹

馬更些

維斯馬

斯凱爾頓

伯比斯

奧里拉

萊瑟姆

埃塞奎博河

德梅拉拉河

伯比斯河

科蘭太因河

委內瑞拉

巴西

蘇里南

[第134頁的整頁圖片]

[第137頁的圖片]

伊萬德·科沃德

[第138頁的圖片]

從1913年至1958年,圭亞那喬治敦的薩默塞特樓一直是會眾聚集的地方

[第139頁的圖片]

喬治·揚格

[第146頁的圖片]

弗雷德里克·菲利普斯、內森·諾爾和威廉·特雷西,攝於1946年

[第147頁的圖片]

1946年6月,政府頒布法令,不再禁止我們的書刊在圭亞那流通

[第152頁的圖片]

內森·諾爾、露絲·米勒、米爾頓·韓素爾、艾麗斯·特雷西(婚前姓米勒)、黛西和丈夫約翰·赫曼威,攝於1954年

[第153頁的圖片]

約翰·龐廷

[第154頁的圖片]

詹姆斯·湯普森和妻子杰拉爾丁在圭亞那服務了26年

[第168頁的圖片]

一群傳道員乘船出發傳道

[第169頁的圖片]

乘著《王國宣揚者三號》在莫魯加河沿岸作見證

[第175頁的圖片]

傑里·默里和妻子德爾蔓

[第178頁的圖片]

弗雷德里克·麥卡曼和菲查倫夫婦(尤金和蒙妮卡),向一個正在修理獨木舟的印第安人傳講好消息

[第184頁的圖片]

2003年在巴拉米塔舉行分區大會

[第185頁的圖片]

巴拉米塔區有許多人接受聖經真理

[第186頁的圖片]

乘著獨木舟出發傳道

[第188頁的圖片]

舍洛克·帕哈蘭和妻子朱麗葉

[第191頁的圖片]

圭亞那——「先驅的樂園」

[第194頁的圖片]

圭亞那奧里拉鎮的王國聚會所

[第197頁的圖片]

位於喬治敦布里丹路50號的前分部辦事處,1987年落成

[第199頁的圖片]

分部委員會成員,從左至右:埃茲爾·海素爾、里卡多·海因茲、埃丁·西爾斯

[第200,201頁的圖片]

新落成的圭亞那分部